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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種味道,叫「荷蘭佛系味道」

世上有種上乘的美味叫“Umami”,也有種黑暗味道叫「荷蘭佛系味道」,淡而無味是根本,口感粘煳點也無妨,幾乎不加調味料,加了也只隨性,對不對味不重要。

傳聞荷蘭人味覺基因似乎有缺陷,彷彿感覺不到苦味,這種說法是不是在黑荷蘭料理不得而知,但我們可以從荷蘭人熱愛的食物,去體驗何謂「荷蘭佛系味道」。

這世上有種味道,叫「荷蘭佛系味道」

香料的掌控者

16世紀開始歐洲人為了尋找豆蔻、胡椒、丁香等亞洲產的香料,紛紛發展起航海技術,以葡萄牙為首,欲繞過威尼斯商人,尋找香料的原產地。

16世紀末荷蘭建立東印度公司後,香料的掌控權落到了荷蘭人手裡。

18世紀英國漸漸掌控了香料市場,而第二次英荷戰爭協議,荷蘭以「新阿姆斯特丹」(現為紐約曼哈頓島之南)去換取香料群島。香料的歷史寫到這令人不禁困惑,既然荷蘭人對香料甚是執著,為何今時至日荷蘭人的餐桌上「滿桌盡是黑料理」?

這世上有種味道,叫「荷蘭佛系味道」

佛系味覺,打小開始

搜尋荷蘭旅遊,不難發現網路熱議話題「荷蘭人基因特殊,天生舌頭感覺不到苦味」、「荷蘭人的神奇味覺從小開始培養」之類的傳言。

如今荷蘭是美食沙漠的聲量幾乎壓過了對岸的英國。荷蘭人的佛系味覺從小培養,不但出產的嬰幼兒食品強調全天然,幾乎不新增任何調味料的結果就是食物沒有滋味可言;也因為平乏的烹調方式、不喜歡辛香濃烈的氣味,不斷造就餐桌上奇特的風景。

在大寒冬夜裡,荷蘭人以法式可麗餅為主食,認為晚餐吃可麗餅是很自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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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如吃補的甘草糖

外表像是小小的黑膠唱片,或成螺旋狀黑黑的甘草糖,是荷蘭的國民食品。

這種又苦又澀的滋味,立刻想把它吐掉並懷疑這是不是整人糖,也許「荷蘭人的味覺基因吃不出苦味」是真的。

甘草糖這種苦不是每個人都可接受的,佛系味覺能把苦吃得如此津津有味,真重新整理了人類味覺的底線。然而,荷蘭人對甘草糖的熱愛超乎想像,無論是失業、失戀、節慶時或贏了足球,還是閒暇無聊時,任何時刻都可來上一顆甘草糖,可謂是荷蘭人居家旅行的必備良藥。

這世上有種味道,叫「荷蘭佛系味道」

生吞鯡魚

和甘草糖相較,鯡魚顯得平易近人多了,如果你愛吃生魚片,那麼生鯡魚只是更粘乎些、腥臭些。

荷蘭人稱這種魚為 “Haring”,最道地的吃法可以搭配碎洋蔥、醃黃瓜,抓起魚尾一口氣吞入嘴裡,這才顯得豪邁,除此之外,斯文點的吃法還可將鯡魚夾入麵包裡一起食用。

荷蘭有句諺語「只要有鯡魚在,國家不需要醫生」(haring in het land, dokter aan de kant),吃鯡魚不僅僅是喜歡吃,更是為了攝取鯡魚裡豐富的營養素:魚油、維生素B群,因此吃對於荷蘭人來說營養的攝取重於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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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滋無味的 Stamppot

“Stamppot” 在荷蘭受歡迎的程度堪比臺灣的滷肉飯,其實就是馬鈴薯泥加入搗爛的甘藍菜,豪華一些的加條大香腸。

這道菜在荷蘭人冬天的餐桌上很常看到,其實味道並不黑暗,只是口感泥泥煳煳的,已經不知道下肚的是薯泥還是菜,超市裡有賣現成的 stamppot,微波一下就可上桌,味道平淡無奇,佛繫了些,但能讓人有飽足感。

這世上有種味道,叫「荷蘭佛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