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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裡那點兒事兒

幾年來,在多個文學群遊蕩。魚龍混雜的公共領域,我也只是為了刷一下存在感,在不得罪人的情況下,保持中立的態度偶爾個冒泡。關起門來坦白講,有腦子、有良知的寫手絕對是極少數。

群裡那點兒事兒

“三刀不出血!”這幾個字出自一位個性耿直的男人,他取網名“一萬年太久”,其真實身份應該是一位軍官,具體什麼官銜,我沒興趣瞭解。人都是好奇貓,越是沒指名指貼的諷刺,越引發我的興致。我點開群資訊檢視,癥結一目瞭然:之前,這個“一萬年太久”曾經幾次三番地掂出某些人的文章,把文章裡的錯一一指點出來。

可是,某些牛人,首先搬出各種大大的頭銜為自己助陣,面對錯誤不但不悔改,反而各種狡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繼而變本加厲肆意妄為。

在公共場合,但凡是對事不對人的說教,都值得尊重,更應該引起自我反思反省。“一萬年太久”的確是一位目光敏銳,語言犀利的師者。

我不發文的原因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寫字水平差、路子野,自娛自樂還可以。上不了檯面,所以不敢在人群中顯擺。

閱讀“一萬年太久”批評Ta們炫耀的“文掌”後,把我激得心潮澎湃,信心滿滿。厚顏無恥的我依舊寫,只發給頭條君誦讀,他誦讀我聽,自找毛病,發現毛病也不改。更不像話的是,自我覺得,我碼的文比他們好,好就好在真實、且獨一無二。

我在群裡潛水那麼久,沒讀到一篇關於“一萬年太久”的文章。也許是我太忙忽略了,也許他根本沒有發文。由此看來,我任性地拿他們挑釁一下。

群裡那點兒事兒

他們互懟的陣勢像極了鄉下人家院裡的情形:一隻羽冠漂亮的大紅公雞對付另一隻黑公雞,黑公雞的渾身長得黑不溜秋不說,身上還有幾根反翅彩毛。

也許是大紅公雞生性好鬥,它覺得黑公雞就依仗身上這幾根反翅彩毛整天趾高氣昂,不但擺出花哨的姿態,而且還常常雄赳赳氣昂昂的嘚瑟。大紅公雞覺得非常礙眼,逮到機會就上前叨黑公雞一口。黑公雞呢?永遠擺著一副“聖人蛋”的驕傲。

作為一個冷靜的看客,請原諒我忍不住私下獨自偷笑。按健康的角度而言,畢竟偷笑比生悶氣要划算得多。

說到生悶氣,不得不說,在那個幾百人的文學群裡。獨自憋一肚子悶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皆因方方日記的事,群裡許多有“頭腦”、“正義凜然”的“能人異士”對方方進行筆伐口誅,它們之間沆瀣一氣、大放厥詞,相談甚歡。

我則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狼,幾欲退群。但,最終我忍住了。我倒要看看,Ta們都是什麼貨色。

論那些咄咄逼人三觀“極正”的女人,就得擺事實、抄老底。

群裡那點兒事兒

五十之七十年代的農村婦女,如果祖上貧困,有幾個讀過書的?現在,你以為你家裡擺兩本書,就算是個文化人了?透過現象看本質,我可以斷定你識的字,可以用一句歇後語來形容,螞蟻尿書上——“識”溼不了兩字。

現在,網路發達了,一個個提著破口袋跟著大磚家們,裝蒜賺了幾毛錢?若讓我替方方說句話,我會這麼說:我幾十年寒窗苦讀,啃祖上。眼睛都快熬瞎了,脖子都僵硬了,研究出來這點兒知識,寫點事實,扎到你眼睛了?還是收你倆錢了?你愛看不看!

若要有“文學泰斗”與我講理,我會躲起來,靜待歷史給你解答。你若讓我與人對罵,此處省略一萬字……。若有人在我這裡無事生非,我會認為你純屬是閒的,真是蟾蜍爬腳面上——不咬人隔應人。

群裡那點兒事兒

2021年2月22日。那天,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無意中惹到群裡一些“能人異士”。我僅僅回諷十幾句而已,惹得魚鱉蝦蟹亂蹦。不一一說了,直接上圖(截圖及硬核被迫刪了),透過歪瓜裂棗的嘴臉,看本質,Ta們都是一群攀緣附勢的噬利貨!

勞資是個凡人,惹不起“名家大儒”,只好撤退?退出之前早已給Ta們一一把過脈了。

遼河漁夫,自詡編劇,領不上臺面的老東西,就能逼樣兒,只配給慈禧太后刷刷尿罐子,還有臉舉著慈禧的大旗顯擺,呵呵!無風不起浪,安徽青年女教師,嘴巴那麼牛逼,把自己吹到教師的寶座。尿罐子鑲金邊,我服!呵呵!

想想萬世師表孔老夫子,代理宰相幾天就斬殺少正卯。與其說權是把刀,不如說這群愚蠢至極“儒家”心不正!

……罷!罷!罷!

反觀那些真正讀過書明事理的寫手,他們眼光放的長遠,洞悉一切後才敢簡簡單單的落字為鑑。

不得不承認,我得感謝那些自詡高大上的“文人騷客”,是Ta們,驅使我倍加努力讀書、勤奮習作,默然反思反省訂正自己。

浩瀚的知識海洋,我是獨撐一葉扁舟肆意遊,只要開心不要愁。

2020年12月10清晨,手機草就。

2021。3。11修改

暖陽曦語,故事人生

篇篇原創,感謝關注

群裡那點兒事兒

作者:黃文芳,祖籍河南舞陽,現居湖北荊門。

喜歡培根的一句:讀書不是為了雄辯和駁斥,也不是為了輕信和盲從,而是為了思考和權衡。

圖片自拍、自截。

版權歸原作者所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