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熬過了十年異地,卻敗給了七年之癢
我們除了發簡訊之外,還是會一週寫一封信,畢竟和冰冷的簡訊相比,我們都覺得一頁頁的文字,更能體現一個人的用心...
我們除了發簡訊之外,還是會一週寫一封信,畢竟和冰冷的簡訊相比,我們都覺得一頁頁的文字,更能體現一個人的用心...
對比著之前的“劈叉式損傷”與眼前的“完好如初”,我不由感嘆與感恩——感嘆他的頑強與堅韌,我想如果換成別的“高階筆”,早已“無救”,但他卻經歷了這樣的損傷後,頑強的“活”了下來感恩於“他還在”,只要還在,就已足夠後來,又有一次開會,一同事看他...
但轉眼就成雲煙,記得的仍然是以前的同學,筆友很快就被歷史的車輪淘汰了,如今,別說寫信,能提筆寫幾個字都顯得難得了...
小白是一個富豪,因為一次跳傘意外,全身高位截肢,頭部以下都不能動,成了終身殘疾,不得不請看護,來面試的都是專業護工,個個接受過高等教育,但是小白一個都看不上,這時進來一個不靠譜的人,他叫小黑,他不懂護理,也不想要這份工作,他只求一個拒絕應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