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皎潔,歲月如梭,光陰裡的我們,盼望著,盼望著……
命運總愛捉弄人,盼望的沒來,沒盼望的來了。鼻炎妹妹又來了,渾身開始痠疼無力……
昨天約好的盼望,又不能讓老鄉失望,繼續聚會吧!
石花西路,單記河南燴麵館,老鄉從橫琴趕來,就想回味家鄉的味道。
“遊子河南人,他鄉欲斷魂。今宵燴麵館,共聚食鄉音。”
倆人,點的都是家鄉菜:1、沁陽驢肉一份;2、道口燒雞一隻、3、粉條臘蘿蔔絲一份;3、涼粉一份;4、燒餅夾牛肉兩個;5、羊肉燴麵一碗。
遇到家鄉菜,倆人的吃相就不裝了,吃相也是家鄉味,“吧唧、吧唧”、“哧嘍,哧嘍”的聲音可傳三里地……
如果聲音傳了三千里,被俺娘聽見了,她又該傷心地說:“唉,俺孩️多少年沒吃肉了!在外面打工受這份苦,不得勁。”
九時分別,下次“再戰”河南燴麵。
歸家,洗浴,吃藥,睡覺。
天亮了,摸了摸耳朵,還在。摸了摸屁股,不疼。甚好,幸哉。
其實,昨晚做了一個夢。
愛入了夢裡,拿著掃把,打了三百下我的屁股,用長指甲掐掉了我的耳朵……
實話實說,我真沒盼望著這樣的場景和結果。
這兩天,珠海的天氣不知怎麼了,悶熱,散個步,用放大鏡看的話,胸口的汗像瀑布。即使用我的小眼看,也是一片溼漉漉。
這時候,我就想起杜甫的詩:
雷霆空霹靂,雲雨竟虛無。
炎赫衣流汗,低垂氣不蘇。
今早,沒有改變自己的習慣,沒有改變自己的盼望,散步了,還是老地方。
在白沙河,相思樹下沏了兩盞茶,一盞我飲,一盞請蔣中正先生喝,我倆邊喝邊聊天。
我:喝吧,蔣公,你幾十年沒喝茶了。
蔣:謝謝你,還記得我。
我:那是必須的!你成名於中原大戰,你落魄於淮海大戰,都發生在我的老家,我記不住你,還能記住誰呢!
蔣:成也中原,敗也中原。
我:是非成敗轉頭空,別感慨了,喝茶吧。
蔣:心有不甘哪!心有不甘!
我:不甘什麼?
蔣:遇人不淑,用人不當哪!我遇到太多拆臺的人,用了太多自私自利的人。
我:蔣公哪,最大的問題是你自己不知哪!
蔣:最大的問題是什麼?講給我聽聽。
我:不知己,不悟己,不察己,不醒己。把遇到的問題一股腦兒推卸給別人。
蔣:我天天寫日記,怎麼說我不知、不悟、不察、不醒自己呢?
我:那蔣公也許就差做了!自己沒有做到位哪!
蔣:如果人生可以重新來過,我將努力地為人民服務。
我:那你也要問問你媳婦,她願意不願意拋棄榮華富貴,和你一起吃苦受罪。
蔣公聽了我的話,默默地喝了幾杯茶,沒有再說話,戴上太陽帽,一股雲煙走了……
我重新沏茶,依舊是兩盞,一盞我品,一盞空著……
其實,我盼望的
大家都好好的
包括我愛的人
都不容易哪,活著
/
如果都好好的
就不用盼望了
我也嫌自己囉嗦
但誰又沒有自己的陰晴圓缺
盼望是一種動態,一種過程,一種希望。活在盼望的光陰裡,走在希望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