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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國作協提個人性化建議

李少君,1989年於武漢大學新聞系畢業,被已在海南立足的名人韓少功看好。同年,李少君投親靠友下到海南當記者。幾年後,李少君走桃花運,結婚成家,有幸成了海南省文聯主席的

馬。之後,李少君拋棄記者職業,走“近水樓臺先得月”路線,轉行到海南省文聯、作協就職。不久當上海南省作協《天涯》雜誌主編,繼而官運亨通,成了海南省文聯的實際掌門人接班人。2014年,多喜臨門,他調到北京,先任中國作協《詩刊》副主編,後提拔為主編。成了中國詩歌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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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君參加《詩刊》工作以來,尤其出任主編以來,《詩刊》不僅被踢出了全國中文核心期刊名錄,詩人對刊物的差評和謾罵,是《詩刊》創刊以來史無前例的。於是,不少業內好心人士紛紛擔憂《詩刊》何去何從,他們冷靜思索,客觀分析,李少君年輕有為,為何辦不好《詩刊》?在眾說紛紜之中,終於找到一條比較靠譜之說,認為是李少君辦不好《詩刊》的重要原因是組織上對他缺少人性關懷,使他的私生活一直處在沙漠狀態之中,嚴重影響到他的情緒和激情。現如實提供給中國作協,建議給予李少君人性化關懷,解決李少君難以啟齒的個人需要,以利改觀《詩刊》工作,促進中國詩歌轉衰為興。

李少君有一句掛在嘴邊的話:詩歌是“心學”,詩歌是“情學”。沒錯,要了解真實的李少君,看他在公共舞臺上的演說和文章,會大錯特錯;請你輕步走進他的詩歌,那裡才是他的真實世界。他詩中的呼吸,詩中的呻吟,詩中的激情,詩中的愛撫,那才是發自李少君之心聲。為此,我撂下了正在攻讀的馬克思《資本論》,前後花了兩年時間研讀完了李少君的全部詩集,摸準了李少君的心律與脈動,李少君的喜怒哀樂,無一不在詩行中。

李少君詩歌涉及政治、經濟、文化、自然、親情、娛樂、消遣,但驚奇地發現,他在詩歌中“薪火不斷”的,“色香味俱全”的作品還是對女性的描寫和對異性的熱戀。

李少君2014年從海南調來北京,離別妻子,從此過著單身狗的寂寞生活,他就寫有一首四行詩,題目就叫《四行詩》。是這樣寫的:

四行詩

西方的教堂能拯救中國人的靈魂嗎?

我寧願把心安放在山水之間

不過,我的心可以安放在青山綠水之間

我的身體,還得安置在一間有女人的房子裡

—— 見李少君詩集《自然集》

李少君調到《詩刊》後,他的心是安放在了青山綠水的詩歌中,可是下班回到宿舍,晩上睡在床上,房裡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女人。他在詩中說了,他的身體“還得”安置在一間有女人的房子裡。(“還得”是“必須”之意。)

來北京過了兩年單身生活的李少君, 2016年,他在寂寞的煎熬中寫下了一首《著名的寂寞》。他寫道,寂寞到夜不能寐時,他來到窗前“聽春水暴漲”。他不想假裝正經,他發出了強烈心聲,寫道:“寒窗下,最好還有紅袖相偎”。接著,他在詩中幾乎是怒不可遏地訴說“沒有人能真正耐得住寂寞”!(見李少君詩集《神降臨的小站》)

從李少君宣告,他的身體必須安置在一間有女人的房子裡,到房裡沒有女人,沒有紅顏相偎,寂寞難忍,都無人關心和過問。空虛之時,他只能寫詩自慰,寫一些意淫之詩,畫餅充飢。

2016年,他寫了女色詩《她們》,寫的清晨去賓館餐廳吃早餐,他很有眼福,一下子看見兩個女孩服務員很剌激:阿嬌的“小乳房在寬鬆的服務衫裡自然而隨意地晃動著”(說寬鬆的衣衫裡的小乳房,戴有文胸,還能讓人看見“晃動”是不現實的。懷疑李少君的腦海裡總是存在一種既定的幻覺);還有小玉,“她白襯衫中間的兩粒紐扣沒有扣好”,“露出些潔白的肉體”“讓人心動遐想”。(男人不可能駐足去看一個女孩的衣釦沒扣好而露出的

肉,李少君竟然準確寫出女孩沒扣好的衣釦的部位是“中間”,沒扣好的衣釦數量是兩粒。詩人這樣的精準眼力是“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也。不過李少君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他終審的《詩刊》2019年2月號下半月刊,發表某人8首短詩,竟然有6個斗大錯別字看不出來。看錯別字要比看乳房難度大,李少君深有體會。)

這期間,李少君寫了一首男女性愛調情詩《輕雷》:

她說在窗前聽輕雷掠過雲層

渇望著長久酷暑之後的一場雷陣雨

我說你是內心求

,心思早已蠢蠢欲動

幾十分鐘過去,我問雷陣雨來沒

她說沒來,正在院子裡散步

我說雷陣雨沒來,我就來了

她說是呢,你比雷陣雨還要猛烈呢

這樣一首男女調情詩,對身邊不缺女人的男人來講,看看只會一笑而過。對渴望有女人陪伴而夜夜守空房,生活在他鄉的李少君來講,在夜深人靜的床頭燈下品味這樣的調情詩,能讓人感受到身臨其境,想入非非的快感。這首調情詩,李少君在他的詩集《李少君自選集》、《自然集》、《神降臨的小站》、《應該對春天有所表示》先後四次發表,可見這首自慰調情詩能趕走他的寂寞所起的作用,對他而言不失為一道“宵夜”佳淆。李少君為了《詩刊》工作,就這樣默默忍受心靈寂寞,堅持寫詩自慰,過著虛擬的風花雪月人生。

李少君顯然屬於風花雪月型男人,他的荷爾蒙超標值大於同齡男性。他對女性的研究,描寫,關注,渴求,是男性中的佼佼者。他在十年前就寫有一首《反對美的私有制》(見李少君詩集《李少君自選集》),他指責私有化時代,“美遮隱不見”:“她居於深庭高院,出入有專車,交際在私人會所,她被私呑藏匿,你再也聞不到一絲芳香,看不到一點美人蹤影”。他說還是公有制時代好,“美也是公共的”。這不,李少君隨時可以看到阿嬌的小乳房在動人地晃動,隨時可以看到小玉的衣釦未扣露出白嫩的肉體,進一步想象出她的祼體。更有機會的是,“讓我看她的赤身裸體,百媚千嬌。讓我摸摸她的乳房就抽身而去”(見李少君摸奶詩《流水》)。這在私有制時代是不可能的。

李少君的“戀女”癖倒不是調來北京過單身生活引起,從他一路走來的詩歌看,似乎是他與生俱來的一種人生習性。李少君早期寫有好幾首旅館詩,也許單身男子住旅館,寂寞又自由,容易相思,容易想入非非,所以李少君的旅館詩幾乎首首都有女色“風景線”。比如他的《山中小雨迷誰人》詩(先後在他的五本詩集中發表),寫在某山城小鎮住旅館,發現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年輕老闆娘”,“我也心中暗戀她的美麗”,並稱“我”是“被山中小雨迷住的詩人”,“在山中小雨裡迷茫的詩人”。他在《在青藏高原的小旅館》(見《李少君自選集》多部詩集)詩中寫道:“今夜,在青藏高原的小旅館裡,我彷彿看見那些我心悅的好女孩”“等待著我用熱情去挑逗,用吻去喚醒”。他在《夜晩,一個複雜的機械現象》(見李少君《自然集》等詩集)詩中,更加浪漫地描寫了“我們”在“異域的酒店”裡的性生活——先低語呢喃,再親吻與愛撫,然後是歡樂的浪潮席捲而來。他的詩不是到此結束。他接著寫道,當他從睡中醒來,聽見窗外的空調驟停復響的運轉聲時,於是他聯想起男女性生活,也和空調一樣,停了又響,重複運轉。

李少君本是寫情愛小說的。他35歲左右寫的小說《我們為什麼熱愛處女》裡的男主角“林西望”,把一個好色的詩歌評論家寫的維妙維肖,寫的有血有肉,寫的讓某些女人心癢癢。你說這個虛構人物“林西望”的原型是誰?比比,對對,想想,原型多像他李少君自己。請讀他小說中的一段原文:

“我叫林西望,是一所著名大學的年輕副教授、文學博士,外表上,我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優秀教師,但另一方面,我卻是很厲害的情場殺手鐧,我還沒有結婚,但為了我朝思暮想、茶飯不思的就有過一位女老師、兩位女白領、一位女模特,一位女主持人和一位女老闆,最後當然我都成功脫身,至今與她們還保持友好來往,偶爾再來一次一夜情。有人說,一個男人要泡到一個女孩子並不難,難的是如何成功地拜拜。這才是檢驗一個情場殺手水平高低的試金石。我之所以能如此成功,我自己分析有兩大原因:一是我長了一張奇怪的、永遠長不大的臉,有詩人形容為是魔鬼與天使的混合。說是天使,因為我這張臉長的如此奇特,看上去如此年輕,幾乎沒有一個女孩子準確地猜出過我的實際年齡,而且差距是在15歲—』歲之間,最大一次猜我二十七歲,而且那個女孩子馬上自我否定了,她們大多認為我大學剛畢業兩到三年。至於有沒有結婚,她們想都沒去想,理所當然認為我肯定沒結婚,剛涉人世急需女人照顧,她們馬上就問都不問我是否同意就毛遂自薦地搬到我宿舍來了。而其實,我已三十五歲整了,不年輕了吧。你們想想看,這才是最可怕之處,我有一顆雖還沒有歷經滄桑卻熟諳人生的心,卻長著一張永遠年輕的臉,這太容易讓女孩子迷惑以至迷失了,她們在我面前因此個個變得昏頭昏腦,完全陷進去了,把致命的要害都暴露給我了,沒有一點遮掩和秘密,而這對於女孩子是最危險的。這樣我就很快明白了該如何應對她,把持她,控制她,所以我每次心平氣和地理智地和她們分析我們之間不合適比如跟年輕的說我太大了跟大一點的說我以後等她老了還會這樣年輕會顯得不相配並提出分手時,她們居然極端信任我是為她們著想並熱淚盈眶地同意了,並且仍然沒搞清楚我的真實年齡,當然事後反應過來後悔的不少,但我又名花有主,對不起了。所以每一次戀愛我總是玩得得心應手。二是我對女孩子總的來說很溫柔,而且擅長甜言蜜語,這是我的殺手鉗,一般女孩子都受不了這個,幾乎沒有招架得住的。。 。 。 。 。 。 我幾乎是所有我教過的女學生的偶像。可以說,除了工作,我是以談情說愛為人生的最大的樂趣的,因此我總是精神飽滿,充滿活力,信心十足的樣子。而這更增加了我在女孩子面前的魅力,哪個女孩會喜歡那種無精打采、萎靡不振的倒黴蛋呢。當然,也有人略帶諷刺地總結說我總是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原因是愛情太多了,不要太幸福哦!我當然知道這裡面有點羨慕,也有點嫉妒。”

綜合來看,李少君最忌寂寞,比較愛好異性美,這既是一種美學追求,也是人之常情的生理需要。我們應該尊重他這一人性,不可飽漢不管餓漢飢。把他荒漠的私生活園地變成桃紅柳綠,近有嬌妻,遠有紅顏,便可激發他白天加油辦好《詩刊》。為此,建議中國作協儘快將李少君妻子調來《詩刊》工作。至少我認為,在當前,眾人對《詩刊》質量每況愈下而一籌莫展之時,調君妻進京,乃為上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