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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第五章“伊甸園”。人“失去”夢的身體而獲得了“靈魂”

《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第五章“伊甸園”。人“失去”夢的身體而獲得了“靈魂”

賽斯語錄

(羅注:以下是當珍在與賽斯合作《夢、進化及價值完成》之前及當時,她從賽斯傳過來的那些課中的摘錄。)

“很不幸的,科學甚至捆綁住了它自己最具原創性的思想家之心智,因為 他們不敢偏離某些科學原則。所有的能量都包含意識。那句話基本上是個科學上的邪說,而在許多圈子裡,它也是個宗教上的異端。承認那簡單的宣告,的確會改變你的世界。”

——摘自1979年7月12日的私人課

第五章  “伊甸園”。人“失去”夢的身體而獲得了“靈魂”

伊甸園的傳說代表了人作為肉身生物之覺醒的扭曲版本。他變得全然的在他肉體裡運作了,

而先前對他而言如此真實的那個夢體(dream body),在清醒時只能間接的感受到了。現在他在一個必須被餵飽穿暖,被保護不被自然力侵害的身體裡,去面對他的經驗— 一個遵從重力及地球法則的身體,他必須用肉體的肌肉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在理解的靈光乍現中,他突然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存在不僅是與環境分開的,並且也是與地球其它所有的生物分開的。

就彼而言,那種分離感一開始幾乎令他受不了,但人是大自然那個註定要由一個局外的觀點來看他自己的部分。再次的,他是大自然那個註定要專長於觀念之自覺運用的部分。(較大聲:)他將長出知性之花—— 一朵必須安全的深深根植於大地的花,外散出新的心靈種子——那不僅是為他自己,也是為自然的其餘部分,而他也是自然的一分子。

但人向外看,感覺他自己突然的分離了,而為其孤單感到驚訝。現在他必須尋找食物,然而,之前他的夢體並不需要食物的滋養。以前,人既非男又非女,而是組合了兩者的特質,但現在肉體也就因性別而分化了,因為人必須實質的繁殖。有些失落的古代傳說,以一種更清楚的方式強調這突然的性別區分。可是,到聖經傳說出現的時候,歷史事件及社會信念被轉變成亞當和夏娃的版本。

在一方面,人的確感到他從一個高的身份地位掉了下來,因為他記得先前夢實相的自由——其它生物仍到某程度沉浸其中的一個實相(注一)。附帶的說,人的心智在那一刻就有你現在賦予他的所有能力:能包容想象與理性之對比的偉大包容力,追求客觀性與主觀性的驅動力,以及充分具備發展語言的能力——一個敏銳的心智,它存在於穴居人之中的聰慧程度,就與現代街上任何一個人的一樣。

(9 點 35 分。)但如果人突然感到單獨而孤立,他也立刻被世界及其生物偉大的千變萬化所震撼。每個與他自己分開的生物都是一個新的神秘。他也著迷於他自己的主觀實相,他發現他自己在其內的身體,以及在他自己與其它像他的人及其它生物之間的不同。他立刻開始探索(停頓)、分類、指出並命名來到他注意範圍內的其它地球上的生物。

以一種說法,這是意識與它自己玩的一個偉大的創造性卻又宇宙性的遊戲,而這遊戲的確代表了一種新的感知。但我要強調,一切萬有的每個版本都是獨特的。每個都有其目的,雖然那個目的無法輕易的以你們的說法來界定。例如,許多人問:“我人生的目的是什麼?”意思是:“我該做什麼?”但你的生命及每個生命的目的是在其存在裡面(熱切的)。那個存在可能包括某些行動,但那些行動之所以重要,乃在於它們是由你生命的本質裡躍出的。而生命單純的藉著存在,就必然會完成其目的。

(在一個穩定而相當快的轉述裡停頓良久。)當然,人的夢體仍是與他同在的,但現在肉體遮蔽了它。夢體是無法被傷害的,而肉體卻可以——當人將其經驗大略的從一種轉變到另一種時,他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在夢體里人什麼都不怕。夢體不會死,它在肉體死亡之前及之後都存在。在夢體裡,人曾看到動物“殺”其它動物的情景,而他們看到動物的夢體毫髮無損的浮出來了。

他們看見地球就這樣改變其形式,但每個意識單位的身份都存活下來——而因此,雖然他們看到死亡的畫面,但他們並不認為這就是死亡,雖然許多人現在將之視為彷彿不可避免的結果。

人看出為了讓世界繼續,必須要有一個肉體能量的交換。他們看著“獵者”與“獵物”的戲劇,見到每個動物都有所貢獻,所以地球的具體形式才可以繼續——但被狼吃掉的兔子存活在一個夢體裡,而人知道那是它真正的形式。可是,當人在肉體裡“醒來”,而專精於感官的應用時,他不再感知被殺的動物釋出的夢體跑開來而仍然在山麓裡跳躍。他保有他先前知識的記憶,而有相當一段時間他能偶爾重新捕獲那知識。可是,他變得越來越覺察他的肉體感官:有些事顯然是令人愉悅的,而有些則否,有些刺激該被追求,而其它的則該被避免。因而,有一段時間,他將愉悅及討厭的事轉譯成善與惡的粗略版本。

基本上,令他感到愉悅的就是善的。他被賦予了強烈清楚的直覺,那是要引導他朝向他自己最了不起的發展,及他自己最偉大的成就。以這樣一種方式,使他也能幫忙帶出所有其它意識族類之最高的潛力(熱切的)。他的自然衝動就是要提供內在的指導,那剛好會引導他到這樣一個方向,因此他會追求對他自己及別人都是最好的事務。

(誠懇的:)口授結束。

(9 點 50 分,在給珍和我幾句話之後,賽斯在 10 點 13 分結束此節。)

注一:當我打這節的字時,我以為賽斯在此自相矛盾,因為在那節的前面,他說過:“地球的其它生物實際上比人先醒來,而相對的說,在人那樣做之前,它們的夢體把它們自己形成為肉體。”然後,我開始想,賽斯實際上是指,人比其它生物更大程度的將自己與其夢體分離——以致縱使那些其它的存有在人類之前變得能“有效運用身體”,它們仍比人對它們的夢體保留了一個更大的覺察。我要記得請賽斯詳細解釋這一點,雖然我也認為他在此節的後來也間接的提到了這點。

第九〇〇節 1980 年 2 月 11 日 星期一 晚上 8 點 47 分

(晚餐後,珍重讀我上週六的夢的記錄,以及我第二天晚上的清醒事〔注一〕。這兩件事都涉及了對顏色或光的強烈感知,而我告訴珍,我歡迎賽斯談論它們。我對在我的兩次探險與我們近來讀到的瀕死經驗之間的相似性尤其感興趣。在那些瀕死體驗裡,人們常常報告他們接觸到強烈的白光。顯然,在我自己的經驗裡我並沒接近死亡,但我真的覺得透過它們。我對有史以來一直在被強烈追尋的“宇宙之光”有了驚鴻一瞥。

今晨我試著畫一小幅油畫,描繪我自己站在我夢中所見的水晶色彩的牆壁前面。畫那自畫像本身沒什麼問題,但結果我卻有很大的挫敗感。我多少也預見了失敗:只用油彩我根本無法畫出光與色的夢牆之虹彩。到上課時我卡住了,我該拋掉畫了一半的畫或試著完成呢?當然,我可以明天早上再試一次,但不知何故我卻不願承認今天的失敗。)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題目:光。

如我曾告訴你們的,有一個內在的“心理”宇宙,而你們自己的乃由其中浮出,那內在宇宙也同樣是架構二的源頭;它是所有實質效應的因由,並且在所有物理“定律”背後。

這樣的一個內在宇宙不但是與你們自己的不同,並且需要一個全新的物理學才能對其實相真正的或實際的解釋——而這樣一個發展又必先有一個全新哲學的誕生。你明白嗎?物理學無法先發展。

與其說這種發展超過了人的能力,不如說以人目前的立足點而言,這涉及了實際上不可能做到的操縱。相對的說,理論上,人們可以在一眨眼移到一個較優越的立足點,但目前我們必須大半用比喻。那些比喻也許可以引導你、魯柏或少數其它人到一個更有利的觀點,以使某種躍進變得可能——但,你明白嗎?那些躍進不只是知性上的躍進,也是意志與直覺的躍進,全都融合並且集中在一起。

你問到的光,以其自己的方式,是由那另一個內在的宇宙來的。在你們的世界裡,光有些屬性及限制,它被肉眼感知,而到一個遠為少的程度也被面板本身所感知。在你們的世界裡,光來自太陽,它是一個外在的源頭;而在你們的世界裡,光明與黑暗顯然看來是相反的。

當你們還住在公寓時,魯柏有幾次瞥見了所涉及的一些法則——有一次時當他試著寫一首關於根本無法訴諸語言理解的詩時(注二)。我不知道如何解釋某些事,但以你們的說法,在黑暗之內有光。光不只有具體形式的顯現(熱切的),所以,縱使當它沒有具體形式時,光也是遍及四方的,而那光基本上是遠比任何實質種類的光強,而所有的顏色都由其中浮現出。你們覺察到的色彩,只代表了整個物理光譜很小的一部分:但你們認知的物理光譜,只代表了另一個更完全的光譜——存在於物理定律之外的光譜——無法想象的小的一部分。

(在 9 點 6 分停頓。)所謂空的地方,不論是在你們客廳裡物體之間的空間,或是在星辰之間看似虛無的空間,都是“空間”(space)的一種具體的表像,或錯誤的表像——因為所有的空間都充滿了意識單位,洋溢著一種光,而生命之火的本身就是由之點燃的。

肉體或感官必須過濾掉這種感知,可是,那光真的是同時無所不在,而它是一個“覺知之光” (knowing light),就如魯柏的《威廉?詹姆士》所感知的(注三)。

現在:在某些場合,有時在瀕臨死亡時,但常常只在有意識的出體情況,人可以感知那種光。舉例來說,在有些出體經驗裡,魯柏看見比任何實質的顏色更為眩目的顏色,而你在夢裡看到同類的顏色。它們是你內在感官所感知的較大光譜的一部分,而在夢境中你根本不依賴你的肉體感官。

在那個夢裡,你的憂慮第一次被反映出來——你的朋友弗洛,也同樣面對的關於男性雄風與老化的擔憂。所以,你看到你倆在一個廉價商店裡,那隻不過代表了商業世界,在那兒物品被出售:你們在那世界仍有價值嗎?你們仍有男性雄風嗎?你們每個都要經過試驗。(停頓。)其它的人看到你們,但並不關心,這表示說是你們自己在擔心,但也表現了你們感覺世界也許並不真正的在乎你們。

結果你們沒做試驗,反而看到了一個閃閃發光的玻璃的景象,它有發亮的顏色及七彩稜光,豐富而複雜,代表了生命與性本身的真正源頭——在這擴大多次元的拼圖中,性只是其中的一面。你是在看你自己存在的多面的光之代表。

現在:那燈光插曲。在這兒你照你該做的做了,你觀看那內在的光,但燈罩有兩個目的:其 一,如你臆測的,給你一個讓你舒服的形象,事實上替你的眼睛遮光。不過,在看到燈罩與(二次世界大戰)納粹用人的面板做的實驗之間的關聯這點上,魯柏是正確的。(昨晚在電視上)關於無性生殖的繁殖及納粹暴行的電影,令你們再次對生命的本質及人的不朽感到好奇。與無性生殖繁殖的關聯,是從在老的新聞故事裡,由人皮做的燈罩而起的——雖然你的燈罩只不過代表了那些人皮燈罩,而且是用布料做的。不過,那關聯是在底下,而也代表了你的感覺:縱使那些人被凌虐致死,他們的確又再重生了。他們沒被消滅,他們的意識的確像燈泡,在新的燈裡打開了。那麼,那光連線了生與死,那光也代表了純粹覺知。

(9 點 26 分。)在談到一個內在的心理宇宙時,我很難解釋我的意思。(停頓。)不過,在那個實相里,心理活動不被你所知的任何物理定律所侷限。舉例來說,思想有你不感知的屬性——那些屬性不僅影響物質,並且會在你們的實相之外形成它們自己更大的模式,而遵循它們自己的物理定律。終你一生,你在其他的次元增加或者建立你自己的實相。

(停頓良久。)舉例來說,你所看見的那些畫存在在那兒,而它們每一個方面都與你畫室裡的畫一樣真實。在這兒我並不是象徵性的說。的確有你看不見的光,你聽不見的聲音,以及你感覺不到的覺受,所有這些都屬於內在感官的領域。內在感官代表你真正的感知力量,它們代表了,好比說,你本有的非實質感知“裝置”。你可以相當容易的分辨肉體感知:你可以分辨你看見的與你聽見的東西,如果你閉上眼睛你就看不見了。

雖然我在過去曾藉分開其機能與特性來描寫內在感官,但基本上它們以這樣一種方式一同運作,以致以你們的想法,會很難將一個與另一個分開。它們以一種完美的自發秩序作用,覺察到所有的同步性。那麼,在那心理宇宙裡,存有是可能“同時無所不在”,同時覺察到每件事的。你們的世界是由這種“存有”——那形成你身體的意識單位——所組成的。你有的那種意識心無法保有那種資訊。

(9 點 44 分。)請等我們一會兒……(一分鐘的停頓。)不過,這些意識單位自己積累起來形成心理的生靈,其數目遠比你們銀河系裡星星的數目多得多(比四千億更多)。而每個這種心理的形成物有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說有自己的靈魂——在整個存在的結構裡有自己的目的。

那是今晚我們就那題目所能談到的極限。我們需要一些新的例子來解釋那些觀念,但那光本身代表了那個內在宇宙以及所有理解的源頭。

此節結束。

(“我可不可以問個問題?”)

沒問題。

(“今天早上為何我那幅小畫進行得不太理想?”)

首先,你覺得自己表達不出那個理解。那些顏色比任何物質性的顏色要燦爛得多,因而,以

一種方式,你試圖做一件太實事求是的轉譯——太實事求是是因為一個真正的轉譯需要你在

物質基礎上所沒有的顏色,甚至象徵符號。如果你把那些顏色想作是你在裡面,甚至在你自

己的細胞理解之內,那麼,你就不會這麼小心了,你聽懂了嗎?

(“懂了。”)

你太過小心了。

(“是的。”)

此節結束。

(“謝謝你。”) (9 點 59 分。我告訴珍,賽斯叫我把夢裡的顏色視為我細胞結構的一部分,是個很精彩的想法。

結果我並沒有放棄我的夢畫。)

注一:我將只報告與我對光及顏色的感知有關的那部分夢,但將描述我隔天傍晚整個的醒時

經驗。

“我的朋友弗洛,和我在我家鄉賽爾的一家廉價商店裡。我倆都穿著衣服,卻知道我們都必須做某種效能力的試驗。我們站得離店面的大玻璃窗很近——幾乎所有的人都能夠看見我們,包括那些在附近桌子用餐的人們。然而,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弗洛必須先受測,他踏入一個像收帳員用的那種小亭子。當我在等著輪到我時,我轉身看向窗外——突然發現自己三面被牆包圍著,那牆從地面延伸到天花板,是用最美麗的鑽石樣玻璃水晶做的複雜且色彩繽紛的格子窗。我無法形容那些多面的牆天生的閃爍及璀璨,正以溫和的橘、棕、紅、紫色發光顫動。每種顏色都被鑲在一個很細的黑框裡,就如在一個粗糙得多的比例上,一片彩色玻璃窗可以被彎曲的鉛條包住一樣。當我在幾小時之後寫這記錄時,我仍能“看見”那些夢裡的光與色。我曾試想畫一幅我最美的夢中影像……卻不知道我要如何才能辦到……”至於第二天晚上的經驗:

“珍和我在看了一個電視影片之後,在 1 點 15 分左右上床。那影片的主題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珍安靜的朝右躺著,背對著我。當我面朝上,在一種非常舒服而平靜的狀態裡休息等著入睡時,我覺察到兩個極明亮的光在我右邊發亮,在珍的身形之外,但卻在我的眼角餘光之內。我知道,或看到那些光是來自圓柱形的白布燈罩的普通桌燈,而它們坐落在像我們客廳裡的那種圓形橡木桌上。最近的燈的罩子比另一個燈罩更大且更高,但這好像無關緊要:我很快的發現那兩個光都亮得不得了——的確,光是這麼強,以致雖然我很想轉頭去直視它們,但卻制止了自己,因為我不確定我是否能受得住那種強光。不過,我明白那燈罩既令人舒服又具有保護作用,而我對這個冒險既不害怕也沒有不安。我知道我沒在作夢,而那經驗是非比尋常的。我也知道,如果我想的話,用意志力我可以把那些光“轉到”我前面來,而我試著那樣做,也做到了:當那些光移動時,它們變得甚至更強烈了,以致我很快的決定我不想面對它們刺眼的光芒,即使有燈罩也不行。

“它們立刻令我想起昨晚的夢,在夢裡我看到許多的色彩。但雖然這些光‘只是’白色的,但它們是既暖又涼,其強度無法形容,而真的包含了各種色彩。

“當珍在我身邊睡著時,我享受了那經驗一會兒,然後讓我自己緩緩入眠。”

第二天早上珍對我自己對那些燈罩所代表的意義的理解,補充了一個相當出人意料的洞見,而令我感到驚奇。賽斯在這節的後半段也討論了珍的說法。

注二:我們差不多在五年前從我們城裡的公寓遷入這坡屋,但珍認為她在那之前幾年曾試圖寫賽斯提到的那首詩。我非常好奇的想看那首詩,以便我可以在這兒摘錄一些。珍有好幾堆筆記本、詩稿及各式各樣的零散筆記,但我倆都無法挖出我們所要的。真令人懊惱!那時我們沒像現在這麼小心的歸檔。

注三:見《一個美國哲學家的死後日誌: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觀》第十章,珍寫於 1977 年 3 月 31 日的那些話。

第九〇一節 1980 年 2 月 18 日 星期一 晚上 9 點 20 分

(就身體症狀而言,珍近來覺得好多了;她有一些很好的自發性放鬆時段,而她的走路也進步了不少。她的創造性作品也相當不少,她一直努力在寫,那是她為她的詩集《如果我們再活一次》所寫的最長的一首詩。

今天我去看我們的驗光師,那結果令珍和我感到非常有趣〔注一〕。)

(耳語:)晚安。

(“晚安。”)

口授。(停頓良久。)那麼,在這次覺醒的時候,人的確體驗到某種與他的夢體類似以及與他自己的內在實相——他的夢中世界——分離的感覺,但他仍比你們現在對那主觀的存在遠為覺察得多。

他自己的夢之實際性也比較明顯,因為,再次的,他的夢給了他關於,比如說,在哪兒可以找到食物的精確視像。而有好幾世紀之久,人類就像現在你看到的野雁那樣的遷徙;所有那些旅程都真的遵循在夢境裡所給的途徑。但人開始越來越與外在環境認同了,他開始把他的內我幾乎想作像是一個陌生人了。內我被他視為靈魂,而彷彿有一個二元性——一個在物質宇宙裡行動的自己,以及一個在非物質世界裡行動的分開的精神性靈魂。

那些早期人類將蛇視為最神聖的根本、最秘密並且最有知識。無疑的,在那早先的經驗裡,蛇看似為土地的一個活生生的部分,而由大地的肚腹升出,且從所有地祇的隱藏源頭升出。人們好奇的看著蛇從它們的洞裡現身。那時——現在也是——蛇同時是陰性和陽性的象徵。蛇彷彿來自大地的子宮,而擁有大地的秘密智慧。而尤其在其伸長的形狀裡,它也是陽具的象徵。蛇之蛻皮也是重要的,因為人天生的知道他會蛻掉自己的身體。

(在 9 點 31 分停頓。)不論意識的程度如何,所有的意識單位都擁有目的與意圖,它們被賦予了創造性的慾望以及去增益存在品質的慾望。它們有能力去響應形形色色的行動暗示,它們的行為及機動性有很大的彈性。所以,舉例來說,在人類裡,人有意識的經驗真的可以以一個幾乎無窮盡的方式被組合。

內在與外在自我並沒有一個水泥似的固定關係,但卻能以幾乎無限的方式彼此關聯,而仍保有具體經驗的實相,卻藉主觀生活的內在領域給具體實相加上各種不同的顏色。甚至看似未修飾的歷史事實,也會因為它們無可避免的浸潤其中的象徵內容,而被非常不同的經驗到。以你們的說法,一次戰爭真的可以被體驗為一個慘烈的災難、一次人類蠻性的勝利——或被當作人類精神克勝邪惡的崇高勝利。

(停頓良久,然後非常熱切的:)我們以後還會回到戰爭這題目上來。不過,我想在這兒提一提,人基本上並沒被賦予“好戰的特性”,他並不自然的去謀殺,他並不自然的尋求毀滅他自己或其他人的生命。並沒有生存競爭之戰——但當你透射這樣一個概念在自然的實相上時,那麼,你會以那種方式去解讀自然及你自己與之相處的經驗。

人的確有要活的一種本能及慾望,而他也有要死的一種本能及慾望。這同樣也適用於其他的生物。每個人在他的生命裡,都與他自己的同類以及其他的族類,從事一個合作性的冒險;而在死亡時,他也以一種合作性的態度行事,將他的物質肉身迴歸大地。(停頓。)具體上來說,人的“目的”是去豐富在其所有次元裡的存在的品質。靈性上來說,他的“目的”是去了解愛與創造的特質,在知性上與心靈上了解他存在的源頭,並且懷著愛心創造他目前並不覺察的其他實相次元。(停頓。)在他的思索裡,在他思想的品質裡,在其流動裡,他的確是在實驗一種獨特的及一種新的實相,形成其他的主觀世界,而它們隨後長成意識及歌,它們又隨後由一個夢的次元綻放成其他的次元。人正在學習創造新的世界,為了要這樣做,他接受了許多挑戰。

(停頓良久。)你們全都有實質的父母。你們有些人也有實質的兒女——但你們全都“有一天”也是夢中兒女的精神性父母。那些孩子也會在一個新世界裡醒來,第一次四面張望,而同時覺得孤立、害怕卻又勝利。所有的世界都有一個內在的開始。所以你們的夢都在某處醒來,但當它們醒來時,它們本身帶著創造的慾望醒來,而它們生而就有一個純正的新意圖。凡是與宇宙、與一切萬有和諧的東西,都有一個自然天生的動力,會化解所有的阻礙。所以,就自然而言,要繁榮反而容易得多。

你可以休息一下。

(9 點 56 分到 10 點 9 分。)

你們現在都知道像自動口傳及自動書寫,還有夢遊這種活動了。這些在現代都給了人早先與世界及與自己的關係一些非常重要的證據之暗示。

在那開始時,夢遊一度是非常普遍的經驗——遠比現在普通——在其中內我真的教肉體走路,因而阻止新冒出的肉體取向的理性問太多的問題,阻礙了身體平順的自發性移動而擋了它自己的路。

以同樣的方式,人天生就具有語言的固有傾向,以及透過繪畫與寫作來達成符號的溝通的固有的傾向。首先,以在他夢裡開始的一種自動方式說話。以一種方式,你幾乎可以說,在他有意識的瞭解語言之前,他就在用語言了(安靜的)。他並不只是藉著“行”而學,而是“那”行本身就在教他。再次的,若有一個尖銳質問的理性,過分好奇字句是如何形成的,或哪些動作是必要的,那麼,他就無法做到這些。他的繪畫也同樣是自動的。你幾乎可以說,“他雖具理性”,居然還學會了用語言。所以,語言擁有幾乎是神奇的特質,而“道”(word)被認為是直接來自上帝(譯註:聖經創世紀說:“太初有道。”這“道”的原文即 word)。(10 點 9 分,在給了我於注一里摘錄的資料之後,賽斯在 10 點 30 分道晚安。)

注一:簡單的說,當我遠是少年時,我的母親帶我去見我們的家庭驗光師。我的父母認識他好些年了,那仁慈的紳士帶著最大的善意,給我戴上了遠近視兩用的眼鏡。度數並不高,但一旦有了那個習慣,我在後來的四十年就毫無異議的戴著眼鏡。一直到珍開始傳來賽斯資料所包含的概念時,我才開始質疑我戴眼鏡的“需要”。沒有特別在意我在做什麼,我開始不經常的戴了。當我在寫作或畫畫時,眼鏡經常礙我的事,不過,因為我的駕照上註明了我需要眼鏡。除此以外,通常只有當我覺得疲倦時我才戴。在同時,縱使我的信念在進步中,我也避免給自己負面的暗示,說我的眼睛仍然不完美。

上星期我從現在的驗光師(我將稱他為約翰)那兒收到他的例行通知,說自從我換眼鏡後已過兩年了。我告訴自己別理這事,卻開始覺得眼睛不舒服,不論我戴不戴眼鏡。我認為暗示的力量正在作用。因為有人取消預約,所以我那天下午就見到約翰——而得到了一個驚喜,因為他的檢查顯示出,自從上次的驗光後我的視力已經進步了,我現有的眼鏡度數變得太深了。出於習慣,我以為情形正相反呢!約翰也很驚訝:在他訂較淺的鏡片之前,他又重驗了一次以確定他沒錯。當我離開他的辦公室時,我覺得心情為之一振。

當我跟珍解釋了這種情形後,我說我必然做了一些正確的事。而在今晚課程的私人部分,賽斯給了我一些非常有趣的評論:

“你想要一些對你身體的活力、彈性及復原性的能量之肯定。你也想要再次獲得那隻要你選擇做藝術家終其一生你都可以辦到的證明。你用驗光師通知這件事來給你自己一個非常好的教訓,因為你的確隱約擔心並且奇怪你的眼睛是否越來越壞。在通常的情況下,那些“症狀”會被詮釋為問題的徵兆。反之,你發現所謂的症狀是你的眼鏡已變得太深了的徵兆,因為你的視力不只是維持住了,而且非常令人驚奇的改善了,並且是以一種在醫學上可以被證明的方式。

“你的眼睛進步了,因為你的確學會更放鬆了,而那進步首先發生在你主要興趣的區域——你的工作——但這代表了你到了一個整體更新的時候,因為並不只是你的眼睛長在你的頭上。”

第九〇二節 1980 年 2 月 20 日 星期三 晚上 9 點 8 分

(今晚賽斯建議“這節的一部分可以附在本書之後”,但我覺得不如逐字逐句的提供它一般性的大半資料,而去除他談我的一個夢的資料。)

現在:再談幾句有關眼睛的事。

你給你自己看了一個有關自然人的能力的重要例子。我曾說過,所謂的奇蹟只不過是未受阻的自然的結果,而顯然那例子就是如此。你現在在這個世界裡被提供了身體及其活動的一幅畫面,而那畫面看似非常理所當然,它彷彿不證自明。

當然,你是被提供了一幅人體的畫面,如它反映人的信念及被人的信念影響的樣子。舉例來說,醫生們預期在三十歲之後視力會開始退化,而有無數的病症“證明”這種瓦解的確是個生物上的事實。

再次的,你的信念告訴你身體主要是一個機制——一個最令人讚歎的機器,卻仍只是個機器(較大聲),沒有自己的目的,沒有任何意向。一個由各種零件組合而成的“無心”工廠,只不過以某種預定的方式長在一起了。科學說並沒有意志力這回事,然而,科學卻將求生的意志指派給自然的存活——卻是一個沒有超越其本身意義的存活。而因為身體是個機器,所以它被預期在這麼久的使用之後必然會衰退。

在那個畫面裡,意識沒有多少戲可唱。可是,在人類非常早期的歷史裡,以你們的說法,在如我們書裡所描寫的那“覺醒”之後,有好幾世紀人們都健康的活過長得多的一段時間——而在某些例子,活了好幾世紀(注一)。一方面,沒有一個人曾告訴他們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在世界裡的驚奇感,他們的好奇感、創造力,以及鮮活的精神上與物質上探索的廣大領域,使得他們生氣勃勃而強壯。不過,另一方面,老人因著他們對世界獲得的資訊而非常的為人們所需要及尊敬。他們被需要。他們教導其他的世代。

在那些時代,高齡是處於一種被尊崇的地位,隨之帶來新的責任與活動。感官的有效性並沒有褪色,而生物上來說,那種性質的種種更新是十分可能的。

(對我:)你今晚說到世界上的有些政治家根本就不年輕了,以及一些在晚年裡不只有所成就(停頓),而且也打開了新的地平線的人。他們之所以能辦到,是由於他們個人的能力,而也由於他們在迴應世界的需要,並且是以在許多情形裡一個較年輕的人無法做到的方式。在你們的社會里,老年幾乎已被認為是個不名譽的狀態,關於老年的不名譽之信念,常導致人們在到達了所謂的終結點之前做出——有時十分有意識的——把他們的生命結束掉的決定。可是,一旦人類需要較老的成員所積累的知識時,那情況幾乎立刻逆轉,而人們會活得較長。

在你們的社會里,有些人決定年輕人被排除在生命的主流之外,不給他們有意義的工作,因 此,他們的青春期被不必要的延長了。結果有些年輕人為了同樣的理由死去:他們相信年輕的狀態不知怎的是不名譽的。他們被哄騙、安撫,有時被當作有趣的寵物那樣對待,被給與科技產品使其分心,卻不被容許去用他們的精力。子承父業的老系統曾有許多不幸的誤用,然而,年輕的兒子被給予了有意義的工作,感覺他是生命的主流的一部分。他是被需要的。(9 點 34 分。)所謂標榜年輕的文化,不管它對年輕人的美與成就彷彿的誇張,實際上結果卻貶低了年輕人,因為少有人能符合那畫面。那麼,年輕人與老年人常常都覺得被排除於你們的文化之外。兩者也都分享了加速的創造活力之可能性——年老的偉大藝術家或政治家總是揀選那種活動,並且用之來放大他們自己的能力。會有那麼一個時候,這樣的人的經驗會扣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更清楚的新焦點,而提供了一個新的心理架構,從其中,他最了不起的能力能浮出以形成適當的方式,或為了適當的理由承認他們的成就……

人的求生意志包含了一種意義與目的感,以及一種對生命品質的關心。你的確被給予了一個很明顯的畫面,那彷彿非常生動的暗示了人會穩定退化的“事實”;然而,即使在你們的世界裡,如果你去尋找的話你也會看到相反的證據。

電視上的奧林匹克轉播,讓你們看到年輕人體的偉大能力的證據,不過,在那些運動員的活動與正常的年輕人活動之間的對比是非常強烈的。(停頓。)你們相信必須用嚴格的訓練與紀律以帶來這種成果——但那彷彿特殊的體能只不過代表了人體天生的能力。在那些例子裡,運動員透過訓練終於能令人略微瞥見身體自發的能力。那訓練是必要的,因為你們相信它是必要的(全都帶著強調)。(9 點 53 分。)再次的,在我們談到受苦的資料裡(比如見第八九五節),我提到疾病有其目的,——在你們的社會里它有一個挽回面子的性質——所以,在此我談到的是身體自己的能力。就那方面來說,感官不會退化,單單是年紀本身不會導致任何身體靈活度、或心智慧力、或慾望的任何減退。死亡必然會降臨到每個活著的人,然而,時間與方式基本上是看每個個人而有所不同的。在任何年紀,有意義的工作都是重要的。你無法以嗜好來令老年人滿足,正如你也不能以嗜好令年輕人滿足一樣。但有意義的工作意味著也具有遊戲的活力的工作,而就是那遊戲在其本身內含著一種治療及創造性的偉大特質。

現在,以一種方式,實際的說,你的眼睛以一種遊戲的方式改進了它們的能力。感官想要超越自己,它們也“透過經驗”學習。你近來畫得比較多,你的眼睛多少變得更投入了,你的眼睛享受它們在那個活動裡的角色(熱切的),就如耳朵享受聽覺一樣,那是它們的目的。你自己想畫的慾望,加入並且加強了你眼睛天然想看的慾望。

當然,你們大多數人想到身體的症狀時,你們以一種致命的嚴肅來看你們的身體,那到某程度阻礙了內在的自發性。你將你侷限性的信念置於自然人之上。

在此,你的夢(注二)以它自己的方式也符合這一點,你明白嗎?因為那生命之船在意識的表層之下也迅速而美麗的航行,旅遊過心靈的海水……你在表面下的層面進步得非常快。阻礙並不多,可以說,你暢行無阻,而那夢的確意味著對你的進展的一個內在視像。

(10 點 2 分。)現在,這節的一部分可以被附於此書之後。

(“我正想問你這件事呢。”在討論了我的另一個夢之後,賽斯於 10 點 11 分道晚安。)

注一:當賽斯告訴我們,在古代有些人曾“活了好幾個世紀”時,我第一個念頭就想到聖經裡那些遠祖的長壽;而我第二個想法是把賽斯的話整個刪除,以使珍和我根本不必為這件事煩惱。珍對賽斯的說法並未感到不安,而我能瞭解我自己最初反應的幽默面——然而,在他給我們資料的這麼多年裡,賽斯從未提到看似不可能的長壽的事。

我查了幾本聖經,但一個人只需讀讀創世紀第五章就可以知道亞當及他的九個後代,一直到諾亞或大洪水時代的人所被記載的長壽。亞當真的活了 930 年,或亞當與夏娃的第三子賽斯真的活了 912 年嗎?(為什麼聖經裡沒記載夏娃的年齡?)在賽斯之後所列名的第五個長老伊諾,只活了 365 年,卻是聖經上記載活得最老的米蘇希拉之父。米蘇希拉活了 969 年,他的兒子拉美活了 777 年,拉美的兒子諾亞活了 950 年。

在創世紀第十一章裡,亞伯拉罕祖先的名單以洪水之後諾亞的長子閃姆開始,他活了六百多年。一般而言,亞伯拉罕的祖先活得不像亞當的後代那麼長,在閃姆之後他們的年齡大約在148 歲到 460 歲之間。亞伯拉罕自己“只”活了 175 歲。

我關於那些古老長壽者的問題,導致賽斯在兩節私人課裡自動提供了更多的資料。

第一:“在那些古早的年代,人的確活到今日會令你們驚奇的年歲——許多人活了幾百年。這的確是因為他們的知識及經驗被極迫切的需要,他們被尊崇的看待,他們將他們的知識鑄造成詩歌及故事,而可以傳諸後世。不過,除此以外,他們的精力是以與你們的不同的方式被利用的:他們交替於清醒與作夢狀態之間,而當睡著時他們就不那麼快的變老,此時他們的生理過程慢了下來。雖然這是真的,但他們作夢的心智過程並不慢下來。在夢境裡有一個大得多的溝通,使得某些課程是在夢裡被教導,同時,其他的則在清醒狀態進行。當肉體存在繼續時,要被傳遞的知識就越來越多了,因為他們並不只傳遞私人的知識,並且也傳遞屬於整個團體的全部知識。”

第二:“聖經是寓言及故事的聚合物,其間混雜著一些早得多時候的不清楚的記憶。可是,你們認知的聖經不是第一部,卻是由當人試著向回看,重述他的過去並預言他的將來時,所形成的好幾種先前的聖經所組合而成的。這種聖經的存在,沒被寫下,卻由以前提過的說法者口傳下來。要過了很久之後這些資料才被寫下,而當然,到那時很多都已被遺忘了。這還不包括,當林林總總的派別為自己的目的用那資料時,竄改的事實或根本的誤導。”

賽斯第一次談到說法者及其口授傳統,是在 1970 年 11 月 5 日的第五八八節,見《靈魂永生》附錄。

注二:以下是從我夢的筆記本濃縮來的,關於我今天下午夢的內容:

“在璀璨透明的顏色裡,我夢到一艘船——一艘暖灰色及鏽橙紅色的貨船——沉入海中。我在水面下斜著身子,以一個觀察者的身份看每件事,我看著那船平平的透過藍綠色的海水沉到平坦的黃棕色砂質海底——但那船並沒沉著不動,反而開始“行駛”或破砂而行,幾乎像是沿著路在開的一部車。我看見屢屢黃沙優雅的由貨船的船尾揚起。船能在水下這樣航行的事實,對我而言是個啟示;我知道,以某種方式,這是我未來的好兆頭,我覺得很高興。色彩很美,我真的想畫一幅這樣夢的畫。”

第九〇三節 1980 年 2 月 25 日 星期一 晚上 9 點 16 分

(當我從我的筆記本打每一節的字時,我把它們歸於兩種檔案之一。我們已經到了“定期”課或書的課之七十七卷,以及私人的或“刪掉”的資料之二十二卷。以下是珍今天早上寫的一個小注,她把它插在第七十七卷裡了:“上週末從賽斯那兒得到一點東西,那是關於地球感知方格(grid of perception)是如此構建的,以至於……每樣東西都必須同時被創造,否則方格里就會有‘空洞’。”

然後,當我們坐著等此節時,珍告訴我,今晚晚餐後她從賽斯那兒收到資料,“那是我不太確定的資料,因為我不懂賽斯的意思……”在這兒涉及到她關於哺乳動物、物種、亞種及生物之其他分類的問題。我認為她來自賽斯的兩個直覺顯然是直接相關的——而她心靈的某些創造性部分從未停止“工作”。我很快試著解釋生物的分類學(taxonomy)。我在描述寫像“門” (phylum)及“屬”(genus)這種名詞上各知一二,因為我手邊並沒有一本字典來印證我的記憶;不過,我的確助珍瞭解了哺乳動物並不是任何其他集團的一個亞種,卻是溫血動物的一個主要類別。

有趣的是,珍對分類學詞彙的知識有限,然而賽斯竟能用我認為是正確的一般術語來講這堂課。不過,縱使如此,他仍在有些這種基本分類上加進了他自己的意義。)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停頓。)你所知的世界以它現在的樣子存在,乃因為你自己是感知之巨大的“有意識的格子”一個活生生的部分。

以那種說法,每個細胞都是一個發訊者與收訊者。所有生命的較大區隔——哺乳類,魚類及鳥類等等——都是那活生生的格子網絕對必要的一部分。不過,世界的畫面並不只是傳達及收到那些訊息的結果,卻也是由在那些訊息之間的關係所造成的。那麼,以你們的說法,所有的生命的大類別“在世界的開始”就都存在了,不然的話,那使得肉體生命的知覺本身成為可能的感知格子裡,就會有大洞。

以一種說法,物質宇宙是從必然為其源頭的另一個實相“搬過來的”。世界本是,現在也還是,在時間及你們所瞭解的空間之外的次元(熱切的)創造的。

其他的實相就如你們自己的一樣的合法,一樣的重要,且一樣的“真實”,與你們自己的共存。並且就你們的理解來說,“在同樣的空間裡”——但當然,就你們的經驗而言,那些空間及實相彼此會顯得是相當分開的。不過,沒有系統是封閉的,所以基本上,造成一個世界或實相的活生生的感知格子,也與所有其他這種系統“接上了線路”,而在其間有一個互動作用。

(在熱切的轉述裡於 9 點 30 分停頓。)組成你們世界的感知格子,給了你如你所經驗的世界畫面,因為你的肉體感官將你置於整個格子內的某個位置。舉例來說,動物雖然是你們經驗的一部分,卻也在另一個層面“調準到”那個格子。哺乳類、魚類、鳥類、人類、爬蟲類及植物等等大分類,每個都是那較大的感知模式絕對必要的一個部分——而以那種說法,甚至在你們時間的開始時,那模式就必須是完全的。

(9 點 35 分,我們的貓比利,如它最習慣做的,跳上沙發,把自己捲成一個球,緊貼著我的左肘。)

在種種不同的時段,那“格子網”可能比在其他時段沿著某些電路負載更多的訊號——所以容許了某些創造的餘裕,尤其是就組成你們較大分類的物種而言。舉例來說,一直是有鳥類的,但在這龐大的活系統的所有部分之間,那“內在”與外在溝通的偉大的互動裡,有一個創造性的互動,那容許在那類別之內,並且在其他每個類別之內有無限的變奏。

你們的科技溝通系統是一個有意義的建構——一個了不起的建構——但卻建立在你們與生俱有的知識上,那知識是關於在所有物種之間的內在的、細胞的溝通。我那樣說並沒有剝奪理性為那科技而自詡自贊的權利。

(9 點 42 分。)生命的大分類給了你那些模式,意識在其內形成它自己,而因為那些模式看似相當穩定,所以很容易錯過它們在每一刻都被充滿了新鮮能量的這個事實。人類在其肉體的發展裡,並沒經過那離水登陸以變成哺乳類的假想生物假定跟隨的階段——但每個物種的確在其內含有“其過去”的知識。再次的,這有些部分極難表達,而我必須試著賦予舊字新的意義。(停頓。)不過,物質生命的轉世層面具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提供了一個內在的主觀背景,而這樣一個背景是每個物種都需要的。

那麼,就所有的物種而言轉世都是存在的。可是,一旦一個意識選擇了其物質存在的較大類別時,它在其“轉世的”的存在裡就停留在那個架構之內。舉例來說,哺乳類原來為哺乳類,但物種可以在那分類之內改變(注一),這提供了偉大的基因力量。而在那些分類裡的意識,因為它們的癖好與目的而選擇了那些類別。舉例來說,就意識而言,你們認為動物彷彿有一個有限的身體活動的範圍,比如說,一隻動物不能決定去看張報紙,報紙是在其實相之外的。實際的說,動物們在某些其他區域有一個廣得多的範圍,它們對它們的環境、對環境分開它們自己、並且也對作為環境的一部分,都有一個親密得多的覺察。(熱切的:)就彼而言,它們的經驗是與另一種關係打交道。

(剛才珍在轉述裡停了好幾次,我覺得賽斯是在找最能讓他的意義儘可能清楚的字眼。)

這些感知格子在你們的時間次元裡“並不永遠存在”,因為你們的時間次元無法保有任何在它外面的東西。不過,一旦一個世界存在了,它就印在永恆上,所以,它“同時”存在於時間內及時間外。

當你問:“世界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或“真的發生了什麼?”或“是否有一個伊甸園?”你是在指如你所瞭解的世界。但以那種說法,在你們認知的地球存在之前,在同樣的空間就有地球存在過(注二),而它們是以本書前面的章節裡我告訴你們的方式開始的。地球的模式在你們的時間次元裡繼續,雖然,在那個時間次元裡那些世界必須消失,以便繼續“它們在時間外的存在”。那些模式又被填滿了。

(10 點 3 分。)在地球的例子裡,感知的格子只是被不同的利用。在某些時代,某些區域變得重要了,而在其他時代則較不重要。以你們對時間的概念,我只能說,當形成某個特定地球的整個意識完形已盡其所能的形成其實相,儘量滿足它們個別與集體的能力時,然後,它們懷著愛心把格子交給其他人,而繼續參與,以你們的說法,非物質的存在。而那已經發生許多次了。

那麼,你們關於伊甸園的故事是個有關地球最近一次開始的傳說。再次的,每個世界都是如此巧妙的建構的,以致每個意識,不論其程度,都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而你們的每個行動,不論多不重要,都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與每一個別的實相及每一個別的世界相連(全都十分強調)

現在,以一種說法——雖然我在這個客廳裡說話時,我看到時間沒有過去多少——今晚我們到某程度已超越了時間,因為在我所說的話裡的確有暗示與幻想——韻律——如果你準備好了的話,可以讓你稍微感受到時間範疇之外的存在。即使要試著以語言表現這種資料,也必然會造成涉及了感知的改變。因為,雖然那格子網對你們的感官而言顯得相當的穩定,給了你們關於實相的一個可靠畫面,但這也是因為你們曾訓練你們自己只接受某些訊號,而其他訊號在其他層面是可以得到的。舉例來說,你可以調準到細胞意識。

既然這資料必須是可被理解的,因此,魯柏和我一同形成我們自己的感知途徑——他從他那端,而我從我這端,因而我們來回穿梭,好像穿過某個龐大電腦的電路一樣——卻是一個活的電腦。

(10 點 8 分。)口授結束,此節結束,除非你有問題。

(“在我現在正為《群體事件》整理的一節裡——那是有關一年前我們的貓比利一世之死的第八三七節——你說根本沒有任何像一個貓意識的這類東西。”賽斯點頭。“今晚的課提醒了我那節,我看出它們是如何的彼此呼應。”

它們的確是。比利可以如他選擇的生為它的分類之內的任何一種哺乳動物。(“那不會變成了六道輪迴的觀念了吧,會吧?”我在想人也是一種哺乳動物。”)

那是另一回事——那是指人生作動物。我把人放在他自己的一類裡。不過,要記住,還有片段體,那也是另一回事(注二)。(“上個星期六早上,我有彷彿是兩個完全相同而並排或在同時的夢,但它們並不像在一個雙重夢裡那樣,一個在另一個裡——”)

你知道,在一個時候你可以有不只一個夢。你也可以體驗可能自己的夢的版本,但總會有一些接觸點——那是說,你為什麼會收到這樣的一個夢總有一個理由。人們所有的夢形成了一個集體的夢架構。夢存在於其他的層面,而當然,在物質層面它們影響身體的狀態。以這種方式,世界的行動是在集體的夢溝通裡解決的,那在同時既是公共的又是私人的。國家以那種方式解決全國共同關心的事務。當你在睡覺和你在清醒時你都一樣在思考,但當你睡著時你的思緒有一個更豐富的次元性投影:它們因象徵與影像而變豐滿了。

此節結束,並祝晚安。

(“非常謝謝你,晚安。”)

(10 點 25 分。“哇,我有個感覺,我們有非常棒的一課。”珍一旦離開了出神狀態就很熱心的說。我同意了。她又說:“我真的在努力擺脫科學關於進化的信念或任何像那樣的東西。”摘自我夢筆記裡 1980 年 2 月 23 日,上星期六早上的記載:

“如平常一樣有顏色:我幾乎記不得任何東西了,但珍建議我儘量寫下來。我有兩個夢,並排著。我相信它們彼此相同,在每個裡有同樣的人物及同樣的解答:我在山坡旁的一個新房子裡做出了一個決定。這決定涉及了在一個有名的電視節目裡的一個男性角色。我們昨晚看了那個秀。不過,我覺得很奇怪,我怎麼能有兩個並排的夢;好像它們本該是前後順序的。我並沒有一個夢在另一個夢裡面的那種感覺,像在我稱為的一般雙重夢裡那樣。”)

注一:在此,賽斯在一個珍和我很少與他共同探討的題目上,告訴了我們一大堆的事。我們還想知道更多。哺乳動物是溫血的脊椎動物裡最高等的,它們通常是多毛的,而它們的幼兒是靠母乳餵養的,舉例來說,狗、貓、海牛、獅子、海豚、人猿、蝙蝠、鯨魚、地鼠、樹獺及鹿等等都是哺乳動物。我替賽斯的詮釋是,一個意識可以在這種形式範圍內選擇。不過,為了在這節後面暗示了的理由,靈長類的人(也是一種哺乳動物)在此並不在賽斯所指之列。我發覺對有機體科學的、系統化的分類非常令人著迷。光就人而言,就可以從最廣泛的分類,以下面這種越分越細的方式歸類:動物“界”;脊椎動物“門”;哺乳“綱”;靈長“目”;原始人“科”;人“屬”;人“種”。

注二:幾乎從這些課的一開始賽斯就告訴我們,以我們的說法,我們所知的地球只是曾存在於同樣的“空間”或“心理實相的價值氣候”裡的一連串地球中最好的一個。不過,按照賽斯的說法,這當中涉及了多得多的事。以下摘自 1964 年 2 月 26 日的第二十九節:“在你們地球上有數不盡的層面,或不如說,有數不清的層面與你們的地球同時發生。對那些看似佔據了你們地球的同一空間的居民而言,你們堅實的地球並不那麼堅實。所謂佔據了同一空間的概念本來就是錯誤的,但我看不出我們如何能避免這種用語而仍能令你們懂。”

即使在那時,珍、我和賽斯就都不太喜歡那陳腐的用語——“層面”,而“心理實相的價值氣候”是賽斯想創始一些更好的術語的一個嘗試,見《“未知的”實相》卷一附錄八。

注三:珍和我一直認為,佛教的輪迴只是指一個人的靈魂轉生為動物的形式。不過,實際上,那術語是指靈魂投生入任何的形式裡,不論是人類、動物或其他的生命形式——因而,是與平常的轉世或轉生成同類的說法有所不同。在許多文化裡對輪迴的種種詮釋是很古老的。賽斯在《“未知的”實相》卷二第七〇五節說:“並沒有靈魂的輪迴,在其中一個人的整個人格以動物的樣子‘回來’。然而,在物質的架構裡有一個經常的彼此混合,因此,人的細胞的分子可以變成一株植物或一個動物的細胞,而當然,反之亦然。”在《群體事件》第八四〇節的注二里,我摘錄賽斯在 1997 年 3 月 5 日的八三八節:“我想避免人的靈魂輪迴成動物的故事——那是對某個完全不同的事之極為扭曲的版本。” 在 1963 年 12 月 8 日的第四節裡,珍和我透過碟仙接觸的人格法蘭克?韋德,用指標拼出他較喜歡被稱作賽斯的訊息——而從那以後就一直是賽斯了。在法蘭克宣稱他自己為賽斯之前不久,我問他,人曾否“生作動物”。他的回答是非常直接的:“不會。”我再問他:“是否你部分的心靈現在仍活在地球上?”那答案在當時對我們而言是非常奇怪的:“非常小的部分,我幾乎忘掉它了。我觀察它但不去管它,那是個狗的片段體。”法蘭克不肯告訴我們這狗在哪裡。

珍早在 12 月 15 日的第八節裡,就給了她第一次替賽斯說出的答案。雖然那時對許多我們在課裡的問題她 已在腦海裡收到迅速的答案,她仍常常謹慎的印證那些反應——藉由至少讓答案的開頭用碟仙一個字一個字的拼出來(我在第一節就開始把每件事寫下來。)

在那第八節裡賽斯給了我們談片段體的更多資料:“以某種潛隱的方式,一個人格的所有片段體存在於一個存有內,而各有它們獨自的意識,它們並不察覺那存有本身……存有以一種你會稱之為潛意識的方式來運用某片段體,那是說,沒有給予意識的指揮。存有給片段體一個獨立的生命,然後,多少忘掉了它們……舉例而言,即使思想也是片段體,雖然是一個不同的層面。”然後,珍口授了最重要的一句:“另一種片段體叫作人格片段體,則獨立的運作,雖然是在存有的贊助下。”

當我在同一節裡問賽斯他發人深省的字眼“片段體”時,賽斯回答:“就我所知,那是我創始的字眼。”可是,在下兩節之內當他繼續對人格及存有、轉世、時間、夢及其他相關題目越來越深的討論來發展他的資料時,他開始將“片段體”這個字讓賢給其它的術語了。當他在這本書裡回到這字時,我頗為驚訝。我設計了這個注以補充在《靈界的訊息》裡對片段體的描述。

在第四節舉行了幾年之後,沒有告訴我們關於那題目的任何別的事,賽斯自動的提出,他的狗片段已經死了,而我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第九〇四節 1980 年 2 月 27 日 星期三 晚上 8 點 54 分 (“賽斯晚安。”)

(一笑:)口授。

(“很好。”)

現在。(停頓。)行動在時間架構內的出現,實際上是與你們世界之開始有關的一個重要的發展。

以最基本的說法,伊甸園的故事講的是人突然覺悟到現在他必須在時間之內行動了。他的經驗必須被神經性地結構,這立刻帶來在一個行動與另一個之間選擇的重要性,而使得做決定這件事變得極為重要了。

這時間架構在地球經驗內也許是最重要的,並且是最影響到所用生物的那一個。在時間之外的經驗或存在裡(停頓),沒有做某種判斷的必要。在一個“時間之外”的狀態裡,理論上說,數不盡的指令能同時被跟隨。可是,地球的時間架構給經驗帶來一個非常清晰的新焦點——而在時間的壓力下,再次的,某些活動相對的會比另一些更必要,相對的比另一些更令人喜歡或不喜歡。在一個更多林林總總的可能行動之中,人突然面對了做選擇的需要,而那是在那範圍內他“以前”沒做過的。

(9 點 2 分。)以你們的時間而言,早期人類仍有一個神經上較大的餘裕,有替代的神經途徑。那實際的說,在那時比現在要更可能。那些途徑現在仍舊存在,但它們卻已變得像在神經活動的背景裡幻影般的訊號。

(珍停下來,雙眼閉著,彷彿在搜尋適當的字眼。)再次的,這很難解釋,但自由意志在所有的意識單位裡作用,不論其程度如何——但(耳語)它在那程度的架構之內作用。人擁有自由意志,但那自由意志只在人的程度之內運作——那是說,他的自由意志多少為時空的架構所侷限。

他有自由意志去做他能做的任何決定(熱切的),這意味著他的自由意志是受限的、有意義的、有焦點的,並且是被他的神經結構框住的。具體的說,在時空裡他可以選擇在某些方向移動。不過,那時間架構給了他的自由意志意義及一個在其內運作的範圍。我們現在談的是你們所認為的有意識的決定。

(停頓良久。)你只能做這麼多有意識的決定,否則你會被淹沒,而且陷入一種做決定的經常難局裡。時間組織可以做的選擇。那麼,先前提到的覺醒,發現人由其先前的“作夢情況”醒了過來,突然面對行動的必要:在一個時空世界,一個選擇變得不可避免的世界,一個他必須在其中從可能行動中選擇的世界——並且從一個無窮的形形色色可能行動中,選擇他想具體實現的事件。這幾乎會是一個不可能的情況:若物種——意指每個物種——沒被賦予它自己的表達與活動途徑,而使得某些物種比較容易以某些方式行動的話。而且,每個物種有它自己整個的特性及癖好,那更進一步界定了它的影響範圍,在其中它能夠行使它做選擇的能力。

(9 點 17 分。)每個物種託組成它的意識單位之福,也都被賦予了其他每個物種情況的一個整體的內在畫面(停頓),而進一步被基本衝動特殊化,使它被導向於選擇最能滿足它自己的發展潛力,同時也增進整個世界意識的整體利益。這並不會消弱自由意志,就如人的自由意志並不會因為他必須由胎兒長成成人而非其反面,就被削弱。

在所有物種之間的差異是由這種組織引起的,所以,選擇的區域被清晰的畫出,而自由活動的區域也被清晰的界定。所以,可能行動的整個完形已然多少聚焦於物種的分化裡。可是,在可能活動的廣大結構裡,更多的分化仍是必要的,而這就透過轉世存在的內在通道被提供出來。

舉例來說,每個人都生而有他獨特的個別一套特性與能力、喜好與厭惡。那可用來在一個世界裡組織個別的行動,在那世界裡有無數條可能的路都是開放的——而個人的衝動基本上是要引導每個個人,朝向最適合他的發展的表達途徑及可能活動。不然的話,以實際的說法,自由意志會幾乎無法運作:個人將面對如此多的選擇,而使任何決定幾乎都不可能。如此一來,基本上,個人就不會有朝向任何一個行動的特殊傾向了(全都十分強調)。“等到”伊甸園的故事被寫成你們聖經故事的時候,整個畫面已經被看作是善與惡的觀念,這實際上是在人類發展上很久後才出現的。人類心靈的內在轉世結構,在人肉體的存活上是非常重要的,因而,他們能夢見前生而記起,比如說,如何走路或說話。他們生而有如何思想的知識,生而有語言的癖好,他們被他們隨後忘掉的記憶所導引。

在時間架構裡,每個個人的私人目的也出現在較大的歷史舞臺上。因此,每個人形成他自己的文明的角落——而在一個既定時期裡,所有的個人都有私人及整體的目的、設定的挑戰、以及他們會試圖在歷史舞臺上演出的可能行動。

(在 9 點 37 分停頓良久。)請等我們一會兒……

(停頓良久。)口授結束,你有問題嗎?

(我的腦子彷彿一片空白,我試著思考了幾分鐘,然後搖搖頭。)

那麼,我就祝你晚安。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

(“謝謝你,賽斯晚安。”) (9 點 39 分,珍說:“在課前我知道賽斯將談到伊甸園、選擇及轉世,我感受到這一大團的資料,而再次的,我覺得他是令人震驚的,他又再一次的有所突破。”

當珍看鐘時,她說:“天啊,那真短哪!”課上了四十五分鐘,“我覺得我已經走開五個世紀之久,幾乎可以去到月球了。我想我得了心理時差症。”她說——一個很棒的形容。“怪得很,有時當你回來時你無法相信時間過得這麼短,但你卻無法以任何其他方式得到那資料,不管怎麼樣,我覺得那資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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