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讀百味人生之——漫談“小眼睛”這件事情

我出生於20世紀70年代的末期，被大家稱之為“70後”，記得在我上小學的時代裡面，每當放暑假期間，中央電視臺和我所在城市的電視臺便會播放一些抗戰影片，我也是歡喜看這一類影片的。

除去我在上段文字中所說的以外，這些抗戰類別的電影或電視連續劇，基本上採用的是臉譜化的模式，只要是劇情當中涉及正面人物形象的，演員一律都是濃眉大眼炯炯有神的；還只要是涉及反面人物形象的，不是長著一雙小小的眼睛，要麼就是屬於歪瓜裂棗型的，就讓我來列舉一個例子，以便能更加好地說明這種情況。譬如說：電影《烈火金剛》裡扮演日本翻譯官的“梁天”就長著一雙小眼睛！

我始終都是這樣來理解、認識並去認為的，在人生旅途的全過程中，某一類人事物情，既是上天註定老天爺早已安排好的；也是屬於與生俱來的；更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去改變它的；就讓我再一次來列舉一個例子，同樣為的就是能更加好地說明這種情況。我還會覺得，還是拿自己舉例說明，會來得更加的好。還譬如說：我自己剛剛生出來的時候，不僅眼睛是長得小小的，而且整個人也是小模小樣的，要比正常出生的小孩來的小很多。我曾經聽到過家母倪榴珍對我說過這樣的一段話語，她的奶奶陸海妹看過我本人的模樣以後，【備註：因為我們是上海人的緣故，她的奶奶就用上海方言和我的家母說過一段話語。】曾對家母來說道：“迭嗰小囡，等到伊本人長大成年以後，眼睛儕是長勿大呃，而且以後也勿是屬於一嗰高大魁梧呃人！”……

等到我長大成人以後，從小學一直到工作，雖說家父陸吉良帶著我遍訪我所在城市的各類看眼睛的醫院，也請過一些名醫名家來會診過，說是由於我在孃胎裡發育的時候沒有完全發育好，眼睛該有的構造沒有全部長齊是有些缺失的，不僅眼睛的外部有缺失，就連內部同樣也是有缺失的，內部的缺失是無法彌補的，外部的缺失能去修補的，如若說只去修補外部的缺失，裡面的缺失不去修補，即便有去修補也是白補，還有可能因為只修補外部缺失的原因，極有可能會導致一雙眼睛全部失明，日後很有可能什麼都看不見變成一個瞎子！……

不僅是如此，至今我依舊還能清楚地去記得，最後一次去醫院看“小眼睛”的時候則是在1999年，醫院則是我所在城市的第九人民醫院，這家醫院看眼科病是較為出名的，也可以說是聞名全國的。

當時的眼科名醫名家對家父說過這樣的一大段話語，曰：“其他人也同樣是存在著眼睛不好的毛病，頂多是屬於外部器官有一些缺失與缺陷罷了，是完全可以去修復彌補好的，然而你兒子的小眼睛是屬於來得比較特殊的，內部器官和外部器官都是有缺失與缺陷的，現如今眼科最發達的國家是美國，你即便帶兒子去美國看眼科，也是看不好的。還有的就是，不管以後的醫學科技如何的發展與發達，和你的兒子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的，只因你兒子眼睛內部器官缺失是來得比較多的，是完全無法把內部缺失的器官給修補好、修補齊全的，因此說，他的小眼睛始終都是看不好的，還是讓他順其自然來得比較好哦，以後再也不要去花費什麼冤枉錢，為你的兒子去醫治小眼睛，一直到目前為止，我是全中國看眼睛最好的專家之一，若是在我這裡沒有辦法去看好眼睛的話，你就算去其他地方也同樣是如此啊！”……

自從我最後一次去醫院看小眼睛這個毛病以後，自始至終也沒有去醫治好“小眼睛”這個問題，時間一長久而久之，也就“隨遇而安”再也不去想小眼睛的問題，要不然的話，自己還能去咋樣啊？！

也同樣是因為父母給我一雙小眼睛的緣故，在家母倪榴珍的奶奶陸海妹還在世的時候，每次我和家母去探望她老人家的時候，從開始一直要到結束，她就一直歡喜叫我“小眼睛”，如若說“小眼睛”這個詞語也算作是綽號與外號的話，那麼，這個綽號與外號，就是由家母的奶奶給我起的，也只有她才會叫我的，其他人是不會叫的。

一個時代既有一個時代的問題，還會去產生各式各樣的人事物情哩！在過去、在20世紀的八九十年代以前，也包含八九十年代在內，絕大多數的人都會一致地認為，“小眼睛”是個極其壞的缺陷。

我還會這樣來理解、認識並去認為的，既不管社會是如何地前進與發展，也不管是身處在何種社會階層裡面的人，第一印象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情，只要是面對“小眼睛的人”，亦會有很多人嗤之以鼻地來說道：“這人不僅長有一雙小小的眼睛，還長得有些賊眉鼠眼的，‘此人一定有問題’，大家一定要小心自己口袋裡的錢包，更要小心防著點，免得被其偷去哦！”……其言外之意就是在說，但凡是小眼睛的人，一律都不是一個好東西呀，都值得大家去防備他或她！

在我所在的城市上海市，也同樣是在20世紀的八九十年代以前，也包括八九十年代在內，特別是在“一大群所謂的上海人的眼睛裡面”，最最注重與重視的便是某個人的相貌，如若說某個人長相平平很一般般的，還若其人是個小眼睛的話，便不會與之交流些什麼的，不但不會與之交流，還要在背後對這一類人竊竊私語地評頭論足說三道四一番，若長相又是難看的人，還會被那些說不好的人認為，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傻子與戇大，是不值得去交往接觸的。

在人類自身所有的器官當中，眼睛是如此的重要啊，你和我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與瞭解，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所要依靠的就是自己的一雙眼睛，即使閱讀報紙雜誌的時候也是如此，也無法例外。

不過，只有那些盲人是一群十分特殊的人，他們或她們是透過一雙耳朵和一雙雙手來認知、瞭解整個世界的，他們或她們的感知能力與感受能力，和我們常人是絕對不相同的，對於他們或她們的不同之處，我雖說無法做到感同身受，但還是從內心深處對於他們或她們用一雙耳朵和一雙雙手來認知、瞭解整個世界的舉動深感欽佩哦！

眼睛是如此的重要，以至於在我們的俗語中也有這樣的一句話語，曰：“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就連一些文學作品中，也不乏對眼睛的描述哩。譬如說：四大古典文學名著之一的《三國演義》裡，對關羽的描述，說他長有一對丹鳳眼；四大古典文學名著之一的《紅樓夢》裡，對林黛玉是這樣來描述的，曰：“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若去說某個姑娘長得極其好看，我們會說她有一雙水汪汪的杏仁眼；武俠小說裡對某些大俠的描述，也會說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眼珠子動起來如同閃電一樣快……某些學過心理學、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高手，可以透過閱讀對方的眼睛來獲知他或她的內心深處到底在想些什麼、接下來又會做些什麼；還有一些真正的高手，他或她的眼睛平靜如同一汪清水，想要獲知他或她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會做些什麼事情，簡直比登天還要難上千百倍……

在過去，男性和女性之間找男女朋友的時候，一定要去找那些濃眉大眼的，假若不是這樣去做的話，根本就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哦。如若是現在再去找這種型別的男女朋友，會說一箇中英文片語，說道“那也太OUT！”，意思是說：“那也未免顯得有些落伍！”還顯得不夠時尚哩。現如今，找男女朋友的時候，都流行去尋找小眼睛的，說什麼小眼睛的男性或女性目光如炬，而且還顯得十分俏皮可愛！

當有些人看到我在上段文字中所說的話語之後，或許還會認為我說的是不怎麼對的，還是一雙大眼睛比較能夠去吸引人、比較迷人哦！君不見，某些老外在找女性朋友的時候，尤其是要去尋找自己終身伴侶的時候，也歡喜去找小眼睛單眼皮黃膚色的東方女性，之所以會這樣去做，在他們看來，看慣西方大眼睛的女性，不會覺得她們是個美人，反而覺得小眼睛單眼皮黃膚色的東方女性是真正地大美人！

大眼睛也好，小眼睛也罷，都不會影響我們對整個世界的認知度，看東西也是一般大，並不會因為你是大眼睛，而我只是一個小眼睛，會有什麼不相同哦。因此說我們不應該對那些小眼睛的人，存在某些先入為主的偏見，亦不應該另眼去看待他們或她們，更不應該對他們或她們懷有任何不好的流言蜚語，還若是去議論紛紛說三道四評頭論足一番的話，絕對是錯上加錯，是不好與沒有教養的舉動，應該像對待大眼睛的人群一樣，對他們或她們就要一視同仁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