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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牛二誰來管

選擇一個公眾號就是選擇一種文化以及價值觀。

面對某些無賴,人們常常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不起、躲得起,但有些時候,你就是想躲,可愣是躲不過去。

前兩天的新聞有這樣一條訊息:安微阜陽有位胖姐天天出門,不管買菜、乘車、洗頭、吃飯從不給錢。近日又一名店主被她逼到崩潰,洗了頭不給錢,抬腿就走,問她為啥不給錢,她的理由很是獨特:我沒錢所以我不用給。店主想拍一段影片,不想胖姐指著店主說:敢髮網上把你店砸爛。厚黑學中有這樣一句話:樹沒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安微阜陽的胖姐為這句話作了最好的註解。

《水滸傳》中有個無賴牛二,是東京城中有名的“沒毛大蟲”,專在街上撒潑、行兇,官府拿他也沒轍,滿城人見了他都躲。青面獸楊志落難東京,一時生計無著,在街上賣祖傳寶刀。不想遇到牛二,只因楊志說:寶刀殺人不見血,牛二非要楊志殺人試試看,楊志讓他找條狗試刀,他強詞奪理:說殺人就得殺人,殺狗不算數,耍賴想白得這口寶刀。楊志不答應,牛二遂鑽入楊志的懷裡,一邊搶奪,一邊撒潑威脅說,你不給刀,就“剁我一刀”。楊志“一時性起,連搠兩刀”,替東京百姓除了一害。

如今,牛二這樣的人物仍不時的出現。遂寧市大英縣的唐姓人家在十年前買了一座平房,拆了之後,蓋了三層小樓,可自從小樓蓋好之後,鄰居鍾婆婆便霸佔了唐家的一樓, 一佔就是十年,即便是當著派出所的面,也是一言不合就撬門、砸鎖。鍾婆婆說:“他的住房面積在我的房產證面積內,就是我的房子。”原來唐家是從鍾婆婆兒子手裡買的老平房,當時鍾婆婆也知道這件事,可後來她不認帳,認為:房子賣出時沒經她同意,房子還屬於她。後經司法局調解,鍾婆婆簽字承認了唐家對房子的所有權,但事後鍾婆婆不履行調解內容。無奈,唐家將鍾婆婆告上法庭,法院判決鍾婆婆10日內搬出 樓房。唐家依靠法律,幾個人把鍾婆婆抬出了家門,併為去了十年的心病放鞭炮慶祝。

唐家這事可以上法庭,也值得上法庭,可有些事真不值得上法庭,或者上不了法庭。

今天是國慶節,上午看了鍾婆婆的新聞,下午在經緯傢俱城又看了一出和無賴相似,可是又稱不上無賴,似乎是很難界定的事。常在傢俱城工作的人都知道傢俱城有個專門賣礦泉水的殘疾人。這人嘴歪眼斜,說話也不利落,走起路來又搖又擺,不時的腳蹬一輛舊三輪,三輪上放著幾箱最偏宜的礦泉水,碰到開汽車的人就湊上前,手指著人家,“要水不”,人家不要,他口中唸唸有詞:“你這麼大老闆不喝水”,不由分說便搬下一箱水放在車旁,“我白送你一箱”,再不然就是雙手作揖:“我跟你要幾塊錢你給不給”,千方百計的讓人家買他的水,當然他的水價比一般的要高不少,他把水搬下來放在別人車前,給人的感覺就是你不買就不行。有人覺得他是個殘疾人,不想和他衝突,他說多少是多少就認了。當然也有些外地人覺得到香河來買傢俱,拉一箱子高價水回家太不方便,但在異地它鄉碰到這樣一個怪人總要面對,於是有人就拿出幾元零錢想打發他。今天,賣水的殘疾人想把水賣給一個車牌是內蒙的車主,車主看到這麼一個人,不想要水,可又不想和他糾纏,便拿出5元錢,想打發走他,可他指著車主“我不要錢”,意思是讓對方買他的水,這時一個在場的保安可能是因為職責所在吧,看他說話就像是打架,指著車主也不太文明,便過去說:“你敢緊走,人家不要就算了”,不想這個殘疾人五官猙獰的變了形,對保安破口大罵,保安氣得不行,可旁人覺得跟這樣一個人犯不上較真,勸走了保安,是的,恰如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膈應人,碰上這樣的人一個人保安又有什麼辦法呢。

碰上這樣的人,外地司機、傢俱城保安可能真的沒辦法,可傢俱城畢竟是香河的臉面,有這樣的貨在這裡幹這樣的事總是不雅,讓與之打交道和那些正在旁觀的外地人如何看香河。記得我第一次去石家莊是2006年參加《河北日報》評報會,在石家莊一下火車,倒公交去河北日報社時,公交站那裡也有一個這樣的人,上來就說:“給我兩塊錢”,開始我還以為是流氓截道呢,一看竟是一個嘴歪眼斜,說話也不利落,走起路來又搖又擺的傢伙,石家莊本地人根本就不理他,可我第一次來石家莊,恰好手中正好有零錢,權當幫助一下殘疾人,就給了他兩元。對一個人初次印象很重要,對一個城市也是如此,至今,我對石家莊的印象中仍然有那個彷彿暴徒一般行乞的殘疾人的影子,仍然對這個省會城市有一種怪怪的印象。香河傢俱城客流量很大,外地人初次來香河如碰到這個賣水的殘疾人如此表演是否也會有這樣的印象呢?基於此,我希望“有關部門”好好的琢磨一下如何解決好諸如此類的事,不要讓這樣的人給香河丟臉、抹黑。

生活中的牛二誰來管

文字胡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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