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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原著中,十七阿哥胤禮和十阿哥胤因為此事結下不解之仇

在雍正王朝原著中,

康熙眾多的兒子裡面,十三阿哥胤祥,十七阿哥胤禮,都是與四阿哥胤禛同一戰線的好兄弟,

在十三阿哥胤祥被圈禁的期間,十七阿哥代替十三阿哥輔助四阿哥奪取帝位,

而這位十七阿哥,和十阿哥胤?有著不解之仇,

雍正王朝原著中,十七阿哥胤禮和十阿哥胤因為此事結下不解之仇

胤禮早看得眼花繚亂,正要說話,胤禛一把拉他出了園子,到雙閘旁迎春花籬笆跟前,左右看看沒人,說道:“老十七,你和王掞師傅叫我,有什麼急事麼?”

“四哥,”胤禮抬頭看了胤禛一眼,說道,“王師傅和李光地聊了聊,原來李光地早年竟是方苞中舉人的座師!有些話王師傅想當面和你說說。我嘛……”說著眼圈一紅,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口,低下了頭用腳尖跐著地不言語。

他雖不說,胤禛也已明白。胤禮的母親章佳氏上月初八,浴佛節後突然吞金自殺,胤禛命內務府密查,原來是十阿哥胤誐吃醉了酒,撞進宮裡正遇上章佳氏沐浴,居然當著宮女的面摟住親了個嘴兒揚長而去。這件事胤禛密令不準上奏,不準傳言,為防止再氣著康熙,十七阿哥臉上也不體面。看現在這光景,他已經知道了內幕……思量著,胤禛放緩了口氣嘆道:“十七弟,你不要說了,你和王師傅想說什麼,我已經知道了七分。世上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不明白比明白好。從今往後,我像十三弟一樣待你……”胤禮聽了哪裡忍得,點頭哽咽著“嗯”了一聲,淚水早走珠般滾落。胤禛看看天,說道:“天陰上來了,我府裡還有幾個摺子批了紅,得趕緊處置,晚上我還要巡視大內。你回去告訴王師傅,就這兩日,我必定抽出工夫去看望他老人家。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談。不要緊,天塌不下來!”正說話間,遠遠見年羹堯打馬飛奔而來,胤禮小聲道:“四哥,這姓年的是你們人?”見胤禛點頭,胤禮又道:“他回京好幾天了,四處亂串拜門子,四哥你約束著點。”說罷便要上馬。

——節選自《雍正王朝》

日後胤禛登基為帝成為雍正帝,十七阿哥因為從龍之功得封為毅親王,還受到重用到古北口練兵(這可是非常關鍵的職位,直接關係到京城的防衛),

雍正王朝原著中,十七阿哥胤禮和十阿哥胤因為此事結下不解之仇

“來,我為你們介紹一下。”允禩冰冷的手握著允祿的手,對四位王爺說道:“這是當今萬歲跟前的主事親王,我的十六弟。怡親王身子欠安,毅親王允禮常去盛京,你們都認識的,他在古北口練兵,還沒有趕回來,現在裡裡外外就忙我這個十六弟了。呃——”允禩頓了一下,又指著左首最年輕的一位王爺依次介紹道:“這是睿親王都羅、東親王永信、果親王誠諾、簡親王勒布托……”四個王爺早已站起身來,點頭應承著見禮。

——節選自《雍正王朝》

而十阿哥則被雍正找了個藉口發配邊疆(目的是為了把八爺黨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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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景祺一笑,說道:“留中不發是因為怕太后發怒,並不是已經結案。隆大人,大內選了十名侍衛,‘護送’九爺前往西寧,在年羹堯帳下學習軍事,不知大人您知道不知道?”選侍衛去西寧的事隆科多已知道了,只想不到還順便發配允禟也去西寧,他不禁看了一眼允禟。允禟喝了一杯酒,看著隆科多,沉重地點了點頭。

“九爺”,隆科多已被這個汪景祺說得心裡發毛,“這事聖旨還沒下,要不要我在萬歲跟前斡旋一下?”允禟哼了一聲,冷笑道:“你有那麼大面子?我幾次親自請求,等送了先帝去陵寢再啟程,我的四哥揚著臉睬都不睬!”汪景祺又道:“九爺是這樣發落,讓年某人軟禁起來——十爺呢?他今個沒來,是心裡不痛快。哲布尊丹是喀爾喀的臺吉,來京奔康熙爺的喪,病死在京師。本來嘛,這樣的事由理藩院去個尚書送他靈樞回去也滿盡禮的了,皇上偏叫十爺親自送!喀爾喀離這裡萬里之遙,要過沙漠瀚海,還要繞過青海戰場,你自想想,這是不是個送死的差事?”

——節選自《雍正王朝》

在日後,八爺黨因為八王議政倒臺,十阿哥胤?,應該說十王爺允?也收到了牽連(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八王議政),毅親王允禮(十七王爺)有心落井下石,而且相當不懷好意(殺母之仇,可以理解),

雍正王朝原著中,十七阿哥胤禮和十阿哥胤因為此事結下不解之仇

高天庸進來稟報:“十七爺過來繳旨,主子這會子見不見?”雍正隔窗一望,果然見允禮躬著身子站在丹墀下,便笑道:

“老十七,盡那麼站不累麼?進來吧!”

允禮腳步如風地走了進來。他今年才二十七歲,康熙的兒子們大多身材頎長,唯獨他個子矮小,常年在塞外練兵,小腿也因騎馬變得稍有點羅圈,敦敦實實的,臉色又黑又紅,好像渾身都是用不完的精神。允禮進來,規規矩矩給雍正打千兒行禮,笑道:“臣弟的差使辦了。先去的韻松軒,三位相公正在領筵,我就沒進去。我想,先來回皇上,說不定也能饒點點心墊墊飢呢!”

“那你想得不差。”雍正呵呵大笑,他的情緒顯得極好,用手指著案上的菜對高無庸道:“這個都撤過去賞你十七爺,朕只用這盤小豆沙餡包子。”高無庸忙答應著連條盤端過來放在允禮面前几上。允禮看時,是一盤宮爆青椒野雞,一盤芹菜豆芽,一盤燒三樣,一盤醬蒸鹿口條。除了芹菜豆芽,其餘的似乎只是動了動,四盤攢著中間還有一海碗鴨骨湯,另有一碟放著十幾個餑餑——喜得眉開眼笑,說道:“臣弟今兒起得早,這會子真餓了,可要放肆了!”說著夾起一大筷子鹿口條,油滷滷塞進口中,拿起餑一掰兩半就著,鼓著腮幫子一頓大嚼,霎時間風捲殘雲吃得精光。雍正見他吃得香甜,將自己的豆沙包子也賞了他,允禮一躬謝恩,頃刻之間已又了賬。雍正笑道:“虧你還是天璜貴胄,這麼饕餮!誰和你爭麼?飽了麼?沒有飽朕再賞!”

允禮滿意地用手揩了一下油光光的嘴,笑道:“皇上見笑了,這是帶兵帶出來的。我和古北口中軍將領一個鍋裡攪勺子,吃起飯來那哪裡是人,竟是一群狼!獨我一個人細嚼慢嚥,叫人笑話我是個公子哥兒,慢慢地也就慣了。十三哥其實就是那時在外練兵,弄壞了胃氣,才落得一身病的。其實皇上不曉得,下頭兵將最怕訓練,倒是不怕打仗,打仗有好吃的,也沒有早起操演,夜半集合,冷練三九熱練三伏這些規矩。情吃情打仗,兵士們最高興!所以有口號:天不驚地不驚,死不苦打不疼,就怕沒事胡折騰,三九五更窮練兵。”他一頭說,雍正笑得前合後仰,問道:“你怎麼就沒有吃壞了胃氣?朕瞧你比走時更壯實呢!”允禮道:“胃這東西,底氣壯,越吃越強,底氣不壯,越吃越黃。各人秉賦不一樣。十三哥比我心思重,他就吃了這上頭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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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正經事吧。”雍正又笑了一陣,覺得渾身輕鬆,盤膝坐了炕上,因見引娣又過來,便道:“給你十七爺倒杯茶。——阿其那和塞思黑都有些什麼話?”允禮雖然回京不久,但已經知道喬引娣不是一般宮人,欠身接茶笑一點頭,回奏雍正道:“臣弟先去見了十六哥傳旨,十四哥已經遷居壽皇殿。他那裡幾次遷徙已經空空如也,怕壽皇殿那邊傢俱日用物少,我倒關照內務府按貝子位置再給他添制些。阿其那已經幾天沒吃飯,躺在床上聽旨,只笑了笑,一句話也沒有。塞思黑接了旨,也謝了恩,神態很是倨傲,說:‘皇上是至尊聖人,還會說錯了我?說的都是,我還有什麼話說呢?只請你這檯面上的阿哥爺代奏。我如今萬念俱灰,請允我削髮出家。如果罪大難赦,我自請明正典刑,以塞國法。幽居困禁,像大哥那樣瘋瘋傻傻招人可憐,還不如死了的好!”雍正聽著,臉色又陰沉下來,握著茶碗蓋的手指都捏得發白。又問:“還有什麼話?你只管說。”

允禮嘆一口氣,正容說道:“別的話是沒有了。臣弟從九貝勒府出來,遇到圖裡琛,說西山善捕營巡弋,拿住兩個可疑人,自稱是十二爺的門人。去十二爺府核對,府裡沒人能認得。行李裡頭夾帶著兩封信,一封是番文,一封是漢文,漢文的上頭言語十分曖昧。請允祿辨認,說像是老九筆跡,番文的沒人能識得,我都帶來了,請皇上過目。”說著從袖子裡抽出兩份通封書簡雙手遞給雍正。雍正先抽一封,卻是那封番文信,勾畫曲連如同天書,有點像清真寺裡的波斯文,又有點像欽天監檔案存書裡的英吉利文,好像還揉著一行藏文,顛來倒去瞠目凝注,竟是一字不識。看那漢文信,卻十分簡單:

王無天地謹識:藉以蓋世之氣,拔山扛鼎之勇,百戰皆勝而終困垓下。以詭道終輸豎子,殆天亡之非戰之罪也。事機已失空帳無蓋,毋作虎帳虞歌兒女子情長之態,以此頸血酬心而已。知名不具。

雍正呆了半晌,問道:“捉到的送信人呢?招了沒有?”允禮低沉地回道:“內務府的人認出來了,一個叫毛太,一個叫佟寶。都是九——塞思黑府裡的。臣即在內務府後衙嚴刑夾訊,兩個人都招了,是塞思黑寫給允?的信。那封西洋字的信,他們也看不懂。說是允禟在西寧時,阿其那親手造的,為通訊息方便,和塞思黑、允?各持一本譯碼。我又趕緊查閱他們的抄單,裡頭卻沒有這本譯碼。誰也弄不清信裡到底說的什麼了。”

雍正心裡暗自思忖。此時再去搜抄這個譯文字,十九要撲空,更會有人說自己殘忍刻薄,即便譯出來,說不定案子牽連得更難處置,思量著,冷笑一聲道:“他們的心思一點不難猜。都無非求死,讓朕殺掉他們,落個暴君名聲兒。引娣,就是你這當下人的在旁想想,還有半分兄弟情誼沒有?”他冷冷地掃視一眼大殿,起身踱至案前,援筆在紙上疾書諭旨!

此二件發上書房、軍機處及六部侍郎以上官員看。從來造作隱語,防人察覺,惟敵國為然。允禟前在西寧,未嘗禁其書札往來。向至別造字型,暗藏密遞,不可令人共見耶?至塞思黑寄允?書“事機已失”,其言尤駭人,此其可以“陰微卑鄙”概之嗎?爾諸大臣議之奏朕。

他剛放下筆,外頭便聽張廷玉的聲氣,似乎在問守門太監,“皇上進膳了沒有?進得可香?”便知幾個人過來謝恩,頭也不抬地說道:“你們都進來吧。”

允禮忙也站起身來,卻見鄂爾泰也跟著方苞等三人進來。五個大臣點頭一會意,張廷玉等人又復行禮。雍正命眾人坐了,吩咐引娣“賞茶”,說道:“奇文可共賞。允禮帶了塞思黑兩封信,你們這些飽學大儒不妨開開眼!”

——節選自《雍正王朝》

這一下子可把允?害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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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弘晏驚恐地向後趔了一下,雙手搖著說道:“我父親是亂臣賊子,我是國家忠良。三綱之內君臣大義為首,我怎麼會想到他!”弘時道:“就是想也不是罪,值得大哥嚇得這樣?如今可真夠熱鬧,阿其那得了乾嘔的症候,塞思黑在保定肚子疼,允?在張家口‘眩暈不能自立’,十三叔和李衛咳血,田文鏡肝病,大伯伯瘋了,二伯伯病危……”沒有說完自己已經先笑了,“人仔細想來,竟都是累出來的病,連皇上——”他想說雍正的病也是累的,話到口邊改成:“也為這個焦心呢!”

——節選自《雍正王朝》

後面還是十三爺臨終前替允?求情,允?才得以免過一劫,

雍正王朝原著中,十七阿哥胤禮和十阿哥胤因為此事結下不解之仇

大約說滿語太耗神,允祥屏息了一下呼吸,改說了漢語,他的音調立刻充滿了離愁別緒:“皇上啊,我的四哥……我追隨您作事三十年了。從小我就是您一手拉扯大的,現在彌留回首,我真捨不得割掉這緣分。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有些心裡話說出來,知道四哥不會惱我,可也耽心四哥以為我是臨終的昏話……”他說著,淚水已毫無節制地淌出來,雍正輕輕替他揩拭著,說道:“你這麼婆婆媽媽的,我都要笑你了。”

“八哥我們是一輩子死對頭。”允祥望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聲音顯得清晰而又遙遠,“現在八哥九哥都死了,十哥是個草包炮筒子,現在也到了山窮水盡之時。什麼也不念記,總是一父所生的親兄弟,寬容一點放他回京吧。”他頓了一下,悵然若有所失地一笑,眼睛直盯盯望著遠處,彷彿在回顧自己壯麗的一生,

——節選自《雍正王朝》

可惜雍正最後還是沒有放過他,還是不願意放允?回京和家人團聚(估計是為了給毅親王允禮賣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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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請旨回京養病,旨意著張家口知府就地徵集名醫療疾,回京事勿庸議。

——節選自《雍正王朝》

說來好笑,十阿哥和十三阿哥曾在暢春園當眾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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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恍然說道:“哦——怪不得十哥來遲,原來借褲子去了!”胤誐見康熙聽得專注,越發放肆,因嚷道:“兄弟好伶俐,真個響鼓不用重槌。你一定要我說透,我就說:你和施世綸那個醜八怪,就是強盜!我昨兒已經作踐了老施,想必得罪你也不淺——怕怎的,頭掉了也就這麼大個疤!”他用手比了個圓圈,一笑又道:“我比得不雅馴,很像個王八淫賤材兒,實在對不住,咱是個粗人。”

康熙這才曉得事情原委,清理虧空居然弄到皇子賣當的地步!他心思飛快地轉動著:老十何至於此?莫不是和老八他們下頭商議好了,今晚藉機發難,要瞧胤礽胤禛的好兒?瞥眼看胤禩時,胤禩卻是急得臉都黃了,只是皺眉嘆氣,又覺得不像……正惱太子一言不發,第二桌上胤禛大聲發話:“十三弟,你過來這邊坐了!他一個二五眼,你和他計較什麼?”

“你是三五眼!”胤誐勃然大怒,衝胤禛吼道,“捉螞蟻熬油,臭蟲皮上刮漆,只要錢不怕寒磣!你不信到我家去看看,他們是在哭不是!”話音未落,胤禛一口頂了回來:“誰曉得是哭還是嚎?即便真哭,前人有話說的好: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胤祥介面便道:“就是四哥這話——有聲有淚謂之哭,有淚無聲謂之泣,有聲無淚謂之嚎,誰知你們……”

胤祥十分解氣,得意洋洋地還沒解說完,“啪”地一聲,臉頰上早著了胤誐一記清脆的耳光:“你是哪路神仙?淫賤材兒下作種子!就懂得跟著太子爺四哥後頭拍馬屁溜勾子舔屁股……”他唾沫四濺正說首,胤祥一個漏風巴掌回敬來,打得金花四冒,兄弟二人頓時在席前扭成一團。

“打起來了!”所有的人都站起身來,頓時御花園亂得一團麻似的。武丹鄂倫岱等侍衛在外邊聽見,一擁而入進來護駕,見是這種情景,不禁都愣了,要上前拉時,康熙又未發話,只好訕訕地站在一邊。太子抽身過去,扎煞著手喝止,但他素無剛氣,此時誰肯聽他的?胤禔假惺惺擺著大哥派頭虛吆喝;胤祉彈衣揮扇,勸了這個說那個;胤禛胤祚素來老實,抖著嘴唇驚惶四顧不知所措;胤禩此刻倒定住了神,揮扇品茗沉吟不語;胤禟胤禵幫著胤誐又推又搡。其餘皇子有的幫打太平拳湊份子,有的臉色蒼白瞠目結舌,有的夾七夾八說些莫名其妙的風涼話:

“看打著了!”

“何必呢!”

“胡攪!”

“唉……亂來!”

胤祈胤禩胤禕等人年在勸衝,早被乳母們護到一邊,嚇得咧著嘴大哭大叫……一時間,御苑中人如熱鍋螞蟻,聲似鼎沸之水,嘈雜紛亂不堪。

——節選自《雍正王朝》

難怪十三爺能得到雍正重用,這種心胸,卻是能人所不能,十七爺無法完全取代十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