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一下,這不是廣告,儘管標題有點像廣告。
好些年以前,我聽一個訪談節目,嘉賓是一個香港的義工,四五十歲的女士。她做的義工不是我們經常看到的那種在街上做環保宣傳,在十字路口引導路人的這些,而是小眾一點的,專門勸自殺者回頭的。
主持人問她:“自殺的人有什麼特徵?”
她說:“現在逐漸年輕化,以前很多自殺的都是得病,或者貧窮,所以年齡稍大,現在很多年輕人自殺。”
主持人問:“哪種自殺的人最難勸?”
她說:“一些不得意的高階知識分子,有一次去勸一個30多歲讀哲學的人,結果沒有說服他,反而被他說的一楞一楞的。”
十幾年前,有部很火爆的情景喜劇叫《武林外傳》,現在30多歲的應該都看過。裡面有一集,手無縛雞之力的呂秀才逼悍匪大盜荊無命自殺,大家還記得不。
呂秀才用一套哲學的玩意去晃悠荊無命,最後荊無命繞進去出不來,一掌把自己擊斃了。
這個編劇也是有才,但是也不完全是胡編亂造,學西方那套哲學思想,真的很容易讓人頹廢,迷茫,最後就是抑鬱。
呂秀才為什麼不能中舉?
還不是他學藝不精,如果能把國學經典學通透,絕對不會問出“我是誰”這種問題。
中國歷史上很多自殺的名人,我讀《資治通鑑》,幾乎每一卷都有幾個自殺的官員,這些都是三公或者兩千石這種省部級的高官。
這些官員的自殺,幾乎沒有誰是因為搞不明白“我是誰”,“我從哪裡來”這種問題而自殺,幾乎所有都是因為害怕被誅殺,或者憤恨而死。
也就是說沒有什麼人是因為陷入自我精神內耗,想不開而自殺。
就算有些人對痛苦的人生失望,最後的結局也只是出家而已。
為什麼中國歷史上的人都活得通透,而西方歷史很多人活不明白,還要尋求宗教的慰藉呢?
這事還是出在維繫社會共識,凝聚各族人心的指導思想上。
就拿《大學》來說: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大學》的三綱:
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
。這三個綱領說的都是不斷地提升自我修為,讓自己成長,這是這本書的主旨。
在這個主旨的指引下,後面的八目就是具體的步驟:
格物,致知,誠意,正心,齊家,治國,平天下。
一個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淨口,修身,齊家,平天下的人,哪裡會去思考那些虛無縹緲的玩意?
“我是誰?”
▶如果你用這個問題去請教牛頓,牛頓會去請教上帝。
▶如果你用這個問題去請教海瑞或者李世民,朱元璋,他會告訴你:你就是一個蠢貨。
你不要問我是誰,我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你要問我,如何才能更有利於百姓,有利於社稷,有利於國家。
一個整天都在思考“我是誰”的人,想明白了和想不明白有什麼區別?很容易陷入邏輯的怪圈出不來。
而且,
整天都在想“我是誰”,這種思維更容易自我,這類人更容易自私,孤僻,最後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更容易成為聖母
。
很多人都看過《勇敢的心》,在真實歷史上,蘇菲瑪索飾演的王后,後來用一根燒紅的鐵棍插進他老公愛德華二世的肛門,這個國王臨死前的慘叫傳到一公里之外。
你說這不是變態嘛,這種變態不是中世紀獨有,現在歐美的各種亂象層出不窮,這難道不是文化的問題?
這種例子還出現在文學領域,歐美文學大量的心理描寫,把主人公的各種小九九翻來覆去的說,
這種文學看多了,不自然的就會陷入精神內耗。
《水滸傳》,《三國演義》會這樣嗎?就算是《紅樓夢》也不是如此吧。現在人過分的去解讀紅樓,上升到各種人性的高度,我估計曹雪芹都沒想過這麼遠。
國內近百年的小說也是深受其害,碰到一點點小事就上綱上線,輕則“你不懂我”,重輒“麻木不仁”。
再過五十年,可能民國時期的那些大師,在歷史上的地位還不如路遙,路遙的《平凡的世界》不是精神內耗的人能寫出來的。
類似方方的書,千萬別去讀,我都讀不下去,完全就是一個內心陰暗的人在自怨自艾,讀了不但無聊,對一些沒經過國學薰陶的人來說,還容易出精神問題。
中國的歷史,其實概括起來就是
“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
這是一種入世的心態,一種積極的面對人生的態度。
不強調自己遭受了什麼痛苦,應該得到什麼呵護,而是強調自己對人民和國家的作用。
歷史上很多不得意的人,就算被貶斥到邊陲,很多人內心還是樂觀的,哪怕是悲觀,也是憂國憂民,崇禎在自殺的時候還覺得對不起列祖列宗,這在西方世界不敢想。
在一種入世的積極心態影響下,哪裡有空去得抑鬱症?
千萬不要在孩子太小的時候去讀什麼世界名著,那是害了他們
,最起碼上了大學再去讀,或者說看過一些國學的書之後再去讀。可能讀完了經典,再去看西方小說,就有點看不下去了。
最近我看網上很多雜音,這篇文章是想讓大家內心安定一點,
不要把自己的慾望過剩導致的困境去找各種外因,然後精神萎靡。
要用一種積極的心態面對人生,戒貪,戒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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