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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背上的大好河山 宋代詩人陸游的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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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身合是詩人未 細雨騎驢入劍門。”驢跟詩人,好像是一對天作之合的拍檔。

驢背上的大好河山 宋代詩人陸游的快意恩仇。

陸游騎驢赴蜀州

文質彬彬,溫文爾雅 文人的這些文氣和高頭大馬似乎是格格不入一點不搭。而驢子性格溫柔,體型較小。走路平緩而行的風度,就顯得風度翩翩了。唐代鄭棨說“詩思在霸橋風雪中驢背上。”邊走邊比劃,推好呢還是敲好,其實宋代也只能騎驢。

“一日看盡長安花”、“踏花歸來馬蹄香。”都顯得那麼昂揚,快意。然而驢性愚執,形容冥頑不靈者,會說“春風過驢耳”,詩人通常也有這種毛病,主觀想法太多,不聽勸諫,外表看著正常,不知道哪裡,就有點兒偏執狂——不偏執,誰當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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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哥說兩宋

一個想當將軍的詩人——?

陸游一個不喜歡當詩人的詩人, 驢和馬的區別陸游是知道的,他不想騎驢,可以說不快意極了,他不想做詩人,他想做的事和霍去病,蒙恬 一樣的將軍。快馬揚鞭,仗劍天涯。

可是他不是將軍,可以說他連戰士都算不上。他在軍旅中的生涯只有一年半,這一年他49歲。半百知天命之年,他用餘生儘可能敘述他在軍旅中的故事,

陸游所生活的很不巧,是呼籲和諧的朝代,宋高宗已死孝宗即位, 孝宗年輕氣盛 雷厲風行, 秦檜已死,替岳飛伸冤,啟用老將北伐, 沒幾日兵敗如山倒,主戰派的陸游立即被免職,被派去當通判,雖為八品官單皇上賜的也就相當於現在特派員,起到監督和制約的作用,但是可以說陸游好比驢一樣,如果在眼前放一根胡蘿蔔他會轉一輩子 而這個胡蘿蔔就是岳飛的“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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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哥說兩宋

北伐事敗,無力再戰,不得不再次向金國求和,以太上皇宋高宗為首的主和派佔據上風,陸游短暫免職後,被調到夔州,今天的重慶奉節,官職未有差別,卻身在後方,離開了南宋軍事力量的中心。我的理解是,這是宋孝宗在壓力之下,所做的一次妥協,對主戰派力量的儲存。

直到淳熙十三年,陸游又重新重用,得知嚴州戰事 再次進京面聖,此時孝宗已經63歲,而陸游已經61歲,上次一別皇帝卻少了當年的意氣風發,對陸游的戰論置之不否,只對陸游的詩詞大誇讚賞,並無戰意,並勸導先生以後可多寫詩詞,江山甚好。 陸游失望之至。 在隱退的日子陸游無不一次心繫國事,戰事, 正如辛棄疾所言,何處望神州?滿眼風光北固樓。北固樓前正是他所期待嚮往。

提刀獨立顧八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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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哥談兩宋

陸游一家騎驢行至劍門關外,此時已沒有李白“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之愜意,一路奮筆詩詞無數,回頭望去,只有關山重重,不見一個故人。 心有滿心激情熱血卻沒有說出,那些人,那些事這一輩子或許不會再碰到。

王炎,河南安陽人,才幹過人,以堅忍與實幹精神,深得皇帝信任。數年之間,便成了國家重臣,朝野矚目,當主戰派和主和派在朝廷輿論不休的時候,王炎卻在四川真槍實幹的幹起來了,這個名字應該被記住。他是確確實實最賞識陸游的人,可能也是陸游曾經最信任的主帥,但是,就像開玩笑一樣,歷史慢慢湮沒了他所有的雄心和努力,多年經營,化為春夢泡影,一切,發生在1172年那個秋天。

王炎在南鄭(現在四川一個地方)對當地的護衛隊進行收編,其中不乏包括契丹人,女真族,苗族 等一些少數民族,並專門對這些少數民族組織戰鬥特別隊,(我理解為特種部隊),王炎恰恰是個擅長統領與招延的人。廣募人才,他的帳下,集中了南宋的一時俊彥,多半是海內名士。包括陸游在內,親自發信邀請,懇商軍國大計,對這些懷才不遇計程車人,王炎給予充分信任,他們當然也傾心相報。

就這樣陸游一個文職穿起了軍裝,策馬揚鞭,勘察邊境,冒險中也帶著快意。“上馬擊狂胡,下馬草軍書。”多少文人夢中的境界,終於出現了。於是,豪情萬丈,幾乎不思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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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哥談兩宋

好景不長,像我們意料中,虞允文為四川宣撫使此人為主和派,王炎調任京城待命。第二年王炎索性徹底面值,回家養老。 這是陸游和夢想離得最近的一次,也是來的最突然的一次。陸游的理想又破滅了,其實這也是意料中之中,可以想象,在遠離京城的四川,一群文人騷客,一群兇猛的漢子,武將跋扈,擁兵自重。 朝廷怎麼會容你到最後。岳飛不就是在這裡栽跟頭了嗎。

此時的心情是最低落的,一直到了成都,稍有好轉。陸游在四川制置使,掌管邊防軍務的范成大門下,做一個參議官的閒職。成都多好啊,到處都是戰火,這裡仍然人民安逸,吃吃喝喝,賞花講古,五十歲的人,可以養老了。但是此時的陸游非常不舒服,不得勁。於是幹嘛呢? 寫詩吧!!!! 陸游是最不想寫詩的詩人,可是他的一生最忙碌的時候就是在寫詩的時候度過,上帝似乎和他開了個玩笑。

此時的陸游已經 60多歲的老頭,你以為現在他消停了??? 那你就錯了, 這是他給上司範大人謝了一份詞, “華鬢星星,驚壯志成虛,此身如寄。蕭條病驥。向暗裡。消盡當年豪氣。夢斷故國山川,隔重重煙水。身萬里。舊社凋零,青門俊遊誰記”。意思是:現在頭髮都白了 也沒有了當年的豪情, 又遠離了家鄉,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前半句讓你以為他消停了, 重點在後邊 世人都說成都好,可是有什麼好的? 繁華有什麼好的?好玩的多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回家歸隱。

當然維護秩序的往往是小人物, 就像領導打小報告,說陸游酒後胡 言放肆無禮,縱酒頹放,云云。像陸游這樣的人,就特別礙眼,因為,你的特立獨行,放縱飛揚,雖然與他們無涉,卻是在明顯地嘲笑著他們的立身信念,當他們發現,自己覺得無比寶貴的生存智慧,原來在別人那裡,可以輕而易舉被摒棄——最氣人的是,竟然也沒什麼不良後果。那麼,那些謹小慎微,賠過的笑臉,付出的自我貶仰……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陸游其實不管生活在哪個時代,在日常中,都會是很討厭的角色。儘管他也曾為小小的官職,為了找點俸祿養家,措詞哀苦地去求人,可一調過頭來,喝了幾口酒,就開始抓狂:“黃金錯刀白玉裝,夜穿浮扉出光芒,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獨立顧八荒。

陸游後來乾脆自號放翁,並大言道:一樹梅花一放翁。這種人,卑瑣小人都能輕易讓他絆上一跤,拍掌看他的笑話。但是,想聽到他認輸,很難。除非他自己,向命運舉手投降。

飛哥談兩宋, 宋朝是漢族人民最委屈的一個朝代,宋朝的老毛病,抑武揚文,卻也是文化置頂的一個朝代, 這是我第一篇文章,說的好與不好請勿噴。 當然這些也是參考其他歷史書籍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