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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米教育:原生家庭(一)彼此不懂彼此

昨晚6點22分,我弟微信給我發了訊息,說我爸摔傷了,胯骨很疼,正在送往醫院。

我想了想,回了一個:需要我做什麼?

他回:不需要 ,只是告訴你一下。

我回了個ok的手勢。

再看聊天紀錄,不知道是該說三六冷血,還是理性。

我的想法很簡單,我離的遠,除了給錢我什麼也做不到,何況現在也不是問疼問癢的時候,只會添亂添堵。

我心裡計算了一下,從家裡到縣城醫院,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再掛號,拍片子,到他們拿到片子,空下來,至少也要半個小時左右。

所以我在8點多的時候,才問片子的情況,一是這時應該已經相對空閒一些,二是這個點,我能看到我想要的實質性的結果。

我一看片子結論,除了有兩處骨折,內臟紋理全部正常,無出血點,無積液,一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

骨折,沒關係,死不了人,而內臟損傷是會死人的。

而在沒有看到片子結果的那一兩個小時裡,三六做了好幾種預設,其中包括了,如果我爸涼了,我的心情及做法。

答案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已經無愧於任何人了,包括父母,有悲傷,但很坦然。

我甚至籌劃了後面的事情要怎麼做,未來這個家的路要怎麼走……

2019年底的時候,三六透過2個月的努力,讓自己和小米已經發生了脫胎換骨的改變。

我們父子倆的生活從過去的針尖對麥芒,沒有半點生活樂趣,轉換到開始有說有笑,有商有量,一切都在往積極的方向發展。

也是在那兩個月裡,三六也為了解決自己與父母之間的關係,而努力了好一段時間。

這是我諮詢的另一個老師——楊老師,諮詢小米和他媽媽的問題,他贈送了一個禮包——解決原生家庭問題。

楊老師是一個朋友強烈推薦的,當然,我和楊老師10年前也有過交集,我們一起共事過一個專案,我對他的瞭解還停留在,他是位生命科學碩士,很厲害。

在專案裡,我們級別不同,沒有太深入的交流,算是有幾面之緣,一起吃過幾次飯,後來專案結束了,我們的膚淺的關係也就暫時結束了。

接著他師從樂嘉,學習性格色彩,心理學這些,先是在德國一個公司工作,後來獨立從事諮詢相關服務,還為一些世界500強企業做過諮詢服務。

去年我找他諮詢的過程中,他還為OPPO做了2個月的諮詢服務。

他給的解決原生家庭問題的方案,就是讓我分別去問父母幾個問題,讓我重新認識一下父母。

當時我外公病危,我媽去了重慶外公那裡,我爸在老家,我和小米住在合肥。

他給完我方案以後,我先帶上小米,從合肥坐高鐵去了重慶找了我媽。

那天晚上我跟我媽聊了2個小時左右吧,問了她的遺憾,對我的期望,以及她最開心的事情。

那2個小時有一種久違的感覺,聊的很順暢,很開心,她也很配合我的幾個問題,聊完我發現,我離開她太久了,我好像已經不瞭解她了。

我瞭解的她,好像還停留在初中時候的認知裡。

後來離開家上學、工作,越走越遠,也越來越不想去了解她的成長和變化,逢年過節都是流程式的往來。

跟我媽聊天,還是很順暢的,可能也因為她在我外公家裡,不用操心家裡的雞鴨鵝狗的緣故,她是非常放鬆的。

做完我媽的作業,我也是很輕鬆,我從重慶,直接回了老家,去做我爸的作業。

我想著,我爸的肯定是更容易完成溝通的,我爸識文斷字,平時家裡的大小事也都是他做主,我覺得他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一碗米教育:原生家庭(一)彼此不懂彼此

結果回到家,坑爹了。

第一次回去,一直到離開,我都沒有把那幾個問題問出口。

昨晚6點22,我弟微信給我發了訊息,說我爸摔傷了,胯骨很疼,正在送往醫院。

隔了一週,我在週末再次從合肥回到家,下午到家之前我特意在街上買了冷盤,熱菜,主食,還有幾罐啤酒。

我媽不在家,把晚飯買了的話,我們就不用做飯了,能更好的節約時間溝通這幾個問題。

結果,酒都喝完了,我還是沒有問出那幾個問題。

我爸聰明人,我連續回家兩次,他知道我有事,但我沒開口,他好像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最後還是我鼓足勇氣問了句:爸,我連續回來兩次了,這次還專門買了菜和酒,你就不能問問我回來有啥事嗎?

他說:我知道你有事,但你不講,我也不曉得要咋提……

就這樣,算是把我爸的作業做完了。

後來我把作業反饋給了楊老師,楊老師,也給做了點評,告訴我每週三給我爸打個電話。

我百分百照做。

有效果嗎?

算是有吧,後來有一次我要去上海,需要人來看下小米,我爸來幫忙了,我媽從重慶回來的時候,我讓我爸帶上我侄女,一起來合肥,還住了兩天。

那段時間,大家還是很和睦的。

用我爸的話說:這些年,你在城市過你的,我在家裡過我的,相互不干涉……

想想,可不是嘛,我們的關係,從他不願意來幫我帶孩子開始,我連過年都不願意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