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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人物之黃錦——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寫下標題上後面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很忐忑的。一是這個評語帽子太大,二是本來這句話是準備評給海瑞的。但最終還是送給了黃錦黃公公,因為在我看來,這部劇裡面,於“忠”之一字而言,黃錦足可以與海瑞並駕齊驅。

大明王朝1566人物之黃錦——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黃錦,司禮監四大秉筆太監之一,貼身伺候嘉靖主子的人選。《大明》裡面,宦官集團隊伍龐雜、人數甚多,幾達十萬之眾。其中傾軋,從第一集馮保壓住眾小太監“報祥瑞”,最終自己跪在雪中幾乎凍僵的情節,可以窺見。黃精坐到四大秉筆太監之一的位子,其中必然也是少不了一些手段,但不在本文的討論範圍以內,所以我們不去追究,其實也無法追究,僅以此作為背景。

大明王朝1566人物之黃錦——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黃錦之忠,首在君父。相比於久在嘉靖身邊深得嘉靖莫測高深之精髓的呂芳,相比於屈居呂芳之下心狠手辣的陳洪,相比於“封疆一地”貪財無厭的楊金水,黃錦的忠,是如此的單純。呂芳也忠,他忠的是嘉靖和自己掌印太監的地位;陳洪也忠,他忠的是嘉靖和權力更進一步的渴求;楊金水也忠,他忠的是嘉靖和盤剝的諸多錢財。黃錦的忠,是對君父的忠,對嘉靖個人的忠,以至於他會在懷中給嘉靖藏藥,如此可愛。

黃錦之忠,次在呂芳。比之於權慾薰心、落井下石的陳洪,黃錦對乾爹呂芳的忠,赤誠感人。嘉靖懂呂芳,也懂黃錦,所以才會在大半夜讓黃錦接呂芳回宮。

黃錦之忠,三在“兄弟”。這裡的兄弟,當然不包括“洗夜壺洗得乾淨”的陳洪。兄弟首先是楊金水,楊金水雖貪,對老祖宗呂芳卻也是如黃錦一般的赤誠,為了保呂芳,不惜裝瘋賣傻。當楊金水一身屎尿的被抬回京城時,陳洪手下小太監諸般奚落,結果被一向笑臉待人的黃錦霸氣怒懟,暢快人心。對被罰作勞役時馮保的憐惜,在馮保遭人毒打時,幾乎就要替他出頭,是嘉靖止住了他。嘉靖讓他不要和陳洪鬥,鬥不過。主僕如此,黃錦的一片忠心無悔。

黃錦之忠,四在友人。如果芸娘和高翰文勉強可以算作黃錦的友人的話。因“改稻為桑”之事引發的諸多後遺症後,黃錦對芸娘和高翰文的一番苦心,真是難為了這個不知人間情愛的“公公”。

黃錦之忠,最重在大明江山。海瑞《治安疏》一出,朝堂震動,但是出去王潤蓮,幾乎無人替海瑞說話。宗室皇儲、欲得民心的裕王,清流中堅、內閣首輔徐階,嫉惡如仇、性烈如火的高拱,深謀遠慮、謀定後動的張居正,仕途正盛的“貞者不二”的趙貞吉,都在謀劃自己的小算盤。只有黃錦,他告訴嘉靖海瑞是遣散了家人、準備好了棺材的死諫;也是黃錦,在嘉靖批秋決名單時,各種漏洞百出的拖延之策。雖說嘉靖最終不殺海瑞,功不在黃錦,但能如此仗義執言著,黃公公對大明江山、社稷百姓之忠,可見其誠也。

大明王朝1566人物之黃錦——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在大明這個充滿黑暗、權謀、鬥爭、傾軋、算計的環境裡,也有大忠大義大勇大誠;而黃公公,無愧於其中的佼佼者,以殘缺之軀,屹立忠勇誠義的頂峰,絲毫無愧於我等贊其一句“俠之大者為國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