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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竟然超會撩?19世紀的“土味情話”瞭解一下

朋友,“土味情話”瞭解一下。

1

“你有打火機嗎?”

“沒有啊。”

“那你是怎麼點燃我的心的?”

2

“你猜我想喝什麼?”

“不知道啊。”

“我想呵護你。”

3

“你猜我想吃什麼?”

“不知道啊。”

“痴痴地望著你。”

4

“你知道我為什麼感冒了嗎?”

“因為著涼了?”

“不,因為我對你完全沒有抵抗力。”

5

“你累不累啊?”

“不累。”

“可是你都在我心裡跑了一天了。”

6

“你屬什麼?”

“虎。”

“不,你屬於我。”

7

“我覺得你都沒有見過夢中情人。”

“哈?”

“手機黑屏的時候看看就知道了。”

8

“我揹你好嗎?”

“為什麼要揹我呢?”

“因為你是我一輩子的人。”

馬克思竟然超會撩?19世紀的“土味情話”瞭解一下

與現代意有所指的“套路”情話不同,偉大哲學家

馬克思

的情話熱辣、誠毅,帶著西方人特有的自由屬性,讓人甚至僅從寥寥幾句就能感受那股子熱到心裡的愛意。

燕妮·馬克思

(原名約翰娜·珍妮·貝爾塔·朱麗葉·馮·威斯特華倫)

出身於貴族家庭,從小受到良好教育。她傾慕馬克思的品德和才華,1836年秋衝破門第等級觀念的束縛,毅然與馬克思訂婚。

馬克思竟然超會撩?19世紀的“土味情話”瞭解一下

馬克思寫給燕妮的一封信 /這邊瞭解一下!

我心中的愛人:

我又給你寫信了,因為我現在獨自一人,而且我總是感到很難過,經常在心裡和你交談,但你一點也不知道,既聽不到也不能回答我。雖然你的照片照得不太好,但對我卻極有用,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陰鬱的聖母”——最醜陋的聖母像,也能有狂熱的崇拜者,甚至比一些優美的像擁有更多的崇拜者。無論怎樣,這些陰鬱的聖母像中,沒有一張像你這張照片那樣被吻過這麼多次,被這樣深情地看過並受到如此的崇拜。照片上的你即使不顯得陰鬱,至少也是鬱悶的,它決不能反映你那可愛、迷人、甜蜜的讓人想親吻的臉。但我把相片挪了挪位,讓陽光更好地照到它上面,使相片上的你看起來更好看一些,並且我發現我的視力雖然被燈光和菸草損壞,但我仍能在夢中,甚至在醒著的時候描繪你的模樣。你好像真的在我面前,我把你抱到我的膝蓋上,說著:“我愛你,夫人!”事實上我對你的愛勝過奧塞羅一生付出的愛情。撒謊和空虛的世界對人的看法也是虛偽而表面的。無數誹謗我、汙衊我的敵人中有誰曾罵過我適合在某個二流戲院扮演頭等情人的角色呢?但事實如此。要是這些壞蛋稍微有點幽默感的話,他們會在一邊畫上“生產和管理”,另一邊畫上我拜倒在你的腳前,然後在這幅諷刺畫下注明:“看看這幅畫,再看看那幅”。但是這些壞蛋是笨蛋,而且將永遠是笨蛋。

暫時的別離是有益的,因為經常接觸會使生活變單調,使事物間的差別逐漸消失。過分接近會讓高塔顯得低矮,而我們和日常生活瑣事接觸太密切,瑣事就會過度膨脹。細小的、讓人不舒服並訴諸感情的習慣,只要它的直接物件在視野中消失,它也就不再存在。深摯的熱情由於它的物件的親近而表現為日常的習慣,在距離的魔力下會壯大起來,並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愛情就是如此。只要我們被空間分隔,即使僅僅是在我的夢裡,我就立即明白,時間之於我的愛情正如陽光雨露之於植物—使其滋長。你一不在我身邊,我對你的愛情就會顯出它的本來面目,彷佛巨人一般,聚集了我全副精神和全部感情。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個真正的人,因為我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熱情。現代的教養和教育帶給我們的複雜性,以及使我們對一切主客觀印象都不相信的懷疑主義,只能使我們變得渺小、孱弱、牢騷不斷。然而愛情,不是對費爾巴哈那型別唯物主義哲學家的尊敬,不是對無產階級的熱愛,而是對值得愛的事物尤其是對你的愛,使一個人重新成為真正的人。

我親愛的,你會微笑,會問:為什麼我突然變得這麼花言巧語?不過,如果我能把你那溫柔而純潔的心緊貼在自己的心上,我就會默默無言,不作一聲。我不能以唇吻你,只能求助於文字,以文字來傳達親吻。

誠然,世間有許多女子,而且有些非常美麗。但是哪裡還能找到一張臉,上面的五官,甚至每一條皺紋,都能引起我生命中最強烈最美好的回憶?甚至我無限的悲痛,我無可挽回的損失,我都能從你的笑容中看到,當我吻你那甜美的面龐時,我就能剋制這種悲痛。“埋在她的臂膀裡,因她的親吻而甦醒”。

再見了,我親愛的,千萬次地吻你和孩子們。

你的,

卡爾。

(此信寫於1856年夏。當時,燕妮因去探望病重的母親,暫時與馬克思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