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半前,我在朋友的幫助下,申請了一個頭條賬號,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國美,花了近3000元購買了一臺高畫質DV,讓小太幫我錄影片。
錄的第一個影片是硬筆,從橫、豎、撇開始,一錄就是半年。
那時候,我不知道關注了我的人就是粉絲,我關注的只是影片的點選率。
從96年擁有第一臺家庭電腦,開始上網發伊妹兒,我已在網路上馳騁了23載,23載啊,正好跟昨天下午與我拍照的那個女孩同齡。
我沒有想到的是,影片剛錄製就十分成功。我至今記得,一個“走之旁”,影片剛發上去,點選率就蹭蹭往上躥,我散步回到家,已經超過了30000,嗚呼!
印象最深的還是網友的留言。其中,廣東、雲南、甘肅一帶居多,而且有不少小學老師,兩年了,我依然記憶猶新的是一位山區的老師留言,大致是:
謝謝你鄒老師,謝謝你為我們山區孩子做的貢獻,我們這裡師資力量比較弱,上課的時候,我們就讓孩子們看您的影片……
我錄的最後一個硬筆影片,是一幅用豎紋紙抄寫的徐志摩的《再別,康橋》,行書,寫完後,我陪母親去了越南。
大約一週前,那個影片又被頭條推送出來,我看著那些凌亂、毫無章法的線條,臉上就像被情人的小手搧了幾個耳光,火辣辣地疼。
說實話,我真佩服自己的勇氣,佩服自己的臉皮。
怎麼會那麼厚?怎麼會那麼不要臉!
……
更不要臉的是,從越南迴來,我竟然有板有眼地在頭條開闢了《九成宮》臨習,且,一邊臨一邊頭頭是道地跟臺灣那個陳忠建似的,給全國各地的書友講解,這一筆怎麼寫,那一筆該注意什麼,聲若洪鐘,道貌岸然,儼若權威。
陳忠建臨的《九成宮》很多書友都看見了,我兩年前臨的《九成宮》你們也看見了。
我現在要說的是,那時的我不要臉,不知天高地厚,現在的陳忠建更不要臉,甚至連屁股在哪裡都不知道。
我不要臉在先,他不要臉在後,不是我模仿他,是他一直在模仿我。
此刻,讓我平心靜氣地審視過往,審視自己的內心,說一句話無愧神靈的話:
兩年前,我臨的九成宮,即使還很稚嫩,即使有很多不足和缺陷,但足以秒殺陳某。
兩天前,頭條推送出北師大版陳某書法課堂,給數不清的莘莘學子講習歐體基本筆畫,且有其本尊真容,水平如何我不說了,你如有閒,去看評論。
我一直堅信的是,衡量一個人寫字水平如何,不外乎二:一是影片點選率,二是網友評論。
兩年前的鄒某,譭譽參半;兩年後的陳某,北師大版九成宮,幾乎讓書友罵了個爛。
而首當其衝第一個站出來,慷慨激昂痛罵的,就是鄒某。
書友們可去頭條搜尋:“扶瀾夜話6”,差不多三個月前了,那一期就是單為陳某錄製的。
頭條編輯對於鄒某偏愛有加,影片第一個標題是《陳忠建,滾回你的臺灣去!》,居然立馬給通過了。後來,我又重新錄製一遍,出於一些考慮,標題改為《做人,怎麼也得有點風骨,風骨不存,與鼠狼何異?》
看到這裡,也許一些不明就裡的書友會心生反感,以為我在妒賢嫉能,或者說我蹭誰的熱度,哈哈笑死,誰蹭我的熱度?
我的字,你儘可以罵,我絕無絲毫怨言,但有一點,我對學問的嚴謹、務實、一絲不苟的態度,你必須予以認同。
這一點,你不服,也得服。
不錯,我是一個較真的人,一個,對學問錙銖必較的人。在嚴謹的學問面前,我鄒某,絕不讓步!
關於陳某——那個被一個區區北師大幾百兩銀子就收買了而不知自身是誰的傢伙,我會在接下來的頭條影片或文章裡,專門予以痛斥批判。
關我何事?對,就關我的事,我管定了!
我不能容忍,我中華大地幾百萬莘莘學子,讓這個連一條豎都用側鋒、一個鉤都凹進去的傢伙,頂著一張B嘴瞎咧咧,你真當我中華無人了,真當你自己是盤醬豆了是不是?
陳某,我再說一遍:我不要臉,你是本來就沒臉;哥我寫字是懸肘,你一直在墊腕;哥我影片是拉長,你一直在近距遮醜;哥我常創作,你一直在臨摹。
再退一步,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哥我兩年半前就不要臉了,你他媽的現在才不要臉;哥一直被模仿,你今生無望超越。
本來,這篇文章是想說自己來,寫著寫著,又成了陳某的批判專文了。唉,也好。
也許,人有時候真需要一種不自知,不要臉的精神吧。
正是因為不要臉,我才亦步亦趨地走到了現在,即使,在我天天秀場且時不時扯著嗓子高歌的情況下,仍天天有很多粉絲加我;
正是因為不要臉,我才越挫越勇,讓我的歐體筆畫日漸精到,讓全國各地數不清的書友,記住了我。
好吧,2019,不要臉繼續。
讓我,在不要臉中成長,讓我,在風雨的洗禮裡,砥礪前行。
最後,提醒臺灣的那個傢伙一句:
陳某,做好準備,我今天簽完售,就來剝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