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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上海是一場舊夢 | 睡前聽董貞唱《繁花》

正如繁花落盡,繁花又開,

一座城市的變遷亦是如此。

只有慢慢品,仔細捉摸,

才能進入內心深處,

讓自己做一次上海人。

精細到家,喋喋不休,

面子上的高傲,

裡子下的柔軟,

菜市場的斤斤計較,

這些交織在一起,

就是阿拉上海人。

他眼中的上海是一場舊夢 | 睡前聽董貞唱《繁花》

2021。08。13

我在上海 說晚安

你在哪

每晚十點 不見不散

搖籃曲-董貞《繁花》

遇見你的眉眼

如清風明月

在似曾相識的凡世間

顧盼流連

如時光擱淺

是重逢亦如初見

纏綿繾綣

有你的思念

溫暖在我掌心蔓延

無涯荒野

誰忘了時間

一半青澀一半純真

數著年月只為花開那一面

就算來來回回錯過又擦肩

你的喜悲憂樂我全都預見

三千繁花只為你一人留戀 [3]

遇見你的眉眼

如清風明月

在似曾相識的凡世間

顧盼流連

如時光擱淺

是重逢亦如初見

夢醒蹁躚

有你的畫面

溫熱仍在心底蔓延

混沌流年

誰忘了誓言

一半苦澀一半情深

數著年月只為花開那一面

就算來來回回錯過又擦肩

你的喜悲憂樂我全都預見

三千繁花只為你一人留戀

數著年月只為花開那一面

就算來來回回錯過又擦肩

你的喜悲憂樂我全都預見

三千繁花只為你一人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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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參考:微博】

【封面圖、文帖插畫:網路(版權歸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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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上海著名女作家張愛玲在《到底是上海人》寫道:她眼中的上海,是在一片歌舞昇平、燈紅酒綠的繁華中漸次蕭瑟的傳奇城市。

當代上海著名女作家王安憶在《上海小,北京大》中說,上海里弄的房子,且是一枝紅杏出牆來,顯得有點沉不住氣。她眼中的上海,是一個輪番上演世態炎涼、百轉千回的人生舞臺。

他眼中的上海是一場舊夢 | 睡前聽董貞唱《繁花》

(圖片來源https://unsplash。com/)

上海,這座被稱為魔都的大都市,是眾多文學家們的靈感來源地。

這裡不僅有中外藝術碰撞融合的經驗,更是許多歷史和文化的誕生地。

這座城市以她獨有的氣質,培育了一批擁有“海派基因”的文化學者,他們的作品飽含上海記憶、上海文化和上海溫度。

而金宇澄可謂是其中的佼佼者,繼王安憶之後,他在時隔15年後成為了獲得茅盾文學獎的又一位上海作家,獲獎作品就是《繁花》。

他眼中的上海是一場舊夢 | 睡前聽董貞唱《繁花》

(圖片來源https://unsplash。com/)

他被人稱為記錄弄堂傳奇的“上海爺叔”,他用滬語寫作的這本小說,剛一出版便名聲大噪,不久後還將被王家衛拍成電影。

《繁花》是上海市井生活的普及本。

大量的上海人才有的說法、稱謂、切口,金宇澄不憚繁複地寫出來,是說明,是懷舊,也是誠心誠意的普及。

很多方言說詞正在漸漸消失,那些與時代,甚至時光相關的文字,已經將要變成歷史,淹沒於時間的長河裡,未來也不會激起更大的漣漪。

在這樣的文本里保留下來,就是金宇澄身為上海人最大的善意。

陶陶說:長遠不見,進來吃杯茶。滬生說:我有事體。陶陶說:進來嘛,進來看風景。

我們不必再聯絡了,年紀越長,越覺得孤獨,是正常的,獨立出生,獨立去死。人和人,無法相通,人間的佳惡情態,已經不值一笑,人生是一次荒涼的旅行。

情況往往如此,老友見面,一位有講不完的話題,其實難以通達,長期的間隔,性格習慣差異,因為蜂擁的回憶,夾頭夾腦,七葷八素,談興非但不高,時常百感交集,思路阻塞。

如今的上海是一座現代化的國際之都,繁華與變革充斥著這座城市,真正有上海原本氣息和韻味的文化卻越來越少見,取而代之的,是鋼筋水泥帶給人的陌生感和冷漠感。

但走進《繁花》,你依舊可以感受到上海弄堂的年份感和層次感。

所謂“繁”,一為“繁複”,二為“繁華”。

《繁花》裡有“上海爺叔”跨越六十年代的少年舊夢,有他對於人間煙火的斑駁記憶。

他眼中的上海是一場舊夢 | 睡前聽董貞唱《繁花》

說著滬語方言的阿寶、滬生和小毛,猶如作者的化身,帶著作者的舊夢,穿過市中心的石庫門弄堂和郊區新村的工房,走過時代的風雲變幻,寫下人生的繁茂和虛無,以這樣的方式去紀念童年,也用這種方式讓人們去了解一座蘊藏著太多秘密的城市。

正如繁花落盡,繁花又開,一座城市的變遷亦是如此。

只有慢慢品,仔細捉摸,才能感受上海的城市文化:精細到家,喋喋不休,面子上的高傲,裡子下的柔軟,菜市場的斤斤計較,這些交織在一起,就是阿拉上海人。

如果說《繁花》有什麼野心的話,就是它建立了一座與南方有關,與城市有關的人情世態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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