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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秦記原著,琴清原型之一紀嫣然文武雙全,卻被項少龍三次折服

尋秦記原著人物太多,如果都拍成電視劇恐怕300集都拍不完,所以尋秦記電視劇裡很多人物都是從原著中的人物中精簡合併過來的,

例如說電視劇裡的才女琴清,就是原著裡好幾個女人合併過來的,琴清在原著中其中一個原型是才女紀嫣然,這個紀嫣然可不簡單,她不光才貌雙全,武力值更是直逼項少龍,

尋秦記原著,琴清原型之一紀嫣然文武雙全,卻被項少龍三次折服

這時車馬轉入了一條林木婆娑的小路,前方有座清幽雅緻的園林院落。

信陵君顯是心情極佳,說不定是因刺殺魏王有望。親切地道:“我們現在去的是大梁所有男人都想去的‘雅湖小築’,此處固是風光迷人,更主要的原因是它的女主人紀嫣然小姐不但有傾國傾城之色,又以才藝震驚天下,與秦國的寡婦清並稱當代雙絕。”

項少龍心中苦笑,換了以前,必然會因能見到這樣天下聞名的美女而雀躍,可是現在自身難保,那還有心情去泡妞兒,就算對方青睞相加,自己亦要想方法使她打消主意,免得為他的未來傷心擔慮。

想到這裡,真有虎落平陽之嘆。

信陵君那知對方早悉破他的奸謀,還以為項少龍興奮得說不出話來,加鹽添醋道:“嫣然小姐最愛和各地慕名而來的公子雅士談文論武……”

項少龍愕然道:“論武?”

信陵君訝道:“想不到你竟不知此事,嫣然小姐在我大魏劍術排名尤在龍陽君之上,位列第二。唉!如此佳人,一般凡夫俗子怎配得她起呢?所以至今仍是未嫁之身,誰人能得她心許,定可立時名揚天下,羨煞四方有心之徒。”

再嘆一口氣道:“說到外型武技,少龍均有入選資格,就怕過不了詩藝才學一關。”

——節選自《尋秦記》

要降服這樣一匹胭脂馬自然不是簡單的事,文中項少龍就曾因為紀嫣然對他“不屑一顧”而惱羞成怒,

尋秦記原著,琴清原型之一紀嫣然文武雙全,卻被項少龍三次折服

掌聲響起,原來是囂魏牟鼓掌附和。

紀嫣然望往囂魏牟,蹙起黛眉道:“這位是.。”

囂魏牟挺起胸膛,像只求偶的野獸,大聲應道:“本人齊國囂魏牟,不知小姐聽過沒有?”

紀嫣然恍然道:“原來是提倡要學禽獸的魏先生,請問若人與禽獸無異,天下豈非立時大亂?”

囂魏牟得到這個可向這美女顯示識見的機會,那肯放過,欣然笑道:“小姐長居城內,當然不會明白禽獸的世界。囂某長年以大自然為師,觀察禽鳥生活,得出只有順乎天性,才能不背叛上天的推論,可在大自然更偉大的規律下享受生命的賜與:若強自壓制,只是無益有害,徒使人變成內外不一致的虛偽之徒。”

紀嫣然深深看著他,露出思索的表情。項少龍心叫不好,這美女顯然對事物充滿好奇心,很容易受到新奇的學說吸引,若給囂魏牟得到了她,連他亦感痛心和不值,忍不住道:“人和禽獸怎麼相同呢?即管不同的禽獸也有不同的生活方式。”

囂魏牟冷笑道:“生活方式可以不同,本性卻不會有異。”

項少龍怎會對他客氣,瞪著他微笑道:“人和禽獸所以不同,就是不受本能和慾望的驅策;甚至能因更大的理想而捨棄本身珍貴的生命。禽獸四足著地,但我們卻可站立起來,雙手因不用走路,變得更精細靈巧,製造出這所房子和一切的用品,禽獸有這本領嗎?”

囂魏牟顯是曾對這問題下過一番研究,嘲弄道:“你說的只是本領,而不是本質,鳥兒會飛,人可以飛嗎?魚兒可在水底生活,人可以在水底生活嗎?”

項少龍絕非理論家,不過這時勢成騎虎,硬撐下去道:“我說的正是本質,人類因為腦子的結構和禽獸不同,所以會思想,會反省,除了衣食住行外,還需要精神的生活;但禽獸一切都是為了生存,食飽就睡,時候到便交配;禽獸在大自然裡是茫然和被動,人卻可以對抗自然,克服自然。這就是因為人有著不同的本質,懂得進步和發展,使他們凌駕於禽獸之上。”

項少龍這番不算高明的理論,在二十一世紀可說人盡皆知,但對這時代的人來說,卻是非常新穎,使得紀嫣然等立時對他刮目相看。

囂魏牟顯然未想過這問題,怒道:“有什麼不同,人腦獸腦我全看過,還不是骨殼和肉醬吧!”

項少龍哈哈一笑道:“你正說出了人和禽獸的最大分別,禽獸會研究它們的腦和人的腦有什麼分別嗎?”

囂魏牟一時語塞,兩眼兇光亂閃,恨不得生裂項少龍。

鄒衍雖不同意囂魏牟人應學禽獸般放縱的理論。但一來大家同是齊人,他亦想在紀嫣然前教項少龍受窘,蛋裡挑骨頭道:“項兄剛才說人和禽獸的不同,是因為我們可站立起來,那猩猩和猿猴都可以站著走路,又該作何解釋呢?”

項少龍呆了一呆,暗忖自己總不能向他們解釋什麼是進化論,幸好腦際靈光一閃道:分別仍是腦子的結構。”並摸著前額道:猩猿都沒有我們這前額,所以它們的注意只能集中到眼前這一刻,不會想到明天,但我們卻可安排和籌劃明天的事甚或一年後或十年後的事。”

事實上項少龍的思路說辭已頗為凌亂,但眾人都知道猩猩確是沒有前額的,所以都覺得他有點道理。

紀嫣然鼓掌嬌笑道:“真是精彩,我這裡已很久沒有這麼有趣的辯戰了。”

美目飄往項少龍,甜笑道:“這位先生,恕嫣然還未知道閣下是誰呢!”

項少龍呆了一呆,心中叫苦,自己一時忍不住胡謅一番,千萬不要教她看上了自己才好。

紀嫣然問起項少龍來歷,信陵君忙道:“這位是來自趙國的首席劍手項少龍,嫣然你記著了。”

紀嫣然含笑看了項少龍一眼,眼光回到韓非身上,項少龍雖鬆了一口氣,知道她仍未看上”自己,但又禁不住大大失望,似感到被傷害了,矛盾之極。

譚邦湊近項少龍低聲道:“這是紀嫣然的規矩,只能由她詢問名字身份,老夫來了這裡不下二十次,她仍未問過我是誰呢?少龍你已使她留有印象的了。”

項少龍湧起男性的尊嚴。暗忖橫豎自己不可追求她,何用看她的臉色做人,只見她獨對韓非談笑,其他人只能在旁幹瞪著眼看,無名火起,當然也混有點被冷落了的嫉忌和醋意,長身而起。

信陵君一呆道:“少龍!你要幹什麼?”

紀嫣然亦轉過頭來望向他,俏目異采一閃,顯是此刻才發覺到他完美的體格和威武的風采。

項少龍故作瀟灑哈哈一笑道:“紀小姐確是麗質天生,項某有幸拜識,告辭了!”

紀嫣然微一愕然,然後像看穿了他心意般淺笑道:“項先生還會在大梁留多少天呢?”

項少龍見她毫無留客之意,心中氣苦,亦感大失面子,表面卻裝出不在乎的樣子,淡淡道:“怕還有好幾天吧!”

信陵君等亦無奈站了起來,陪他一道離去。

——節選自《尋秦記》

這就是紀嫣然第一次與項少龍會面的情形,讓項少龍感到不愉快,但是當他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變成了紀嫣然感到不愉快,

尋秦記原著,琴清原型之一紀嫣然文武雙全,卻被項少龍三次折服

紀嫣然則蹙起黛眉,既有點為韓非難堪,又對他的張口結舌頗為不耐。

項少龍這旁觀者,忽然明白了紀嫣然舉行這晚會的背後意義;就是希望能找出一種治國的良方,所以才會對韓非另眼相看,並找來魏國的重要人物,好讓他們接受新的學說和思想。

徐節見韓非毫無反辯能力,更是趾高氣揚,得意放言道:“至於公子否定先王之道,更是捨本忘宗,正如起樓,必先固根基,沒有了根基,樓房便受不起風雨,這根基正是先聖賢人立下的典範。”

這些話正是針對韓非提出不認為有一成不變的治國方法的主張。韓非認為沿襲舊法便如守株待兔,所以不應墨守成規,而要針對每一時期的真實情況採取相應的措施。這想法當然比倡言遵古的儒家進步,只恨韓非沒有那種好口才說出來。

項少龍見韓非差點氣得爆血管,心中不忍,衝口而出道:“廢話!”

話才出口才知糟糕,果然眾人眼光全集中到他身上來,徐節更是不屑地看著他冷笑道:“項兵衛原來除了帶兵打仗外,對治國之道亦有心得,下官願聞高論。”

項少龍感到紀嫣然的灼灼美目正盯著自己,暗忖怎可在美人之前顏面掃地,硬撐道:時代是向前走的,例如以前以車戰為主,現在卻是騎、步、車不同兵種的混合戰,可知死抓著以往的東西是不行的。”

紀嫣然失望地嘆了一口氣道:“項先生有點弄不清楚徐大夫的論點了,他說的是原則,而不是手段,就像戰爭還是戰爭,怎樣打卻是另一回事。”

龍陽君嬌笑道:“項兄你劍術雖高明,但看來書卻讀得不多,現在我們和韓公子爭論的是‘德治’和‘法治’的分別呢!”

徐節朗聲頌道:“為政以德,比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頓了頓又念道:“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以格。”

這幾句乃孔子的名言,意思是治國之道,必須從道德這根本做起,才可教化群眾,使國泰民安。與法治者的著眼點完全不同。

項少龍大感沒趣,覺得還是趁機會早點離去較妥當點。什麼為政以德,自己連個中是什麼道理都弄不清楚。早走早著,以免出醜,站了起來施禮告辭。

眾人為之愕然,想不到尚未正式入題,這人便臨陣退縮。

紀嫣然不悅地看著他道:“若項先生又像日間般才說了兩句便溜掉,嫣然會非常不高興的。”

龍陽君還未“玩”夠他,怎捨得讓他走,亦出言挽留。

項少龍心道我理得你紀嫣然是否高興,橫豎對她來說,自己只是個可有可無的陪客,正要不顧而去,忽地發覺韓非正輕扯著他的衣袖,心中一軟,坐了下來。

紀嫣然喜道:“這才像個男子漢大丈夫,項先生似乎刻意壓抑,不肯表達自己的想法,嫣然真的很想得聆高論呢!”

項少龍心中苦笑,你紀小姐實在太抬舉我了,我比起你們來,實只是草包一個,那有什麼料子抖出來給你聽。

徐節今晚佔盡上風,暗慶說不定可得美人青睞,那肯放過表現的機會,步步進迫道:項先生認為法治和德治,究竟孰優孰劣呢?”

項少龍見他眼中閃著嘲弄之色,心中有氣,豁了出去道:“不是孰優孰劣的問題;是行得通或行不通的問題。德政純是一種理想,假設天下間只有聖人而無奸惡之徒,那不用任何手段也可以人人奉公守法。但事實顯然並非如此,這也永遠不會成為事實,所以我們須要一種人人都清楚明白的法律和標準,去管束所有人,讓他們遵守,做到了這點後,才再談仁義道德、禮樂教化,我的話就是這麼多了。”

眾人齊齊為之一怔,這對二十一世紀的人來說,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但對那時代的人來說,卻比韓非子的法治理論更徹底和更新鮮。

紀嫣然的俏目亮了起來,重新仔細打量項少龍,咀嚼他的話意。

韓非亦露出深思的神色,不自覺地點著頭。

鄒衍亦沉吟不語,似乎想著些什麼問題。

徐節當然不會這麼易被折服,不過再不敢輕視對手,正容道:“假若一個國家只靠刑罰來維持,那豈非掌權者便可任意以刑法來欺壓弱者呢?”

白圭道:“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這乃為君至道,若上自好刑,人民會變成什麼樣子呢?項先生請指教。”

項少龍哈哈一笑,深深望了紀嫣然一眼後,才向白圭和徐節道:“這只是法治不夠徹底吧了!把治權全交在君主手裡,假若法律之前人人平等,天子..嘿..大王犯法,與庶民同罪,例如任何人無故殺人,都要受刑,那誰還敢隨便殺人?我並沒有說不要仁義道德,那是任何法律後面的基本精神,如此法治德治結合為一,才是真正的治國之道。絕對的權力,只會使人絕對的腐化。”

當他說到“大王犯法與庶民同罪”時,紀嫣然“啊”一聲叫了起來,而韓非雙目亦立即閃亮,其他各人連囂魏牟在內,都露出驚詫駭然的神色。尤其最後那兩句,更若暮鼓晨鐘,重重敲在各人的心窩處。

對生活在這君權至上時代的人來說,這確是石破天驚的說法。

項少龍暗忖自己的料子就是那麼多,再說下去只是講多錯多,長身而起道:“在下已把心中愚見,全說了出來。嘿!我還有急事待辦,告辭了!”

紀嫣然皺眉怨道:“先生才說到精彩處,這就要走了嗎?是否討厭嫣然呢?”

鄒衍硬把他拉得坐回席上,笑道:“項兵衛把我說話的興趣也引出來呢!鄒某想請教這種徹底至連君主也包括在內的法治,如何可以行得通呢?”

龍陽君道:“項兄的治國之道,比我們所說的仁者之政更理想呢!”

囂魏牟冷笑道:“也更不切實際!”

項少龍苦笑道:“是的!現在還行不通,但卻是朝著這方向發展,終有一日,會出現立法、執法和行政三權分立的局面。君主都是由人民選出來的,到那時才會有..嘿..法國大..噢!不,真正的博愛、平等和自由。”

他差點便衝口說出法國大革命來,幸好口收得快,吞回肚裡去。

他這番話更是石破天驚,眾人一時都消化不了,對於長期生活在君主集權制的人來說,這是多麼難以接受的想法,但又是非常刺激和新鮮。

項少龍見各人眉頭大皺,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離座而起,立即遠離席位,施禮道:“小子胡言亂語,各位請勿擺在心上。”掉頭便走,連紀嫣然喚他也不理了。

——節選自《尋秦記》

這一番石破天驚的言論果然引起了紀嫣然的興趣,紀嫣然因此對項少龍發起了進攻,在原著中,他們在第三次見面時,就結結實實地打了一架,

尋秦記原著,琴清原型之一紀嫣然文武雙全,卻被項少龍三次折服

馬車由信陵君府的大門開出,朝東馳去。項少龍偷看了她美麗的側面,不施半點脂粉,美靨洋溢著青春的光輝,嬌軀香噴噴的,誘人至極。

紀嫣然忽地念道:“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化,嫣然還是首次聽到這麼一針見血和富有智慧的話,先生真有勇氣。昨夜你走後,所有人包括嫣然在內,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嫣然一夜沒睡,反覆思量先生說過的每一個字,並想著先生說這話時那深信不疑的神采。”

項少龍心中叫苦,這真叫無心插柳。可是自己那有時間和她談情說愛。

紀嫣然臉容冷了下來,淡淡道:“項先生為何會和信陵君來見嫣然呢?”

項少龍很想說這只是信陵君的安排,不關他的事。但怎忍心如此傷害這絕世美人兒,嘆道:“紀小姐會如此逐個詢問慕名來訪的客人嗎?”

紀嫣然亦輕輕一嘆,柔聲道:“項先生是第一個令嫣然想問這問題的人,坦白告訴嫣然:她是否令你生厭,所以每次都急著要走,現在又想著怎樣離開這輛馬車呢?”

白了他一眼後續道:“我從未見過像你那麼測不透的人,說話都藏在心底裡,迫得沒有法子才露上半手。嫣然多麼希望能和你秉燭夜談,暢所欲言呢!”

項少龍放下心來,看來她仍未愛上自己,只是生出好奇之心,希望多知道點他的想法。當然,若此刻他發動攻勢,把二十一世紀的精彩理論揀幾個出來取悅她,說不定便可佔得花魁,奪取芳心。只嘆刻下真是有心無暇,還要快點聯絡上烏卓和蒲布,安排逃出大梁這迫在眼前的急事。

馬車停了下來。

項少龍愕然往車窗外望去,原來到了一塊林中空地處,四周靜悄無人。

紀嫣然伸出纖美的玉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頭,眼中異采連閃道:“若還覺得嫣然並不討厭,便下車吧!”

項少龍更是糊塗,討厭她與否和下車有什麼關係呢?

禁不住她連番催促,茫然步下馬車去。

紀嫣然向駕車的大漢道:“你躲到遠處去,半個時辰後才可回來。”

大漢領命去後,紀嫣然脫下白毛裘,露出內裡的武士勁服,項少龍登時眼前一亮,目定口呆地看著她身上無限美好的曲線和威風凜凜的英姿。

紀嫣然拔出腰間佩劍,嬌笑道:“項少龍!我是奉大王之命來把你殺死的,應戰吧!”

項少龍愕然道:“小姐說笑了!”

紀嫣然臉寒如冰,秀眸射出銳利深刻的光芒,嬌哼道:“誰和你說笑?看劍!”

項少龍但見眼前盡是劍光,不敢怠慢,拔劍出鞘,“當!”的一聲架著這美女凌厲無比的一劍,只覺對方力道沉雄,毫不遜色於男兒的臂力,更使他震驚是對方的劍似帶著一種黏力,使自己無法展開劍勢。

紀嫣然像變了頭雌豹般,又似鬼魅地倏退忽進,腰肢像裝了彈簧般有力地扭動著,把腰腕之力發揮盡致,劍勢則若長江大河,無孔不入地攻來。

項少龍又氣又怒,施出墨子劍法,苦苦守著,擋了十多劍後,才找到一個反攻的機會,一劍劈在對方劍鋒處。

紀嫣然的臂力自然及不上項少龍,仗的只是劍法精微,教項少龍有力難施,這下給對方劈個正著,忙往後退去。

紀嫣然嬌笑道:“終於肯露出真功夫了嗎?”

項少龍被她先前一輪急攻,殺得招架乏力,雖說自己輸虧在失了先手,主因仍是對方劍法高明,更勝連晉半籌,這刻那還敢讓她,一劍當胸搠入,角度力道與時間均拿得無懈可擊。

紀嫣然秀眸閃亮,在電光石火間側身讓開胸口要害,長劍由下而上,絞擊在飛虹劍上。

項少龍差點寶刃脫手,大駭下橫移開去。

紀嫣然劍光大盛,輕易地搶回主動,劍勢開展,颼颼聲中,奔雷掣電般連環疾攻,不教對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項少龍此時才真正體會到她為何可在魏國以劍術排名第二,實在勝過自己一籌,不過這只是純以劍法論,自己的長處卻是身體沒有任何部份不是厲害武器,今次若要活命,便不得不以奇招取勝。一邊運劍封架,極盡墨子劍法擅守的本領,另一方面暗察地形,看看有什麼反敗為勝的妙法。

紀嫣然愈打愈勇,每一個姿勢都是那麼活力十足,既可怕又好看又誘人。

這時項少龍不住後退,背脊撞到一棵大樹處。

紀嫣然哈哈一笑,長劍吞吐不定間,忽然一劍抹來。

項少龍橫劍掃擋。

“當!”的一聲脆響,項少龍的飛虹應聲脫手飛出。

紀嫣然呆了一呆,因為明顯地是項少龍故意甩手,讓她把劍劈飛,而她用猛了力道,身子不由往同方向撲傾過去。

“砰!”的一聲,紀嫣然的粉臀已被項少龍飛起的一腳掃個正著,劇痛中不由自主往前僕跌,倒入厚軟的草地裡。

紀嫣然大駭翻身,正要借腰力彈起,項少龍已整個飛撲過來,壓在她動人的身體上,兩隻大手鐵箍般抓著她手腕,立時使她動彈不得。

項少龍笑嘻嘻湊下頭來,在離開三寸許處的距離看著她的秀眸,道:“不服氣嗎?”

紀嫣然全身放軟,鬆開了握劍的手,俏臉轉紅,愈發嬌豔明媚得不可方物,柔聲道:嫣然怎會不服氣呢?”

——節選自《尋秦記》

等到他們兩第四次見面時,紀嫣然救了項少龍與趙倩(和電視劇一樣),還幫助他們順利離開大梁城(順便約定了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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