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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有種“黃杆子”乞丐,一年只討三次,一旦得罪事就大了

在清朝的時候,有一種名為“黃杆子”的乞丐,他們雖然是乞丐,但乞討方式卻尤為不同,一旦得罪了他們,可能就要“吃不兜著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您想知道,就讓小編來為您揭秘:

清朝有種“黃杆子”乞丐,一年只討三次,一旦得罪事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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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時期的北京城是“天子腳下”,也是當時最重要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生活在此處的人們也會莫名的產生優越感。清朝入主北京之後,原八旗子弟便開始過上了奢靡的生活,他們不事勞動,反而是整天提籠架鳥消遣度日,致使八旗子弟逐漸成為了一個“貶義詞”。

清朝有種“黃杆子”乞丐,一年只討三次,一旦得罪事就大了

毫不諱言,至清朝末年時,清廷已經無法承受為八旗子弟支付生活銀兩的重壓,如此才會提出“清旗”制度,剔除了一大批與皇室血緣較遠的八旗子弟。

八旗子弟多年來養成了好逸惡勞的習慣,但卻為了保持旗人的“尊嚴”,一直拒絕靠自己的勞動賺錢,可生活卻很現實,沒銀子的滋味並不好受。久而久之,八旗子弟們便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組織,即“黃杆子”,也就是“具有高階血統的乞丐”。與普通乞丐不同,“黃杆子”們平日裡並不乞討,只有“三節”時才會集體出動蒐集錢財,“三節”指的是春節、端午節和中秋節。

清朝有種“黃杆子”乞丐,一年只討三次,一旦得罪事就大了

黃杆子們乞討的方式尤為特別,他們乞討過程中只會唱兩段乞討歌,一為蓮花落形式的《一年歌》,另一個則是《一世歌》。

《一年歌》是明代才子唐寅所著,歌詞為:

“一年三百六十日,春夏秋冬各九十。

冬寒夏熱最嘆當,寒則如刀熱如炙。

春三秋九號溫和,天氣溫和風雨多。

一年細算良辰少,況且嘆逢美景何。

美景良辰淌遭遇,又有賞心並樂事。

不燒高燭照芳樽,也是虛生在人世。

古人有這達矣哉,勸人秉燭夜遊來。

春宵一刻千金價,我道千金買不回。”

《一世歌》歌詞也是唐寅所寫,詞意為:

人生七十古來少,前除幼年後除老。

中間光景不多時,又有炎霜與煩惱。

過了中秋月不明,過了清明花不好。

花前月下且高歌,急需滿把金樽倒。

世上錢多賺不盡,朝裡官多做不了。

官大錢多心轉憂,落得自家頭白早。

春夏秋冬彈指間,鍾送黃昏雞報曉。

請君細點眼前人,一年一度埋荒草。

草裡高低多少墳,一年一半無人掃。

歌詞平仄押韻朗朗上口,韻律上也十分討喜。

清朝有種“黃杆子”乞丐,一年只討三次,一旦得罪事就大了

黃杆子們雖然窮,但自恃身份尊貴,便在乞討時訂下一個規矩,凡是唱曲時,往往都不會超過五句,如果主家在聽罷五句過後仍不給錢,黃杆子立馬就會扭頭走人。不過到了第二天,主人家的門前會出現更多的黃杆子,他們仍是唱五句立即走人,如果主人還一毛不拔,第三天聚集在主人家門口的黃杆子會更多,直到其認栽分給所有黃杆子銀兩,此事才算徹底結束。

此時不少讀者都不太理解,既然黃杆子們聚集在自家門口鬧事,主人家為何不報官呢?答案很簡單,官府根本管不了這群“祖宗”。

清朝有種“黃杆子”乞丐,一年只討三次,一旦得罪事就大了

首先,黃杆子們向來是“文討”而非“武討”,他們只是聚集在一起唱曲,既不打也不罵,而是故意噁心主人家,影響其做生意。一旦官兵前來調解,他們也自有說辭,畢竟大街不是主人家的,他們喜歡站在哪裡就站在哪裡,難不成乞丐站在一起唱曲也犯法?

其次,官兵們也不想管理此事,畢竟黃杆子們的身份特殊,雖然落魄到生活沒有著落,卻仍結識不少官員子弟,甚至這些黃杆子會認識這些官兵,人情面子,故此,官兵一般會對黃杆子討錢不聞不問。店家即使報案,基本上也是無用。

清朝有種“黃杆子”乞丐,一年只討三次,一旦得罪事就大了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黃杆子們表面是一些乞丐,但其背後卻擁有龐大的勢力,他們的組織者往往都是王公貝勒,二者之間也存在利益交涉。官兵恐怕會禍及自身,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正是因為如此,黃杆子們才敢在街上橫行無忌,店家們只能自認倒黴。

清朝滅亡之後,八旗子弟的優越感逐漸褪去,黃杆子群體也從此消失,乞丐欺負店家之奇聞也不再發生,店家們終於可以安心做生意了。

參考資料:《老北京乞丐往事》鄭環著北京出版社出版

文瀾海潤工作室主編文秀才,本文撰寫:特約歷史撰稿人:常山趙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