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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交往,無法做到不互相利用,但要以不傷害對方為前提

人生在世,一個人不能沒有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可結交真正的朋友往往被人們看作很難,這主要是因為沒有解決好“心”的問題。

人與人交往,無法做到不互相利用,但要以不傷害對方為前提

莊子看清了“面交”、“義交”與“心交”的迥然不同的交友方式與其結局,最好的朋友是“莫逆於心”即彼此內心相契,心照不宣,幫助支援,真心不欺,友情如水,淡而綿長。

人與人交往,無法做到不互相利用,但要以不傷害對方為前提。對朋友要敢於付出,以心相交,這樣就不會寂寞孤獨、孤立無援。真誠的友誼像陽光樣照耀著人生的旅途。

人與人交往,無法做到不互相利用,但要以不傷害對方為前提

子祀、子輿、子犁、子來四個人在一塊聊天,說:“誰能夠把無當作頭,把生當作脊柱,把死當作尻尾;誰能夠通曉生死存亡渾為一體的道理,我們就可以跟他交朋友。”四個人都會心地相視面笑,心心相契卻不說話,於是相互交往成為朋友。

他們四個都是以自然為友的人,不欺騙自己,也不欺騙他人,彼此沒有偽裝,沒有遮掩,所以,他們心靈相通,看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需要什麼。這樣的知心朋友在一起,是多麼開心快樂啊!

人與人交往,無法做到不互相利用,但要以不傷害對方為前提

《莊子·至樂》有個故事說:從前,一隻海鳥飛到魯國都城郊外停歌下來,魯國國君讓人把海鳥接到太廟裡供養獻酒,奏《九韶》之樂使它高興,用“太牢”作為膳食。

海鳥竟眼花繚亂憂心傷悲,不敢吃一塊肉,不敢飲一杯酒,三天後死了。國君是按自己的生活習性來養鳥,不是按鳥的習性來養鳥。

按鳥的習性來養鳥,就應當讓鳥棲息於深山老林,遊戲於水中沙洲,浮游於江河湖澤、啄食泥鰍和小魚,隨著鳥群的佇列而止息,從容自得、自由自在地生活。它們最討厭聽到人的聲音,又為什麼還要讓其身處那麼喧鬧嘈雜的環境呢?

人與人交往,無法做到不互相利用,但要以不傷害對方為前提

莊子對此感發道:魯侯以他認為是最尊榮的方式款待海鳥,的確是好心好意。可是結果與他所期望的恰恰相反。

《咸池》、《九韶》之類的著名樂曲,演奏於廣漠的原野,鳥兒聽見了騰身高飛,野獸聽見了驚惶逃遁,魚兒聽見了潛下水底,一般的人聽見了,相互圍著觀看不休。

魚兒在水裡才能生存人處在水裡就會死去,人和魚彼此間必定有不同之處,他們的好惡因而也定不一樣。

人與人交往,無法做到不互相利用,但要以不傷害對方為前提

所以前代的聖王不強求他們具有劃一的能力,也不等同他們所做的事情。名義的留存在於符合實際,合宜的措置在於適應自然,這就叫條理通達而福德長久地得到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