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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後感——《誤殺Ⅱ》

出了電影院,一個問題冒了出來:“為什麼叫誤殺?”所以,誰是應該被殺的那個人?市長還是市長的兒子?

不知道是否許久未在電影院看電影,看完後只有兩種感覺——情節好跳,看得好累。

我是懷著看懸疑推理的心理準備來看這部劇的,於是在林日朗劫持醫院想要心臟的時候,他讓記者進入現場,並且將作案全過程娓娓道來,那個時候醫院的人,醫院外面的警察、市民的態度開始轉向這個可憐的爸爸,但是並沒有感動我(我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好像在哪看過),是因為我心裡想著後面一定會有反轉,大概是先被這個父親的愛所感動,之後父親的父愛形象大大地反轉,可是我想多了。

之後記者出去了,出去之後就去了處長的辦公室,想要查清楚在機場被劫持的心臟的移植記錄,她正面進攻,但是並無效果,於是在離開之際,要了一張名片,在關門的時候悄悄地插在了門縫。鏡頭很快就回到了辦公室,記者進來了,查到了心臟的移植記錄——小蟲移植成功。就在此時,處長回來了,在離開的時候發現了桌上被摺疊的名片,佯裝離開。躲在扇葉窗後面的記者鬆了一口氣,出來之後,就即刻被處長按住了脖子,倘若不是警官的到來就要領盒飯了。她們在處長的西服裡發現了錄音筆,於是清楚了心臟背後的買家。

與此同時,現場那邊,市長的秘書長正帶著裝有心臟的盒子來救小蟲,阿玲天真地以為是好人,給林日朗打電話說小蟲有救了。我忘記了林日朗那時的表情,影片中似乎並沒有鋪墊他知道那個盒子是空的。在他中槍後,放下對講機的那一刻,我彷佛看到了他的無奈。對權貴的無奈,對看著生命慢慢消逝的無奈……

之後記者帶著錄音筆來到了現場,大家知道了秘書長是個衣冠禽獸的傢伙,但是並沒有即刻捕捉他。醫院裡,院長的小動作被林日朗發現,發現了手機,於是循著鈴聲到了樓上——一群人正在手術,正是那顆屬於小蟲的移植心臟。這時,市長出現了,他說這孩子很可憐,從小就沒有媽媽的愛。我就納悶了,這話怎麼那麼像一個旁觀者。後面就轉到了林日朗劫持市長出來的場面,市長說為了贖罪,可以幫他完成一件事——演一場戲。林日朗講述了自己在得知衛生局局長跳樓死亡的那一刻,就知道秘書長的盒子是空的。他為了救小蟲,所以演了一場戲,他想要警方殺他。於是,子彈不偏不倚,正中腦門。達門醫生奮力掙脫巡警,那一刻我以為他要去救林日朗,身邊看電影的觀眾也在說打中了腦門,還有救嗎。誰知是為了移植心臟,父愛在此刻似乎昇華了。

對於這部劇,如果滿分是五分的話,我會給三分。我感受到了父愛,但是把自己的心臟給孩子,這樣的父愛似乎難以讓我產生共鳴。其二,我並沒有覺得這是懸疑,沒有一點讓我燒腦的感覺;其三,記者的出現以及那場性騷擾的報道讓我覺得她不是個好人,可偏偏就是她才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關鍵。其四,為什麼一個秘書長能在現場隨便指揮,這種專業的事情難道還要屈服於權貴;其五,警察之間的訊息不是互通有無的嗎,為什麼那頭警察拿到了錄音筆,這頭還在送心臟,並且錄音筆為什麼是記者送來,而不是本職工作的警察?

倘若不懷著懸疑的心態來看這部劇,或許會好點。一部將父愛昇華的影片,一部想要揭露社會問題的影片,父愛沒有打動我,資本權貴也只是浮於表面。

最後,熒幕上出現了一句話:有時,死亡也是一種勝利。

是嗎?

林日朗死了,貧民勝利了嗎?那兩百萬的高利貸,阿玲一個兼職老師怎麼還債?資本受到了傷害嗎,市長下臺了嗎,影片也沒有說,即使下臺了,資本的手還是在將這個世界玩弄於股掌之中,貧民生於螻蟻,生命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