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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健雄做學問不為諾獎,它又不是我丈夫,為什麼要對它念念不忘!

伊說說,女性成長聚集地,願你不用身披盔甲,也能抵擋萬千生活不易,歡迎關注。

她被稱為 “中國居里夫人”,卻和諾貝爾獎擦肩而過;

她是“核子研究的女王”,四位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為她創立吳健雄學術基金會;

她出身書香世家,獨愛算術文理,偶然機會出國深造,結緣物理學研究,也成就一段愛情婚姻佳話。

吳健雄做學問不為諾獎,它又不是我丈夫,為什麼要對它念念不忘!

1912年的初夏,在蘇州太倉的瀏河鎮上,當地的書香門第吳家添了一位小姐。這可把吳家的老爺吳仲裔高興壞了。雖然是在封建社會,可這位吳仲裔先生,是當時為數不多支援男女平等的先進人士,他對於自己的女兒寵愛有加,併為她取了一個十分有男子氣概的名字,健雄,積健而雄。

她的父親吳仲裔,精通文墨,但不是柔弱書生,在參加反袁世凱第二次革命的時候,家鄉小鎮面臨山匪之患,他拿起槍桿子的動作行雲流水,從不貪生畏死。

從小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之下,吳健雄雖是大家閨秀,但膽大心細,算術文理樣樣都在學校裡拔得頭籌。

當時,不論是在吳家做事的下人,還是小鎮的鄉村鄰里都知道,吳家的二小姐是一個比起男孩子都毫不遜色的優等生,可是受當時社會思想的侷限,仍然會不時傳出輕蔑的聲音,“女孩子讀書讀得再好有什麼用?終究還是要嫁人生子的,徒勞一場罷了”。

年幼單純的吳健雄,反反覆覆地問自己,真的就這樣安穩一生了嗎?

得到的答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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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她來到當地的小學擔任教書老師,在當時,這是一份非常體面又穩定的工作。正當吳健雄在這個舒適圈內,遲遲不願邁出下一步的時候,父親吳仲裔鼓勵她進入大學繼續深造。

吳健雄在晚年回憶起自己的父親時,說:“是父親告訴我,做人要做大我,而非小我”。

人在這一生中,會聽到各種各樣的聲音,支援的、反對的、質疑的,這些聲音讓我們的內心會慌亂,做出的決定也會隨之動搖。

當你猶豫不決,停滯不前的時候,勇於走出自己的舒適圈,打破安穩的現狀,你就能讓自己的人生經歷邁出巨大的一步。

吳健雄也一樣,上大學的決定,開啟了她人生華麗的下一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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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健雄同其他大戶小姐的興趣愛好不同,對於整日在臉上塗抹胭脂水粉毫不關心,反而單單對讀書這一件事認真投入得很,她最愛的就是當時宣揚進步思想的《新青年》,尤其是對胡適的文章十分欣賞,這也為她日後與胡適先生長達幾十年的師生之緣埋下了伏筆。

優秀的人不僅有緣相遇,還能得幸互相賞識。一次,吳健雄來到了位於上海的中國公學參加考試,為期3小時的考核,吳健雄硬生生提前一小時就交了卷子,引起了當時是監考官胡適的注意。

當胡適瀏覽過一遍她的試卷後,毫不猶豫地給了滿分,胡適先生這樣評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學生,對清朝三百年的思想史如此熟悉,這個女學生真真是優秀得不像話了”。

胡適先生對於人才十分愛惜,吳健雄也不負眾望,帶著老師對她的期許與鼓勵,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畢業,前往浙江大學擔任授課老師,並加入中研院物理所工作,做了物理所指導老師顧靜微的助手,這一年她才22歲,從此和物理研究結下了不解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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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指導老師顧靜微推薦吳健雄去國外深造,她踏上了前往加州伯克利分校的郵輪,遠在太平洋另一端的土地上,吳健雄再次開啟了新的生活篇章。

就在前往國外的郵輪“胡佛總統號”上,吳健雄與同行的同學還遇到了一件趣事。當時二等艙的位置已經全部賣光了,只剩下一個昂貴的一等艙房間。

當時的郵輪運輸業並不像今天這麼發達,錯過這一班遊船,就趕不上下個月的開學了。吳健雄略加思索,對船員說,“你這一等艙位空著便是一分都賺不到,為什麼不按照二等艙的價格賣給我們呢,我們付二等艙的錢,吃二等艙的飯菜,這樣你還能多賺兩份二等艙的票錢。”

一旁的同學聽了連忙拽了她的衣袖,告訴她這樣做肯定行不通,她卻說:“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行不通呢?”正是這一句話,不僅讓她們如願登上了輪船,也在未來的事業中,表明了吳健雄的態度,科學永無止境,沒有嘗試過怎麼知道就行不通呢?

此時的吳健雄,已經全然擺脫了十幾歲的青澀與躊躇。一個優秀的人,絕不要深陷習慣性思維而拒絕所有看似微小的可能性,做科學如此,生活也是如此,即便是遇到阻撓,也要朝著對的方向,與不斷嘗試那渺茫的機率,或許下一塊磚頭,就能為你敲開成功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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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健雄一來到加州伯克利,就被這裡精密先進的實驗裝置和條件所吸引,她希望能留在這裡,投入到物理科學的浩瀚海洋中。而帶領她參觀校園的人正是她未來的丈夫,袁家騮,袁世凱的孫子。

兩人在戀愛時候,常常漫步在校園的林蔭小路上,為一個問題討論到忘記去吃飯,同在異國他鄉求學,生活都不寬裕,他們常常會爭著互相請對方吃飯,來幫助對方緩解一些經濟壓力。

事實證明,吳健雄沒有選錯人,袁家騮不僅是她事業上的夥伴,更是生命中的良人。袁家騮也是一位物理學高材生,結婚後,洗衣、做飯、帶孩子的事情都做得像模像樣。

他們的兒子袁偉成在接受採訪的時候提到:“父親在家裡承擔的角色任務應該是要比母親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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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楊振寧與李政道找到了吳健雄幫忙。當時,他們二人提出的“宇宙不守恆定律”與當時科學界公認的“宇宙守恆定律”相悖,需要透過實驗資料證明。

當時,吳健雄正準備與丈夫一起回國探親,聽到這個訊息就很為難。袁家騮毅然決然地退掉了船票,鼓勵妻子去完成這項極具挑戰性的任務。

這項實驗的過程需要全程精密的操作,小心的處理才能得到理想的資料。當時只有在華盛頓有條件做這個實驗,吳健雄因此頻繁奔波在紐約與華盛頓之間。

在實驗成功後,楊振寧和李政道因此獲得了諾貝爾獎,而吳健雄的名字似乎被人遺忘了。有媒體前去採訪吳健雄,連名字都沒有被提的感覺如何?吳健雄卻只回答了一句話:“我做學問本就不是衝著諾獎去的,它又不是我丈夫,我為什麼要對它念念不忘呢?”

一個真正做事的人,是從不畏懼被遺忘或者被忽略的,只會專注於自己所做的事,醉心享受做事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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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吳健雄先生是女性的身軀,男性的意志;有人說她是美國國籍,中國人的身份只是她的過去。

其實,她是一個堅硬其表,柔軟其裡的地道中國人,她資助辦學,晚年時飛到全國各地進行技術指導和開講座,她似乎把所有的鋒芒都對準了科研事業上的阻撓,把所有的愛,奉獻給了熱愛的事業。

在吳健雄的身上看到了優秀女性的力量,這種力量就像一輛駛向未來和幸福的列車,它需要走出舒適圈的勇氣做鐵軌,不斷嘗試的毅力做動力,以及保持專注的態度做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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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75年,吳健雄榮獲以色列的沃爾夫獎。她說:“我希望西方社會不要對東方抱有偏見,科學沒有女性的力量注入,是對潛在才分的一種可怕的浪費。”

脫不花說,不要辜負這個時代給予女性的機會,而吳健雄用一言一行在創造機會,證明女性也可以為自己,為世界創造更多價值,證明女性的力量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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