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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國的人才們,從青年到壯年,從壯年到老年,不分晝夜揮霍了時光

魯國八百餘年的發展歷程中,各種人才參與國家大事越來越多,不管是國君還是權臣們,對人才的追逐都非常頻繁。諸侯國的高層管理者意識到國家戰略需要由核心人物來唱主角的時候,人才競爭早就跟列國紛爭一般戰火硝煙,而此時對於內部人才的關注和盤點就顯得尤其重要,比如魯國國君和權臣們就大力引進和提拔孔子門徒,比如子貢和冉求等人,都曾經到魯國朝堂為官。在中國古代的朝堂之上,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作為一國之主或者一國之權臣,往往身邊都跟隨著很多謀臣,並是以此為榮。這些謀臣言必稱陰謀,胸中韜略無數,多有上中下三策之說。

事實上說孔子時期的魯國並不缺乏人才,這些供職於魯國的人才們大多做出過相當的貢獻。魯國的人才模式是階梯型的,最頂層的是公族權臣們,有能力掌控國家發展的框架和戰爭研究,數量上是鳳毛麟角的,但競爭也是最為激烈的。其次就是在朝中為官的卿大夫及賢臣們,他們沒有能力改變框架,卻能夠在框架模式上進行適度的改善,進而為國家發展提供更多可行性政策。再而就是權臣身邊的家臣們,這些家臣發展到後來逐漸掌管著權臣家族的更多資源與財富,甚至有超過權臣的能力,比如季孫氏的家臣陽虎就曾發動對三桓的戰爭。

魯國的人才們,從青年到壯年,從壯年到老年,不分晝夜揮霍了時光

魯國圈層中的這些人才,因為權力的更替也會發生諸多不和諧的訊號,很多人才試圖改變舊有的權力階梯,希望藉助於此來推行自我政治理想,比如孔子、陽虎、少正卯等人皆為如此。陽虎用的是絕對武力,孔子用的是一半政策一半武力,還有少正卯等人則是傳播所謂“異端邪說”,本質上都是在為時代的大舞臺增加新的元素,只不過可惜的是他們最終都如出一轍的遭遇慘敗。少正卯為孔子所誅殺,陽虎流亡國外,孔子退而著書,但國君和權臣們根據政治格局的發展,選擇的是不同的人才進行協作,留給魯國人才發展的困境則越發嚴重。

魯國的人才氛圍總體說來還是比較開明的,整體國家的發展還是依靠人才的培育和引進。魯國人雖然對教育體制的顛覆性改革不感興趣,可也允許諸子百家的和諧共存,比如孔子在講學的時候,少正卯也在講學,儒家可以存在,墨家也都能在魯國存活,而且人才們流動的頻次是比較高的,大家都在選擇更能夠實現自我理想的地方進行自我教育,就連孔子的門庭也曾經“三盈三虛”。在魯國人看來,選擇不同的老師,就是選擇不同的黨派,顯而易見的是後來選擇少正卯的那些門徒們都可能會非常後悔,因為孔子即便與三桓家族政見有所不同,然而還是受到魯國國君的重用,並在短時間內執掌魯國朝堂,少正卯即成異端邪說。

魯國的人才們,從青年到壯年,從壯年到老年,不分晝夜揮霍了時光

孔子在魯國的變革失敗後就開始出遊列國,但不是所有的弟子們都始終跟隨孔子,其中孔子的弟子冉求就依然待在魯國,成為季孫氏的家臣。這種家臣模式類似於戰國的門客制度,為諸侯權臣們所採用,正是諸侯國招引人才的一種有力補充,那些既沒有背景又沒有關係的人才,大多隻能透過這種渠道進入朝堂。從北到南又從西到東,這些來自列國的人才們,從青年到壯年,又從壯年到老年,不分晝夜的揮霍了時光,大多數就被淹沒在歷史的洪流之中,跟後來科舉考試的結果是相似的,能夠位列三甲的人都是少數。在權臣們的眼中,就算政見不同,只要不是敵人,也是有生存空間的。比如孔子在當政時期曾經極力削弱三桓,可是當季孫氏家臣冉求立功,便是將孔子迎接回到了魯國,三桓也並沒有對孔子進行打擊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