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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最厲害的宦官,殺二王一妃四丞相立二帝,卻壽終正寢

歷史上最厲害的宦官,殺二王一妃四丞相立二帝,卻壽終正寢

仇士良,唐中後期最大的宦官,一生服侍過六主,擁立二帝,獨斷專行二十餘年,依次殺二王、一妃、四丞相,特別是在在甘露事件中,他對公卿重臣大張旗鼓屠戮,朝士吏民死在他手底下的不計其數,可以說十惡不赦,血債累累。

仇士良,字匡美,循州興寧人。唐順宗時入宮,被分拔到皇太子李純的東宮當差。唐順宗李誦因適用王叔文等謀奪宦官軍權的行動不成功,而受限於宦官。

永貞元年(805年)八月,宦官俱文珍等迫使順宗禪位,皇太子李純繼位,是為唐憲宗。憲宗繼位後,受順宗信賴的王叔文喪生貶所,柳宗元、劉禹錫貶官為邊州司馬,擁立憲宗繼位的宦官都封為晉爵,仇士良雖並不是擁立憲宗的主謀,但因曾是皇太子東宮伺奉,也升級成內給事。沒多久又擔任平盧、鳳翔監軍,開始踏入政治舞臺。

835年,李訓、鄭注為謀誅宦官啟動了歷史上知名的“甘露之變”,因為嫉賢妒能和仇士良的奸詐,結果以失敗結束。李訓送命,拖累許多 公卿大臣慘遭屠戮。仇士良取得成功地劫持了皇上,挾天子以誅臣子,瞞住了世人的耳目。他心狠手毒,為塑造自身的權威,以查證甘露事件為由,對不依賴於自身者一概貶殺,從而官府實權所有操縱在宦官集團手上了。

由於文宗李昂曾參加謀劃“甘露之變”,仇士良也因而十分憎惡文宗皇上,數次想設計毀掉他,重立一個容易控制的傀偶。

歷史上最厲害的宦官,殺二王一妃四丞相立二帝,卻壽終正寢

一天深夜,翰林學土崔慎由洗漱間結束,正提前準備休息,忽然許多人來告說讓他馬上入朝。崔慎由禁不住覺得驚訝,皇帝怎麼會那麼迫不及待地招他入朝呢?趕到秘殿,崔慎由卻見四周房間內窗簾布都捂得嚴實,仇士良一人正坐在廳堂上,看起來是等候多時了。等崔慎由就座後,仇士良告訴他:“皇帝生病早已很久了,自打他繼位至今,許多政令都荒蕪混亂了。太后見到這類場景,整天愁眉不展,常告訴我這樣下來怎能行?因此要我重立個嗣君。今夜急著叫你,就是為擬定諭旨的事。”

崔慎由聽見這裡,不由自主警惕起來,之前可從未聽人提及立嗣君的事,這搞不好是要斬頭的。他果斷地回絕說:“現如今皇帝恩澤遍施天下,怎好這裡隨意討論呢?我親族中表親上千人,弟兄妻室就接近三百,我怎麼敢做這滅門九族的事呢?即便殺了我吧也不敢同意啊。”

仇士良的要求遭受回絕,竟緘默了很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開啟一個側門,帶崔慎由到後邊的一個小殿去,文宗帝已經那邊呢。當崔慎由地面,仇士良一條一條地清點著文宗的過錯,厲聲呵斥,文宗僅僅低下頭,不敢說話。崔慎由臨出去時,仇士良還威協他說道這件事情不可以透漏一點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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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石任丞相時,發現京兆尹張仲方性情軟弱,畏懼太監陣營而害怕用事,奏請皇帝讓司農卿薛元賞替代他。文宗同意了。薛元賞處世不驕不躁,辦事獨當一面。一天,他到李石府中做事,見李石已經廳中合一神策軍名將爭取臉紅,便昂首闊步上來對李石說:“夫君配合皇帝整治天地,卻制不了一個小小軍將,竟使他這般不尊,這樣怎能鎮服四夷呢!”便指令上下綁住這一倚仗仇士良罪大惡極的名將,送到下馬橋候審。薛元賞返回下馬橋時,那軍將已被脫下軍衣,跪在地上聽候發落。就要動刑,一太監急匆匆趕到,說奉仇士良的指令,請他過去有話說。薛元賞讓來人轉達仇士良說現在有公務在身,隨後就到,隨即便杖殺了那個軍將。

隨後薛元賞換掉素服去見仇士良,仇士良質疑薛元賞如何膽敢杖殺他禁軍將軍,薛元賞坦然迴應說:“上尉是大臣,丞相也是大臣,丞相假如對上尉不尊,能如何?如上尉對丞相不尊,這難道說能寬容嗎?薛元賞如今來是向你請罪的。”這一番話,倒使仇士良非常尷尬。他只能強作笑容,表層凸顯寬容大度的模樣,其實圖謀未來再對付。沒多久,在仇士良扇動禁軍進攻新丞相李德裕的事件中,尋個託詞殺了薛元賞。

接下去,仇士良想扳開另一塊攔路虎,便是常常與自身對著幹的強勢丞相李石。可是一時又找不出李石的過錯,因此就施展了卑劣的一招——派人刺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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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8年春的一天早上,李石騎馬早朝,來到石坊門周邊時,只聽“嗖”地一聲,一支箭擊中了他的右臂,他趕快往家狂奔。在歷經五垛口街巷時,沒想到寒芒一閃,又許多人揮刀向他砍來,幸虧他伏在馬背上,馬又受驚嚇飛馳而過,人是躲過去了,但馬尾辮被連血帶肉砍下。過後李石思忖,斷定這必定仇士良派人乾的。他覺得自身忘作為國,卻一直遭人暗算,不如告老回家了安享晚年。文宗收到他的離職信,深知其故,也萬般無奈,命他掛相銜出任荊南使。

文宗病逝後,武宗繼位,他表層上對仇士良尊寵,事實上對他獨斷專行專權極其厭煩。老奸巨猾的仇士良察覺後,想扭曲這類局勢,但也是束手無策。他方知自身罪大惡極,當朝樹敵,如再不退避,不但會丟棄富貴榮華,就連身家性命也許也難保留。因此在843年,仇士良以年老精力不濟為由告退,武宗當即同意。

仇士良臨走的那一天,宮中太監為其送別,酒酣耳熱之時,仇士良回望自身四十多年的宮中生涯,小結一套當作宦官的權謀講了出來:“大家要好好地服侍君王,不能使他有閒空,一有時間,他就需要去看書,召見儒臣,聆聽大夥兒建議,那樣,君王便會謀定後動,考慮周到,玩好減了,遊幸少了,那麼,對大家的寵愛也薄了,權利也變小。大家虛與委蛇,比不上多存款財貨,養胖鷹馬,每天以鞠毯、捕獵、五聲和美女來矇蔽君王,竭盡奢華鋪張浪費,使他天天玩得開心玩得日夜不停,那麼他便會不談經術,不清楚外邊的事兒,那樣,國家大小事都由大家來解決。”這一番告白,酣暢淋漓地描繪出一個竊國弄權太監的卑鄙無恥,另外,也體現了宦官在封建社會唐朝的嚴重危害。但令人費解的是,許多人聽了,居然還甘之若飴,打動得一拜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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