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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第六章 基因遺傳及轉世偏好

《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第六章 基因遺傳及轉世偏好

賽斯語錄

(羅注:以下是當珍在與賽斯合作《夢、進化及價值完成》之前及當時,她從賽斯傳過來的那些課中的摘錄。)

“很不幸的,科學甚至捆綁住了它自己最具原創性的思想家之心智,因為 他們不敢偏離某些科學原則。所有的能量都包含意識。那句話基本上是個科學上的邪說,而在許多圈子裡,它也是個宗教上的異端。承認那簡單的宣告,的確會改變你的世界。”

——摘自1979年7月12日的私人課

第六章 基因遺傳及轉世偏好

第九〇五節 1980年3月3日 星期一 晚上9點27分

(這節短短的課幾乎是書的口授。我把它放在這兒,因為它顯出在我們的生活的一天裡的一件事——一個電視節目——如何影響了珍傳述的一節賽斯資料。而理所當然的,還涉及了其他的因素,我在這節的末尾會提到其中之一。

珍在晚餐後非常的放鬆。當我走到客廳去等上課時,我發現她在看教育電視臺上那種迷人的、好幾個主題的科學節目:形形色色的專家們在討論像分娩與聲音、克里安攝影(kirlian photography。譯註:即克里安發明能照出人或生物之“氣”或“靈光”的技術)、天文及粒子物理等等。當那節在9點結束之後,我用自己有限的知識為珍解釋粒子加速器——“原子撞擊器”——是如何運作的。她部分的瞭解了我告訴她的,我建議她很快的看看我最近歸檔的談這類題目的文章,但她不想看。

她說:“我想我不該看那節目,它把別的東西趕出了我的腦海,我不覺得賽斯在附近。”還有:“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有一課。”我叫她回到她的放鬆狀態。她終於在9點19分說:“我有點覺得他來了。”

我開玩笑說:“也許他才從最近的銀河系回來呢!”

珍回答說:“不是的,只不過在那節目前我覺得他有許多複雜的資料要給,而之後我就收不到了。”我們繼續等。在9點23分:“現在,我知道他有一個新章節的標題了……我希望他傳來一些東西。我覺得非常奇怪,事實上我覺得我是在出神狀態,”然後,珍帶著無心的幽默說:“但卻非對的那個……”結果顯示她從沒有過像這樣的一節。)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停頓,安靜的:)我們一直在試著形成某種神經性的橋樑,以便傳述一些對我們的書特別重要的資料。這就是令魯柏不知所措的原因。

他的確收到了我們下一章(六)的標題:。而我試著在不同的層面上給他這個另外的資料,然後,待會兒它真的會被轉譯成適當的英文句子。

我們也在與可能性打交道,而那資訊與你最終接受為具體經驗的那些資料有關:你為什麼接受它,它來自何處,以及你沒有經驗到的那些事件“跑到”哪兒去了。所有這些資料都關聯到任何個人從屬於整個族類生物的庫存,以及從內在轉世的庫存收到的基因訊息(注一)。我們將確保魯柏會收到他在必要的層面所需的資訊,以使那資料可被口語化。所有這些也都與那些區域密切相連,在其中,自由意志可以被自由的利用,以將可能的事件變成具體被感知的事件。

我現在過來只不過給你這個解釋。魯柏在他自己的層面也經過頗為加速的治療過程——你可以說是在微觀層面。

再說一點我就結束此節了:有天晚上當你睡著時他看見你的表情,他的詮釋是頗為正確的,而他醒過來看到你的表情也並非巧合。你深深的沉浸在你自己整體的治癒過程裡,在其中你自己的某些瞭解被傳達到你身體的各種器官,以致你的身體進入了一個遠較良好的整體關係。那個關係也是你眼睛進步的原因之一,而魯柏在你根本還未覺察之前就能感知你內在的不同。

魯柏的迷迷惑惑一部分也是他自己身體內治療過程的結果,並且再次的,在親密的微觀層面改變了關係,因而向上透過形形色色物質的形成而發出它們新的“治療的震顫”,所以,告訴魯柏去享受它把!

此節結束。

(“謝謝你,賽斯晚安。”)

(9點42分,賽斯所提到的我在睡時面容的改變,觸及了一個珍和我好幾次都想問他的問題,珍今天又提了一次。我眼睛的進步已由我們的驗光師約翰在28日證實了。在那之前的某一晚珍醒了過來,開啟她的桌燈,坐在床上吸菸,如她有時那樣做的。她注意到我睡著時的表情,“幾乎是一種幸福的表情,雖然我不喜歡那個樣子,而且那也不是個恰當的樣子。”她第二天早上告訴我,“但我以前也看見過你的睡容,而我知道那不同。”

在今晚的課後她笑著說,“幾乎像是你在重生。當有天晚上巴伯夫婦帶著他們的嬰兒來訪時,我在那嬰兒的臉上看到了差不多同樣的表情——只不過你的像是它的成人版本——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今晚我只能回答——如我在那時一樣——我很高興她看到了,但我並未有意識的覺察任何身體上的改變。我倆都沒將我隨後眼睛的進步與她的洞見聯想在一起,雖然我們也許早該想到。但這種聯想在事後瞭解要比事先預見容易多了。

我現在提醒珍說,今晚那在晚餐時約翰曾敲我們的後門。她驚奇的叫了起來:在意識上她已忘了那件事,因為,當我在後廊跟他短短的談了幾句時她並沒看見約翰。約翰在回家路上順道送來了我的舊鏡片,因為在四天前,當我將偏愛的老鏡框換上度數較淺的新鏡片時,他忘了給我。我告訴珍,由於今晚課的主題,我覺得不管約翰有沒有來,賽斯都會提到我眼睛的現象。然而,我又說,因為賽斯資料的性質,我一定會認為在那簡單的解釋之下必然有“更深的”關聯——在其中,電視節目、珍對它的反應、約翰的出現及今晚的課全都有關聯。珍同意了。)

注一:基因是在每個細胞裡順著線裝的染色體排列的基本單位,它們可以將遺傳特徵傳遞給動物及植物的後代。基因主要是由蛋白質DNA或去氧核醣(táng)核酸的雙股螺旋所組成的。每個基因位於染色體上的一個特定位置,好比說,人類在每個細胞裡有46個染色體,及大約十萬個基因,而基因提供藍圖給五萬種左右的蛋白質之合成。我敢說,當科學家深入探索基因的複雜性時,我們對自然的廣大組織的好奇將會繼續增長。而在所有這些裡涉及自由意志的哲學問題又怎麼說呢?如果所有一切都被我們的基因遺產所設定了,那我們到底還有多少真的自由呢?(這是除了在哲學、心理學及宗教裡對自由意志存在不存在的爭論之外,另一個相關的問題。更有進者,現在我們對於遺傳來的基因之平等性或不平等性,也有許多更新的問題!)

就彼而言,對於我們假定的轉世遺產也可以問同樣的問題:究竟那個觀念留給我們多少的自由意志呢?我們是否註定要跟著未知及未實現的非物質轉世事件、傾向及目標,就如我們要跟著物質的、基因的那些呢——那是說,這兩者是否在一起運作呢?那兩種天賦到底有多不可變,而如果我們選擇的話,任一個的哪些部分是我們可以關掉的呢?解剖一個基因到甚至原子的成分,究竟能否獲得轉世的線索呢?在《群體事件》賽斯告訴我們:“意識形成基因,而非其反面,而快要出生的嬰兒是透過染色體結構來增加新資料的力量。”是第四章1978年3月13日的第八二七節。

第九〇六節 1980年3月6日 星期四 晚上8點52分

(珍和我得了重感冒,顯然是被上週末晚上我們的訪客之一傳染的。昨晚因為我們覺得很嚴重,所以就沒上正規課。實話實說,我們已記不得上次得感冒是什麼時候了。

今天下午珍說她從賽斯那兒得知,我們得病是因為我們想要用身體的免疫系統;換言之,那些結構需要鍛鍊。今晨,我有一個模糊的相似念頭,而它令我想起我星期六晚上的感覺——我們的朋友在團體中不斷的打噴嚏,事實上是個拖長了的攻擊性行為。

“我一直在收到一些迷人的東西,”珍在洗碗時說,“它來來去去的。今晚如果我的聲音可以支援的話,我要試著上一課。此外,整晚坐著看電視也令我決定無聊,看兩個晚上也就夠了……”

今晚的課並非書的口授,但我放在這兒的大部分都對我們的社會行為與社會健康傳達了有用的洞見,而如我在注一里提示的,那些狀態也能包括我們與動物的互動。

珍開始上課時,她的聲音有點啞,而且很輕,但很仔細的聽時,我能聽得清楚。)

現在。

(“賽斯晚安。”)

主題:病毒是身體整體保健系統的一部分,而且是生物性的宣告。

如我以前說過的,病毒有許多用處(注一)。身體含有各種型別的病毒,包括那些被認為是致命的,但那些通常不僅是無害或不活動的,而且還對身體的整體平衡有益。

身體維持其活力,不僅透過你感知到的身體的動作和靈巧,而且也透過你並不感知的極微細的靈巧以及在微秒之內的行動。在身體內部環境裡,以及當身體與外在環境相遇時,都有同樣多的動作、刺激及反應。身體必須不時的“清洗它的系統”,清點它的庫存,升高它的溫度,更強烈的啟動它荷爾蒙的活動。以這種方式,它保持免疫系統的清晰。那系統永遠在運作。到某個程度,那是身體分辨自己與非自己的一個辦法。

(9點1分。)以某種方式,那系統也使得身體免於浪費精力,以保持生物上的健全性。不然的話,就會像是好像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房子從哪兒開始或結束,因而試圖讓整個鄰里都試圖暖和。所以,有些“被病毒引起的”不適被身體接受為受歡迎的扳機,以發動來清理那系統,而這個用於你們現在的不適。

不過,永遠還涉及了更多的事。因為被你們認作可傳染的那些病毒,的確多少代表了在生物層面上的一個溝通,它們是生物性的宣告,真的是在生物上達成的社會性溝通。而它們有許多種。

(聲音仍很輕,速度卻不慢:)當一個臭鼬被嚇著時,它放出一股很臭的氣;而當人們被嚇著時,他們有時也會以相同的方式反應,生物性的對環境裡他們認為具威脅性的刺激反應。他們放出一大股“臭”病毒——那是說,他們事實上從他們自己的身體內收集並且動員那些有潛在傷害性的病毒,生物性的觸發或啟動它們,而在自我保護下把它們放到環境裡去,以擊退敵人(有力的)。

以一種方式而言,這是一種生物性的侵略。不過,病毒也代表了當事者正在擺脫的壓力;那是一種宣告。在戰爭或不得了的社會動亂裡,當人們覺得害怕時,那宣告常常以一種很強烈的方式被說出。

現在,你們的朋友曾經去看奧林匹克運動會(上個月在紐約的寧靜湖),而他被他在看那運動的全景時感受到的了不起的身體活力所充電。〔因為那個以及其他個人理由〕他無法宣洩他感受到的強烈能量,所以他為了擺脫它、保護他自己,而擲出他威脅性的生物姿勢:那些病毒。

(一笑:)你們的身體有好一陣子沒有收到這種好東西了,所以它們與興致勃勃的用這種東西做扳機,來重新激發免疫系統。

許多人看過奧林匹克運動後也有像你們的朋友的這種反應,因為他們不知道如何利用及釋放自己的精力——就好像與這種成就相比時自覺很不如。

(在9點17分停頓。)在身體之間有各種各類未被注意到的生物上的反應,而它們基本上是社會性的,是在與生物上的溝通打交道。再次的,以一種說法,病毒是處理或控制環境的一種方法。這些是自然的相互作用。既然你們是住在一個世界裡,在那兒,整體而言,人們是夠健康而能透過勞力、精力及概念而有所貢獻,所以健康是主宰性的部分——但在所有的肉體之間有生物上的相互作用,那是健康的基礎,而這機制包括了並未被瞭解的病毒的相互作用,以及甚至生病的期間。

所有這些都關係到人的意圖及他的瞭解。不過,當然,那同樣的關係不僅存在於人類的身體之間,也存在於人和環境裡的動物及植物之間,並且就整體而言,那也是產生了物質經驗的活力之無窮盡的生物上溝通的一部分。

給魯柏的一個關於維他命的提示:服用二或三週是最有效的,那樣它們就能有刺激並且提醒身體的作用。然後停用二或三週,因而身體能隨之靠自己生產那些你提醒了它你想要的元素。維他命的任何長期服用整體而言對你並無益處,因為你太輕易的給了身體它需要的東西,因而身體靠自己產生這種東西的能力就變得遲緩了。你懂了嗎?

(“懂了。”)

(9點27分。)等一會兒……某些“疾病”有避免其它疾病的作用,而身體本身是它自己絕佳的調節者。

顯然,當你信任那些能力時,它們運作得很好。可以說,身體的系統知道什麼疾病正在醞釀,而常會事先建立對抗的方法,把你體驗為某種疾病的東西給你——但實際上卻是阻止另一種病況的一個宣告。

在都市裡有很大的交通流量,而身體在一瞬間知道如何跳開一輛駛近的車子。在身體的內部環境裡有大得多的交通流量。在你無法想象的那麼短的時間內得做一些決定——一些幾乎還沒開始前就已結束的反應;當身體對其內在實相反應,並且對從外在環境來的所有刺激反應時,那些反應快到你無法感知它們。身體是一個開放的系統。雖然在你看來身體彷彿如此堅實。但在它和世界之間有經常的化學反應、電磁性的調整、平衡的改變及關係的變化——在身體及每個其他實質事件,從行星及日月的位置,到最小的砂粒的位置,到任何一個人的腸子裡最小的微生物,它們之間的關係所發生的改變(熱切的)。

所有這些調整都是在沒有你有意識的注意下做的,然而,卻與你整體的目的及意圖相符。

此節結束。

(“謝謝你,那真是太好了,晚安。”)

我給你倆最衷心的祝福。

(9點53分。“天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珍說,“但我覺得所有那些東西都在一個好大的圓裡,而我非把它弄出來不可。當我那樣做時,我覺得很高興,而當我不需要那樣做時,我也很高興。”所以我再一次的眼見它的發生:珍事先覺得很糟時,她仍成功的上了一課。雖然她的聲音仍然喑啞,但當課進行時她的轉述卻增加了活力與強度。就像是她從賽斯那兒得到一股能量似的——然而,一旦上完了課她就宣佈她想上床休息了。)

注一:賽斯最先在1964年1月26日的第十七節裡提到病毒,那時我請他評論一下我們的狗米夏,及珍從她兼差的藝廊門房那兒得來的一對小貓不久前的死亡。當時我44歲,珍34歲,而以通俗的說法,我們都仍在奮鬥中——不只在學習關於我們及世界,並且也在那世界裡尋找我們的創造方式。賽斯對我問題的答覆不僅令我們有些驚訝並且悲傷,而且還打開了一些洞見:

“剛剛在那些動物死亡之前,那環繞著你們個性的特殊氣氛是破壞性的、短路的、並且充滿了內在的慌亂。我並不想傷害你們的感情,但我遺憾的說,那是在你們層面上的一個自然現象。事實是,那些動物是收到了你們情緒的感染,而按照它們較微小的能力替它們轉譯了那情緒。

”當然,病毒及感染是有的,它們永遠在場,它們本身是片段體,沒有傷害意圖的奮鬥中的小片段體。信不信由你,對所有這種病毒及感染,你們都有一般性的免疫性。理想的說,你們能無懼的和它們居住在同一個層面上。只有當你給予無言的同意時,這些片段體才能在你身上造成傷害。到某種程度,像家庭寵物這種較微小的依賴性生命,是依賴你們的心靈力量的。沒錯,它們有它們自己的,但無形中你們加強了它們的精力與健康。

“當你們自己的個性多少是平衡的時候,你們在照顧這些生物上根本就沒問題,並且實際上還以你們的創造及同情力量的餘渣去加強它們的存在。在有心理壓力或危險的時候,你十分不自覺的保留而不給予這強烈的強化。

”在貓的死亡裡,兩隻貓都遺傳了那殺死它們的怪病,那是由一種病毒引起的。在第一隻貓的情形裡,你們還能加強它的力量並且維持它的健康一陣子,隨後,你們自己需要那份能量了。因此,第二隻貓幾乎沒享受到這種強化,而很快就完蛋了。

“那狗的病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但無論如何,你們也沒法維持它的健康許多年。當然,我想澄清的是,動物無疑的的確有精力維持自己的健康,但一般而言,這會被動物在情緒上依附的人之活力強烈地加強。事實是,當你們的狗最需要那額外的情感活力時,你們沒辦法給它。你們並不需要自責,那是你們無能為力的。

”像人一樣,動物感覺到它們什麼時候是個累贅,而那隻狗感受它是個累贅,而也是個令人討厭的東西。我情願你沒問我這個問題,但既然你問了,且既然你倆都愛那隻狗,這問題就值得回答。“

米夏是一隻混種的謝德蘭牧羊犬,是我們養的最後一隻狗。它的確是我們的一個良伴,即使現在,當我在16年後寫到它時,我仍然感覺到對它的強烈情感。

第九〇七節 1980年4月14日 星期一 晚上8點47分

(我們很難相信珍在上一回的定期課,3月6日的第九〇六節之後,已過了五週半了。這期間她只在4月9日上了一次私人課。

在組織起賽斯書時,我大半的決定是關於把什麼放在一邊,而不是要把什麼包括進去。關於4月9日的課我也有同樣受限制的感覺,在其中賽斯談到藝術的創造:不只是由”自然的人“,而且也是由其他地球上的生物——對了,還有花兒〔注一〕。

雖然珍一直在享受許多段時間的放鬆,但她也有因全身僵硬及行走困難〔她的”症候“〕而起的陣陣憂愁。但她終究擺脫了感冒的最後階段,而感覺到一股想上課的精力。她自己的寫作也一直進行得相當好。

今天珍重讀了本書的最近幾節;她想在今晚恢復寫書的工作,而一整天都從賽斯那兒收到東西。她偶爾告訴我點滴的資料,但我並沒記住。珍在8點20分就叫我上課,她說:”關於回到書上,我仍覺得緊張……“

她說了給第六章的第一句話時,我立刻就想起她今天下午正確的說給我聽過,說那是賽斯會開始這一節的方式。)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

(幽默的:”好吔!“)

(緩慢的:)第六章。現在:任何對基因遺產的真正討論,必然也會引起涉及自由意志與決定論(注二)的問題,而到某個程度,那些議題也會導致關乎推理心本身的性質問題。

如你們所熟悉的推理是在時空範圍內,並且是以一種特定方式作用的精神或心靈過程的結束。那麼,到某個程度,推理——再次的,如你們所熟悉的推理——最缺乏可得的知識的結果。因為答案不在你面前,你才試著去”推理出來“。如果答案在的話,你就會”知道“,因而就不用質疑了。

人類的與物質的推理心是一個獨特現象。(停頓長久。)它依賴著有意識的思考及解決問題的方法,而它是個自然的人類進展,且是在其自己活動架構裡一個令人嘖嘖稱奇的精神發展。

你們的科技是那推理心的結果之一:不過,因為缺乏一個更大的、切身的知識領域,”推理“才必要。思想是精神活動,按照時空的尺度來規範的,所以思想像是隻按照某種尺度建造的精神性構造。你們的思想使你們成為人。

(在8點59分仍舊緩慢的:)可是,其他的生物有它們自己那種的精神活動,它們也有對實相不同種的切身感知。不過,所有的族類都是被它們在情緒狀態裡的參與所聯合起來的。不只是所有的生物族類都有情感,而且全都參與了情感實相的次元。人們認為只有人有道德感,只有人有自由意志——如果自由意志真的可能的話。當然,”道德“這字眼有無窮盡的暗示,然而,動物們有它們自己的”道德“,它們自己的社交禮法,它們自己與所有其它生物無懈可擊的平衡感。(停頓。)它們有充滿愛意的情感關係、複雜的社會(注三)。而且至少以某種說法——一個重要的說法——它們也有它們的藝術與科學。但那些”藝術與科學“並不是建立在你們所瞭解的推理上。

動物也擁有獨立的意志,而雖然我在此是強調動物,然而,這同樣也適用於任何大或小的生物:昆蟲、鳥、魚或毛蟲;也適用於植物生命;適用於細胞、原子或電子,它們擁有與它們存在條件相符的自由意志。

存在的條件大半由基因結構決定。那麼,自由意志的作用當然必須符合基因的完整性。基因結構使得實質有機體成為可能,透過有機體生命才能被體驗;而到一個很大的程度,那結構必須決定在世界裡可能的那種行動,以及意志能夠被有效表達的方式。

海狸沒有去結蜘蛛網的自由。(停頓良久。)在人類裡,基因結構大半決定了像身高、眼睛顏色、髮色、面板色這種身體上的特徵——而當然,更重要的是決定了手指及腳趾的數目,以及其它你們族類的特定身體屬性,一個人無法用他的自由意志去像一隻鳥那樣的飛,或去做人體沒有配備去做的身體上的行為。

可是,在許多方面,身體是配備好去做得比你相信的要好得多——但事實仍然是,基因結構限制了意志。基因結構及染色體訊息,事實上包含了遠比你能用到的多得多的資訊,舉例來說,那基因資訊可以以無數種方式組合起來。(停頓良久。)族類在任何可能的狀態下都照顧自己,所以,基因訊息也攜帶了無數的扳機,而如果必要,那扳機會改變基因的組合。

可是,除此之外,基因訊息還以這樣一種方式印在密碼上,以致在那些訊息與任何一個個人的目前經驗之間,有經常的相互作用。那是說,沒有一個基因事件是不可避免的。

現在,除了這身體的基因結構外,還有一個心靈資訊的內在庫存,那以你們的說法,會包含那個人”過去的“歷史——轉世的歷史。這提供了一個心靈特徵、傾向、能力及知識的整體庫存,那是這個人的遺產的一部分,就如基因結構是身體遺產的一部分一樣。

舉例來說,因為那轉世的結構,所以一個極聰明的人可能會生自一個白痴家庭。音樂才能可能就此完整的出現——

(9點27分,我們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一跳。)

休息一下。

(一個以前參加珍ESP班的好朋友打了我們沒登在電話薄上的號碼,問一些有關神通的問題。當然,珍被震出了出神狀態,當我掛上之後,我們奇怪為什麼這麼清楚我們常規的朋友,沒有想到我們可能在週一晚上這個時候上課。

然而,在9點30分珍恢復上課,就好像未曾有過任何中斷一樣。)

因此,音樂能力可能以偉大的技術性圓熟的出現,而不受限於基因上的家庭背景。而再次的,特性的轉世庫正是這類事件得以發生的原因。那內在的轉世心靈結構,也觸發某些基因資訊而忽略掉其它的,或觸發了基因訊息的某些組合。當然,實際上——說我笑了——所有的時間都是同時的,因而,所有轉世的人生都是同時發生。

(停頓。)也許比喻會有所幫助,一個演員將他自己投入角色裡,甚至暫時的忘卻他自己,但在一個比那戲劇更大的範疇裡,卻仍以他自己的樣子活著並且運作。戲中的角色在演出時彷彿是(創造性的)活生生的,他的感知為那架構所侷限;然而,要演那個角色,演員卻汲取他自己人生的經驗。他將他自己的瞭解、同情心及演技集中在上面。而如果他是個好演員,那麼,當戲演完時,因為演出了那個角色,他變成了一個更好的人。

現在,在轉世存在的較大架構裡,你選擇你的角色或你的人生,但你說的話及你遇到的情況,卻並非預先決定的。縱使當你在過你的人生時,”你“也活在一個較大的活動架構內,而在時間裡的你與時間外的你之間,有一個難以想象的互動。

(停頓良久。)在時間內的你採取了一個推理心,它是你為你人生戲劇的目的而用的一種創造性的心理面孔。在我們比喻裡的這心理面孔有某些正式的、儀式性的特色,所以,在思想上與心理上,你傾向於只看到在那戲的正式結構裡可得到的那些資料。舉例來說,你無法看進未來或看進過去。

你依據推理定出你的位置,不然的話,在一個物質架構裡,你的自由意志將會沒有意義。因為可做選擇的數目是如此的龐大,以致你無法在時間內下決心去行動:這麼多創造的機會,唾手可得的更大的知識,你會被這麼多刺激所淹沒,以致你真的無法有具體的反應。而你們現今特定的那種文明、科學及藝術就不可能達成——且不論其瑕疵,它們仍是推理心偉大成就及獨特產品。

沒有推理心的話,畫家就沒有作畫的需要了。因為他精神視像的直接性,會是如此的即刻且令人眩目,如此在精神上圓滿自足,以致不需要去試著實際畫出它來。所以,我從無意貶低如你們所瞭解的推理心的品質或卓越。

可是,你們利用推理心時已變得如此專門化,如此的偏愛它,以致你們傾向於用推理心作為唯一的尺度,來判斷知性生活及檢查所有其他類的意識。你們大半到處都被其他類的意識所圍繞,你們大半忽略了它們的確實性,也無視於它們在心靈上與你們的手足關係——尤其是那在動物王國裡的意識,它們處理另一種形式的”知曉“,卻與你們分享深刻的情感經驗的實相,並且天生就能覺察生物與心靈的價值,但卻是以你們有偏見的檢查所無法得知的方式。

到某程度,那情感實相在做夢的時候在其他層面也被表達了——就像你們自己的實相也是一樣——在其中,動物和人一樣,都參與了一個龐大的合作性冒險,那有助於形成你們的生命首先必須存在於其中的心理氛圍。

口授結束。除非你有問題,否則此節也結束。魯柏現在可以放鬆了(帶著幽默)。

(”好的,我沒有問題,這資料很棒。“)

(10點1分。課一結束比利和咪子就跑出去玩了。)

注一:以下是4月9日的課之摘錄(附帶一句,我們並沒要求這課),賽斯討論了珍和我作為藝術家的個人功能,以及在我們選擇的可能實相里,藝術的一般性作用。一如往常,賽斯加上了他自己的更深廣的洞見:

”不論什麼程度的所有生物,都有它們自己對美學的欣賞。許多這種生物將它們的藝術如此完美的融入生活裡,以致幾乎無法將兩者分開:舉例來說,蜘蛛的網或海狸的壩——而還有數不盡的其他例子。這根本不是‘盲目的本能行為’,卻是秩序井然的自發技藝的結果。

“藝術並非只有人類才能從事的特定的事,雖然人喜歡如此相信。首先,藝術是一個自然的特性。我試著橫跨你們的定義——舉例來說,花朵以某種方式視它們自己為自己的藝術創造,它們對自己的色彩有一種美學上的欣賞——當然,與你們對色彩的感知不同。但在最基本的藝術的說法上,自然尋找超越它自己,縱使那些說法可能也包括了十分實用的目的。那麼,自然的人是一個自然的藝術家。以一種方式,繪畫是人去創造的自然企圖,以對他自己實相做出一個原創卻有條理的、精神卻實質的詮釋——而更進一步的為人類創造了一個實相的新版本。”

大聲的對我說:“你仍在學習,你的作品仍在發展中。如果事實不是如此,那你不是很不幸嗎?任何真正的藝術家對已完成的作品永遠有一種藝術上的不滿,因為他永遠覺察到在他感受到的理想及顯現之間的張力及拉扯。以某種說法,藝術家是在對一個感受到卻永未清楚表明的問題或挑戰尋找一個創造性的解決,而那是一個事實上永遠休止的冒險。以一般的說法,這必須是個沒有清楚表明目的地的冒險。以最基本的說法,藝術家無法說他要到哪兒去,因為如果他事先知道的話,他就不在創造而在複製了。

”真正的藝術家是投注於他自己和宇宙的一個內在工作裡——一個他做的選擇,而藝術家真的常常背棄了被認可的知識途徑。而更有進者,明白了那點之後,他常常不知如何估計他自己的進境,既然他的旅程沒有可被認知的創造性目的地。就其本質而言,藝術基本上是要將不論哪裡的藝術家置於與宇宙和諧之境,因為藝術家汲取的創造能量,乃是生育由之浮出的同樣能量。“

注二:個人意志是說人不受逼迫,而有自由去選擇與他特定的道德及理想一致的一些行為的哲學立論。決定論則是相反的理論,說每件事,甚至個人的行徑,也是被一個人意志之外的條件所決定的。

世代以來,哲學與宗教的思想家曾創造好些涉及自由意志與決定論的各種複雜概念,所以,這兩種理論都不像表面看來的那麼簡單。舉例來說,人很久以前就把自由意志的觀念與他能否故意選擇”惡“的問題連在一起,現今仍是如此。在上帝的全知全能面前,人是否自由?人仍然在與這個問題奮鬥,不知道那些特質是否引起事件或能不能引起事件,以及事件是否涉及了命定。與決定論相反的,是人一直在為其個人責任奮鬥的概念——相反於全然被他的傳承所控制,他能根據他自己歷史的複雜模式,來形成思想與行為的新合成。

很奇怪的,對珍和我而言,決定論作為一個觀念總像是少了什麼似的——因為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顯然人類設定了決定論在其內運作的那些界限,然後又反抗它,我們又為何如此呢?換言之,在共同及個人的尺度上,雖然它們可能很廣大,但我們的確創造了共同與個人的實相。

我想要補充的是,即使就宗教決定論的概念而言——比如,說人無法知道上帝的意志,或人是相當依賴神聖的恩典——以那種說法,我們仍在創造我們對上帝的本質的有意識的概念。所以,再次的,我們有一個運作於我們的官能與智力界限內的決定論:那是另一種架構,我們在其內不斷試圖瞭解”生命的意義“。

注三:見《群體事件》第五章談物質文化與文明的資料。

第九〇八節 1980年4月16日 星期三 晚上8點49分

(今天早上我給珍看我正在畫的油畫人像,那是隨著賽斯在4月9日的私人課裡為我講了談藝術的資料之後,我在一週前開始畫的我那想象的男性頭像之一。我跟珍解釋說,雖然它 還未完成,但那幅畫像包含了我已經知道會在下一幅裡更進一步發展的改進。一旦我開始以某一個模式畫幅畫,它就變得多少固定在那個表現裡了;如果一個人要完成那實質的畫,這是不可能避免的。那些感受到的、額外的改進,必須等待下一個努力;那麼,在現在與未來之間的一個創造性張力就被建立了——一個我常常感覺到的,一種想跳到下一步的不耐,縱使我仍在繪目前的這幅。我請賽斯今晚評論這幅畫,如果他肯的話。)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如先前提及的,推理心代表了人類在時空範疇裡的思維活動。

再次的,推理心涉及了嘗試錯誤的方法。它設定了假設(停頓),而其存在本身是依賴著可得知識的貧乏——那是它尋求去發現的知識。

在作夢狀態,推理心的特性改變了,而由一個清醒的觀點來看,它的活動可能看似扭曲了。可是,實際發生的卻是,在作夢狀態裡,你被提供了某種直接的知識,而那常常顯得超出了普通說法的範疇。那直接的知識並不是按照你心智的推理部分所瞭解的架構組織起來的,因而,在夢裡你多少遭遇到大量你無法分類的資訊。

那資訊也許不會符合你們可被認知的時間或空間。事實上,有許多重要的議題與作夢狀態相連,那可能涉及某類的基因啟動:動物這方面的資訊處理,文明化元素的嵌入或再嵌入——而所有這些也與做夢的轉世層面相連。

我以前沒觸及過某些這類主題,因為我想在人類起源,及人做為一個族類在歷史上出現的較大範疇裡呈現它們。我也想提出某些要點,當夢侵入並且形成文化的環境時,強調夢的重要性。夢有時也有助於顯出一個個人或一組個人所採取的有利途徑,因此,有助於澄清自由意志可被最有利的導向之方向。所以,我希望涵蓋所有這些題目。

(停頓良久。)首先,讓我們暫時回到推理心及其用處和特徵這題目上。就推理心而言,它彷彿必須在它自己之外尋找資訊,因為它是與身體感官一同運作的,而那些感官只給了它有關在任何既定時候環境的有限資料。今天的肉眼無法看到明天早上到來的黎明,今天的腿無法走過明天的街道,所以,如果心智想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或在肉體感官領域之外現在正發生什麼,那麼,它必須試著籍推理去從它可得的資訊演繹。它必須依賴觀察,然後隨之做出它的推理。以一種方式,它必須先劃分,然後再得到結論。對於那從實質上可得的部分所無法感知的整體,它必須試著推斷其性質。

(9點10分。)孩子們從數手指開始計數。後來,不用手指了,但計數的概念保留了下來。有史以來,一直有人思維裡顯出極可驚的數學偉跡,而幾乎是在片刻之間達成的。有些人若活在你們的世紀裡,會將電腦比下去(就好像現在有些人的確將電腦比下去了)。在顯出這種成就的大多數例子裡,它們是發生在根本太年輕而不可能學過科學性的數學程式的孩子身上;常常這種偉跡是為那些在其他方面被列為白痴的人所呈現的,他們沒有能力做知性上的推理。

的確,當涉及到一個小孩的時候,他越深入去用推理心,他數學能力的發展就越差了。其他被歸為智慧不足的兒童〔或成人〕,能夠說出任何過去或現在的日子會落在一週的哪一天,而其他人在從事林林總總的重任時,能夠保有從任何既定的時間算起所發生的事的精確記憶。再次的,有些孩子有極高的音樂造詣及熟練的音樂技巧——在得到任何一種進一步的教育協助之前,就有所有這些成就。

且說,這些兒童有的繼續下去,變成了偉大的音樂家,同時,其他的則在半路上失去了他們的能力。所以,在這種例子裡,我們在和什麼打交道呢?我們在與直接認知打交道。我們在與心靈的自然感知打交道,至少當我們在以人類的說法來說時。我們在與自然的直接認知打交道,如它存在於人經驗到的推理心之前及之後的樣子。

這些能力有的在那些被歸為智慧不足的人身上顯出來,只因為推理心的所有力量都沒被啟動。在這種情況的兒童,推理心在所有各層面都還沒充分發展,所以,在一個特定領域,直接認知以其璀璨的能力顯現出來。

直接認知是一種內在感官,以物質的說法,你可以稱之為遙感(remote sensing)。你的肉體及你物質的存在,是建立在某種直接認知上,而它即推理心本身的作用的由來。科學家喜歡說動物透過簡單的本能行為運作,沒有意志力:蜘蛛織網,海狸築壩,鳥做窩,都不算是成就,因為按照這種推理,這種生物不能不這樣做。蜘蛛必須織網,如果它選擇不織,它就無法存活。但以那同樣的推理——當然,我不附從它——你應該也補上說,人在他的智力上也沒有功勞可言,因為人必須思考,而他不得不這樣做。

有些悲觀的科學家會說:”當然,因為人跟動物同樣都被它們的本能所驅使,而人之聲稱他有自由意志只不過是個幻想。“

(9點33分。)可是,人的推理心連帶其邏輯與演繹,以及觀察的迷人能力,是建立在(停頓)一個直接感知上的——一個推動他的思想,使得思考本身成為可能的直接感知。他思考,因為藉由思考他才能知道如何思考,縱使思考的真正過程對推理心而言是個迷。

(停頓良久。)在夢裡,推理心放鬆了它對感知的控制。從你們的觀念來看,那時你幾乎面對了太多的資訊。當推理心在快醒來而重組其能力時,它試圖捉住它能捉住的,但其推理之網根本無法保有那麼多的資訊。反之,資訊卻在心靈的其它層面被處理了。夢也涉及了一種心理上的視角,那是沒有具體的對等物的——所以,這種問題是最難討論的。

就物質的存在而言,以及就非常依靠清晰可見的行動之感知的自由意志之利用而言,推理心是極為必要的、有效及合理的。可是,在較大的存在架構裡,推理心只不過是組織資訊的無數方法之一,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稱推理心為一個心理性的檔案系統。

你做夢的自己擁有逃過你注意力的心理次元,而那些次元有連線基因與轉世系統的作用。再次的,你必須瞭解你所知的自己只是你較大身份的一部分而已——這身份也在你自己之外的歷史時代裡實質化過。你也必須瞭解,精神活動是最有力量的。一般而言,你從你自己的視角體驗你自己的夢(停頓良久),我只不過試著給你一種夢情境的一幅畫面,或給你看你通常不覺察的夢活動的一副畫面。

如果你正有一個夢,在其間,從你自己的視角你仍是你自己,那麼,另一個轉世的自己也許從他的視角有同樣的夢——當然,在其中你扮演一個次要的角色。在你的夢裡,那轉世的自己也許出現為一個次要的角色,且相當的在你注意力的邊緣。而如果那夢包括了關於一曲戲或一個發明的概念時,那麼,那戲或發明可能出現為在兩歷史時代的一個具體事件,其程度則要看活在那時間裡的那兩個個人詮釋資訊的能力。但世代以來,文化不只是以物質的方法傳播的。能力與發明並不依賴人類的遷徙,但那些遷徙本身卻是在夢裡所給的資訊本的結果,那些夢告訴人類的部落在哪兒可以找到較好的家園。

(較大聲:)口授完畢。

(”好的。“)

(9點55分。)請等我們一會兒……直接認知:你知道你所知道的東西。

(對我:)你的知識知道如何透過你學到的技巧流露出來,去用那些技巧,並且變成它們的一部分。因此,一張畫就以一種自發的智慧出現了。那就是你正在學的東西,那就是那幅畫顯示的東西,那就是你在的地方。

到某個程度,每個視像、每個主題,如果你容許它的話,它都會在技巧上自己做細微的改變。你的衝動就與你的色彩一樣有深淺層次,它們應該與你的筆觸渾然為一。所以,在每一點油彩裡,你主題的概念幾乎被神奇的包含在內了,而那就是你在學的東西,或不如說,你在學著利用你的直接感知。

此節結束。

(”謝謝你。“)

祝你晚安——並且告訴我們的朋友(珍)在心態上要更遊戲些——我說,努力用功(很幽默的)去遊戲。

(”賽斯晚安。“)

(10點1分。)

注一:稍微回想,這便變得很清楚,但我想,說明珍對賽斯資料的表達顯然是她直接認知的結果是很重要的。因為她必須以文字做線性的傳述,那是要花時間的,所以,她無法像那些數學天才計算出數字,或音樂家寫出音符,一樣的清晰直接。從1963年尾賽斯課的開始以來,我即察知珍傳述賽斯資料的速度,而開始在每節裡記錄所涉及的時間。我現在認為,我自發的開始那樣做,是反映了我自己對她的直接認知的直覺性瞭解,且遠在我倆知道如何描述它之前。而當珍即席的為賽斯說話時,她的傳述甚至更快。當她在ESP班上替賽斯說話的那些年裡還要更快——有時甚至快得令人咋舌。

當然,還涉及了更多的東西。我讀到過數學天才愛他們的數字,並且在一個常常不確定的世界裡依賴數字的可靠性。珍對文字有一種深愛。可是,文字可以是非常捉摸不定的工具,且由一種語言到另一種語言就會有所改變。雖然透過賽斯資料珍本就傳達了深刻的意義,那意義卻繼續在轉譯成的其他語言裡發展。這種心理性的成長,以及所涉及的許多挑戰,使得她的作品與精神計算機的數字或音樂家的音符有所分野,因為後兩者不需要翻譯:例如那些和善的數列,在任何語言裡都有相同的總和。在珍自己的直接感知裡,她是在與通常離這種可靠性與接受性相當遠的感受及概念打交道。

那麼,不論賽斯是誰或是什麼,在珍的許可之下,他將他的資料加入珍的推理心所擁有的資訊裡——因而,提供那資訊給其他人的推理心。

第九〇九節 1980年4月21日 星期一 晚上9點5分

(中午珍在小睡之前收到了一封信,那位男士解釋說他娶了一個手有基因性畸形的女人,他們剛生了一個女兒,也有這同樣的”毛病“。那個人顯然從閱讀賽斯資料那裡學到了很多,而透露出關於他和他太太一開始為什麼選擇結婚的洞見。然而,他仍表達了憂傷,並且問:”為什麼?“他被必須每天與一個所謂的畸形妻子住在一起的挑戰所困擾,而現在又加上了一個女兒。珍預備告訴他說,他和他的家人其實比他們所以為的要過得好得多。

在珍午睡時,珍有個小小的出體經驗,她一醒來就描述給我聽。然後,這個下午她從賽斯那兒收到說,在新的一章裡賽斯將會解釋,除了其他原因,身體的畸形是在我們族類的基因庫裡所包含的極大範疇的能力的顯現,而我們保留這種彈性,為的是萬一需要很大的改變時可以派上用場。她還說,我們基因上的條件也與我們轉世的模式相連。那麼,為了讓我們的族類在許多不可預期的方面保持適應性,那可能造成所謂的殘障的屬性是需要的。珍還說了更多,但在那時候我沒有把它寫下來。她以為賽斯今晚可能會評論來信者的情況。)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現在:人類在生命裡與物質實相的第一次接觸,是他對他自己意識的體驗。

他覺察一種不同的存在。首先,他接觸到他的意識;隨後,他接觸到世界——因此,當然,我在說的是,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比你們通常在人生裡所熟悉的意識架構更大的身分。

當你出生時,你瞭解你有一個新的意識,你探索其分支,它是你存在於肉身裡的主要證據。基本上,每個人必須透過直接接觸來面對現實的經驗。當然,這接觸是透過運用肉體感官來感知及詮釋物質資訊而發生的。不過,那些感官的利用就依賴著你意識的本質,而那意識透過運用自己的屬性,來察覺它的力量與行動。

那些”屬性“就是想象、創造、心靈感應、千里眼和做夢的能力,以及邏輯與推理的機能。你知道你做夢,你知道你思考,那些是直接的經驗。(停頓。)任何時候你用儀器探索進實相的本質時,不論那儀器多麼精密,你都是在看一種二手的證據。舉例來說,做夢的主觀證據,比一個關於擴張中的宇宙、黑洞、甚至原子及分子本身的證據,要遠較”令人信服“且不可推翻。雖然在許多方面,儀器的確可以是非常有利的,但它們給你的卻仍只是二手而非一手的探查工具——而它們遠比思想、感受與直覺的主觀屬性,更扭曲了實相的本質。

(9點21分。)所以,人類意識沒有發展出可用以檢查實相本質的最好及最適當的”工具“。就因為你們用了其他的方法,才使得很多證據不為你們所見——那些證據會顯示出物質宇宙以與你們所設想的十分不同的方式存在。

你們被教以不去信任你們的主觀經驗,那是指你們被告以不要去信任你們與實相之最初的及第一手的聯絡。

轉世的證據是十分可得的,有足夠已為人們所知並且被列表的例子來證明轉世的事實;而除此以外,還有在你私人生活裡心理上一直看不見的證據,只因為你曾被教以不要貫注在那個方向上。

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死後的生命的事實。所有這些都涉及了直接經驗——為個人所遭遇的插曲非常強烈的指涉了對死後生命的假設;但那假設從未被你們已確立的科學當真。舉例來說,對轉世與死後生命的證據,比對黑洞的證據要多得多。(好笑的:)很少人曾看過一個黑洞來支援那最一般性的宣告,然而卻有數不清的人曾有指涉了人格死後尤存的私密的轉世經驗或接觸。

那些經驗是很平常的,它們曾被各種時代的各種人報道,而它們代表了一種常識性的知識,那是有名的大學的學者所不屑的。在這整本書裡,我們將常常談到大多數人以某種方式接觸到的經驗,它們卻沒被已確立的知識所認可。所以,在這整本書裡,我會透過基因學、轉世、文化及私人生活,來談到夢的種種不同的特性。我們也會考慮在個人的價值完成裡有關自由意志及其角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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