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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男人只能蹲著小解,我媽讓他追加了15萬彩禮

晚上下班回來,王凱已經睡著了。

我把他叫醒:“我們離婚吧。”

王凱眯著眼睛看了看我,翻了個身沒說話。

我又說了一遍:“我們離婚吧。”

“這話你不要給我說,去給你媽說。”

“是我要跟你離婚,為什麼要給我媽說?”

“讓你媽把彩禮退給我。”

“當初彩禮你是給了三萬,但是我在你家做牛做馬五年,難道不值這個錢?”

“行,那就不說彩禮,就說說我買你的錢。你是你媽賣給我的,你現在要走,讓你媽把錢給我。”

“你胡說什麼?我媽怎麼賣我了?”

“那你問你媽去。”

我媽家就在隔壁村,顧不得上了一天班的疲累,我匆匆趕了過去。

“王凱說得沒錯,你就是我賣給他的。”我媽神色從容,一點也不在乎我看她的目光。

得知我男人只能蹲著小解,我媽讓他追加了15萬彩禮

十九歲那年我生了一場重病,在醫院裡躺了一年多才回來。那時候我走路都要拄柺杖,雖然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但是沒人敢要我。

別人家的姑娘,都是媒人上門去提親,我倒好,我媽抹下臉去找媒人給我找物件,還碰了一鼻子灰:“好我的嫂子,你說這話是讓我做難嘛。咱姑娘雖說年齡上可以結婚了,但是你看她那病殃殃拄柺杖的樣子,我給誰家說,就是等著讓誰家打我的臉來。”

媒人的話說的像刀子一樣,不僅紮了我媽的心,也狠狠的紮了我的心。

家裡還有一個比我小兩歲的弟弟,也到了要娶媳婦的年紀。我們家條件本來就不好,又有我這麼個大累贅,誰家願意讓姑娘跳這火坑?

那時候村裡人的風言風語,把我說的像個喪門星一樣。家裡人每天都唉聲嘆氣的,我也常常冒出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念頭。

所以,當王凱家託人上門提親的時候,我媽高興地簡直要哭出來。

而我第一次見王凱,是從頭到尾都低著頭的。手裡的柺杖讓我自卑到了極點,我沒有抬頭看他的勇氣。

倒是王凱表現得落落大方,他好像一點也不在意我生病。看著我媽不停的嘮叨我的身體,還一個勁安慰她:“姨,芳芳的情況我都知道,她自己肯定也不願意生病嘛。沒事,等我倆結婚了,我會帶她去看病的,我會對她好的。”

看著高高大大的王凱,我心裡也有過一絲疑惑。他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為什麼非要找我一個病秧子?但是我沒有勇氣把這話問出口,我怕失去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

婚後,王凱沒有食言,他帶我去醫院看病。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情大好還是病情已經過去,我竟然好轉起來。慢慢的,我不僅丟了柺杖,人也精神煥發。

多年的陰鬱一掃而光,我變得愛說愛笑,也終於體會到了生活的美好。要說還有什麼不滿的,那就是結婚半年多了,王凱一次都沒有碰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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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他說我身體不好,讓我安心養病。後來病好了,他又說我需要好好調理,不然懷孕了怕影響孩子的健康。

王凱是我在感情上的第一個男人,又在我身體不好的情況下娶了我,所以我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甚至對他充滿了感激。

又是半年過去了,我開始感覺不對勁。王凱不但對我沒有那方面的要求,甚至連摟摟抱抱這樣的行為都沒有。

從結婚到現在,他始終和我保持著禮貌又客氣的距離。有時候我故意靠近他,他也會藉故躲開。

難道王凱根本不愛我?他心裡有別人?可是他就在家門口的修車廠工作,每天穿著髒兮兮的工作服,滿手的黑機油,根本接觸不到幾個女性,不像是外邊有人的樣子啊。

考慮到王凱和我結婚前是從外地打工回來的,我又想,難道他喜歡的人不是老家的?那他為什麼和我結婚呢?

再說他的手機也沒有任何設定,成天就放在我眼前,我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有一次回家,我媽問我是不是身體沒好利索,怎麼結婚快一年了還沒有懷孕,再這樣下去,怕王凱那邊有什麼意見:“就算王凱對你好不說這事,他爸媽也要急著抱孫子吧?不行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

我難為情極了,不知道怎麼給我媽說王凱不碰我的事。

“我給你說話你聽見沒有啊?”我媽急了。

“媽,我去醫院查了,我身體沒事。”

“那是王凱身體不好?”

“我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你倆在一起的時候他什麼樣你不知道?不行你倆都去醫院查查。”

“嗯。”我嘴上應著,心裡在想回去後就以我媽問孩子的事為由和王凱談談。結果還沒等我回去,就接到了王凱受傷住院的訊息。

我急忙趕到醫院,還好王凱沒什麼大事,只是腰扭傷了,需要靜養。

但是醫生在辦公室的一番話,卻讓我吃驚不小。

“腰傷這麼嚴重,怎麼還讓他幹活?這種病靜養都來不及,再傷一次,後半輩子就有可能癱瘓了。”

“醫生,他是今天才受的傷,不是說沒什麼大問題嗎?”

醫生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我:“你是不是他愛人?你看不見他腰上那麼長的手術傷疤?他之前摔傷那次有多嚴重你不知道?”

我頓時呆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好,後面還有排隊的病人家屬,大家都拿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我只好紅著臉難堪地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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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王凱對我說他沒事。

我嘴裡應著,心裡卻很想問問他腰上的傷疤。但是病房裡人多,我硬是把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王凱在醫院裡住了不到一個禮拜就鬧著要回家,就因為醫生說他以後都不能幹體力活。

他覺得醫生沒本事治他的病,還把他當廢物一樣看待,怎麼說都不住了。回家後,王凱的脾氣就越來越暴躁。別說問他什麼話了,就是讓他吃飯,他都罵人。

最開始我以為他是因為病了心情不好,就好言好語地安慰他,不和他計較。

但是他根本不理會我的好心,竟然說我肯定在心裡偷偷樂,肯定巴不得他出事,還問我是不是早就想離開他了?

我委屈地直流淚,但是想想自己以前生病時那種灰暗的心情,所以就感覺特別能理解他。不管他怎麼對我發脾氣,我都沒有表現出不快,只是默默地照顧著他。

這中間我媽來過幾次,她看我面目憔悴,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說沒什麼,就是王凱最近脾氣不好。

“王凱現在這樣子心裡肯定不好受,你要多寬慰他。”

“他張口就罵人,我什麼話都跟他說不上。”

“兩夫妻哪有說不上話的道理?你是不是對他沒耐心?”

在我媽的一再逼問下,我終於忍不住把自己的苦水倒了出來。

我媽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大罵王凱一家都是騙子,害得我活守寡:“我去找王凱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實在不行你們就離婚。”

“媽,王凱現在還病著,先不要說離婚的事。”

“沒出息,他要不是個真正的男人你還能守他一輩子?”

第二天我媽就找了王凱,兩個人說了很長時間的話。我想不管他們怎麼談,我媽肯定是向著我說話的,就很放心的等我媽的訊息。

“芳芳,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先照顧王凱的身體要緊。別忘了,當初人家可是在你生病的時候娶了你的。”我媽出來後輕描淡寫地對我說了幾句,就回去了。

她的態度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感覺她好像在同情王凱,卻不關心我的處境。

因為腰傷,王凱開始了漫長的靜養,也不再工作,至於夫妻生活,以前都沒有,現在我更是不再去想。

家裡兩個老人一個病人,負擔很重。為了多掙錢,我找了一份需要上夜班的工作,這樣不僅可以倒出時間照顧家裡,還可以掙一點夜班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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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大半年又過去了。

我本來結婚就晚,看著身邊的同齡人孩子都上小學了,再想想自己過的日子,心裡又苦悶又難受。

而王凱呢?他好像對這種不正常的婚姻生活沒有一點感覺,也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甚至連一絲愧疚都沒有,好像夫妻間沒有那種事是正常的一樣。

有幾次,我試著和我媽說起這事,結果我媽卻說:“芳啊,你可得有良心,當初你那個樣子人家王凱娶了你,你可不能拋棄他。”

“媽,當初不是你說王凱不是男人的話就讓我離婚……”

“離什麼離?王凱現在還躺在床上,你這時候跟他鬧離婚,人家不僅要把你脊樑骨戳爛,還要罵咱家都是忘恩負義的人。”看著前後態度判若兩人的我媽,我的心都涼了,我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

更讓我痛苦的是,我發現王凱上廁所小解的時候,竟然是像女人一樣坐在坐便器上的。

有一次,我在廁所門口問他,為什麼小便像女人一樣坐著?

他沒想到我會問這句話,惱羞成怒地對著我大喊大叫讓我滾,還動手推了我一把,我身子一歪摔倒在地,王凱連頭都沒有回進了臥室。

王凱的秘密是瞞不住我了,這個坐著小便的男人,讓我怎麼跟他過下去?王凱對坐著小便的事表現很淡定,就像無視這五年的無性婚姻一樣,他對這件事也選擇了無視。

反而是我覺得尷尬,甚至開始迴避和他接觸。

我們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不對視就不對視。家裡死氣沉沉,我也回到了自己生病的那個狀態,只不過,這次是心病。

因為心裡有事精力不集中,我在工作中出現了幾次失誤,還受了一點輕傷。

經理批評了我好幾次,說我再幹不好就走人。主管周偉見我狀態不好,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可是我除了默默搖頭,別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又一個夜班,我一不小心讓六十多斤的貨物脫了手,一下子就把腳背砸腫了。周偉著急送我去醫院,看我一跛一跛的走不快,就把我背去了醫院。

腳受傷後我在家休息,周偉和另外一個女同事代表單位來看我。我拖著傷腳給他們倒水,王凱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不但不招呼客人,還突然說了一句:“你都沒問問人家渴不渴就倒水?”

家庭矛盾就這樣暴露在了外人面前。等我再回去上班的時候,單位裡早都傳遍了關於我生活不幸的種種說法。

可是周偉,我感覺他比以前更照顧我了。因為他是單身,為了避免別人的閒言碎語,我開始刻意和他保持距離。

有一次,單位急著出一批貨,所有人都要加班兩個小時。眼看著就要下班了,我突然覺得渾身發虛,額頭冒汗,手腳和嘴唇都有一點發麻。

周偉看我不舒服,扶著我坐下,說要打電話請假送我去醫院。我連忙攔住他:“經理說了,如果我再出事一次,就讓我別幹了。”

“那就換個工作。”他不顧我的反對,一把扶起我,就往醫院去了。去醫院的路上,我還是很後悔,覺得自己拖累了周偉。他從一個小小的工人幹到今天這個位置也不容易。

周偉看出了我的不安,一路上又說又笑,想要逗我開心,我笑了,既感動又難過,這麼簡單的開心,我多久沒體會過了?

這次出事後我就被單位辭退了。王凱催促我趕緊找工作,說一家人都沒有收入日子怎麼過?

從頭到尾不但沒有一句關心的話,還埋怨我丟了工作。

幾天後,周偉聯絡我,說他也辭職了,已經找好了工作,讓我去他那裡上班。家裡冷冷冰冰,周偉熱心又關照。猶豫了幾天,我還是去找了周偉。

新單位各方面都不錯,也不用上夜班。周偉每天早上主動給我帶早點,下班又順路送我回家。一來二去,我們的關係就越走越近。

很快,王凱知道了我的新工作是周偉找的。

他問我和周偉什麼關係,我說是同事。他不相信,和我又吵又鬧,非說我們倆之間不乾不淨。

我氣不過,頂撞他:“那都像我們這樣,結婚五六年誰都不碰誰就叫乾淨了?”

王凱一巴掌掄過來,我的半邊臉就腫了。我再也忍不住了,這麼多年心裡的苦和怨氣一下子爆發出來,朝著他大喊:“有本事你別讓我乾淨啊,你娶我是為了當擺設嗎?”

王凱瘋了一樣對著我拳打腳踢。雖然身上各種疼,但是我的心裡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我已經打定主意了,我要和王凱離婚。

周偉知道我被打後,就追問我原因。我沒有隱瞞,把心裡的苦水和事情的原委全都說了出來。

當他聽我說王凱坐著小便後,就問我王凱是不是沒有男人的那個東西?我說我不知道,我雖然也懷疑,但是沒有證據。

周偉又問我:“你剛才說他上次住院,醫生說他以前腰傷做過手術,是在哪做的?”

“好像是耀州,他有一個親戚在那邊開了一個修理廠,他給人家幹活時出的事。”

“他除了腰受傷,會不會那裡也傷了?”

我搖搖頭:“這個真不知道,我們從來沒在一起過,上次醫生說他腰上有好長一道手術的疤,我都沒見過。”

“這樣吧,耀州離這不遠,我們先去打聽一下。如果他真的傷了那個地方還回來和你結婚,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我苦笑了一下:“還用打聽嗎?我這五年過的日子,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自從我下定決心和王凱離婚後,我就不再像以前那樣,說話做事先看他的臉色考慮他的感受。

王凱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動不動就給我沒事找事。他嫌我飯做的不合胃口,我就不做。說我衣服沒洗乾淨,我就不洗。他吵,我不還嘴,打我,我也一聲不吭。

後來,他跟蹤我上下班。有一次在路上堵住我和周偉。他怒不可遏,罵周偉勾引有夫之婦,周偉也不生氣,只問他一句話:“你在耀州除了給腰做手術,還給哪做了手術?”

其實周偉還沒有在耀州那邊打聽出任何訊息,但是這句話卻像一根鐵棍,一下子把王凱打倒了。王凱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就等於承認自己不是男人了。

他前一秒還趾高氣昂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和周偉是對狗男女。結果下一秒,他就發現原來不是人的那個東西,是他自己。

我想,接下來的事情應該很簡單吧?我肯定是要離婚的,他王凱也肯定沒什麼話好說。讓我沒想到的是,王凱竟然說我是我媽賣給他的,更讓我吃驚的是,我媽也承認了。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你就別問了,好好跟王凱過日子,我只認王凱這一個女婿。”

“媽,你認他,不認我?”

“我怎麼不認你了?我是打你罵你還是攆你走了?”

“你剛才承認把我賣給王凱是怎麼回事?”我大聲喊到。

我媽把手裡的洗碗布狠狠的摔到盆裡,梗著脖子喊我:“你少給我大吼大叫的,當年家裡為了給你看病花了多少錢你不知道嗎?你個害死人的東西,要不是你花光了家裡的錢,你弟能現在還娶不到媳婦?如果不是人家王凱要你,還給了三萬彩禮,我簡直要在你身上賠死了。”

“彩禮我退給他,但是這個婚我肯定要離的。”

“你有錢你去退。但是我今天把話給你明說了,你就這樣混著過,弟訂婚和結婚的錢人家王凱出了,十五萬,錢我已經收了,有本事你就把這全退了。”

我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這就是王凱說的,賣我的事?”

“你愛怎麼想那是你的事。你也別覺得委屈,我養你長大又給你花錢看病,搭進去的可不止十萬,你不能讓我虧了本。”

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媽,我是你的女兒還是你的商品啊?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呢?”

“你嚎什麼嚎?這家裡還沒死人呢?你給誰弔喪來?”

看著我媽不近人情的樣子,我還是不死心:“媽,你已經知道王凱他不是男人,他以前不僅腰受過傷,那個東西也沒有了。我和他結婚五年,他一次都沒有碰過我,你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嗎……”

“你要不要臉?”沒等我說完,我媽就打斷了我:“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也敢給外人說?”

我哭得眼前一片模糊:“你是外人嗎?你是我媽啊,我不給你說還能給誰說?”

“行了行了,別把丟人當本事,一天天的就惦記那點破事。怎麼?不能那個還不能過日子了?我還是那句話,除了王凱這個女婿,我誰都不認。”

“你想有女婿,最起碼得先有個女兒吧!”

但是這句話我沒說出口,我哭累了,也明白說什麼都是沒用的,還不如省點力氣趕緊從這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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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後,我沒有回王凱家。那一刻,心裡唯一能想起來的人就是周偉,我給他打了電話。

周偉對我說:“去我那住吧,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

我在他家住下了,夜裡他讓我睡床,每集打地鋪,真的沒碰我。他問我:“離婚後,你準備怎麼過?”

”不知道。“

”和我過吧,我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是肯定不會打女人。最重要的是……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周偉眨巴著眼睛朝我笑,我紅著臉低下了頭。

連著三天沒有回家,王凱找不到我,就去找我媽。

最後,他們找到了周偉家,兩個人連撕帶打的要把我拉回去。周偉緊緊地把我護在身後,警告他們再這樣就報警處理。

“你就是報到天王老子那裡,她也是我老婆。不要臉的東西揹著我偷男人,看我回去不打死她。”王凱跳著腳罵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偷男人了?”

“她都和你住在一起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和她住了五年了她還是個姑娘身子,你又有什麼好說的?”

王凱臉都氣白了,指著周偉的鼻子惡狠狠的說:“好,你有本事,你睡了她你厲害。你把她家收了我的十萬塊錢退給我,這女人我他媽還不要了呢。”

“芳芳和你只有婚姻關係,沒有經濟上的借貸關係。你把錢給誰了你去問誰要。”

“她媽把她賣給我了,錢是她媽收的,就跟她有關係。”

周偉冷冷的哼了一聲:“她媽說賣,你就敢買?現在什麼社會了,你們買賣人口還覺得自己有理了?再說了,哪條法律規定你可以在婚姻關係內買賣自己的妻子?”

這時候,我媽又跳了出來:“那是我女兒,她和她男人鬧矛盾關你這個外人什麼事?”

“你女兒?你不是用十五萬塊錢把她賣了嗎?賣出去的東西還能是你的嗎?”

王凱見說不過,就開始砸東西。周偉也不攔著,等他砸夠了,就打電話報了警。

派出所把我們帶走後,又把事情全都瞭解了一遍,然後告訴我們,因為牽扯到數目比較大的經濟糾紛,建議我們打官司,用法律解決問題。

從派出所出來,我媽罵罵咧咧地讓我跟她回去。我拉著周偉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媽在身後大喊:”你敢不回來,就休想我再認你這個女兒,你以後餓死病死也沒人管!“

第二天我媽和王凱帶了好幾個人一起來,差點把我綁回家。還好周偉出門倒垃圾時遠遠看見了,立刻拉著我從後院跑了。

如今,我們有家不能回,也不敢去單位上班。我媽到處和人說我不要臉,在外面勾搭野男人,要把我綁回去打斷腿。

王凱也說,我一身病,結婚多年不能生孩子,他沒嫌棄我,沒想到我倒先給他帶了綠帽子。

我們決定先回周偉的老家,至少在那裡,沒人能把我強行帶走。

周偉安慰我說:“你不要發愁,我們回去找一家法律援助中心,把你的情況給人家說說,諮詢一下。我想只要我們找到證據,證明王凱是在婚前就失去性功能的,那你應該就可以離婚。”

我重重地點頭。

我知道今後的路會很艱難,雖然我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和親媽對薄公堂,但是,有周偉在,我不怕了。

我想,不管多難,我一定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