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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小寒宜遠,樓高晚帶風

閣小寒宜遠,樓高晚帶風

道德婊

昨天下午五點四分是小寒節氣,我在眾信房產那個溫暖如春的辦公室裡迎接小寒的到來。

我是步行從單位走到眾信的,心情一般,沒多少心事也沒多少壓力,反正就覺著整體狀態一般。

偶爾的咳嗽幾聲,帶著點痰響,在車來車往的濟南路上,還不如寒鴉偶啼。

不過天氣明顯冷了不少。

小寒一過天入冷冬,貓冬數九,不亂伸手。

我一般不戴帽子,昨天下午也把皮毛一體上那個毛茸茸的帽子戴在了頭上。

儘管走路不大方便,視線不算開闊,走起路來像個企鵝,卻溫暖得很。

眾信中介據說是個很大的中介,到處是門店。

我不大懂這裡面的套路,喝茶久了,就覺著它們在房產市場推波助瀾這個問題上的確不遺餘力。

說不上對這個行業的愛還是厭,就是在此蹭了幾次茶。

也不知道人家是喜還是煩。

昨晚上喝了四兩酒,說實在的,那酒不好喝。

什麼八年十年的,不過是斂財的幌子。

32°的低端酒,無論主打什麼調調,調酒師也都在不捨晝夜的勾兌。

我喝每一口,都濃濃的化學味。

我打算試著接受點啤酒,喝那些亂七八糟的白酒,我看早晚都是問題。

昨晚上看了王朔點評白某,說它就是個跪舔。總能抓住一些問題的切入點,然後開始道貌岸然。

王朔是我欣賞的一個文壇寫手。他的話跟他的文字一樣犀利,直通肺腑。

他當編劇的電視劇我很喜歡看,他這個東北糙爺們,就像碴子粥,粗礪而直白。

他說那個白某是一個有著莫名優越感的肉喇叭,還總愛緊鎖眉頭扮演社會良心。

他總是能不失時機地以貌似第三方局外人的身份,用“獨到”的眼光發現一些“令人驚歎的閃光點”,並以絕對令人信服的說辭和口吻娓娓道來,無限展開,大加褒揚。

他絕頂聰明,十分清楚該回避什麼,他的話題選點極為精到,相當高明,拍馬絕不會拍到馬蹄上。

他只幹添磚加瓦、錦上添花的活兒,直面本質的東西他打死也不會說,他具有高度的選擇力和超強的迎合力,雖然本質上是跪舔,但是姿勢上他卻能把自己拿捏得相當具有自尊。

王朔的點評,字字珠璣,鏗鏘有力。

事實上這麼多年,無數人厭倦了白某那張鬼臉,他早就蛻化成了個不折不扣的道德婊。

強行站在道德的高度,高屋建瓴地說三道四。

他在乎的是說,說得天花亂墜,讓聆聽者無不動容。

他不在乎說完之後的結果,他說他的,他說的事依然還是個事。

也就是說他說那麼多都無濟於事。

他的話連煽風點火的功效都沒有。

他藉助一個靈巧的切入點,把事說出來,自己抽身而退,躲到暗處博得功與名。

他追求的是過程,不是結果。

而群眾的眼睛不是過程,正是結果。

所以白某不過是一個舔狗,看到有人出來干涉了,他就舉起白旗,大言不慚的說“我只是提了一下”。

他兩頭討好,他註定是個道德婊。

道德婊說了也“白說”。

小寒的日子看到王朔這麼毫不留情的戳穿白某的偽裝,我感到很震驚。

白某的這十幾年,站在某個自以為是的高度上,點評著無數的人間瑣事。

看上去關心人民疾苦為人民鼓與呼,背地裡賺得人氣爆棚盆滿缽豐。

但是細數一下,哪個問題經過他的“白說”圓滿解決了?

我覺著王朔一槍扎到了白某的咽喉,白某還不敢掙扎,他很明白,只要王朔拔出槍來,他就噴血而死。

按說這種上層人士之間扒黑歷史的舉動,與我這類旁觀者無關,事實上也真的無關。

可我就覺著王朔突然回馬一槍,刺中白某要害部位,真的非常過癮。

一個假惺惺的玩意,其實早就該滾出人們的視線。

小寒的日子,我覺著白某那個道德婊,看了這篇文章應該更冷。

誰冷都不是我的本意,騾總還拿國外的錢某恐嚇我,騾總說我不信錢某的話,就屬於大逆不道。

我說別提錢某,錢某在我眼裡就是個人渣。

想拿道德綁架我,它是瞎了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