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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封閉到聚合,網際網路廣告聯盟的25年簡史

從封閉到聚合,網際網路廣告聯盟的25年簡史

網盟廣告的“舊戰場”

1978年3月3日,為了向西海岸使用者推薦產品,Gray Thuerk第一次將廣告郵件傳送給400個人,在當時這是非常巨大的資料,造成多人電腦崩潰,美國國防通訊局勒令禁止投放廣告郵件,這一規定持續了10年。

時間撥轉到1994年,網際網路產業沿著“摩爾定律”發展了近30年,網路基礎建設的完善,讓網際網路廣告有了生長的土壤。

時任蕭氏公司副總裁的貝佐斯,與該公司創始人頭腦風暴,暢想著網際網路未來的商業潛力,在聊到電子郵箱時,他們設想為使用者提供免費郵箱,然後可以透過廣告賺錢,網際網路免費模式的雛形就在這裡初現了。

感慨於網際網路世界發展速度,貝佐斯辭去了華爾街的工作,開創了線上書店的亞馬遜,同時在1996年建立了(或許是)第一個網路廣告聯盟,籠絡了眾多流量主。可惜的是,在當時貝佐斯的聯盟只允許銷售亞馬遜的產品。

亞馬遜選擇了封閉,谷歌則用開放打開了廣告聯盟的另一條路,2003年穀歌AdSense面世,開放性的引入了眾多網站和廣告主,廣告聯盟時代開始。

彼時,廣告聯盟相當於線上廣告的中介,在供給層面,廣告聯盟將網站流量聚攏,收集廣告主們需求後匹配流量,一來一回從中獲得服務分成。中介化的商業模式,決定了廣告聯盟的進入門檻相對較低,廣告聯盟也因此進入群雄割據的時代。

同樣的故事,也在中國市場上演,在2010年穀歌退出中國市場後,百度市值短短一年躥升到460億美元,隨著使用者透過搜尋引擎檢索資訊成為剛需,百度籠絡了大批廣告主,在變現搜尋之上開始拓展展示廣告,百度聯盟由此壯大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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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時代的廣告聯盟

在廣告聯盟發展最鼎盛的時期,中國市場同時運作的廣告聯盟少說有上百個。但隨之而來的移動網際網路時代,則直接另立棋局。

2008年,王興成立了美團,2010年,在喝完一碗小米粥後,雷軍也將小米帶上風口,同年在廣州,張小龍掛帥的14人團隊,啟動了微信專案,2012年今日頭條上線開始改變資訊行業,三年後誕生的抖音開啟了短影片的時代,2016年,拼好貨和拼多多合併,黃崢領導的拼多多將廣告灑滿各大樓宇電梯……

短短几年,流量入口就不再是PC,一大波“超級APP”席捲了網際網路流量。公眾號、朋友圈和小程式代表的社交閉環生態、透過個性化推薦驅動的資訊流時代,訂閱制、短影片、直播和社交電商等新入口,搶奪了大部分的流量和注意力。

在佔比資料上,這種替代效應更為明顯,QuestMobile資料顯示:PC廣告佔比,從2018年的10。8%下滑到了2019年的8。3%,移動端佔比則已經接近90%,未來PC廣告空間會進一步壓縮,預計到2022年只剩4。6%。與之對應的是移動廣告預計將由2019年的4149億元上升到2024年的7954億元,複合年增長率為13。9%,上游廣告主需求持續增加。

移動網際網路從來都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超級App們沒有一統市場,相反,湧現出大量新競爭者們。

根據最新發布的《中國垂類媒體流量價值洞察2021》報告,垂類應用佔據著26。4%以上的移動應用使用時長,並穩定增長。在垂類應用裡,社交電商、有聲閱讀、遊戲分列使用者增速最快的前三甲,而後還有生活服務、出行、音影片應用等等。垂類應用行業的使用者覆蓋規模大概在3-4億之間,遊戲行業居於首位。

△資料來源《中國垂類應用流量營銷價值洞察2021》

這些App和他們背後的開發者,撐起了廣告聯盟的移動時代,也改變了廣告聯盟。規模效應之外,技術、效率與模式進化開始重新洗牌廣告聯盟的格局。

這當中最值得關注的是穿山甲。

2017年6月作為巨量引擎生態業務的穿山甲成立,4年時間已經躋身國內移動聯盟的前排。穿山甲踩穩了廣告聯盟在移動時代的幾個發展關鍵腳印,例如激勵影片等,得以突出重圍。

作為穿山甲業務負責人,徐宇傑卻深感移動時代廣告聯盟不能再延續過去的做法。

他說,自己和團隊在討論穿山甲定位之時就在思考,作為平臺,穿山甲提供什麼對開發者而言是真正有意義的。

“穿山甲還是聯盟的時候,我們只幫開發者做變現、買量,但這並不能滿足開發者的所有需求。”徐宇傑認為當下,開發者特別是中小開發者需要更全方位的成長扶持。

傳統廣告聯盟的生意邏輯,讓他們更多關注在撮合流量並完成“抽傭”的過程,以實現自身利益最大化。而穿山甲決心去做開發者的成長扶持,從“集合量”轉向“創造量”。

為此他們做了兩件事。

一方面,不止於買量和變現,穿山甲持續將巨量引擎的產品研發、運營、留存等通用化底層能力以產品模式輸出,去解決開發者在運營當中遇到的諸如ROI、流量分配、AB Test等實際問題;

另一方面,透過上線GroMore為代表的聚合產品,在開發者生存最關鍵的變現之路上,提供更極致的收益和效率幫助,幫他們解決了“賺錢”的核心問題,繼而讓他們可以專注於業務創新、產品創新。在潛移默化當中,為整個移動生態做增量。

相較於“中介”角色的傳統廣告聯盟,穿山甲更像是陪伴型的“成長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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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oMore建立的能力新秩序

《增長的本質》一書中,作者塞薩爾·伊達爾戈闡述了一個觀點:經濟增長的本質,是資訊的增長、秩序的增長。

增長,實際來源於各元素“有序”的重新組合。

同樣一堆零件,散亂堆在一起可能毫無用處,但經過有序的排列組合,能搖身變為價值百萬的跑車。

廣告行業中有著同樣的情況。每次網際網路廣告的革新,都在讓流量從失序、離散,逐步走向有序化。

例如,為解決流量分散買賣的效率低下問題,廣告聯盟應運而生,集合媒體的廣告資源與品牌主的投放需求,用技術提升交易效率與流量匹配的精準度。每一次新秩序的確立,都在推動行業加速向前發展。

無序,也是一個相對概念。

在步入移動網際網路後,每個開發者都想最大化流量收益,需要對接的廣告平臺數量不斷增多。耗費在不同平臺間來回測試、調優的精力,吞噬著開發者本應專注於自身業務的時間。新的無序就此產生。

開發者應對“無序”的能力也是不同的。

團隊規模、使用者數量和所選賽道不同,投入的精力、人力和物力的不同,最終最佳化流量的能力也就有差異,變現能力弱的開發者甚至沒有太多機會去做出選擇。

作為穿山甲2021年的首個s級產品,GroMore正為解決這一問題而誕生。

GroMore是一款聚合產品,顧名思義,它讓開發者只需一次接入就可以對接多家廣告平臺,相當於同時讓多個廣告平臺幫助開發者進行流量變現,實現收益的最大化。

為了讓這個過程更有效率,GroMore提供了“實時競價”功能,允許廣告需求方針對同一個廣告展示同時競價,最高價者獲得展示機會,確保開發者的每次展示可以獲得更高收益。

在此之上, GroMore打通了變現和投放通路,讓開發者得以聚焦於ROI進行買量和變現,並配合精細資料報表進行調優,幫助開發者控制好整體的成本。

穿山甲基於GroMore建立了開發者的新“增長飛輪”模型——①節流:精簡對接多個平臺人力和精力;②提效:讓每個廣告位實現最大收益;③做大盤子:買量擴充使用者規模,又反過來能提升廣告收益。

當這些過往“繁重”的環節,都被“輕量化”解決後,開發者可以真正把精力聚焦在自己的主營業務上,投入人力在自身業務的核心,帶動整個行業的發展天花板上升。

這既是流量的新秩序,也是開發者成長的新秩序。

從“流量變現”到“開發者成長平臺”,穿山甲以GroMore建立起一種全新的秩序,並將這一能力交給每個開發者。屬於聚合時代的大幕緩緩拉起,“減負”的開發者可以輕裝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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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與能力平權

聚合模式在海外已度過了起步階段,並得到了市場的有效檢驗。例如Google的AdMob,Facebook的FAN等都已推出聚合產品,並以此為開發者實現跨國家、跨市場的高效變現提供了機會。

國內開發者變現訴求的進一步深化,讓國內也開始有了類似的需求。穿山甲經過長期內部測試後,抓住了這一時機推出了聚合產品。

從“公線計劃”到“GroMore”,穿山甲一直在發揮更多(more)作用和角色。“說起GroMore,你很容易想到增長更多。但其實這個More還有其他含義:More options(更多選擇)、More capability(更大規模)、More revenue(更多收入)”,穿山甲業務負責人徐宇傑這樣說道。

“開發者能力有高有低,比如有的開發者已經可以自建聚合,而有的開發者不僅沒有能力自建,甚至還苦於AB test或是如何制定流量分層策略。能力限制其實決定了很多開發者沒有選擇的機會,GroMore就是賦予了接入的開發者「能力」,大家都可以去選擇對自己收益最高的方法。”徐宇傑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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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更好用的變現工具,最終受益的是每一位開發者—— 有能力的節省下自建的成本,而中小開發者則有了入局競爭的門票,得以更快實現成長。GroMore所構建的“能力平權”的土壤,讓整個行業的變現能力向前邁了一步。

對穿山甲而言,完全免費的GroMore意味著很多投入在當下不會有直接收益,但是GroMore的推出卻能幫助參與聚合每一個開發者個體更好的前進。當開發者聚焦主業,推進產品迭代,並最終被使用者和市場所認可時,其自身的價值發現過程,也將被聚合在穿山甲的平臺規模中,實現進一步的放大。

抬頭,能看見星辰大海,低頭,最佳化數不盡的細節,或許,這也是新一代“開發者成長平臺”的信念和堅守。

編輯:M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