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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產影視劇的舔狗又玩出了新花樣,卻還比不上一個袁湘琴!

年末的最後一週,瓜田暫歸平靜。

除了某長壽綜藝不出意料的停播,激起了些許水花。

短暫惆悵後,吃瓜群眾們盼跨年、盼假期,再沒什麼可以影響社畜們即將放假的好心情。

一派祥和中,兩天前持播了一個月的《風起洛陽》,也悄無聲息地迎來了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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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首播時風頭正勁,下線時連熱搜都沒衝上。

最後一絲熱度,停留在臨近大結局,整出的大么蛾子——

被曝武打戲抄襲。

不可謂不慘淡。

國產影視劇的舔狗又玩出了新花樣,卻還比不上一個袁湘琴!

先前,飄就說過,劇是不錯,就是迷惑熱搜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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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吐槽歸吐槽,其中有一條,還真引起了飄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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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然真的是古代版湘琴?

說實話,飄並不完全認同。

但看劇中柳然,對著性子極冷的相公,整天“二郎”“二郎”的不離口,變著法地討人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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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求愛姿態,是和湘琴有幾分相似,因此被不少網友打上了 “舔狗”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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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聊她,也是因為她讓飄意識到:

近些年影視劇中,卑微求愛的“舔狗”類角色,好像真的不多見了。

上一個讓人印象深刻、能被稱之為“舔狗”的角色,貌似也要追溯到十幾年前。

而看多了人間清醒、瀟灑爽利的戀愛。

飄還真有些懷念曾經那些個,在感情中或痴傻放不下、或蠢笨看不開的“舔狗”角色。

不如,今天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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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都被掛上了“舔狗”的標籤,但細究下去,各色人物的性格脾性不同,在情感中的姿態其實亦有不少差異。

有的痴傻,但並不盲目。

有的蠢笨,卻蜜汁自信。

更有一些執念太深,以至姿態全然匍匐,為愛獻身。

而個性和姿態本身並無好壞之分,只是最終能否得償所願,常常影響了觀眾對人物的觀感和評判。

就先拿跟著《風起洛陽》又莫名其妙地上了回熱搜的袁湘琴來說。

飄之前也說過,湘琴在智識上的確是很不足的。

尤其在IQ200的江直樹的襯托下,笨也是真的笨。

知識儲備尚不如小學生裕樹,做個飯都能差點把廚房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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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任誰設身處地,都會被勸退的那類豬隊友。

但另一邊,行為粗笨的湘琴,在情感上卻是很細膩。

求愛過程中,她其實一直能夠感知到、並十分在意直樹的情緒變化。

陰差陽錯地住進直樹家,沒有心中狂喜,反而一直誠惶誠恐。

面對直樹媽興致勃勃的“拉郎配”,也會猶疑、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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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就是會惹得直樹不開心,甚至更討厭自己。

升學時,也比任何人都先察覺到了直樹的迷茫,很難感同身受,卻也選擇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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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比起自己的感情,湘琴其實更在乎的,從來都是直樹和直樹的人生。

所以,哪怕十分想要和直樹在一起,當意識到差距,或錯以為自己是阻礙和拖累。

雖放不下,湘琴也不止一次想過要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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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在直樹表示出沒關係,或還給予了些甜頭後,她才敢繼續跟著他的腳步,踉踉蹌蹌地在身後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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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湘琴這種唯愛人先的角色,飄願稱之為痴傻型人物。

痴在於痴情,卻從不強求。

多感對方所感,滿足對方所求。

所以,他們的愛不自私、也不盲目。

明白自己不被喜歡,便少有逾矩,懂禮數、有分寸,常常只要能陪在那人身邊就已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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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不意指智識上的缺陷,而是說求愛中卑微的姿態,有時寧委屈自己也要成全他人。

於清醒世人眼中,是做傻事,是謂傻人。

而與湘琴一樣,同樣痴傻的角色,還有段譽和杜飛。

段譽的痴傻,首先有賈寶玉式的情不情。

就是說他對無情、甚至無生命的東西都有一段深情。

他又是犧牲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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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刀、求饒,各種下血本、不體面的事情都能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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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深知王語嫣心中早有所屬,從未妄想過抱得美人歸,所求不過對方安好、歡愉。

為使王語嫣安心,可以喬裝成慕容復於天下英豪前替“情敵”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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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替王語嫣深陷危難, “臨終”也總會託言一句,祝福她與表哥二人琴瑟和鳴。

但,即便如此痴情,做盡傻事。

段譽也未因兒女私情就罔顧道義、黑白不分。

喬峰於武林中人所難,慕容復趁亂入戰,意圖滅喬峰樹威名。

想到王語嫣會因此芥蒂,但道義事大,段譽還是冒險出手與慕容復周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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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情痴傻,終究不曾影響過段譽良善的本性。

而不同於湘琴的亦步亦趨,和段譽願為他人做嫁衣裳。

杜飛雖痴傻,卻也要清醒的多。

對如萍上心,察覺到低落,就會想盡法子討其歡心。

從鴨子到“傻瓜”,從“如意”到“如果”再到肋骨……

數不清送了多少別出心裁的禮物。

在如萍袒露對書桓的心意後,也甘願默默陪在她身邊,只做一個“中性”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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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杜飛的痴,並不意味著無下限,可以任由對方予求予取。

他願意為如萍付出,但同時也努力維護、珍惜著自己的感情。

因而,在如萍請求杜飛“化小愛為大愛”,幫助自己追求書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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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不退縮、不忍讓,反問:“為什麼我的愛是小愛,書桓的愛是大愛?”

更拒絕接受這種為愛犧牲、為他人做嫁衣裳的傻事,實力反PUA。

這種事只有雙城記裡才有

我沒有小說裡那種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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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萍“書桓是獨一無二”的拉踩,也會據理力爭:“那杜飛也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杜飛啊。”

在劇中這條以杜飛為底端、依萍為上游的“舔狗”鏈中,杜飛其實始至終都是最清醒、也最看得開的那個人。

他深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傻,各自堅持,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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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如萍不因此必愧疚,而自己也傻得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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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類“舔狗”,飄歸類為蠢笨型人物。

不同於痴傻型人物的為情所困,蠢笨型的人更多是“為人所困”。

怎麼講?

舉兩個例子,阿金、李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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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感情中的追隨者,他們看得到眼前人,也有為之付出的熱情和動力。

只是,不同於痴傻者的細膩敏感,蠢笨的人心思單純,卻也鈍感十足。

他們認定了就一股腦地投入進去,卻不曾意識到對方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也少能真正在情感層面與對方觸碰。

甚而還對自己的能力,缺乏正確的認知。

所以,常常使足了笨勁,得到的反饋卻寥寥。

比如阿金,打從出場起就一路高呼“要給湘琴幸福”。

幹勁滿滿,早早便勾畫好了與湘琴的美好未來。

也實實在在地在埋頭努力著,打工、學藝,不斷使自己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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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阿金滿眼都是湘琴,卻很少試圖去了解過湘琴。

足夠在意,可往往只會自己一通胡思亂想,難以察覺到湘琴真實的困境。

知道湘琴喜歡的是直樹,也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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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單純的阿金眼中,比起湘琴是否心有所屬。

更重要的,其實是湘琴依舊單身,依舊能成為一個自己仍可追求的目標。

所以,他會在看到湘琴和直樹同住時奔潰,看到兩人的“親密”照片時幾近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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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得知直樹對湘琴不來電,便能馬上回血,重新展開攻勢。

阿金是喜歡湘琴不假。

只是,這份喜歡太笨、也太鈍。

湘琴對於阿金,更像是一個投射理想、可以為之努力的目標,而非一個能夠感受、可以觸碰的人。

雖愛得投入,卻也愛得盲目。

同樣的,蕙蘭之於大嘴,也是如此。

一見鍾情,大嘴在看到蕙蘭的第一眼,就在腦中迸發出了恩愛小劇場。

得知蕙蘭要比武招親,更是誇下海口,要打敗蕙蘭給她一個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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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嗎?有。

但在大嘴認知中,對蕙蘭好,就是意味著要無條件地滿足和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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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第一回比武招親,第二回菜刀門傳銷,還是第三回蕙蘭婚變。

哪怕自己能力不足,打腫臉充胖子,大嘴也想投其所好,從蕙蘭那裡討一份歡心和在意。

這種毫不保留的投入與付出,讓人動容。

但遺憾的是,大嘴為蕙蘭鞍前馬後,付出了這麼多、犧牲了這麼多。

卻始終看不清,蕙蘭的不斷索取,不是因為弱勢所以需要幫助。

而是因為慕強,雖然耍著手段搜刮三兩把菜刀的蠅頭小利,內心真正向往的,實則是一個能夠讓自己收手、甘願為之屈服的更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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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看似是蕙蘭要啥,大嘴給啥,在不斷滿足、成全。

實際上,大嘴從未被蕙蘭納入到擇偶的考量之中。

蕙蘭走後,大嘴依然放不下。

但真是一往情深,所以割捨不了?

是,又不全是。

何謂深情?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是明知可以有別的選擇,依然堅定曾經,深以為舊人的那份好別人再難企及。

不是因為封閉所以沒得選,而是嘗試去開啟仍無法接納。

而大嘴,其實是一直封閉著,不曾意識到有別的選擇的。

就說後面大嘴遭遇柳星雨逼婚的那一出。

聽聞自己前一夜酒醉和柳星雨有過親密之舉,還私定下了終身。

大嘴啥反應?

懊悔有,恐懼和自責更甚。

這種慌神,倒也不難理解。

因這逾矩,是對蕙蘭的背叛。

而蕙蘭之於大嘴,更是一個不可動搖、更容不得半點玷汙的信仰和追求。

換言之,大嘴的執著,不僅源於迷戀,也是大嘴從未想過,自己在蕙蘭之外還可以喜歡別人。

於是我們看到,面對客棧眾人的勸導,大嘴反覆強調著 “非蕙蘭不娶”“可她不是蕙蘭啊”,沒半點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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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和柳星雨聊過幾句後,猛然意識到自己除了蕙蘭還可以有別的選擇。

想通了,緊接著就毫不擰巴、滿心愉悅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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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盲目的追愛,為何讓人覺得可惜、滑稽。

把愛人作為動力和目標,認定了就卯足勁努力,還不輕易改變,固然聽起來足夠動人。

可實際上,缺了情感上的羈絆與驅動,往往也意味著能回饋的情感有限,更無法提供太多的情緒價值。

而在感情中,單方面熱烈的付出,註定了是要做很多無用功的。

深情歸深情,卻常常不自主地陷在了自己的深情人設裡,只是自我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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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前兩類“舔狗”,最多算是感情中亦步亦趨的追隨者。

那麼第三類,飄願稱之為全然匍匐著的殉道者。

代表人物,遊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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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論用情之深和感受力,遊坦之是不輸第一類痴傻型的人物的。

他很清楚阿紫只是把自己當作玩物,也知道阿紫性格乖張、心術不正。

可仍甘願為之戴鐵面、入虎口,甚至以血獻祭,做煉毒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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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所以姿態如此不同,以至淪為感情中的殉道者。

在於遊坦之的執念,遠比痴傻者更甚。

無論求愛還是復仇,都是如此。

在這一點上,他其實更似慕容復。

所作所為,全為執念所趨,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什麼體面、道義皆可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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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在他身上,是沒有什麼分寸、尺度可言的。

但比起慕容復,遊坦之身上又顯而易見多了一層情愛的柔軟。

只是這層柔軟的背面,實則是性格的軟弱。

也因此,遊坦之雖本性不壞,卻為執念,屢屢被心術不正之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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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危害武林的一枚棋子,傷人傷己。

所以,發現了沒?

以往的這些“舔狗”類的角色,雖境遇、個性大不相同。

但在情感中,無一例外,無論姿態還是心態,都是處於弱勢的。

或因在意而緊張,或因無望而痛苦。

哪怕是盲目自信,也更多隻是虛無的自大,並未有過真正的把握和篤定。

這也是為何,飄一開頭會說,我並不認同用湘琴來類比柳然。

誠然,柳然在姿態上極盡討好,看似卑微。

但在心態上,卻是並不弱的。

出身世家,自小嬌生慣養,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不曾得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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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二郎,更是從一開始就篤信著,自己能夠打動二郎,與二郎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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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篤信,自然有嬌小姐一貫的自信。

但更多的,是因為柳然真的懂得二郎,看得到他冷漠外表之下的溫良。

看得明白,所以願意深信。

也因此,柳然從一開始就對這段感情極有把握。

會在家人面前,處處維護二郎,是為和氣,更怕二郎遭人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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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二人之間再增嫌隙,便懇求二郎與之同行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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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篤定,更積極維護著自己感情。

這樣的柳然,可以對二郎不斷示好,實際上卻是從未示弱的。

看似卑微,卻更主動、更強勢。

自然,與怯懦無望的湘琴大不相同。

而 “舔狗”一類的角色尚且有如此的格局和心態。

聯想我們在當下能夠看到的其他角色,在情感關係中,也幾乎是清一色的強大、清醒。

被出軌勇鬥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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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海王及時止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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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背景設在上個世紀的八點檔女主,在感情中也有企業家的氣勢——

堅守底線、不被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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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女主入歧途,常常還都擺好了毀三觀的靶子,不乾脆一點,都對不起獨立女性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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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爽,也很正確。

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投射了當下最受推崇的理想情感狀態。

只是,在這些全然正確的人物中,我們看得到希望、看得到光芒。

卻唯獨少能看到自己。

現實中的情感境遇,真的像影視那般只有對錯分明的極端?

而情感關係中的我們又豈會總保持著一貫的清醒、強大?

在某一時刻,我們不也會有湘琴的脆弱,阿金的蠢笨,大嘴的盲目。

是狼狽、是不體面。

可,卻又是真實存在,難憑意志和努力就能克服了的。

就像《愛很美味》中的夏夢,有能力、有見識,事業上的女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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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也會有外貌焦慮,缺乏自信和安全感。

在經歷過一段失敗的感情後,也會自我懷疑,試圖將自己偽裝成小女人,透過示弱去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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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旁觀者來看,問題的關鍵,當然不在於夏夢優秀與否、能力是強是弱。

但作為深陷其中的當局者,有時就是不會看得如此清楚、如此透徹。

儘管事業上優秀,人格上獨立,依然會在感情中盲目、不知所措。

歸根結底,我們鼓勵健康、能進步而非拉扯的情感關係,也希望在自己感情中足夠強大清醒。

影視劇中愛情觀與時俱進,也無可厚非。

但,鼓勵和嚮往的另一面,從不只有批判和打壓。

更有普通、平凡以及隱晦的大多數——

在感情中,沒有那麼幹脆利落、也沒有那麼獨立強大。

不理智、情緒化,也想依賴、想佔有。

既然如此,那些或卑微或難堪的角色,再多一些又何妨?

理想愛情之外,我們也需要看到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