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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虎識香584章|“哪是有點黑啊?她是掉煤堆裡,不齜牙找不到!”

暮虎識香584章|“哪是有點黑啊?她是掉煤堆裡,不齜牙找不到!”

於慶東一聽電話那頭傳出的聲音是大哥於慶國的,頓時就感到一陣頭疼。

“老五,你和小蘭最後商量的結果是什麼?”於慶國直奔主題。

“我還沒和小蘭說呢!大哥,小蘭最近特別忙,還是等一段時間我再和她說吧!”於慶東知道於慶國打電話肯定是為了問這件事。

“一個老爺們兒必須說到做到,說好的事就不能更改,你做事拖拖拉拉的,將來能成什麼大事?”於慶國訓斥道。

“我本來也成不了什麼大事!”於慶東頂嘴。

“你這事不解決,咱媽整天跟你著急上火,爹媽年紀大了,你就不為他們想想嗎?”

“你不得給我點時間嗎?春節前我肯定給你準確答覆!”於慶東想往後拖。

“算了,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給你一年時間你也不會跟小蘭說,還是我跟她說吧!”

“大哥,求你了,你千萬別給她打電話,你再給我一個星期時間,我肯定跟她說!”於慶東怕於慶國傷了小蘭。

這時候電話裡傳出忙音,顯然於慶國已經把電話掛了,於慶東趕緊把電話打回去,結果卻一直沒人接聽。

“於老大,你渾蛋!”於慶東歇斯底里地吼叫後,狠狠地摔了電話。

“咋地了,慶東?怎麼這麼大脾氣?咱可就這一部電話,你可別摔壞了!”耿懷仁摘下花鏡,和於慶東半開著玩笑。

“摔壞了,我賠!”於慶東衝耿懷仁大聲嚷了一句,然後氣匆匆地走出辦公室。

“這小子吃槍藥了咋地?”耿懷仁嘀咕了一句,搖了搖頭,戴上老花鏡繼續看報紙。

於慶東到了衛生院,發現中醫診室外排了很長的隊,小蘭正忙著給病人看病。

“車大夫,你出來我跟你說點事!”於慶東衝小蘭招了招手。

“你沒看我正忙著呢嗎?現在走不開,有啥事就在這兒說吧!”小蘭根本抽不開身。

“那我等你一會兒吧!”於慶東哪能把私事拿到這裡說。

“那也行,等我閒下來再說!”小蘭點點頭。

於慶東等了很長時間小蘭也沒騰出時間,他再一看排隊的患者還有不少,就想出去走走,一會兒再回來,於是沒有和小蘭打招呼就離開了衛生院。

於慶東離開衛生院走在大街上,一時之間竟然覺得無處可去,他心裡煩躁,看啥都覺得不順眼,正心煩意亂的時候,不小心

暮虎識香584章|“哪是有點黑啊?她是掉煤堆裡,不齜牙找不到!”

跟一個路人撞到了一起。

“走道不看人,你瞎啊?”路人是一個和於慶東年齡相仿的男青年,桀驁不馴地衝於慶東瞪眼睛。

於慶東一聽男青年出口傷人,也來了氣,狠狠地瞪向男青年。

“你瞪個大眼珠子,瞅啥啊?不服啊?”男青年罵道。

“我瞅你咋地?”於慶東正憋著一肚子火無處發洩,見有人挑釁,哪肯示弱。

“哎呀我去,哪來的生瓜蛋子?你挺硬唄?”男青年用手指點著於慶東。

“哼!從來也沒軟過啊!我告訴你,你少指我!”於慶東說道。

“是嗎?那咱倆殼一下唄?”

“殼就殼,誰不殼誰是孫子!”

於慶東扯下棉帽子和圍脖扔到一邊,對方也扔了帽子。

於慶東摘了帽子和圍脖,男青年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眯起眼睛問道:“你是於慶東?”

於慶東一愣,詫異地問道:“你誰啊?你怎麼認識我?”

“哎呀,還真是你啊!老闆兒,你不認識我了?”男青年興奮地喊道。

於慶東上初中的時候有個外號叫“老闆兒”,起因是“於”字和車老闆兒趕車時候喊的“籲”同音,但這個外號只有幾個人知道,所以男青年一叫他的外號,他立刻就知道男青年肯定是他的初中同學。

“你是……你是……你是郝年景?耗子?”於慶東認出了男青年。

暮虎識香584章|“哪是有點黑啊?她是掉煤堆裡,不齜牙找不到!”

郝年景外號耗子,和於慶東初一和初二都在一個班,兩個人關係非常好,初三的時候耗子轉學了,如今七八年未見,於慶東差點認不出來了。

“哎呀我去,真沒想到在這兒碰見你了!”耗子很興奮,和於慶東熱情擁抱。

“你家不是搬安平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於慶東問道。

“小孩沒娘,說來話長!老闆兒,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你現在有事沒有?咱找個地方好好嘮嘮?”

“走吧,咱去供銷飯店喝點去,我請客!”於慶東遇到多年未見的同學很高興。

兩個人勾肩搭背去了飯店,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白酒,一邊喝一邊聊,不知不覺中就把一瓶白酒喝完了,耗子又要了一瓶。

耗子把這幾年的經歷和於慶東大致講了一遍,於慶東也簡單講了一下自己的經歷。

“你這次回明德有事啊?能多待一段時間不?”於慶東問耗子。

“我三姨還在明德住,她給我介紹了個物件,我這次是來相親的!”

“是嗎?給你介紹誰家的姑娘?”

“曲國富家的二姑娘!”

“曲國富家的二姑娘?曲北燕吧?大高個,稍微有點黑,她應該比咱倆矮兩屆,是不是她?”

“就是她!她哪是有點黑啊?她那是掉到煤堆裡,不齜牙根本找不到!”耗子說完哈哈大笑。

“哈哈哈!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咋地,沒相中啊?”於慶東也被逗樂了。

“她黑是黑了點,不過人還挺好的,我這條件人家不挑我,我有啥可挑的?”

“那啥時候結婚啊?”

“暫時定來年五一結婚,到時候你得來啊!”

“你要在安平辦婚禮,我還真未必能去上,要是在這邊辦,我肯定到!”

“行,就這麼定了!老闆兒,你咋樣?結婚沒呢?”

聽耗子問起結婚的事,勾起了於慶東的傷心事,他嘆了口氣說道:“算結了,也算沒結!”

“這叫啥話啊?聽不明白!”

“唉!算了,不想說這件事!”

“來,咱倆再乾一杯,這酒到位了,話就拱出來了!”耗子舉起酒杯。

兩人碰杯後,耗子一飲而盡,於慶東喝了一大口剛要放下,耗子不樂意了,他把自己酒杯倒過來對於慶東說道:“幹啥呢?養魚啊?看看,我都幹了!”

“我有點喝多了,我分三口,行不行?”於慶東說道。

“你懂不懂規矩?只要碰杯就得幹了,你不幹就是不瞧不起我!”

耗子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於慶東沒有辦法,只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