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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真事隱》第四回(上):女子無才便有德

《紅樓夢真事隱》第四回 (上):女子無才便有德

作者:孫華天(原創)

《紅樓夢真事隱》第四回(上):女子無才便有德

《紅樓夢》的作者是曹雪芹。這是由胡適先生在確定了《紅樓夢》是曹雪芹自述(敘)傳的基礎上,得出的結論。眾多紅學家為了維護這個結論,經過多年探索考證,卻怎麼也論證不出寶玉身上有曹雪芹的自傳成份。這標誌著新紅學學術體系在“以假證假”上的失敗。在無法證明曹雪芹自傳說成立的困境下,在曹雪芹是《紅樓夢》作者沒了“自傳說”這個立足之地的絕望下,在逃避“科學考證”失敗的無奈下,在曹家本事走不通,還要死抱著曹雪芹著作權不放的矛盾下,新紅學學術體系給自己找到了一塊最體面的遮羞布:“《紅樓夢》是小說!”這真是一個“或可壓服口聲”的“護官符”,同賈雨村“或可壓服口聲”的技量如出一轍。

“《紅樓夢》是小說”。沒錯!正因為它是小說,作者就可以將自己的“親歷親聞”用“以假隱真”的藝術手法“創作”到小說中去。作者在開卷就是這樣向我們明確交待的。而新紅學學術體系則藉助西方關於“小說”概念的文藝理論,來否定《紅樓夢》作品中有“隱”。這樣既可以逃避探索書中種種不解之迷的無果,還可以盛氣凌人地教訓所謂的“索隱派”。並借用西方的文藝理論,來扼殺本國的《紅樓夢》小說文化內涵。這樣就徹底否定了作者開卷之際,向我們明確交待的作品是作者的自傳和書中有隱這兩個宗旨。研究《紅樓夢》的最高學術體系就這樣地凌駕於作者頭上,歪曲和否定作者明確交待的著書宗旨,“紅學”還有什麼美好的前景可談。

“《紅樓夢》是小說”這個定義,用來否定作品中有隱,具有極大的欺騙性。實際上,這句話恰恰是新紅學學術體系面臨絕境下抓住的救命草。可它卻大有反敗為勝的功效,成了刺向“索隱派”的利箭。誰讓我們的“解謎”總停留在“以假證假”又“牽強附會”的“猜笨謎”檔次上呢?連一點真正的“隱”都沒“索”出來,反而把無辜的“索隱”給連累臭了。長此下去,既便真正弄出點“隱”來,也沒人重視了。實際上,我們新紅學學術體系八十多年的探索路程,走的不也是一條“以假證假”牽強附會的軌跡嗎?(除版本研究史料收集等貢獻)誰又笑話誰呢!“《紅樓夢》是小說”之談,只不過是新紅學學術體系走向衰亡之際無可奈何的哀鳴。拿它來撐門面,則會更加弱不經風。

“《紅樓夢》是小說”。沒錯!正因為它是小說,作者反而可以將自己的“親歷親聞”用“以假隱真”的藝術手法“創作”到小說中去。作者在開卷的自雲中,就是這樣向我們明確交待的。而新紅學學術體系則藉助西方關於“小說”概念的文藝理論,來否定《紅樓夢》作品中有“隱”,這是不合作者本意的。

這一回是接上一回最後一段情節而來。書中表,次日黛玉省過賈母,便往王夫人處來。這就將賈母象徵的雍正帝過度到王夫人身上。且看薛姨媽與王夫人是姐妹,王子騰是她們的哥哥,這是在明確兄弟姐妹關係。薛家出了命案,王子騰欲喚薛家進京,說明王家與薛家象徵的是真事隱中的同一個人家。這個人家與此際王夫人所象徵的雍正帝,是特別親近的骨肉兄妹,那麼薛王兩家就一定隱指怡親王允祥家了。

黛玉等因見王夫人事多,便往寡嫂李氏房中來。剛說薛家事,卻又放下,交待李氏來龍去脈。從中插上一筆,哪不挨哪,但在真事隱中則是一脈之事。這一段情節,正值得我們品味一番的:

原來這李氏既賈珠之妻。珠雖夭亡,倖存一子,取名賈蘭,今方五歲,已入學攻書。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為國子監祭酒,族中男女無有不誦詩讀書者。至李守中承繼以來,便說“女子無才便有德”,故生了李氏時,便不十分令其讀書,只不過將些《女四書》,《列女傳》,《賢媛集》等三四種書,使他認得幾個字,記得前朝這幾個賢女便罷了,卻只以紡績井臼為要,因取名為李紈,字宮裁。因此這李紈雖青春喪偶,居家處膏梁錦繡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無見無聞,唯知侍親養子,外則陪侍小姑等針黹誦讀而已。今黛玉雖客寄於斯,日有這般姐妹相伴,除老父外,餘者也都無庸慮及了。

那麼,這個李氏象徵著誰呢?原來,她也是弘曆之母,熹妃鈕祜祿氏化身。此處王夫人已經象徵雍正帝了,她原來象徵的熹妃便由李氏頂替了。黛玉從王夫人處轉去李氏處,王夫人象徵的熹妃便過渡到李氏身上去了。黛玉此際象徵的是弘曆之妻富察氏,黛玉上李氏這裡來,便隱寓著富察氏上婆婆熹妃鈕祜祿氏這裡來。兒媳自然要常在婆婆面前侍候著了。

假故事表面上李氏守寡,這只不過是假象敷演真情。真事隱中她所代表的人物是有男人的,而且這個男人是皇帝。交待這段情節的目的,是為了說明熹妃的出身性情及她撫養一子的人物形象特徵。李氏有一子賈蘭,正隱寓著熹妃有一子弘曆。李氏為金陵名宦之女,父親是國子監祭酒。恰恰隱寓著鈕祜祿氏之父凌柱是“四品典儀”。“祭酒”與“典儀”在形式上有些相似,祭酒:是指古代舉行盛大宴會時,必推舉賓客中一位長者先舉酒以祭。後來衍為學官名。而典儀,恰是宮廷各種盛大儀式的主持之職。以祭酒來象徵典儀,是非常形象的比喻。

書中稱李氏家為金陵名宦。這說明李氏所象徵的人物,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

請看《清宮后妃》一書對熹妃鈕祜祿氏的介紹:

鈕祜祿氏,是滿族一大姓氏,原以地為姓,居我國東北長白山地區。早在清太祖努爾哈赤崛起之初,鈕祜祿氏族中額亦都便率眾歸附,從此跟隨努爾哈赤南征北戰,在後金年的統一戰爭中功勳卓著,深得努爾哈赤的信任,成為開國員勳,五大臣之一。其子遏必隆,隨太宗與明朝戰爭中累有戰功。世祖時官至大學士內大臣,俟世祖崩,為四大顧命大臣之一。鈕祜祿氏之祖父名吳祿。與遏必隆同為一個曾祖。吳祿之子凌柱,即乾隆皇帝的外祖父。系滿洲鑲黃旗人,凌柱雖然官職不高,但其先祖均為達官顯爵。

李氏家系金陵名宦的地位,恰與鈕祜祿氏家族為滿洲貴族之家搖搖相對。再看李氏所受的教育是“女子無才便有德”。雖處榮華之中,卻無貪心。

在《雍正帝后妃傳奇》中是這樣描述鈕祜祿氏的:

鈕祜祿氏初為人妾時,並不顯眼。她既沒有烏拉納喇氏的幹練會事,也不及年氏聰明秀氣,她生性是個淡泊的人,平日裡並不多說話,也不參與胤禛政務。然而,她卻以賢惠的品質別具媚力,贏得胤禛的喜愛。由其值得一提的是:她生下了胤禛最聰明的孩子弘曆。

此處李氏的品性與鈕祜祿氏的品性是非常相似的。後來康熙皇帝看到了聰明可愛的小弘曆後,便問弘曆的生母是誰,胤禛忙把鈕祜祿氏領來見父皇,康熙帝笑著對鈕祜祿氏說:“你是個有福之人呀”!再看李氏字“宮裁”,大有決斷後宮的味道,這是隱寓著鈕祜祿氏後來做了乾隆朝的皇太后。前文黛玉去王夫人處時,看見炕桌上磊著書,這也是渲染王夫人象徵的鈕祜祿氏,是個知書達理的人。那處的王夫人與這處的李氏都是鈕祜祿氏化身。我們把兩者的人物形象特徵綜合起來看,便會得到一個比較完整的鈕祜祿氏人物形象。假故事上的黛玉是客居他鄉,但是,真事隱中的富察氏則是找到了最好的安身之所。

李紈的出身品性及守寡養子之情,是以敘述形式交待的,沒有具體的情節過程來演示。這在影視劇中是很難“演”出來的,但是,這段交待中的隱情又非常重要,缺之不可。書中諸如此類的交待性文字佔很大比例,如敘述林如海出身世襲和林家支庶不盛等情,就很難“演”出來。更有第五回起首時敘述的:黛玉自在榮府以來,賈母待之一如寶玉。寶玉和黛玉親密友愛較別個不同。不想忽然來了一個薛寶釵————這一大段敘述,在真事隱脈路中是個關鍵環節,隱寓著極其重要的內幕。這些交待性文字“演”不出來,拍出的電視劇就沒多大意義了。

想重新“編排”好《紅樓夢》電視劇,想“演”好《紅樓夢》電視劇,連“真事隱”都不知道,其結果只能是失敗。只有在知道了每一處假人物所象徵的真人物是誰,演員才能準確地把握好每個情節中的人物形象。電視劇最大的弱點,是不能將作品上所有的文字,都搬上銀幕。比如作品開卷時作者的“自雲”,是很難“演”出來的。更不能給人留有遐想和品味的時間。不象看書,我們可以停留在某段文字上,進行反覆的遐想和品味。因此“電視劇”這一形式,很難幫助觀眾理解作品的內涵,更難從中品味出“真事隱”了。

請看雨村上任後接的人命案,正是馮薛兩家的人命案。書中交待雨村上任之處是應天府(也稱南京、江寧、金陵)。這是命案的地點。且看原告是怎麼告的:

被毆死者乃小人之主人。因那日買了一個丫頭,不想是柺子拐來賣的。這柺子先已得了我家的銀子。我家小爺原說第三日方是好日子,再接入門。這柺子便又悄悄的賣與薛家,被我們知道了,去找拿賣主,奪取丫頭。無奈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財仗勢,眾豪奴將我小主人竟打死了。凶身主僕已皆逃走,無影無蹤,只剩了幾個局外之人,小人告了一年的狀,竟無人作主。望大老爺拘拿兇犯,剪惡除兇,以救孤寡。死者感戴天恩不盡!

這段告狀中所反映的事件,有很多不近情理的漏洞。既然買方已付了銀子,被賣之人便已歸買方了。什麼時候過門無所謂,買家自己完全可以把這個丫頭另外安排一個地方,由自己的家人來照看。這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毫無必要留在柺子手中。既然是互不相識的“買賣”交易,哪有付了錢不拿走“貨”的道理。這便是極不近情理的荒唐言。

再看被害方告了一年的狀,無人作主。真的會這樣嗎?難道雨村的前任官員不知道“護官符”嗎?難道他們不知道討好“賈史王薛”四大家族嗎?這個人情,難道雨村的前任官員不會送嗎?怎麼非等雨村來了結這個案子送這個人情呢?這又是極不近情理的荒唐言。薛家既然是當地的一霸,被害方敢去同人家“爭”嗎?早被人家的霸氣給嚇回去了。另外,柺子既然是“悄悄”地又賣與別家,“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這個“狀”,告的漏洞百出,可見這個人命案本身難以成立。那麼,它的“葫蘆”裡又賣的是什麼藥呢?請往下看。

雨村聽了原告的訴狀後,立刻要發籤拿人。這時案邊立的一個門子給他使眼色,雨村便退了堂,同門子來到密室,這門子便上來請安,笑問:“老爺一向加官進祿,八九年來就忘了我了?”雨村一時想不起來,門子又笑道:“老爺真是貴人多忘事,把出身之地竟忘了,不記當年葫蘆廟之事?”雨村聽了一驚,方想起往事。原來這門子當年是葫蘆廟裡的一個小沙彌,葫蘆廟被火燒了之後,因無處去,來這裡做了門子。雨村忙笑道:“原來是故人。”

這個情節透出兩個資訊:第一,這個門子與雨村是“故人”。第二,這個門子也來自“葫蘆廟”。那麼,雨村和門子都象徵著誰呢?請看這個門子也是因葫蘆廟失火受連累,才來做門子的,這與甄士隱被葫蘆廟失火所連累如出一轍。因此根據這種聯絡,推測出這個門子還是李煦化身。雨村既然是門子的上司,也是“故人”。那麼,雨村便應該是內務府總理大臣莊親王允祿的化身了。

允祿是康熙皇帝第十六子。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康熙帝賓天第三天,雍正帝下旨):

以皇十六子胤祿署理內務府總管。(《清史編年》)

不僅如此,雍正帝又於兩個月後,讓十六弟襲了“莊親王”王爵。雍正元年正月十一日:

本日,和碩莊親王博果鐸逝世。博果鐸,太宗之子,承澤親王碩塞之子。二月初五日,因博果鐸無嗣,以皇十六弟允祿襲莊親王爵。(《清史編年》)

莊親王爵是清初八大鐵帽子王之一。只有八位為大清朝建立立下汗馬軍功的宗室皇親,才有資格獲此殊榮。(關於允祿怎麼襲的莊親王爵,有的史料還有其它說法。)從雍正帝讓十六弟襲這個鐵帽子王上看,可見雍正帝對十六弟有多麼的好。康熙皇帝晚年之際,也是非常賞識和器重胤祿的,很多事都讓他去與胤祉胤禛同辦。胤禛登基後,莊親王允祿雖不屬於輔政大臣,但在雍正帝的心中的位置,僅次於怡親王允祥。讓他當內務府“管家”,正說明四哥看重他。

莊親王允祿也去過江南曹李兩家,據《清代宮廷史》中說,康熙皇帝第六次南巡,也帶允祿去了。江南三織造本就歸內務府管,李煦被革職回京後,還應歸內務府管,因為他家是“包衣”奴才。(是否歸旗不詳)但他幾年後又被查出的案件,處理經手部門還是內務府,可知李煦回京後,一直是在內務府的。就象“門子”那樣,李煦就有如莊親王允祿的屬下“門子”。那麼,允祿去過江南曹李兩家,就與李煦是“故人”之交了嗎?原來,他們還有“親屬”關係。

馮精志先生在《曹雪芹披露的故宮秘聞》一書中考證出,李煦的父親李士楨與玄燁(康熙帝)套著親:

李士楨原配王氏,為“山右望族”,內兄為知縣王國楨。國楨妻黃氏,生女王氏。約在康熙三十年左右選入宮中,康熙帝封王氏為“密嬪”,她先後生子三人:一既康熙帝十五子胤(示禺),二既康熙帝十六子胤祿,三既康熙帝十八子胤(示介)————李煦和玄燁的關係,屬於“表妹夫”。

如此說來,允祿還應稱李煦為“表舅”呢。雨村認出門子後笑道:“原來是故人”,就隱寓著他們之間有這層關係。親是親,故是故,但是,李煦被皇帝革職抄家,及後來把他發往打牲烏拉過程中的主要承辦人,都是莊親王允祿。(可參看《李士楨李煦父子年譜》《關於江寧織造曹家檔案史料》)

接下來雨村問門子為何不讓發籤。這個門子便向雨村說出了“護官符”的利害關係。是本省極有權勢,極富貴的大鄉紳名姓。“一時觸犯了這樣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連性命還保不成呢!所以綽號叫作‘護官符’。”從假故事上看,“護官符”上的四大家族在應天府管轄的金陵。應天府曾是明朝開國時期的都城。真事隱中的“賈史王薛”則是住在北京的。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

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那麼,什麼樣的人家能做到“白玉為堂金作馬”呢?只有皇帝家能做到。“阿房宮”是秦始皇修建的宮殿,這個地方都住不下一個金陵史家,那麼,史家應該是個什麼樣的人家呢?很明顯,史家在這裡也代表著皇帝家。這種比喻應該引起研究者的注意,既然甄家四次接駕之事能往曹寅身上考,為什麼這個比喻不能往皇帝家身上考呢?難道這僅僅是“創作”上的誇張嗎?實際上這個比喻,作者恰恰是以雍正王朝的“本事”,來“追蹤躡跡”地進行象徵的。

請再看“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這句,是以龍王來比喻皇帝,而且應該是隱指雍正皇帝。那麼,雍正皇帝請的“金陵王”會是誰呢?只能是怡親王允祥。東海的龍王缺少了白玉床,怎麼會睡得穩呢?就得去找金陵王。這恰恰是隱指雍正帝登基後,寶座不穩,而請怡親王允祥輔政相助之情。還有“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口碑,說的是薛家財產豐厚得如土如鐵地那麼容易得到。這顯然是隱指怡親王允祥掌握著全國的財政大權,是將全國的財產,都集中到薛家象徵的怡親王允祥身上了。怡親王主管的正是全國的財政部門,戶部。

“賈史王薛”四家諺俗口碑的前兩家“賈史”,隱寓著雍正帝家。後兩家“王薛”,隱寓著怡親王允祥家。假故事表說的是“四家”情形,但是,在真事隱中,這四家事,就轉換為兩家事了。

我們再看這幾家諺俗口碑之後的“注”上,錄出的頭銜:“保齡侯尚書令史公”的“尚書令”,是借秦漢官銜來烘托史家地位的。“尚書令”在秦代掌管章奏文書,東漢則為總理政事,魏晉時為宰相。再看金陵王的注,“都太尉統制縣伯”的“太尉”,秦漢為全國軍事首腦,宋徽宗時,成為武官最高官階。再看“豐年好大雪”的注,“紫嶶舍人”即中書舍人。為撰擬誥敕之專官。以上這些官銜足以說明,“賈史王薛”四大家族,象徵的正是朝廷主管朝綱的最頂層人物。作者就是讓我們透過這些前代的至高無上官職,和諺俗口碑的寓意,去推測他們所象徵的人物應該屬於什麼身份。這樣的權勢之家,怎麼也跟小小的江寧織造曹家挨不上邊呀!我們的“學術”,只到甄家四次接駕處可考,到了其它所有高於曹家環境地位的描寫上,就不考了,就都成了“小說”的“創作虛構”了。

在這個“賈史王薛”諺俗口碑的注中,還註明了各家在都中和原籍的很多房分。這是隱寓著愛新覺羅家族在北京和東北的各個脈系而言的。

“護官符”的作用是“這四家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扶持遮飾,倶有照應的。”這個現象放在雍正帝和怡親王允祥的關係上,是再貼切不過了。這說明我們推定的“賈史”象徵著雍正帝,“王薛”象徵著怡親王允祥,是接近真相的。正是胤禛做了皇帝,允祥才在四哥的扶持照應下,一越成為親王的。當初若不是允祥的扶持遮飾,為四哥出力搪災,胤禛又怎麼會當上皇帝。真事隱上,雍正帝與怡親王允祥,是地地道道“連絡有親”的骨肉兄弟。二人正是“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門子對“護官符”的解說,就是向我們揭示雍正帝和怡親王允祥的這種“照應”關係。

門子又對雨村說:“今告打死人之薛,就係豐年大雪之‘雪’也。也不單靠這三家,他的世交親友在都在外者,本亦不少。老爺如今拿誰去?”那麼,怡親王允祥打死人命了嗎?請往下看門子對這個命案的來龍去脈是怎麼說的:

不滿老爺說,不但這兇犯躲的方向我知道,一併這拐賣之人我也知道,死鬼買主也深知道。待我細說與老爺聽:這個被打之死鬼,乃是本地一個小鄉紳之子,名喚馮淵,自幼父母早亡,又無兄弟,只他一人守著些薄產過日子。長到十八九歲上,酷愛男風,最厭女子。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見這柺子賣丫頭,他便一眼看上了這丫頭,立意買來作妾,立誓不再交結男子,也不再娶第二個了。所以三日後方過門。誰曉這柺子又偷賣與薛家,他竟欲捲了兩家銀子,再逃往他省。誰知又不曾走脫,兩家拿住,打了個臭死,都不肯收銀,只要領人。那薛家公子豈是讓人的,便喝著手下人一打,將馮公子打了個稀爛,抬回家去三日死了。這薛公子原是早已擇定日子上京去的,頭起身兩日前,就偶然遇見這丫頭,意欲買了就進京的,誰知鬧出這事來。既打了馮公子,奪了丫頭,他便沒事人一般只管帶了家眷走他的路————這且別說,老爺你當被賣之丫頭是誰?————這人算來還是老爺的大恩人呢!他就是葫蘆廟旁住的甄老爺的小姐,名喚英蓮的。

從前面的分析上看,薛家象徵著怡親王府,薛公子應該是怡親王允祥化身。門子也是被葫蘆廟失火所連累,因此他也是李煦化身。門子講述的這個案情中的甄老爺,還是李煦化身。這樣門子就與甄士隱共同象徵著李煦了。這處的英蓮,還是李煦孫女化身。而雨村則是莊親王允祿化身。現在,已經明確了四個真事隱人物:怡親王,莊親王,李煦和他的孫女。那麼,馮淵又象徵著誰呢?原來,他就是《紅樓夢》第二作者曹雪芹化身。馮淵是應天府(金陵,江寧)地界的小鄉紳之子。這個小鄉紳,恰恰是隱指著江寧織造曹頫。而小鄉紳之子,就是曹雪芹。

有的研究者認為,曹雪芹是曹顒之子曹天佑。但是,在《八旗滿洲氏族通譜》中載:曹天佑,現任州同。這可是個“從六品”的官呀!而且這個“通譜”是乾隆九年修成的。這說明曹天佑在乾隆九年之際,不是個不得志的人,更不是個走投無路對朝廷不滿的人。因此他沒有理由在乾隆九年去參與弘晈的《石頭記》創作。“甲戌抄本”過錄於乾隆十九年,反推十年,正是乾隆九年。由此可知,曹天佑決不等於曹雪芹。況且,新紅學學術體系八十多年來的考證,也沒考出絲毫曹雪芹做過官的線索。由於曹雪芹沒有入家譜族譜,所以給了人們把他往曹天佑身上“安”的機會。難道曹頫就不能有兒子嗎?要知道,沒有官職的人,是不入《八旗滿洲氏族通譜》的。

假故事上說馮淵父母雙亡,現已十八九歲。這只是敷演真故事的假象。真事隱中,這個事件應該發生在雍正三年,曹頫還在江寧織造任上,曹雪芹當時也就八九歲,父母都在。而李煦這時已經回京中內務府了。馮薛兩家的人命案中的許多不近情理處,前面已經分析過了。那麼馮淵為什麼不將買來的英蓮由自己家人照看呢?為什麼要等三日後才娶過門呢?原來,馮淵象徵的曹雪芹和英蓮象徵的李煦孫女是從小訂的娃娃親,馮淵買英蓮,就隱寓著曹雪芹與李煦孫女從小訂婚了。“三日後方過門”,就是隱指曹雪芹和李煦孫女此際還都沒到成婚年齡。雍正三年,他們二人都不到十歲,確實沒到成婚年齡。而那個柺子,也是李煦化身。不然“馮淵”怎麼會將“英蓮”留在柺子那裡呢?請看門子說:

這一種柺子,單管偷拐五六歲的兒女,養在一個避靜之處,到十一二歲,度其容貌,帶至他鄉轉賣。當日這英蓮,我們天天哄他頑耍,雖隔了七八年,如今十二三歲的光景,其模樣雖然出脫的齊整好些,然大概相貌,自是不改,熟人易認。況且他眉心中原有米粒大小的一點胭脂(ji),從胎裡帶來的,所以我卻認得。偏生這柺子又租了我的房舍居住,那日柺子不在家,我也曾問他,他是被拐子打怕了的,萬不敢說,只說柺子系他親爹,因無錢償債,故賣他。

門子這番話,將柺子的老底揭了出來。這個柺子就是“英蓮”的“親爹”李煦。這個柺子還租了門子的房子住,柺子住門子家,這正是將二人合為一體之筆。這個門子說自己當日天天哄英蓮頑,這不正與前文甄士隱抱英蓮到街前頑耍之情搖搖相對嗎?由此可見,這個柺子與門子同是李煦化身。柺子是英蓮“親爹”之寓,恰恰說明英蓮壓根就沒有丟。門子還描述了英蓮的一個顯著特徵,眉心上米粒大小的胭脂(ji)。這與絳珠草的紅色特徵又搖搖相對,神瑛侍者對絳珠草的灌溉之恩,正隱寓著怡親王允祥對李煦孫女的救助之恩和弘晈的關愛之情。

接下來,門子又說英蓮被馮淵買下後,自為從此得所。誰料柺子又將他賣與薛家,這薛公子人稱“呆霸王”,遂打了個落花流水,把個英蓮拖去。這馮公子空喜一場,一念未遂,反花了錢,送了命,豈不可嘆。馮公子被薛家打死,只是個假象。實際的真事隱中,怡親王是不會打死曹雪芹的,也沒有這樁人命案。這是作者故意導演的一出假人命案。其目的是為了隱寓曹雪芹與李煦孫女從小就訂了娃娃親,前文的英蓮丟失之情,就隱寓著他們訂婚這件事。

(待續)

2008-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