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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炮兒”張國立的京圈風雲,從鐵路工到視帝,一生兩件事痛回首

人生沒有一條路是有終點的,只能是這麼走,碰到什麼拆解什麼,保持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還要永遠不聽話。

“老炮兒”張國立的京圈風雲,從鐵路工到視帝,一生兩件事痛回首

對於“老戲骨”張國立來說,他似乎從來沒有停下來的時間,除了國家一級演員的身份之外,他還是導演、監製、配音、主持人和校長。雖已至花甲之年,他仍保有對錶演的赤誠之心,始終活躍在熒屏一線,是名副其實的“打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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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庭教育劇《小捨得》中,張國立飾演的父親南建龍,在平衡家庭關係中,從端水大師變成灑水大師,再度登上熱搜,引起極高的國民討論。

經歷六十六載沉浮人生,他知足地說:“不論從金錢還是社會地位,我都已經超負荷了,我一個鐵路工人,到今天完全夠本了”。

一、鐵路工的“文藝夢”

“轟……轟隆……”火車沿著悠長的鐵道線,越開越遠,身後的熱鬧喧囂在車輪與鐵軌的摩擦聲中漸漸隱去,糖葫蘆串的香味肆意地鑽進夢鄉,甜得有些發膩,縮在車廂角落裡的小人兒,不由地嚥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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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盹過後,他伸了伸快要顛散架的小身板,探著腦袋往外瞅,只見遠處青田、老牛和泥巴路,不禁心想:這地方怎麼這麼小呀!

7歲時,張國立跟著鐵路工父親一路從天津顛簸到陝西渭南,從大城市風塵僕僕地來,只覺得這地方真小。

那時,由於父母工作關係,5個孩子就像小尾巴一樣,跟著父母全國各地跑,記憶中家從來不在一個地方,排行老三的張國立,自小懂事又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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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二哥參軍去了,父親跟單位爭取,保留了一個工作崗位,讓張國立頂替了二哥的位子,成為一名鐵路工人。

16歲,張國立獨自一人揹著行囊,離開了生活8年的渭南,坐火車去貴州出工。

大山裡的日子,清苦又寂寥,就像是掉進了窪窪蕩裡,深得爬不出來。每天,張國立扛著鐵鍬跟工友們,鑽進隧道,搗鼓、挖片石、填水泥,洞裡石屑青灰到處亂飛,只有一雙眼睛瞪得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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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進去時天光明亮,出來時已披星掛月,回憶起那段日子,張國立心裡熱騰騰的,他激動地說:“我之所以現在能吃苦,是因為小時候已經練出來了”。

對一個明媚少年來說,這日復一日的枯燥生活,正在侵蝕真趣的天性,而唯一能讓他感到快樂的,就是枕頭下那個舊的掉漆的收音機。

在牛毛氈扎的棚子裡,夜晚蚊蠅亂鬨,溼氣侵襲入體,渾身透著難受,但只要一開啟收音機,咿咿呀呀的戲曲聲一出,他就感到涓流入心田,十分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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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張國立竟能唱得一出好戲曲,加之他普通話標準,很快被鐵路二局文工團選中,先是當了一年主持人,之後成為一名話劇演員,從跑龍套做起。

小夥子腦子靈、眼睛活,又肯吃苦,團裡臺前幕後的事情,他都搶著幹,在文工團十分吃得開。每到一有演出,張國立就躲在舞臺側幕旁邊,冒著勁地偷師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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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場演出,碰到演員臨時有事不能上,張國立都被導演安排救場,次次讓人驚喜,那些個臺詞走位、表情動作,一點不比專業演員差。

劇場上有句老話:能鑽鍋的都是好演員,此時,張國立開始被領導重視,22歲時,他就已成為劇場紅人,開始挑大樑演話劇。

此後數十年,所有的一切,所有的起步,都從這個小小的文工團開始。

二、最好的二十年

那個年代,作為劇團男一號,張國立自是一塊搶手的香餑餑。身材高大、儀表堂堂的他,收到過不少小情書,之後,他也遇到了第一任妻子羅春秀。

回憶這段婚姻,張國立若有所思地說:“她愛我,我以為我也愛她”,而生生一句“以為”,卻為後來的生活種下了一粒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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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團裡大姐的熱心撮合下,張國立認識了同是話劇演員的羅秀春,20幾歲的年紀,還不懂愛情為何物,只覺得見到漂亮姑娘,就會臉紅心跳,兩人羞答答地談起了戀愛。

羅秀春是一隻出生在幹部家庭的“白天鵝”,父親是鐵道部幹部,而母親是國營廠廠長,“窮小子”張國立心裡總有些許自卑,而在女友面前,唯一能讓他挺起胸膛的,就是自己的一份體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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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兩人順理成章地結婚了,次年7月,兒子張默出生了。之後,羅秀春逐漸淡出舞臺,一心在家相夫教子,養家餬口的重任壓在了張國立一人身上。

同年,在老岳父的引薦下,張國立認識了米家山,他是電影廠的一名美工,後來為了妻子潘虹,特地去電影學院進修了導演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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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米家山拍攝熒屏處女作《彎彎的石徑》,安排張國立與朱琳搭檔演出。當年,這部劇一舉奪得飛天獎,為張國立贏得了業內的好口碑,也為他推開了表演世界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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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也跟著米家山學習了4年,從副導演到執行導演,再到聯合導演,為後來做導演打下了基礎。

之後,他又陸續拍攝了《嫌疑犯》、《草莽英雄》等電影,1984年,他在電視劇《密碼沒有洩露》中認識了鄧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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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兩人交集並不多,只是偶有對手戲,打個照面。然而,為人熱情,對錶演十分有想法的張國立,倒是給鄧婕留下了一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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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電視劇後,小有名氣的張國立被提撥到四川人民藝術劇院,自此,他離開了奮鬥十年的文工團,並在成都安家落戶,度過了人生中最好的二十年。

起初調任,一家人的生活並不寬裕,百來塊錢的工資也只夠家裡日常開銷,為了給兒子買一臺鋼琴,張國立白天上班,晚上打零工,只為給兒子提供更好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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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張國立一直兢兢業業,從不敢鬆懈,更是憑藉話劇《朱麗小姐》,摘下第4屆花獎最佳男演員,一度被四川人藝稱為“西南第一小生”。

日子就像白開水一般,索然無味地過著,妻子圍著孩子轉,張國立忙著多掙錢,不知不覺,夫妻間的話也越來越少,除了聊聊兒子,只剩下相對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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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張國立被導演劉子農看中,邀請他參加四川本地拍的電視劇《死水微瀾》,與鄧婕分別飾演男女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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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鄧婕已經與丈夫離婚,前夫是某科技公司的老總,而她憑藉《紅樓夢》中八面玲瓏的“王熙鳳”一角紅遍全國,忙於事業的兩人,最終以離婚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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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劇中,張國立飾演大地主“顧天成”,鄧婕飾演流娼“劉三金”,兩人在劇裡有多段滾燙的情慾戲,媚眼如絲,情潮湧動,這溼漉漉的感情,也從戲裡流淌到戲外。

很快,兩人的緋聞也傳到羅秀春耳朵裡,多年爭吵的夫妻倆,開誠佈公地深談了一次,一向要強的羅秀春,對於這個留不住的男人,選擇了快意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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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對張國立提出了最後的要求,希望他與鄧婕不能生自己的孩子。

三、漫漫“北漂之路”

1988年,兩人和平離婚,羅秀春帶著6歲的兒子生活,張國立將成都的房子和所有積蓄都留給了娘倆,自己淨身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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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出於愧疚,張國立想方設法地彌補前妻,他接下了四川電視臺去南極拍攝紀錄片的危險任務,因為這比普通公派出國掙得錢多,他要用以補償羅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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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國首次建立南極科考隊,由於環境惡劣,經驗匱乏,讓任務更加艱鉅,每個人臨行前都簽下了生死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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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途中,科考船遇到冰崩,困在海中難以前行,張國立冒死炸掉科考船旁邊的冰山,救了一船人的命,立下了個人二等功,集體一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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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天的生死考驗,讓張國立思索良多,他感嘆道:我這輩子受的罪在南極都受完了!之後,他激動地在零下37度的冰天雪地裡,照了一張“裸照”作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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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張國立與鄧婕放棄在四川的一切,來到北京打拼,並登記結婚,正式開始北漂生活。

本以為自己拿了幾個大獎,就可以在北京混得風生水起,誰知道新地界不容外來漢,張國立的演員路走得異常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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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租住在一處地下室,十幾平米的房間裡,只放得下一張床墊和一個皮箱,為了拍戲方便,卷著床墊拖著皮箱就能隨時走,落腳的地方時常也不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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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鄧婕已在圈內小有名氣,所以接的戲比較多,籍籍無名的張國立,只能靠著她掙的錢度日。

最難時候,張國立常常連買一包煙的錢都沒有,蹲在電影廠門口,捧著盒飯夜以繼日地等戲,做群演,服裝、道具、場務、配音和寫廣告,能接到的活,他統統都幹,然而收入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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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七尺男兒混來混去,竟成了吃軟飯的,張國立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經常唉聲嘆氣,鄧婕看在眼中,十分心疼。

在丈夫面前,鄧婕從來不擺姿態,非常照顧他的情緒,有時偷摸買回來幾條煙,也藉口說是別人送的,讓他心裡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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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老朋友米家山又一次託了張國立一把,他集結了葛優、梁天和張國立,一同拍攝由王朔作品改編的電影《頑主》,張國立飾演吊兒郎當的“於觀”,此劇再次證明了其高超的演技。

這部電影一經播出,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葛優火了,梁天火了,他卻沒火,如此窘境,張國立無奈地說:“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好演員,但我就是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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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一句臺詞“好好活著,氣死他們”倒是極為諷刺地照進了現實,此後8年裡,張國立一直默默無名。

1995年,不服輸的張國立,成立了自己的國立導演工作室,開始幫別人做副導演,寫劇本,拍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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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少有人知道,張國立還是中國拍MV的開山鼻祖,他拍攝內地第一支MV《感覺自己》,就連屠洪剛的《霸王別姬》,那英的《霧裡看花》也都是他導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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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內許多音樂大腕都曾找過張國立拍攝,包括董文華、解曉東等知名歌手,張國立更是獲得過“中國流行音樂十年成就獎”,門外漢成專業大神,也是讓人十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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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國立準備放棄表演,退居幕後時,上天又給了41歲的張國立一次機會,一部《宰相劉羅鍋》,讓他逆風翻盤,迎來事業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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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他與鄧婕夫妻聯手,共同製作的古裝電視劇《康熙微服私訪記》,火遍全國,張國立也成為名副其實的“皇帝專業戶”。

四、婚外情的隱痛

儘管已與羅秀春離婚,但兩人卻沒有鬧到撕破臉的地步,甚至更像是親人關係。

這些年來,無論是窮困還是寬裕,張國立都會定期給兒子打生活費,就連曾經的老岳母去世,也都是張國立出面料理的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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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寒暑假,他就把兒子接到北京來玩,每逢過年,他總是細心買好禮物,回成都看望前岳父、羅秀春和親戚們。

張國立是個念恩的人,對於過去岳父一家的幫助,他一直感念於心,所以即使和羅秀春斷了夫妻情分,也不忘當年提攜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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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點上,作為妻子的鄧婕,對丈夫十分的諒解,她說,“自己既已認定了這個人,就願意相信他,為他付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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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張國立將兒子張默接到北京上高中,和鄧婕一起照顧他。然而,張默卻始終將鄧婕當成仇人,無論她為兒子做多少事,張默總是不領情,甚至越來越乖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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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婚姻的破裂,加之長久缺失父愛,張默的性格暴躁又囂張,經常在學校惹是生非,打架鬧事,多數時候,都是後媽鄧婕出面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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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張默被爆出毆打女友童瑤,遂被中戲勒令退學,其父張國立出面道歉,2012年,張默又在北京吸du被抓,張國立再一次向大眾道歉,兩年後,他又復吸,這次張國立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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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屢次闖禍的兒子,張國立操碎了心,也急白了頭,即使榮譽滿身,卻敵不過這場兒女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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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張默已經退居幕後,不再活躍熒屏,而母親羅秀春和他相依為伴,退休之後,她經常回到成都老家,與自己的三兩老友,敘舊喝茶,日子過得清淨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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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立與鄧婕也攜手走過32年,一直相敬如賓,恩愛非常。鄧婕60歲生日時,張國立為他精心策劃了一場生日宴,更是當眾情書表白,之後,還為她補辦了一場浪漫的婚禮,彌補當年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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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結局,也算十分圓滿了。

五、混跡京圈,當紅不老

再說回事業,如今66歲的張國立,仍然保持一顆年輕的心,堅持奮鬥在演藝一線,不僅當導演,做演員,還是春晚及綜藝節目的主持人,作為娛樂圈的老前輩,他可謂是“流量老生,當紅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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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載演繹人生,他幾乎拿下了金鷹獎、飛天獎、白玉蘭獎中國電視劇獎項大滿貫,電影的金雞獎和百花獎也囊括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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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他還有一層身份,那就是老闆。因為《頑主》一戲,他結識了京圈老炮兒馮小剛,2003年,張國立接拍了那部飽受讚譽的電影《手機》,兩人關係更近一步。

至此,張國立在馮小剛的牽橋搭線下,正式踏入了響噹噹的“京圈”之中。

2004年,兄弟兩人聯手投資500萬,一起成立了太合民眾影視投資有限公司,一個負責電影市場,一個斡旋電視劇市場,兩人做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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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張國立在馮小剛的極力撮合下,宣佈與華誼兄弟合作,並獲得了更大的資本投入,之後,他全面鋪開對影視劇、綜藝等領域的進攻。

做一行,行一行,張國立到底為何如此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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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立說:“我是在人際關係的長河中被磨圓了的石頭。我一般不會讓人為難,也不會讓對方覺得不舒服,我為人的價值觀念就是這樣的。”

不論自己多麼成功,張國立始終謙卑有禮,記恩不記仇,從不為難人,不清高自滿,圓潤且不世故的處世之道,大抵是他成功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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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演戲,他始終保持一顆敬畏之心,他是圈內出了名的“敬業戲骨”,出演電影《一九四二》時,為了角色的真實感,張國立一天只喝水充飢,短時間內瘦了20斤。

這也成為圈子裡廣為流傳的勞模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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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涵養低調又恭謙敬業的老戲骨,怎能讓人不佩服呢!

最後,祝願張國立老師身體健康的同時,演藝事業再創佳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