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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天才作家王小波,你可能不知道的另一面

23年前的一個深夜,年僅45歲的“天才作家”王小波因心臟病猝死在家中,死狀異常慘烈,被人發現時,他頭頂牆壁,身體呈弓形,牆上有牙齒咬過的痕跡,指甲裡也塞滿了牆屑,身體也早已冰冷。然而當王小波離開這個世界時,卻很少有人聽過這個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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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又名王二,是個神奇而有趣的人,作家,這是大多數人對王小波的印象。估計大家或多或少都聽過這個名字,其中90%是關於他和李銀河的愛情故事,少部分人大概也能說出來,他是個近代作家,喜歡開黃腔,寫過《黃金時代》。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和雷軍、馬化騰是一個時代的程式設計師。

1971年,一個名叫王二的知青從雲南山溝裡的農場橫跨半個中國來到山東牟平插隊,成為一名教師。一年後,他被調回北京成為一名半導體廠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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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閒暇時,除了看些雜書,王二還在準備著進入大學的錄取考試。1978年,高考恢復,只有初中學歷的他硬著頭皮去參加了高考,沒想到被中國人民大學經濟系錄取,在畢業後留校成為人大的教師。這段經歷就是王小波前半生的縮影,雖然幾筆帶過,但是其中蘊含了非常多的艱苦,也因此成了《黃金時代》創作的靈感來源。

1977年,他與在《光明日報》做副編輯的李銀河相識並戀愛,並於三年後結婚。這期間,他寫出了無數甜如蜂蜜一般的情書並流傳至今。

1984年,李銀河決定出國讀書,為了繼續和李銀河呆在一起膩歪,順便體驗一下異國文化,王二同學赴妻子就讀的美國匹茲堡大學的東亞研究中心讀書。他在人大時學的是貿易,而去美國匹茲堡讀的是經濟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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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導師許倬雲看了《黃金時代》的初稿後跟他說,“你就是寫作的奇才,以後必能在文壇有一集之地,以後你在我這什麼都不用幹了,吃好住好,沒事開車去美國旅旅遊,畢業證照發,只要你抓緊時間寫小說就行。”

王小波一聽就樂了,那敢情好,於是師徒二人除了交流工作就是討論王小波最近的寫作狀況。值得一提的是,這位許倬雲老師有個喜歡學音樂的外孫,名叫王力宏。

到畢業的時候,王小波帶了整整一箱稿子回國,之後的幾年時間,他先後任教於北京大學社會學系和人民大學會計學系。到了1992年,才決定辭職成為一名自由撰稿人,他的大多數作品都在這期間完成。王小波的父親是國內有名的邏輯學家,曾被潤之親自接見。而王小波的哥哥王小平子承父業,是我國邏輯學泰斗沈有鼎先生的弟子,專攻數理邏輯,曾赴美國圖蘭大學求學,讀博士時解決了當時美國學界著名的數理邏輯難題。王小波雖然自幼喜歡文科,但也不排斥理科,或許與他的父親有一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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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有一個外甥,名叫姚勇,就是在《我怎樣做青年的思想工作》一文中提到的那個小孩。受舅舅影響,姚勇在清華大學主學程式設計,曾開發過一款名為QQ炫舞的遊戲,這款遊戲也是騰訊踏上轉折點的關鍵遊戲之一。姚勇也是一個搖滾發燒友,曾加入過一支樂隊,叫做水木年華,當時的主唱叫做李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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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王小波的這些經歷,在他的小說中其實都有體現。比如《未來世界》裡的王二是個工程師,整天想著研發永動機。

《紅拂夜奔》裡的李靖發明過一個巨大的開根號機器,在戰場上,這臺機器運轉起來,揮舞著槓桿邊開根號邊攻擊敵人,有的人死在根號3下,有的人倒在根號5下。其厲害之處在於,透過簡單的輸入整數來保證決策的速度,快速輸出一個讓人無從預測且無窮無盡的招式排列組合,也就是開平方得到的無理數。這樣,對手永遠不知道你的下一招是什麼,然後就被打倒了。

王小波的一生雖然短暫,卻幹過很多事情。下過鄉,考過大學,出過國,學過經濟,研究過數學,寫過程式碼,考過硬體,最後成了小說家。

直到去世的那一年,他還做了一次編劇,他的第一部也是最後一部電影劇本《東宮西宮》,獲得阿根廷國際電影節最佳編劇獎,並榮膺1997年的戛納國際電影節入圍作品,這是第一位在國際電影節為中國取得最佳編劇獎的內地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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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囿於時代,他的作品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得不到出版,等到死後才陸續被世人所知,但無論他做過什麼,他身上所留存下來的,讓我們尊重的,還是他獨立自由的思想。

在周圍人看來,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鄰居王二,一個醉心技術的IT極客,這樣的王小波是有趣的。

曾經有人問我,如何成為一個成功的人。其實在《沉默的大多數》中,王小波已經給出了回答:我對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無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見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所願,我的一生就算成功。

簡單的活著,做喜歡的事,就是他想告訴我們的答案。有趣而美好,就是王小波的英雄主義,正如他所說的,生命可能短暫如朝露,但請別怕,別怕向前,別怕生活,別怕這一切美好的事物消失,來吧,先讓它存在。

高曉松說,在他心裡,王小波一直是個神一樣的存在,評價極高。

在我看來,王小波的作品平凡直白,卻又透著大智慧和小聰明。同時他也是一個不套路化的作家,或許跟他的理工男思維有關,他的文字會讓你感覺像小橋流水,到哪裡都是風景。

可以說,他的作品,尤其是“時代三部曲”,在當代文學史上是獨樹一幟的,主要原因我想還是有趣吧。這個趣味包含兩個層面,一個是語言表達的幽默,還有就是理性思考的趣味。感興趣的不妨讀讀王小波,感受不一樣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