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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中,誰最可恨?並非老八,而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大清官

導讀:作為一部經典的歷史劇作,《雍正王朝》對於角色的塑造絕對無可挑剔,甚至有人認為但凡有正臉出現的人物,都不容忽視,都有著他存在的必然理由。但既然是朝堂爭奪、權力對決,劇中人物雖無好壞之分、對錯之別,但在觀眾心中卻也有著主觀判斷。

比如“一心為民、一心為公”的皇四子胤禛,就是“好人”;比如“徒有賢名、收買人心”的皇八子胤禩就是“壞人”。再比如“公忠體國、俠肝義膽”的皇十三子胤祥,就是“好人”;而“心如蛇蠍、一心斂財”的皇九子胤禟就是“壞人”。但這也只是奪嫡陣營不同造成的主觀判斷,更是“成者王侯敗者賊”以後的必然結果,如果真要公平地予以客觀評價,也就不能用簡單的“好和壞”來評價。

可在《雍正王朝》的角色中,還真就有這樣一位不管主觀還是客觀都不會得到好評價的角色。他用生動的形象詮釋了什麼叫“犬儒”,詮釋了什麼叫“大奸似忠”;在他心中什麼都不重要,自己乃至自己代表的階層利益要遠遠重於百姓疾苦、國家利益。

他就是“天下聞名的大清官”、“天下讀書人的精神象徵”、“清流派領袖”——李紱。

周星馳主演的電影——《大話西遊》中,有一句經典臺詞:“你看他好像一條狗”,李紱,就是這條狗!

《雍正王朝》中,誰最可恨?並非老八,而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大清官

李紱第一次出現在皇四子胤禛“追比國庫欠款”的橋段中,在三爺府,皇四子胤禛想要追回皇三子胤祉因為編書而挪借國庫的三十萬白銀。就像皇四子胤禛所言:“借國債著韻書,恐怕於國計民生裨益不大啊”,黃患氾濫,百萬百姓掙扎在生死線上,這個時候著書的意義何在?人都死光了,再給國家留下“經國之大典、不朽之盛事”的意義又何在?

僅此一段對話,就將皇四子胤禛和皇三子胤祉的對立形象,明確樹立。這時候,李紱站了出來:

“照四爺的話說,那麼倉頡造字也是多此一舉嘍?”

李紱的這句話,就好像皇四子胤禛所言:“我哪有心思生這門子閒氣啊”,和李紱這樣只關心自己的飯碗,只停留在自己的儒家世界而全然不顧國家利益、百姓死活的書生,壓根就沒有爭論的必要。

只是,“倉頡造字”也動用國庫存銀了?“倉頡造字”,也和百姓疾苦有著直接關係了?動不動就用遠古聖賢,或者儒學大家的所謂名言警句來回擊、愚弄世人,本就是這些所謂讀書人的慣用伎倆,他們才不管這些名言當時的語境和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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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氣憤的是,面對皇三子胤祉的提醒,李紱則高傲的迴應:

“三爺,您知道,要不是四爺,我還懶得說呢!”

高傲、自負、不可一世,一副清流派代表人物的錚錚鐵骨;可在皇四子胤禛升級成為雍正皇帝以後,將李紱任命為“恩科”副主考時,我們再來看下李紱的君前奏對:

“臣那時年輕氣盛、出言無狀,頂撞了皇上,請皇上贖罪!”

注意,雍正皇帝只是說了“記得當年在誠親王府,朕見過你”;而且面對李紱的請罪,雍正皇帝也只是給予了“書生本色,不畏權貴,也談不上什麼罪不罪的”。為國擇才,便放棄前嫌,更何況雍正皇帝壓根就不認為這是“前嫌”,更談不上什麼罪過,這才叫大胸懷,才叫始終如一。

反觀李紱,因為皇四子胤禛反對編書,追回欠款,李紱就全然不顧傳統禮制,和當朝郡王頂撞;可等到皇四子胤禛升級為雍正皇帝,並對自己委以重任以後,李紱便開始將自己所學的儒家思想發揮到了極致——“識時務者為俊傑”。首鼠兩端、表裡不一,實大可惡者!

或許,有人會說,李紱當時是皇三子胤祉的門人,必然會為自己的主子說話;而且,修編書籍,正是李紱的本職工作,胤禛所行無疑於砸了李紱的飯碗。所以,李紱對胤禛的反駁無可厚非。可你既然要維護自己的利益,或者是維護自己的主子的利益就別拿著先古聖賢來為自己站臺,更別將這件“爭骨頭”的事上升到理論爭議。更何況,你既然覺得自己沒錯,為何敢於頂撞當年的雍郡王,而向現在的雍正皇帝請罪?

這可不是“書生意氣”,更不是“不畏權貴”,這叫“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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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時任“戶部主事”孫嘉誠遭到雍正皇帝的訓斥和貶黜以後,已經被任命為“恩科副主考”的李紱又出現了。

注意,按照孫嘉誠的說法,“臣當時實際上考得了探花”;而且,孫嘉誠遭到貶黜後,仍能被眾多同年們請客喝酒以示安慰,足以證明孫嘉誠在讀書人中的巨大影響;再結合隨後的幾次彈劾事件中,孫嘉誠在國子監、翰林院、都察院等官員中間的領導地位;我們能夠明確得出一個結論:孫嘉誠,才是雍正朝初期的清流派領袖,才是當時讀書人的代表人物,李紱在這個時候還只是“聲譽很高”,和孫嘉誠壓根就沒有可比性。

可面對這樣一位“清流派領袖”,一旦被廢黜,李紱的自大又開始展現出來:

“你這個人我知道,你的事我也知道,我心裡還不明白,你有理沒理!你就不能等等瞧瞧?”

一副高高在上的囂張模樣,一副“事後諸葛亮”的事不關己。你既然清楚孫嘉誠的為人,為何不提前提醒;更何況,早就對雍正皇帝有所瞭解的李紱,能不清楚雍正皇帝對孫嘉誠的最終處理結果絕不會貶黜了事,必然會有重用?

(更更重要的是,你李紱在“科場舞弊案”的時候,為什麼就不等等、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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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紱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非要請孫嘉誠喝酒,這場酒的結果是什麼?就是張廷玉帶著雍正口諭前往孫嘉誠府上的時候,等待許久,而且孫嘉誠已經喝醉了。試想一下,如果雍正皇帝親往呢?如果張廷玉將孫嘉誠借酒澆愁的具體表現,彙報給雍正皇帝呢?

孫嘉誠借酒澆愁,甚至心有不滿,遇點挫折就頹廢棄世的負面形象,必然會在雍正皇帝的心中牢固樹立。如此一來,還有孫嘉誠後來的輝煌和地位嗎?如此一來,這個一直想要取代孫嘉誠“清流派領袖”地位的李紱,是不是就能如願了?

這就是同年之間的“關懷”,就是文人之間的“殺人不見血”,就是李紱一步步走向“清流派領袖”的有效辦法。

李紱在“科場舞弊案”中的具體表現,無疑讓其向“清流派領袖”的地位更近了一步,在讀書人心中的正面形象樹立更加的穩固。面對拒絕停止考試的張廷璐,李紱寧願“不要這個官身、辭掉這個差事”,也要維護科考紀律,保證為國掄才的公正性。

對於李紱的表現,雍正皇帝也給予了至高評價:

“李紱,就是朕為你們樹立的第二個楷模,他這次擔任會試副主考,是他第一個發現了客場舞弊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裝聾作啞,犯不著得罪那麼多人,冒那麼大風險,摜紗帽、出考場,舉發這件事情。”

誠然,李紱舉發“科場舞弊”的舉動,是值得稱頌和讚揚的!但他真就是因為對雍正皇帝的忠心,真就是為了維護國法綱紀,保證科舉的公平性才會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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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花錢買了答案考中的進士們,不會將李紱視為“恩師”,不會領李紱的情,甚至壓根就不會將李紱視為“領袖”。只有那些被其圈定的學子,那些經過李紱的手舉薦給雍正皇帝的學子們才會將李紱視為“恩人”,唯其馬首是瞻,推崇其為“精神領袖”。

說白了,如果這場“恩科”不被阻止,李紱擔任的這個“副主考”就會失去現實意義,白白失去一個拉攏學子勢力的大好機會。

如果這些還不能證明,我們再來看下雍正皇帝對李紱的繼續評價:

“後來,有人告發你們進士之中有人逛青樓,他竟然不顧朕的主張,頂撞著非要把這個考生刷下來,他認為代朕辦差,就一定要對朕負責,要把這個事情辦好,這就是眾,忠心不二!”

李紱,為什麼非得將劉墨林刷下來?真就是因為劉墨林逛了妓院,和妓女比才鬥藝?

當然不是!

因為劉墨林是雍正皇帝挑中的“探花”,必然會成為雍正皇帝身邊的近臣,或者為後繼之君培養的輔佐之臣。再加上劉墨林在參加考試過程中的“另類表現”,讓李紱意識到這個學子壓根就不會受自己的拉攏,更不會甘心於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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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劉墨林不會為己所用,不會成為自己的黨羽勢力,李紱還會白白讓出一個“探花”,哪怕是“進士”的位置給他嗎?

這才是李紱的真正目的,才是李紱“為國掄才”的陰暗伎倆。

除此之外,在李紱和田文鏡引起天下轟動的互相彈劾中,李紱對自己的主子——誠親王胤祉道出了針對田文鏡的真正原因:

“田文鏡在河南弄得太不像話,他對讀書人太苛刻,在河南把我幾位朋友都給整慘了!”

為什麼針對田文鏡?因為田文鏡把李紱的幾位朋友整慘了!

美其名曰:維護斯文;美其名曰:為天下讀書人發聲;其實,還不就是為了維護朋友的切身利益,還不就是為了維護讀書人的既得利益。李紱,不愧是天下讀書人的領袖,他的眼中只有讀書人,而且還是那些身居高位,和自己有著直接關係的讀書人。因為,只有這樣的讀書人才能讓李紱保證地位,保持影響;至於那些普通的讀書人是死是活,他壓根就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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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李紱,田文鏡對其的評價極為精確——“呸,偽君子!”

參考資料: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雍正王朝》

(本文僅基於《雍正王朝》具體演繹情節和人設解析,並不以歷史史實為依據,個人觀點,歡迎提出批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