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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事我四處磕頭求人,結果他是跟女人廝混被人當場抓住

叄伍

前情回顧:

青瀾忙問前來報信的小廝,陛下怎麼說:“院長讓我來告訴姑娘,陛下旨意,讓三皇子速去邊關與胡人談判,換回邵大人。”

青瀾和禹修遠四目相交,

三皇子凌清晏,柳妃娘娘的兒子。

柳妃娘娘這是要出手相助了嗎……

聽完小廝的話,青瀾和禹修遠相視無言。

皇上派三皇子出面去與胡人談判,還只是為救一位兵部郎中。

雖說他們很希望皇上會想辦法救出邵羨卿,但是這樣的旨意未免有點太小題大做了。

隨便一位皇子,甚至位高權重的大臣都可行此事,派與二皇子不相上下的三皇子去,這不免讓人覺得背後有其他的深意。

禹修遠遞給青瀾一個莫擔心的表情,二人站在太書院門口繼續等禹丞歸來。

片刻功夫,禹丞的轎子便出現在二人的視線當中。

禹修遠上前迎接,禹丞衝他擺了擺手,急色匆匆的往太書院中走。

禹修遠和青瀾會意,忙跟上去。

禹丞的書房位於太書院中正北方向一處極其僻靜的地方。

太書院中也會種植些許瓜果蔬菜,以供禹丞一家日常食用。

而禹丞的書房在這處田地的後方。

他是特意修建的這麼遠,為的就是遠離喧囂,靜心養神。

禹修遠止住了所有的家僕,命他們在外等候。

最後,只有他們三人穿過田地,走向書房。

這是青瀾第一次來到禹丞的書房,早就聽聞此處頗為神秘,修繕精美。

青瀾環顧四周,翠竹圍繞在書房四周,而書房不同於太書院中的其他房屋,而是一方簡單的木屋,古香古色,令人望而生畏。

進去之後,裡面的陳設更加考究,整個屋中燃著淡淡的檀香,使人十分放鬆。

還有四周書架上擺滿的古籍,每一本都是值得深究的大學問。

在這樣的書房裡讀書,就算是太過煩躁的人,怕也很難靜不下心來。

青瀾倒吸一口氣,不得不佩服這父子二人為讀書花費的心思。

若是日子過得窮困潦倒,他二人定是飯可以不吃,但是書不能不讀。

禹修遠為大家斟滿茶水,禹丞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語,似是在思索什麼。

禹修遠給禹丞端去茶杯,輕聲問道:“父親,今日朝堂之上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禹丞眉頭微蹙,神情上仍帶著一絲疑慮:“我等準備好了奏摺,欲要從‘民心’出手,希望陛下能顧及到邊關安穩,百姓安居,畢竟邵羨卿修建防禦工事有功,但是……”

禹丞說著從懷裡掏出奏摺,禹修遠大驚:“父親並沒有把奏摺遞出去?”

禹丞點點頭:“還未等我們開口,二皇子和三皇子就為此事爭論了起來。”

青瀾看向禹修遠,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二皇子和三皇子?為了邵羨卿被俘之事爭論了起來?

“二皇子認為此事大有蹊蹺,胡人定是以邵羨卿為誘餌,引我朝派人談判,然後獅子大開口,但是三皇子卻覺得胡人就是想從邵羨卿嘴中問出點東西來,為了不讓邊關將士寒心,朝廷必須要有所態度。”

青瀾思索了一下,問出一直想問,卻又不敢問的問題:“院長,今日可有人說……我二姐夫是如何被抓走的?”

對啊,堂堂兵部郎中,層層邊關防護,怎麼的就被邊關之外的敵軍抓走了?

禹丞搖搖頭:“報信的人只說了一句,因為一個女人。”

這是青瀾怎麼都沒有想到的,與二姐姐伉儷情深的二姐夫,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被人抓走的。

接下來禹丞說的都是朝堂之事,但是青瀾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心中一直在擔憂二姐姐。

青瀾離開太書院時已經是正午。

禹丞之後再也沒有說其他的,只是一直想不明白為何二位皇子會因為這件事情當堂爭論。

大家都知這二人向來都是面和心不合,心中各有打算。

面對大事時,幾乎都是看皇上的意思,不輕易發表言論。

像今日這般爭議不休的,還是頭一回。

聽聞,最後是三皇子主動請纓,願意親自前往邊關與胡人談判。

因為柳妃的母家一等鎮北侯柳自難一家也在邊關。

由三皇子出面,柳自難輔佐,此事更有把握些。

禹丞最後看了眼禹修遠:“你與柳妃娘娘還有七公主,要適當疏遠了,我看這朝廷,要變天了。”

禹修遠給七公主送信之事禹丞是知道的。

但是他們父子二人並不認為,三皇子就是因為禹修遠的這封信,與二皇子爭論起來。

他們只需要柳妃的推波助瀾,卻不曾想是這麼大的動靜。

所以這後邊究竟是什麼原因,不是他們這些無權官員所能知道的。

禹修遠送青瀾離開太書院,見青瀾從禹丞的書房裡一直沉默不語的。

上車前禹修遠對著青瀾安慰道:“只要邵大人有救才是最重要的,朝堂之爭,與你我無關。”

青瀾點點頭,看了眼禹修遠:“是不是身在京都之中,就無力從權貴中抽身?”

這些日子對於青瀾來說,天都要變了。

四姐姐、二姐姐、還有母親,都是因為這些事情,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就好像大家都做好了深陷泥潭的準備,唯有青瀾自己,站在泥潭邊上,不知所措。

“樹欲靜而風不止,立於風口之前,何來安生可言,只要不因這風而失了方向,等風停了,一切就好了。”

聽到禹修遠的這番言語,似乎是看穿了她一樣。

這番叮囑,恰到好處的寬慰了青瀾。

大家不就是希望邵羨卿能獲救嗎?更何況無論是柏家還是邵家,都是為朝廷賣命的。

碌碌一生,無為才是最可怕的。

但只是他被俘的原因……因為一個女人。

昨夜還因為二姐夫忠貞不二之事與二姐談了一夜,但不知二姐聽到這件事後會作何感想。

青瀾也不多說什麼,衝著禹修遠欠身致謝便上了馬車,然後直直的向邵府趕去。

這一路上,青瀾想了許多。

想想邵府一家的浩然正氣,又想了想禹丞父子的鼎力相助。

都說人心叵測,可為何要人心難測。

下車之時,慧紋在門前迎接:“姑娘,你回來了。”

青瀾因為擔心楊夫人,去太書院的時候把慧紋留了下來。

青瀾忙問:“二姐回來了嗎?”

慧紋點點頭:“回來了,而且邊關的家書也到了。”

青瀾深吸一口氣,往雅苑的方向看去。

家書到了,那麼二姐夫因為一個女人被胡人擄去的訊息應該也到了。

“二姐姐她……”

慧紋臉上也顯露出無奈之色,回頭看了看:“二姑娘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倒是楊夫人……發了好大的脾氣。”

“走吧,我們去看看。”

青瀾徑直走向雅苑的方向,青瀟果然把自己關在房中。

香禾衝著青瀾搖搖頭:“姑娘不太好,說是要自己靜一靜,五姑娘您不然先去歇息,等姑娘好點了,我再去請您。”

青瀾深吸一口氣,直接推開了房門。

只見青瀟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方手帕仔仔細細的擦著一杆紅纓槍。

聽到動靜後也不抬頭,而是笑笑:“不知你要回來,家裡可沒有給你留飯。”

“我在太書院裡吃過了,夫子還讓我給你和夫人帶了些他們自己種的青菜。”

青瀟要青瀾坐下,手裡並沒有停下來:“這是我找京都最好的鐵匠,用玄鐵給他打的,他說此物太過珍貴,不捨得去用,便一直襬在家中。”

“二姐姐的心思姐夫都知道,他只是一時困頓而已。”

青瀟抬眼看著青瀾:“公爹在信上說了,那個叫施楠的姑娘就是因為給他耍了一套槍才留在了營中,不知怎麼的二人就突然消失在夜裡,直至第三日營中才收到了胡人送來信件。”

青瀾聽聞後心中“咯噔”一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的一個過程。

她仔仔細細的看了眼二姐,她面容上的表情,不能說是悲痛,也並非氣憤。

更確切的應該說是……不明白。

換做誰誰能明白,十多年的夫妻,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

雖說男女之事怎麼都能想得明白,但是那人是邵羨卿啊,屋裡多個女使都會大發雷霆的邵羨卿,如今怎麼就因為一個女人被敵軍擄走。

二姐姐為他四處奔波的同時,他在邊關竟然……

就在這時,青瀾突然意識到二姐的臉色……不是因為憂思過度而不好,更像是身體不適。

她面容慘白,撲了很厚的脂粉才掩蓋住原本的模樣,若是不湊近看,很難發現。

與此同時,青瀾注意到二姐的左手被帕子緊緊地包住,而且那帕子上滲出些許……血跡。

“二姐姐,你的手怎麼了?”

青瀟將手抽回,然後嗤鼻一笑:“你說當初父親要是給你我幾個姐妹請來一位會功夫的師傅,四妹妹也不會體弱多病,你也不會被寒症困擾,我也會耍得一套好槍法,對不對?”

聽到二姐說這番話,青瀾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她倒是希望二姐可以撒撒潑,甚至摔東西。

但是她這副冷靜的模樣,青瀾知道,二姐心裡比誰都要難過。

再看青瀟的樣子,青瀾總覺得她有事瞞著。

“二姐,過幾日三皇子就會奉命前去邊關談判,等二姐夫被救出來後,一切也就清楚了,萬一都是誤會呢。”

青瀟抬眼看向青瀾,目光堅定道:“我要去邊關,我想去找他……”

老公出事我四處磕頭求人,結果他是跟女人廝混被人當場抓住

(明天同一時間,我們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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