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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秋之殤

我大抵是病了,躺在床上橫豎睡不著,坐起來,點上一支菸,突然悲傷起來,這悲傷沒來由的,黯然的在並不太黑的黑夜裡,感受著肩膀的疼痛,左肩膀痛,右肩膀也痛。

今年的中秋比以往更涼一些,陽臺上的花兒,該謝的都謝了,該黃的也黃了,風兒吹的我一激靈,大抵,也是心裡想被溫暖一下吧!

我也許,大概,是真的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沒打算回頭,更無法回頭!

深秋的蚊子很毒,想著如何躲避這些蚊子的攻擊,滿屋子尋找殺蟲利器,卻一無所獲,不由得苦笑,櫃子裡找出一個床單,把自己像裹屍一樣裹了起來,剎那,我竟覺得很有安全感了。

我原來很愛說話,也很會說話,說的也好聽,但我知道都是假話,後來我開始說真話,人們便和我疏遠起來,於是我愈發孤獨,這個孤獨,總是伴隨著自己的冷笑與不屑,我開始看不起人,一切所謂的人,當我偶爾開啟話匣子,看著那些躲閃不及的人群,嘴角總是不經意間揚起一絲微笑。

一個人被人說“老於世故”,肯定不是好話,但如果“不通世故”,肯定也是很難相處,而我,總是在這兩個極端遊走,東一下,西一下,不是東西。

昨天傍晚我去散步,秋天的感覺總是帶著一股殺氣,包括我,能看見的,路上只有五個人,一對是情侶,另一對,也是情侶。

我知道那股殺氣,不是來自於那兩對情侶,大抵肯定,是我自身的,於是我稍微放鬆了下自己,把衣領正了正,迅速回家了,讓別人感覺不舒服,總是不好的。

許是自己近來日子太閒,白天陸續的,把陽臺上清理了三四遍,那些花花草草,很多都被我剪成了禿子,禿就禿吧,總比一副殘花敗柳的模樣強。

中午看著那些禿子,總覺得稍顯枯燥乏味,能疊起來的花盆,又給疊在一起,等來年,再來還給它們第二春。想來是,也想有個說話的人兒吧!這麼一想,從陽臺走到臥室,來來回回幾次,竟也覺得十分愜意。

編不下去了,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