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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古都在金陵,金陵還有臺城柳,品讀韋莊的《臺城》有感

我站在臺城的城樓之上,看著數不盡的江南細雨穿梭於江岸邊的春草之間。春雨無聲,滋潤萬物,春草漫綠,生機勃勃。遺憾的是,這裡很久前卻是六朝的古都,它的繁華早已不在,幽幽鳥鳴也只能喚起我對往昔的無限遐想。但它終是夢,是我想象中的存在。

六朝古都在金陵,金陵還有臺城柳,品讀韋莊的《臺城》有感

還是迴歸現實,極目之下,除了江與草,還有柳和那煙雨籠罩的長堤。柳和堤從繁華中來,亦從繁華中去,看盡興衰和沉浮,閱盡世間百態,終究還是靜默著。有時候,無情就是這般模樣,生與存讓人言語難斷。

韋莊的“江雨霏霏江草齊,六朝如夢鳥空啼。無情最是臺城柳,依舊煙籠十里堤。”給人視覺上的衝擊很是強烈,本是很有生機和活力的事物融入了一片斷壁殘垣之中,形成了思緒上的波瀾起伏。

那麼詩人到底是在哪裡看到的景,大地方是臺城,具體地點真的就是在城樓之上嗎?顯然,以上的解讀也只是從某一個視角意想的。

六朝古都在金陵,金陵還有臺城柳,品讀韋莊的《臺城》有感

韋莊到了臺城,做了些什麼,只是猜測而已。或許他只是靜靜地走在柳堤之上,不知不覺就走了老遠老遠。他一手撐著傘,一手撫著柳枝,順帶聽停鳥兒的歌聲,想一想六朝昔日的繁華。結果,他似乎看清了王朝的更替,讀懂了歷史的經驗。

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過一千多年後,臺城又會是什麼樣呢?如果看見了,他會寫出什麼樣的詩篇?

既然說到了六朝古都,來點題外話。

一說六朝古都,自然就想到了金陵,想到了南京。一說金陵,又想到了千古詞帝李煜。想到了李煜,又記起了自己寫的詩。

2020年11月28日寫了一首七絕詩《再識重光》:萬里河山已被擒,金陵只得夢中尋。離愁別恨詞間敘,寄月留情照古今。

六朝古都在金陵,金陵還有臺城柳,品讀韋莊的《臺城》有感

今天又拿出來分享分享,讀一讀,還是有一點嚼頭的。

最近幾日,分享詩家名篇,自己都沒有進行步韻了。至於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就是估摸著還是要把詩寫得好些才是。步韻的打油詩,思來想去,還是不發為好。

寫詩還是要有感覺才好。這裡的感覺可能是靈感,也可能是寫詩的意願,不太喜歡強行練筆。

我是作者佰顧無名,筆名相識的矜持。感謝素材庫提供的圖片。如果對我的文章感興趣,可以關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