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玉馬營河古堡（二）
王彩蜜
導
語
曾幾何時，風光無限，撫今追昔，感慨萬分，雄堡古道，明月依舊。
馬營堡由於早先處於內外長城之間的邊關地位，文治武功卓有成效。滄海桑田，馬營軍堡的作用逐漸失去，加上年久失修，部分牆體已經坍塌，像位風燭殘年的老人。
走進馬營河古堡，除了寂寥的風，好像那些鮮活的生命與鐵馬兵戈的往事，都和堡門一樣隨風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身在馬營堡，有一種回溯久遠感，眼前的景色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感。堡子裡面不再有軍營廟宇，不再有軍人和居民，不再有戰馬糧草，成了平坦的莊稼地。
據《舊志輯錄》記載：馬營堡緊挨殺虎口，具有相當重要的地理位置，戍邊士兵按名分土地，沒有戰事便進行耕種。四百年前，那些戍守在這裡的將士，一定不會想到，他們的城堡變成了一片寧靜祥和的農田。獨立的土圍子，很大，周圍沒有什麼遮掩。一個見證著民族碰撞融合歷史的古蹟，就那麼落寞地兀立在村子裡，聽任芳草萋萋，讓我心中無限感傷。吸引著好多畫家、攝影家不約而同來這尋找古戰場的痕跡，和古代守邊將士的氣息。目光掠過古堡的洪荒，聽見的只是歷史的迴響。
馬營堡裡過去生息著軍隊，後來生活著百姓。再往後，便荒了。之所以荒是因為鬧鬼。村民和我講，馬營堡有許多傳說，其中最為神奇的是當地廣為流傳的“鬼打仗”。據村民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堡民偶爾可以聽到隱約的馬嘶聲、兵戈撞擊聲和廝殺聲，尤其是遇到颳風下雨天，這種奇怪的聲音有時格外清晰，攪得堡民一夜不得安睡。後來，深受“鬼打仗”困擾的堡民們從60年代起，陸陸續續搬了出來。這個現象可謂右玉的怪，這種“鬼打仗”似乎是天地間存留的不屈忠魂。我看過一部七八十的電影裡有相似的現象，講述的是故宮的一面牆，遇著雷雨天，便會有人行走。最終科學證明是牆上有磁性，形成了錄影效果。這個說法給馬營堡增添了神秘色彩，激發無數過客的無盡喟嘆。還有個故事與土匪有關，距村民講，馬營河村流傳著一個故事。當清代軍堡成了民堡時，有天晚上，夜黑風高，百姓正安睡，突然聽到一陣陣人喊馬叫的嘈雜聲，村民驚恐萬狀、惴惴不安，原來是土匪來了，打著火把的土匪破堡門而進，只見真武廟在堡中的民房間高高聳立，猶如鶴立雞群。當土匪順臺階爬上真武廟時，只見為首的土匪頭子向堡內掃了一眼，滿臉充滿了殺氣，百姓見狀都說這下可完了。然而令老姓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土匪頭子並沒有下達屠殺令，而是將百姓分開，徑直向廟內走去，面向北方之神真武大帝的神像拜了三拜，然後，帶兵離去。也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神靈使然？眼看災難就要降臨，但悲劇卻並未發生，百姓竟然出人預料地毫髮未損，財產也沒有一點損失，雖然倖免於難，但百姓卻驚呆了。這不是做夢吧？這也無法解釋呀？這時院內啞雀無聲，一片寂靜，靜的可怕。突然有人高喊：“真武爺顯靈啦！”，這一聲高呼打破了當時的寂靜，“顯靈啦！顯靈啦！”，百姓歡呼雀躍起來。隨後，真武大帝“顯靈”的訊息便不脛而走，迅速地傳開了。幾百年過去了，這故事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馬營河村民間傳說的真武大帝“顯靈”一說卻世代流傳了下來。
馬營河軍堡折射出邊塞亙古的美麗，那滄桑的美麗、那歷盡劫數的美麗、那裹挾朔風的美麗、曾有的美麗，漸漸被人遺忘在歷史的長河中，它如同北方大地上的邊塞詩，鏗鏘中帶著悲壯！如果開啟塵封的歷史，已然成了一顆被歲月磨礪好的化石。
古堡大致經歷了軍鎮和設防性村落等幾個階段，在長達幾百多年的歷史長河中，逐漸形成了“地上明堡、地下暗道”的獨特軍事防禦體系、儒釋道相輔相融的宗教文化、神秘的古堡文化、燦爛的農耕民俗文化等。
這肅殺之氣油然而生的古堡，強烈地反差著色彩斑斕的今天，夕輝，將歷史的淒涼鍍得金晃晃的，寂寞炫耀著曾經的輝煌。無數的戰亂、災難，它是這樣頑強地穿越千年留在了我們的時代，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馬營河古堡，凝固在蒼頭河畔，成為百年雕塑，彈指一揮間，漸去漸遠的老去。 面對古堡文化的漸去漸遠，現代人用相機和筆記下時代的更替…聳立高牆處之巔，遙想康熙大帝毅然傲視，佑護著他的子民任憑千百年的風吹雨打，但如今也是馬蹄聲遠去，空留昔日盛景景象。右玉軍堡群是真正的中流砥柱，堪稱中國最有血性的古代軍堡建築群，曾見證了中原王朝與北方遊牧民族最為激烈的戰爭往事。 如今右玉這些堪稱世界級的軍事遺址景觀，默默矗立在山西北部的蒼茫大地上，等待人們去重拾它們往日的崢嶸歲月……
曾經的戰爭催生了防禦，防禦催生了古堡，古堡孕育了廟宇戲樓，而戲樓讓烽火顯得那麼微不足道，昭示鐵崢崢的事實，戰爭只是歷史插曲，和平、安樂才是歷史主樂章。
當旭日東昇時，馬營河村炊煙裊裊，幻境似生，構成一幅立體畫卷，遠遠望去，一座孤兀、古樸、壯美的古堡呈現在眼前，巍然屹立，置身其中，彷彿穿越到明代金戈鐵馬的年代。 當落日餘暉映照在古堡牆上，把儲存完好的鄉土文脈標本，斑駁凝重的古堡，裝點得更為巍峨聳峙，更 叫人歎為觀止。
據文物保護單位人講，從馬營河北村裡現存的古堡和民俗風情，依然可以辨析出亦耕亦守的明代軍屯制度。如果說綿延的長城全線就是一座內容龐大的長城博物館，那麼這個長城腳下儲存完好的馬營河古堡就是活生生的歷史樣本，馬營河古堡就像一部未被現代人深度研讀的古書，當你面對日漸頹廢的古堡時，能從其蒼老的面容上讀出太多的內容，從村裡人聚在一起閒聊後還保留體溫的青石板上，可以淺顯地讀出那穿透所有平常日子的關於古堡的今生前世。馬營古堡是古堡屬防禦性建築，是時代的產物，作為山西右玉重要的文化遺產，是歷史留給我們的瑰寶，雖經歲月滄桑，人們從它長城遺蹟和眾多的明古建築中也能窺探出其久遠的歷史痕跡，它是永不逝落的文明。
馬營堡，一個見證著民族碰撞融合歷史的古蹟，如今落寞地兀立在村子裡，聽任芳草萋萋，如今的馬營軍堡可以說是堪稱世界級的軍事遺址景觀，馬營河村有古堡、有明代廟宇、樂樓，是很難得的景觀，默默矗立在的美麗的馬營河村，已成為一處別具特色的旅遊勝地，引來了繹驛不絕的遊客，依然留存著輝煌的餘暉，等待人們去重拾它往日的崢嶸歲月……
主辦單位：右玉生態文化旅遊示範區
右玉縣文化和旅遊局
編輯：王彩蜜
攝影：曹軍 嶽峰
THE
END
感受厚重歷史 領略邊塞風光
聆聽感人故事 體驗西口滄桑
精神高地 綠色家園
走進右玉 載笑載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