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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的民間秦腔都在東南城牆外,想約要趁早

跟可愛的小麻雀們道別之後,我們沿著護城河繼續向東。城牆南門永寧門附近的護城河被蓄高水位,建成水上游覽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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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城牆、莊嚴的敵樓、雄偉的南門正樓、熱鬧的環城公園、浮動的遊船,還有那一片綠色,一併倒影於護城河中,本來可以構成一幅美麗的畫卷,但藍天白雲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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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朱雀門步行十幾分鍾就可到達永寧門。

永寧門,俗稱南門,是西安城門中資格最老、沿用時間最長的一座。始建於隋初(582年),當時是皇城南面三座城門中偏東的一座,叫安上門。唐末韓建縮建新城時留作南門。明代改名永寧門。在中國民間,百姓都認為南方是火神的所在地,為避火災,爐灶一般不開往南面。南門取名“永寧”之意,就是向火神禱告,勿起火災,永保安寧。

現永寧門為環島交通,門外有南門廣場,門內為南大街,門外接南關正街。南門廣場主要分為主御道、次御道、慶典廣場三部分。其中主御道寬約10米,長約123米;次御道長101米;慶典廣場寬38米,長41米。26座青褐色中式燈柱矗立在御道兩側,花壇、燈飾、吊橋、捲雲團等文化符號,使整個廣場充滿了“中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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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城牆四座主城門分別有正樓、箭樓、閘樓三重城樓。閘樓在最外,其作用是升降吊橋;箭樓在中,正面和兩側設有方形視窗,供射箭用;正樓在最裡,樓下是城的正門;箭樓與正樓之間用圍牆連線,形成甕城,是屯兵的地方;城外有寬闊的護城河,整個城牆構成一個嚴密的防禦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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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節省時間,我們直接從南門廣場打車到東南角樓。為什麼選擇東南角樓呢?因為之前坐車經過時,發現這裡是很好的攝影視角。但當天天氣狀況不理想,未免稍覺遺憾。為了彌補這遺憾,在天氣放晴的9月20日,我們在離開西安前的最後一刻又去東南角樓補拍了以下幾張照片。

城牆四個拐角修有角臺,角臺上建有角樓,作用是輔助城門,觀察和防禦四面外來之敵。角臺與角樓修建得比敵臺與敵樓更加高大,這表明了其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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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之花,戰爭設施,孰輕孰重?孰遠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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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完東南角樓後,循著秦腔往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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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司機告訴我們,南城牆東段附近每天早上都聚集了很多秦腔自樂班,但這個時間很多自樂班都散場回家做飯了。我們從東南角樓走到建國門,果然只剩一家自樂班還在演出,但也足以滿足我的好奇心了。

對於秦腔的認識,始於賈平凹先生的散文《秦腔》中的第一句:“山川不同,便風俗區別,風俗區別,便戲劇存異;普天之下人不同貌,劇不同腔;京,豫,晉,越,黃梅,二簧,四川高腔,幾十種品類;或問:歷史最悠久者,文武最正經者,是非最洶洶者?曰:秦腔也。”由於對戲劇毫無認識,讀到這句話時,我沒有別的感受,只覺得秦腔挺厲害的,由此也產生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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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真地聽了一段,雖然聽不懂唱詞,但那種吼的感覺還是聽得酣暢漓淋!雖然很想寫一點對於秦腔的認識,但讀過賈平凹的散文《秦腔》和小說《秦腔》之後,頓覺自己的認識太膚淺。或許只有生於秦地、長於秦地的秦人才會真正明白秦腔的意義,正如賈平凹散文《秦腔》中的最後一句:“廣漠曠遠的八百里秦川,只有這秦腔,也只能有這秦腔,八百里秦川的勞作農民只有也只能有這秦腔使他們喜怒哀樂。秦人自古是大苦大樂之民眾,他們的家鄉交響樂除了大喊大叫的秦腔還能有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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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一段秦腔之後,我想起了小說《秦腔》中縣劇團邱老師和夏風的一段對話:

夏風說:“你真是酒仙,不怕壞嗓子?”

邱老師說:“這就是秦腔風格!咱秦人是吃辣子喝燒酒了才唱秦腔的,我打死都看不上南方的戲,軟綿綿的沒勁!為啥當年的秦國就滅了六國,你知道不?”

夏風說:“不知道。”

邱老師說:“秦人喝的是燒酒吃的是鍋盔夾辣子,一是不冷而是耐飢,說走就走,兵貴神速,而南方的國家一紮下營了才洗菜呀,淘米呀,飯還沒熟,秦國兵馬已經殺到了。”

對於自己家鄉的文化,我們應該要有邱老師的自豪感,那是地方文化能夠一直延續的重要因素。所以,邱老師是打死都看不上南方的戲,但我最愛的依然是家鄉的粵語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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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知己,一邊喝茶一邊欣賞秦腔,那也是一種生活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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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賣花生的老伯,勾起了我小時候看露天電影的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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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理髮師傅真厲害,在如此震撼人心的秦腔聲中依然穩定地控制著手中的理髮刀。真想問一句這位理髮的大爺:“在城牆腳下,聽著秦腔理髮,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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