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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木槿色衣衫的居家好男人東華帝君,娶妻心切

在阿蘭若之夢中求婚成功的東華帝君,與鳳九幸福地牽手,亦幸福地走下了神壇,甘心情願地被拉進了十丈紅塵。

圓房後出夢前,生死未卜,東華帝君一切注意力皆放在如何安全出去這一要事上,無心其他微末細節,就穿著一身簡約的白色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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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出夢的帝君,攜小白一起住進了疾風院。不多久後換上了一套淺紫紅色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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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衣衫的顏色,有個好聽的名字,木槿。沒錯,亦是盛夏季節綻放在籬笆邊的那種花,木槿花的名字。

木槿花,還有一個更雅緻的名,曰“舜華”。出自《詩經》中《有女同車》,“有女同車,顏如舜華”。“有女同車”,就是表達男子駕車到女家迎娶之意。全詩意思是,娶新娘回家,男子稱讚她儀容華貴,美麗而善良。

《有女同車》“有女同車/顏如舜華/將翱將翔/佩玉瓊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顏如舜英/將翱將翔/佩玉將將/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為什麼說著木槿色衣衫的東華帝君,娶妻心切呢?你細想去。

帝君重諾,何況這還是對深愛之人許下的終身之諾,豈會輕言?此時的帝君,是多麼迫不及待地希望小白能帶他回青丘。阿蘭若之夢中在山洞裡,唱“摘朵青花做嫁妝”的時候,可是說好了,出夢就先回青丘。帝君可是一直都盼望著。

可是,當看到剛剛甦醒的小白似乎失憶了的神情,帝君那是相當地緊張,皺起的眉凝重的表情。唐七《三生三世枕上書》原著裡,此處是明確地寫過東華帝君給白鳳九服下了更改記憶的丹藥。電視劇裡此處只有連宋問了句,帝君你在她身上使昏睡訣做什麼,沒有直說帝君改了白鳳九的記憶。

此時已經順利出夢,東華帝君終於放下對小白性命的擔憂,但,帝君內心其實並不輕鬆。法力和修為也並未恢復多少,緲落的威脅還越來越大。帝君恐怕只想快快坐定了大事要緊。

然而,鳳九並不知道帝君內心的那些事,她沉浸在熱戀中卻又忐忑不安。到底還娶不娶我呢?

一出夢偏偏住到了玉林院,這玉林院還住了個誰,鳳九可是一刻也沒有忘記。大半夜地,還被老鼠偷聽了個牆腳。況且,男未婚女未嫁,就這麼共處一室,似乎也不那麼合適。

要不說鳳九和東華他倆就是登對呢?沒事愛裝個失憶耍個詐什麼的。帝君起初鄭重地聽鳳九胡咧咧。青丘的小狐狸,學塾的同窗,這些沒有毛病,改記憶根本沒有動過這麼久遠時候的。吃過相親宴的仙君?是說一十三天芬陀利池旁的那回?這部分記憶也沒有改過,應該也不會出現變化。

但,你姑姑白淺擅自做主,初次便把相親宴擺在了太晨宮門口,再次又擺在了太晨宮溫泉池旁的寶月光苑,且把陣仗做得那麼大,許多的青年才俊都去了。當初那樣就是在向本君示威麼?不說這些事還好,一說起,帝君感覺就像大口咬下了半個檸檬一樣,直酸到了心間。小狐狸出息了,竟膽敢拿本君開涮?

帝君哪一次捉弄人,不是全身而退呢?尤其是捉弄這個天真的小狐狸。

這種志趣高雅的打情罵俏,是帝君和鳳九為數不多的甜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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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晨宮的二人,幾乎沒有時間好好說話。鳳九忙著準備兵藏之禮的劍匣,帝君則化身為了居家好男人。不僅將太晨宮佈置成了粉嫩清新的少女風,還為忙碌的白鳳九送來了粥和點心。大獻殷勤後才趁機提出壓在心頭許久的問題,什麼時候帶我見青丘的長輩?

白鳳九是直到此時才想起來這個問題,卻完全不知道帝君為何如此心急。娶妻心切的東華帝君,一直穿著那身木槿色的衣衫,在鳳九面前晃來晃去許多時日,鳳九愣是沒有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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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去參加兵藏之禮,東華帝君換上了另外一身比較顯年輕的衣衫。那套衣著外衫的顏色,也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赬(橙讀作一聲)紫。其色紅紫相間,其意絢爛斑駁。

帝君的這套服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故事,只簡單說一說。白色中衣打底,接著疊穿了一層“香爐紫煙”的裡襯,又疊穿了一層“紫蒲”的薄紗開衫,再套上“赬紫”的外衫。

“香爐紫煙”語出李白的詩篇《望廬山瀑布》“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此色有仙氣。也不是帝君的專用色,很多神仙的衣著都有此種顏色。司命星君就穿過一套這樣仙氣縹緲的服色。

“紫蒲”其實是一種水草來著。花語有生命力旺盛的寓意,還有驅害辟邪之意。張籍說“紫蒲生溼岸,青鴨戲新波”,這是生靈脈脈有情的色彩。

承之“赬紫”,生機更上一層,斑駁絢爛,彷彿春天奏鳴曲已經進入小步舞曲的樂章,這是生命傲然綻放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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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可見東華帝君為討青丘的岳家人歡喜,討小白歡心,煞費苦心。一句話就是,本君還年輕,儘管活了三十幾萬年了,但,年齡不是問題。得到岳家人認可的帝君,拉著小白去了出生之地碧海蒼靈,暢享了幾日春天的美好。

電視劇中,還在其他場景中出現過帝君著白色中衣打底,閒閒地套一件外衫的著裝。外衫的款式和顏色似乎都是與木槿色相似的紫色。有點不清楚到底是同一套服色,還是不同的三套服色。

這裡清醒君也考證了,分別是三套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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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略微偏藍色的,就是帝君閒坐太晨宮,擺芙蓉宴那回,所穿著的,是延維色。透過同一場景的不同光線下對比,藍中帶紫。可以參照阿蘭若之夢中帝君在山洞裡脫下的那件外衫顏色,因著色的布料不同,出現了些微的色差。

還有另一套略微偏紫色的,還有點清冷的色調,就是在梵音谷中,小白半夜被小燕帶去醉裡仙,第二天早上帝君跟她吵架時穿著的,叫做紫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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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出王昌齡《從軍行七首》“胡瓶落膊紫薄汗,碎葉城西秋月團。明敕星馳封寶劍,辭君一夜取樓蘭”。紫薄汗是汗血寶馬的汗色,傳說中這種西域神馬會流出薄薄的紫色的汗。

紫薄汗,原來是汗血寶馬的汗。再聯想起梵音谷中,帝君生氣時,鼓起的腮幫子,怎麼那麼想笑一笑呢。

起初練劍時,帝君搬個棋盤,在雪樁旁自己同自己下了一天棋,百無聊賴地看鳳九入門級的姿勢,枯坐著沒趣味得很。可自打那天跟隨他們二人去了醉裡仙,聽到了萌少對青丘帝姬的告白,再看到小燕與小白一起嬉嬉鬧鬧。小白正值青春年少,那樣的活力四射,終究還是刺激到了這位萬歲老人。著裝的服色換了,手中的玩意也換了,還成功引起了小白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