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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中國歷史上最窮的人,娶了個醜媳婦後,生了個兒子,結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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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龐麥郎,本名龐明濤,陝西漢中人。

龐麥郎的老家在寧強縣南沙河,是處在山窩窩深處的地方,特別窮。龐麥郎從小在姑姑家長大。

他原本想靠著讀書出頭,但是家庭條件太差了,他智商、毅力都不夠,書讀得稀巴爛,很早就退學了。

龐麥郎的性格很孤僻,也很奇怪,他沒有朋友,因為身邊的人都討厭他。

龐麥郎厭惡窮,他想變有錢,想走出山窩窩。

2008年,龐麥郎離開老家,進城打工,他先到了寧強縣,找來找去都是些焊工、泥瓦匠之類的又辛苦又掙不著錢的活。龐麥郎不想幹體力活,離開了寧強縣。他到了更加繁華的漢中,最後在一家KTV找到切西瓜的工作,每天從下午4點做到凌晨4點,一個月2000塊錢。

龐麥郎挺喜歡這份工作的,一來活兒不重,就是時間久了點,二來他可以聽歌,他突然愛上了音樂,他孤獨的靈魂被治癒了。

龐麥郎墮落史

有一次,龐麥郎偶然間聽到了邁克爾·傑克遜的歌,他的靈魂深處跟這首歌產生了共鳴,彼時他也只是喜歡音樂而已,直到同事告訴他,如果寫出很好的歌,一首歌可以賣出很高的價錢。

龐麥郎心動了,幾萬、甚至幾十萬相當於他半輩子的努力了。

此後,一心想要掙錢的龐麥郎走上了“苦行僧”之路,別人在打遊戲玩牌,他在寫歌,別人在睡覺,他也在熬夜寫歌。後來記者採訪龐明濤的工友,

工友說龐麥郎能紅也不全是運氣,他非常刻苦,寫的歌填滿了很厚很厚的一個本子。

2013年,一心想要成名的龐麥郎再也瞧不上“漢中”這個小地方,毅然決然辭掉工作獨自踏上了前往北京的列車。

他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有帶,就帶了一張換洗的床單和心愛的歌詞本。

龐麥郎墮落史

02

2013年,龐麥郎終於熬來了出頭的機會。北京華數唱片公司舉辦一場選秀活動,龐麥郎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也沒有洗澡,身上散發著濃烈的味兒就到了現場。龐麥郎唱了幾句,音也不太準,曲也不算優秀。

儘管如此,華數還是毅然簽下了龐麥郎,

就是看中了他身上別具一格的土氣,和他所追求的國際範之間巨大的荒誕性。

而且在華數看來,龐麥郎是偏執的,這種偏執在藝術包裝後也可以成為優點。

龐麥郎並不清楚華數的心機,他非常高興,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歌,然後大火一把,成為像邁克爾·傑克遜那樣的國際範兒歌手。

也就是在那時,他給自己改了國際範兒的名字,叫約翰遜·龐麥郎。

龐麥郎墮落史

2014年,在華數砸了幾百萬的宣傳費之後,《我的滑板鞋》終於火了,龐麥郎走上了人生的巔峰。他並不清楚公司背後用了怎樣的運作手段,真以為是自己的歌是憑實力爆紅的。

《我的滑板鞋》究竟是精華還是糟粕?沒有人能定義。有很多人喜歡,賈樟柯說,《我的滑板鞋》把我聽哭了,時間,時間會給我答案,多麼準確的孤獨啊。還有很多人謾罵,說《我的滑板鞋》根本談不上音樂,就是一場炒作。

龐麥郎墮落史

爆紅後的龐麥郎變了,開始變得多疑而焦慮。

當他知道公司全稱是“傳媒文化公司”而並非“唱片公司”後,大怒,覺得公司在欺騙自己。而對公司提出的二八分成,他也覺得是壓榨。

龐麥郎揹著公司逃到了一家上海的旅店,他不想跟家人聯絡,覺得家人也是在蹭他的熱度,他更不想跟公司聯絡,儘管公司為了他剛投資了一大筆錢,而後又簽下了一百多萬的商演合同。

他自己做主將歌曲以25萬的價格賣掉了,此後開始自己接商演掙錢。

龐麥郎墮落史

03

2015年龐麥郎換了經紀人,走上了一條別人怎麼也勸不回去的不歸路,他一心做著全國巡演和國際範兒歌手的夢,他拒絕了所有綜藝節目的邀請,坐著火車在各地進行livehouse巡迴演出。

一開始的夢很美好,彼時他的名氣尚在,能接到的商演也很多,有時一個月就能掙20多萬。新經紀人白曉和女友分了手,全心全意跟著龐麥郎搞音樂、掙錢,他倆經常坐在馬路邊上,望著來來往往的美女,幻想著國際夢。

龐麥郎墮落史

2016年之後,龐麥郎的名氣漸漸流失,也沒有什麼人願意聽他的商演了,掙錢變得越來越難,從前一個月能輕輕鬆鬆在掙到幾十萬,而現在掙幾千塊錢都很難。

臺下的觀眾從幾千個縮減到幾百個,甚至有時候2人、有時候7人,多的時候也只有20人。

而觀眾們的大多來聽音樂不是因為有多麼喜歡音樂,只是因為他是龐麥郎,而他們對他新寫的歌沒有任何的興趣,只想聽他唱一首《我的滑板鞋》。

掙錢少了,龐麥郎跟經紀人的矛盾也日益凸顯,國際夢變得現實而尖銳。據經紀人透露,龐麥郎卻一次次因為商演價格太低直接繞過經紀人拒絕演出。

在幾年痛苦地追逐夢想過程中,白曉有幾次甚至想要自殺,2018年年底,白曉告別了龐明濤,離開時,他對龐麥郎說,

這麼走下去,你就會走到死衚衕去了。

龐麥郎墮落史

當龐麥郎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時,確實成了一場支離玻碎的悲劇——一心追求國際範兒音樂夢想的龐龐麥郎卻因為精神分裂被強制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他的夢想還能實現嗎?沒有人知道。

龐麥郎的偏執和感性將他逼進了死衚衕,他從不相信任何人,就連家人也都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或許在精神病院治療的龐麥郎有時也會回憶自己多年前在山窩窩裡對牛說話的時候,

他說,這一輩子,他誰也信不過,只有故鄉的那頭牛是他的朋友。

他迷茫地抬頭,望向灰濛濛的他也看不清的未來。

龐麥郎墮落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