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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性而為,你很難不愛上這樣的克萊-湯普森

率性而為,你很難不愛上這樣的克萊-湯普森

說實話,上賽季的NBA確實少了點什麼:少了克萊-湯普森。

所以The Athletic請來了湯普森的十幾位隊友、前隊友和教練們,問問他們關於克萊的軼聞趣事。

後衛馬特-巴恩斯:我們當時剛剛贏得西部冠軍。大家都在享受勝利的喜悅,或是聊天或是吃吃喝喝。然後克萊居然在自己的更衣櫃前教兩個9歲的小孩子疊紙飛機,還讓這些紙飛機在更衣室裡飛過。

後衛賈勒特-傑克:只有克萊會做這樣的事情,夥計。只有他。

主教練史蒂夫-科爾:當我剛成為主教練的時候,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給每位球員打電話。但克萊沒有接我的電話。所以我馬上打電話給鮑勃-邁爾斯跟他說,“鮑勃,我真的很擔心克萊,他可能因為換主教練的事情很生氣。他都不回我的電話。”鮑勃笑了,他跟我說:“歡迎來到克萊的世界。”

前鋒馬利斯-斯貝茨:有時候我們剛到一個地方,即使外面有上千人,他還是一下大巴就去CVS或沃爾格林藥店。

巴恩斯:這就是克萊的率性之處。

體能主管拉克倫-彭福爾德:他只想打球和跟他的狗玩。

斯貝茨:他總在說他的狗。或者巴哈馬。

助理教練傑裡-德格里奧:在你瞭解他以後,你很難不愛上他。

中鋒費斯圖斯-埃澤利:因為克萊真的太太太。。。單純了。

巴恩斯:克萊就是克萊。他就像個國寶一樣。

前鋒詹姆斯-邁克爾-麥卡杜:肖恩-利文斯頓以前總說:“克萊是永遠不會變的。”

傑克:有一次我們在亞特蘭大,我們想去夜店玩玩。我們都在那,然後給克萊發簡訊,他說:“你們在哪呢?”我說:“嘿,我們都在這裡。”他說:“太好了,我現在就過來找你們。”然後克萊到了,但他自己一個人走進來。我問他:“嘿,兄弟,你怎麼到這裡的?”他說:“哥們,我剛剛在一個酒吧裡,有人問我等下去哪裡,然後他們說他們也要到這裡來,所以我就和他們一起打出租車過來了。”我問:“他們是什麼人?”他說:“就是那邊那對夫妻。”我一看,是一對中年白人夫妻。

斯貝茨:有一次我們在邁阿密,我們吃完晚飯後,大家就各自回酒店了。當我們回到酒店後,不知怎麼的,克萊就在房間裡。他走出來時我們看到他整個眼睛都淤青了。我們問他:“克萊,你怎麼了?我們剛剛回來。你對你的眼睛做了什麼?”

埃澤利:有時候他頭腦有點不清醒。

斯貝茨:我們盯著他問:“克萊,發生什麼事了?你是被人打了還是怎麼了?”他回道:“不是,我被櫃子絆了一下,頭撞上去了。”

埃澤利:一成不變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也是壞事。

麥卡杜:有一年季前賽的時候我們去了聖迭戈。我們總是待在奇奇怪怪的酒店裡。有一次我去沙灘走走,我帶著我的毛巾到那裡欣賞日落。我當時躺在那,然後突然看到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克萊也在海岸邊,自己一個人在散步,沿著海岸線悠閒地走著。

巴恩斯:那就是他了沒錯。

助理教練邁克-布朗:我認識一家海邊餐廳的經理,The Ramp餐廳。克萊跟我聊天時說:“邁克,你知道什麼地方能停靠我的船嗎?”我說:“嗯,我認識The Ramp的經理。”他問我能不能幫他牽個線,我說:“沒問題。”但其實我還沒跟對方溝通好。

The Ramp餐廳經理本傑明-吉萊爾:有一天我看見克萊在鬼鬼祟祟地轉悠。但是他太高大,還很壯,一下就被發現了。他在這走來走去,我跟他打招呼:“是克萊嗎?”然後他答道:“啊,對,是我。”他緊接著說:“我想在這借用個地方該跟誰談呢?如果我能從這裡直接過去球館就好了。”

布朗:然後在下一次訓練的時候,克萊走來跟我說:“嘿,邁克,太感謝你了!”我問:“感謝我什麼?”他說:“嘿,我已經把船靠在那了。”所以,人家都還沒答應他就把船停靠好了。

中鋒傑森-湯普森:有一次我和克萊一起去聖何塞,但是我不確定我們要不要各自開車過去,在路上碰頭。他當時說:“別了,哥們,你告訴我你住哪我來接你,我們一起過去。”過了一會他跟我說:“嘿,我到了。”我是住在一棟公寓樓裡,那裡有代客泊車員,他把車停在那,我問他:“你在哪呢?”我記得他當時剛簽下自己的第二份合同。我也不知道他開什麼車過來。他回我:“哥們,我沒開車,我在一臺優步上。”我就找有沒有一臺黑色的優步車,然後我看見一臺普銳斯停在前面。我還在想:“可能是某個鄰居的車吧。”這時他把頭探出車窗外喊道:“嘿,兄弟,可以出發了嗎?”

斯貝茨:他甚至不關心這是不是優步的高階車型或者其他任何事情。

後衛查爾斯-詹金斯:我們還是新秀那個賽季,我們經常出去玩。不過也只是在灣區。我哥哥住在那,他是個派對狂熱分子。有一次,我剛準備開車我哥哥就跑上樓說要換件衣服什麼的。我記得他後來又全速跑下來說道:“別開這該死的車了,克萊會捎上我們,他也要去。”我就說:“隨便你吧。”我走到公寓前面,看見克萊坐在加長版豪車上。

後衛內特-羅賓遜:還有一次,我、克萊、布蘭登-拉什,我們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夜店裡太吵了,我就看了一眼克萊和拉什,然後我們就像不用說話都能知道對方心裡想什麼一樣。夜店裡太熱了,我看向克萊,他也看向我,我們同時站了起來。“走吧。”然後我們起身走到外面。在那一刻我覺得我們心靈相通,我們都感覺到了。

助理教練克里斯-德馬科:有一次客場的訓練結束,我們回到酒店後,他想下去走走,因為那可是紐約。他想到處走走,找點吃的。我們吃了午飯後往回走的路上,一個記者攔下我們,問我們能不能接受一個關於紐約的腳手架的採訪。我正想說“不了,我們不住這兒,”克萊卻搶先道:“好啊。”

前鋒凱文-盧尼:他接受採訪時回答的就像是個當地居民一樣。

德馬科:他坐在那,就這個話題給出了經過深思熟慮後的見解。

前鋒大衛-韋斯特(透過Instagram直播接受採訪):克萊得60分那天晚上,他沒有參加賽前熱身。

麥卡杜:呃,他睡過頭了。

韋斯特:那場比賽前他一整天大概只說了5個字。然後比賽一開始就大殺四方了,他甚至都不用先運球找找感覺。

後衛斯科特-馬沙多:他只運了14次球就得到了60分。

德格里奧:那場比賽球只在他手上一共停留了90秒,你可以想象一下。

韋斯特:那正是最瘋狂的地方——他所做的就是接球投籃,沒有其他任何動作。

麥卡杜:那就是肖恩會說“克萊是永遠不會變的”其中一個瞬間。

彭福爾德:基本上除了籃球和他的狗,他對其他任何事情都不關心。

埃澤利:克萊和Rocco。哇噢。

麥卡杜:Rocco和他形影不離。

埃澤利:我被球隊選中後就開始和克萊一起出去玩,當時他剛剛開始養Rocco。他總和狗待在一起。他甚至都不太喜歡和人待在一起。我問他:“你在幹嘛?”他會說:“跟Rocco玩。”我一開始那還以為是他的什麼人,直到我看見他的狗。我當時就問:“你是認真的嗎?”

麥卡杜:他會說:“是啊,我剛剛帶Rocco到沙灘上讓它到處跑跑。”我也經常帶我的狗到沙灘玩耍,因為我有幾條拉布拉多。但Rocco不是拉布拉多。它是鬥牛犬。鬥牛犬並不是那種喜歡到沙灘上玩的狗。但他依然要帶它去。

德格里奧:當時他們在談克萊跟球隊的第一份合同時,克萊中途突然要離開。他說:“夥計們,我現在得回家一趟,我要回去餵我的狗。”

盧尼:那是我們在打季後賽的時候。我記得我們當時正在備戰西部決賽。Rocco突然進了更衣室。它進了淋浴間,當時大家都在洗澡,它就在那走來走去。

麥卡杜:Rocco在訓練館出現已經不算什麼大事了。

盧尼:我問:“現在正打季後賽呢,我們還可以直接讓狗進更衣室,讓它到處走走逛逛,還進淋浴間嗎?”我記得安德森-瓦萊喬跟我說:“這種事在NBA其他地方都不可能發生。只有克萊在的地方會這樣。”

詹金斯:任何時候,他都心繫籃球。我有時候會去他家,我們一起玩電子遊戲,或是插科打諢或是聽聽音樂,他偶爾會做無球投籃的動作。

斯貝茨:他取得這麼好的成績是有原因的。

詹金斯:有一次我們在夜店外面,排著隊等別人讓我們進,他就在做投籃的動作。

德格里奧:克萊新秀賽季的時候,有一場比賽他投了太多三分了,這讓蒙塔-埃利斯有點不高興。在接下來的暫停時,我記得埃利斯開始訓話了:“你的出手次數太多了。你要多傳球,你只是個新秀。”差不多這個意思的話。我記得我當時一直關注著克萊,他沒有退縮,也沒有一絲動搖。在下一個進攻回合,球傳到了克萊手上。他接球就投進了一個三分。我當時在想,“這個孩子是個冷血殺手。”

埃澤利:有一場比賽,我記得我們在比賽結束前15秒還領先3分的時候,有人把球傳給了克萊。通常在這種情況下,你只要穩穩地拿著球就好了,對吧?但克萊一接到球就直接投了。我不記得他當時有沒有投中,但我還記得後來他跟德雷蒙德-格林的對話。德雷蒙德問他:“喂,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為什麼要出手投籃?”克萊答道:“哥們,他們付我工資就是讓我投籃的。”

德格里奧:我記得我們球隊的實習生都叫他德克斯特,你懂的,就是那個連環殺手。他非常沉著冷靜。

埃澤利:我記得那個賽季的前十場比賽,克萊打的並不好。就好像即使籃筐跟海洋一樣大他都投不進去。他在開賽階段投籃太差了,有一場比賽實在太鐵了,他自己非常懊惱,以至於比賽一結束他就離開了球館。

傑克:我通常是最後幾個離開更衣室的人之一,我當時看了看,克萊白天穿的衣服居然還好好地掛在他的櫃子裡。

詹金斯:我聽到有人說,“克萊已經走了。”我很奇怪地問:“怎麼回事?”我想他在教練進更衣室前就離開了。

傑克:所以第二天當我來到球場時,我問負責裝備的傢伙。他說:“你都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你記得我昨天問你克萊和他的球衣去哪了嗎?原來克萊太生氣太沮喪了,他直接穿著球衣就離開了球館開車回家。”

埃澤利:當時就是,他球衣球鞋和其他的一切比賽裝備都沒有換下來。

傑克:值得注意的是,這還是職業生涯早期的克萊,他當時還和很多球隊裡的人住在同一棟公寓樓裡。我問他們:“大夥們,你們回家的時候看見他了嗎?”他們說:“哥們,克萊當時穿著比賽時的球衣、球褲和球鞋站在電梯裡。”

助理教練喬-博伊蘭:我記得我當時在想:“這真的太好了。我很高興他如此在乎自己的表現。”

後衛肖恩-利文斯頓:當時正是我們第一個總冠軍賽季的末段。我們已經確認獲得季後賽的席位,好像還已經確認了常規賽最終的排名。當時剩下的比賽意義不大了。我記得我們是在菲尼克斯還是哪裡,我們最終贏得了比賽的勝利,但克萊缺席了那場比賽。這好像是他那個賽季首次缺陣的比賽。他身上有傷。然後賽後我們在更衣室圍成一圈互相鼓勁,他突然中斷了我們並說道:“兄弟們,我很抱歉我今晚不能上場比賽,是我的錯。我之前一直很自豪自己沒有缺席任何一場比賽。”我記得我看了看斯蒂芬,還看了看安德烈。他們是我們的隊長。我問他們:“他是認真的嗎?”

埃澤利:他對自己的一切行為負責。克萊不需要任何人告訴他他需要做什麼。

麥卡杜:如果我們球隊有一個人之前效力過其他球隊,克萊總會跟他說:“他們不需要你!”

布朗:如果我們跟騎士比賽。。。“他們不需要你,邁克!”

麥卡杜:說真的,每次他這麼說我們都會大笑。

科爾:他也是做了功課的。他知道每個球員與其他球隊有什麼關聯。有一次我們在丹佛,我們研究完球探報告後他就開始說:“他們不需要你,邁克-布朗!”在90年代中到90年代末的時候,邁克在伯尼-比克斯塔夫手下擔任丹佛的錄影剪輯師。邁克馬上問:“不是,等等,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的?”我想他看過之前的比賽記錄。

中鋒扎扎-帕楚里亞:我們會在飛機上打牌。我總是很愛看他輸了以後的反應。我覺得最酷的一次是他要給我寫張支票來還賭債……那就是他為什麼與眾不同的原因。誰能想象克萊-湯普森在寫一張支票時的情景?他拿出他的支票簿,當著我的面寫了出來。

埃澤利:還有一天,他突然沉迷於與我們討論關於貿易的歷史,叨叨著類似這樣的話:“噢,是的,就在日本和德國……”

巴恩斯:他的率性成就了他的偉大。

埃澤利: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談論歷史。我說:“夥計,你在說什麼?!?你怎麼還懂這些?”

德格里奧:他的美好之處在於:他知道自己喜歡什麼,他知道自己是誰,他的內心從不動搖。

科爾:他真的真的非常在乎身邊的人、我們的球隊以及他周遭的一切。

埃澤利:那就是克萊沒錯了。他從來沒有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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