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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無意翻看了老公的行車紀錄儀,我隱忍半年後,火力全開!

辦公室裡,我裝著閒聊問:“杜荔,你們家孩子也快上幼兒園了吧?”

“是啊,馬上三歲了,正找幼兒園呢。”

“我記得你們的戶口也是老家的。孩子的教育要提前規劃啊,我們準備得就有些晚了。過段時間,我就去天津買學區房了,你不行也買一套吧?我剛好幫你留意下,有備無患。”

杜荔笑得有些羞澀:“我哪有錢買呀?再說,沒有天津戶口也買不了。”

我作恍然大悟狀,“哦,是呀,你沒有天津戶口,也不符合人才引進標準,那就困難了。就是以後要回老家唸書,苦了孩子了。”

為子女謀計深遠,我相信天下的母親都差不多。我丟擲這個難題給杜荔,只是為了我的下一步計劃。

如我所料,杜荔果真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憂慮。宋思閒看了看杜荔,樂呵呵地說:“你孩子還小,有的是時間,不用急。”

杜荔溫柔反駁,“孩子的事還是要早規劃,就怕一步趕不上,步步趕不上。”

聽他們二人爭辯,我就不再插話,我的目的達到了,後續的事讓他們去商量吧。

我起身跟宋思閒說:“今天我弟喊我吃飯,我一會接了菲菲就去,我就不管你了哈。”

宋思閒送我出門,“你開車慢點,早點回去讓菲菲練會琴。”

我急匆匆往外走。坐到車上,我就給我弟打了電話,讓他幫我把孩子接到他家,順便交代他不要跟宋思閒聯絡。

我把車停在離公司很近的一個停車場,叫了一輛網約車,準備跟蹤杜荔。

是的,我還抱著一絲僥倖,或者說,我還想用眼睛再看一看,這份姦情是不是真的。

網約車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一臉滄桑和疲憊,對於我叫了車卻不走,還讓她停在一個隱蔽角落,沒有任何疑問,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下班了,陸續有人從大樓裡出來。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什麼。

我先看到了宋思閒。

他是一個人出來的,揹著包,目不斜視的跟著人流往外走,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可我知道,出軌的男女是最善於偽裝的,我還要一查到底。

也就十分鐘後,我看到杜荔和新來的前臺一起出來了。倆人在大廈口分手,杜荔往停車場走來,嚇得我趕緊縮了縮脖子。

我看著杜荔開著她那輛灰色的大眾駛出了停車場。

“大姐,咱們跟上。”

女司機早就不耐煩了,一腳油就跟了上去。杜荔的車子在公司附近兜兜轉轉,繞了一大圈後在汽車站停下。我看著宋思閒從路邊走過來,開啟車門坐到副駕上。

然後,車子融入了滾滾車流裡。

當猜想一步步被驗證時,我已經沒了之前的震驚,只覺得滿心悲傷和憤怒。

我們跟著杜荔的車子,進了五環外的一個老小區,小區沒有門禁系統。

我看著他們停好車。下車後,宋思閒牽著杜荔有說有笑往前走,儼然是一對恩愛夫妻。

這一刻,我望著這個男人,徹底死心。

網約車把我送回到我的車上,我在車裡坐了很久,才整理好情緒,發動汽車去弟弟家接菲菲。菲菲玩的很開心,喋喋不休地跟我講著學校裡的事。

我一本正經地問她:“如果媽媽不工作了,專心去天津陪你讀書,你開心嗎?”

非非點點頭:“我當然想讓媽媽陪我啦,但你不是很忙嗎?”

“媽媽是很忙,但為了你, 媽媽什麼都願意。如果我去天津,可能北京這裡的一切都要給爸爸,你說爸爸應不應該把北京的房子留給媽媽?”

女兒不假思索地說:“爸爸當然要留給媽媽。”

我笑了笑,有個女兒做說客,我希望計劃順利一點。

那一晚,我一改從前的強勢,陪著女兒睡,又給她吹了枕邊風,讓她明白,如果爸爸媽媽假離婚,媽媽才是弱勢。

晚上11點,宋思閒才回來,見我還沒睡,忙說:“今天下班前,老張來電話說好久沒聚了,我想著明天是週末,就去了。”

“在哪吃的啊?”

“在常營吃的燒烤,老張這個人啊,一喝酒就吹牛。”

我饒有興致地聽他講,越聽越難受,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嘴裡開始沒有一句實話?大概,仗著我對他的信任,他就是這麼一次次,用這種拙劣的謊言欺騙我的。

第二天晚上,我主動提出去外面吃飯。

那頓飯吃得很開心,宋思閒還喝了點酒。期間菲菲一直低頭玩遊戲,飯也不怎麼吃。

“老公,你說生意重要還是孩子重要?菲菲現在痴迷遊戲,根本無心學習,咱們就是替她規劃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呢?”

宋思閒放下勺子,沉下臉,拿出做父親的威嚴,對女兒說:“菲菲,把手機放下。”

菲菲點頭應著,卻絲毫不為所動。

我輕輕嘆口氣:“咱們就菲菲一個孩子,假如教育失敗,是咱們整個家庭的失敗,更是我這個做媽媽的不稱職。老公,不行我去天津全職陪讀吧?錢是賺不完的,孩子的成長卻不能重來。”

宋思閒聽完眼睛直冒光。不過,他剋制能力很強,並沒有喜形於色,而是壓下那份驚喜,臉上也帶出一絲憂慮。

“明霞,你能這麼想,我真的很高興。不過,你走了,公司業務怎麼辦?這麼多年,我一直抓後方,銷售我也不在行啊。”

“你不用懂,找個懂的人做就行了。你只要管好錢,管好人,就不會出什麼漏子。公司我不管了,股權我也都轉給你……咱們還得趕緊把離婚手續辦了。政策一天一變,不能再拖了,我儘快騰出時間。”

我能看出宋思閒臉上的放鬆,他切了一塊乳酪糕放在我盤裡,又給我斟滿格瓦斯,貼心地說:

“不是為了孩子,我真捨不得跟你領離婚證。你這麼優秀,我怕你離了以後不要我了,現在的御姐不都喜歡什麼小奶狗嘛,我怕你嫌我老了。”

我故意笑得很開心:“怎麼,你還會吃醋?得了吧!不過,老公,現在誘惑這麼大,公司我放手給你,股權也給你,可我也怕你被狐狸精騙跑了。要不,去天津買房,以你的名義買?”

“哎呀,我去,老爸老媽,你們說話要不要這麼肉麻?我還未成年吶!”

菲菲不知道什麼時間放下了手機,表情認真地看著我倆。孩子雖小,也知道我們聊的事情,都跟她的未來有關。

“行啊,以誰的名義買都行,你呀,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天這個方案先放著,咱們再考慮考慮,沒準過幾天你又要改主意了。”

我故意嬌嗔:“我都要下決心當陪讀媽媽了,你都不支援一下?過幾天沒準我又改主意了,讓你去當陪讀爸爸。”

“我才不讓老爸去陪讀……老爸,你留在北京好好賺錢,把北京的房子給我和我媽吧。我媽以後不工作了沒收入,你得讓我們倆放心才行。你別以為我年齡小,我現在什麼都懂!”

聽女兒為我抱不平,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我打圓場:“菲菲,你爸爸不是那個意思,他對媽媽好著呢!”

“那爸爸是不是同意啦?爸爸,你同意沒啊?”菲菲抱著爸爸的胳膊不依不饒。

“唉,怕你們娘倆了,好好好,聽你們的!”宋思閒舉手作臣服狀,我一臉得意,心裡卻苦得像喝了黃連水。

之前,宋思閒還時不時旁敲側擊,提醒我去辦離婚手續,都被我以各種理由推掉。那日晚餐後,宋思閒消停了好多天。

我相信,這幾天宋思閒和杜荔也在商量這件事。假離婚,宋思閒就有資格在天津買房,這也意味著,杜荔將來走夫妻靠投,可以把戶口遷過去,兒子的上學也就順利解決了。

宋思閒之前也曾唸叨過,說誰誰為了孩子放棄高管職位,甘心做個全職主婦。他每次說這些,都會被我狠狠地懟回去。

在我看來,全職主婦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工作。一旦在家,就失去人脈、失去賺錢能力,遇到渣男會被虐得連渣都不剩。

我能主動提出退居幕後,他肯定意外又開心。

這些年,公司每年固定有近5000萬的合同,最高的時候,我做到過8000萬,利潤還是相當可觀的。

房子是死資產,而公司相當於一個下金蛋的母雞。這些年,他和杜荔把持著公司的財務和運營,對公司的實際情況比我都清楚。

所以,我斷定,宋思閒和杜荔商量後,大機率會同意我的方案。

我不動聲色,就等他們商量好後主動找我。我知道,太熱情、太主動反而會讓他們起疑。

可女兒對我去陪讀的事情卻上了心,時不時地會問宋思閒,什麼時候去天津買房。

果然,一週之後,宋思閒跟我聊起了離婚的事。

“老婆,就按照你說的辦吧。你放心帶孩子,公司就交給我,有搞不定的,你就抽空回來幫幫我。”

我面露悲慼:“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公司從當初只有我們倆人,到現在這麼大規模,每一步都有我的心血。”

宋思閒顯然也有觸動,伸手攬住了我的肩,把臉貼在我的頭上。

“都是為了孩子,就幾年,咬咬牙就過去了。以後,我們就成周末夫妻了。”聽著他的話,我幾乎要吐了。我是為了孩子,他為的是誰!

雙方意見達成一致,手續辦起來就容易多了。

我們這次是一前一後進的民政局,我全程冷臉,公事公辦、一絲不苟。

北京的房子歸我,家裡的存款本就不多,股票、基金平分。我在公司的股權給他,孩子撫養權歸我,他每月支付撫養費6000元。

雖然公司做得不錯,可仍舊是夫妻店性質。當初註冊公司時,我隨意把自己的股權寫成了75%,宋思閒佔25%。

那時候,我們倆感情非常好,沒人在意這個,為了方便,法人也是我。

假如宋思閒能想到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當初肯定會要求在股權上跟我平分的。

也可能是做賊心虛,宋思閒並沒有催著我馬上變更股權和法人。我也樂得裝糊塗,仍像以前一樣,每天往外跑,催款、投標、考察,每天忙得熱火朝天。

我向宋思閒推薦市場部老員工蔡青作為市場部經理來培養,手把手地教他做事。

蔡青是宋思閒的一個遠房親戚,人比較老實,很聽話,來公司也有4年了。當初考慮宋思閒的面子,我對他頗多照顧,蔡青對我更是言聽計從。

提拔蔡青,更讓宋思閒對我放下最後一絲戒心,在他心裡,蔡青是他的人。

我聘請了會計師事務所對公司進行審計。杜荔來公司也就5年多,前兩年估計不敢在賬目上做手腳,應該是在她生完孩子後,才變貪婪的。

宋思閒和杜荔雖不敢阻攔審計,卻也不怎麼配合。這都是我聽事務所的馬會計說的。可這並不影響審計結果。

我不打無準備之杖,會計師事務所的老闆是我同學,馬會計是他老婆,她當然是值得我信任的人。

期間,宋思閒催我去天津看了幾回房,我是竭盡所能地挑毛病。

“老公,我們買房一是要考慮好學區,要離學校近,初中、高中都得是名校。二就是要考慮升值潛力。再就是我們要住著舒服,畢竟我和菲菲最少要住六年,不能太輕易下手,200多萬呢!”

我說的這些話都是基於事實,完全是為家庭、為未來考慮,讓宋思閒挑不出半點毛病。

總之,天津買房的事情我一直拖著。現在,我手裡的錢全都是我個人財產,我才不會傻到再為他買單。

杜荔被馬會計幾人審得暈頭轉向,有些自顧不暇。我把工程和市場的人叫回來一起對賬,以確保賬目明確。

這些完全是審計應有的流程,他們只覺得麻煩,還沒有發現我的真實意圖。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三個多月過去了。由夏到秋,樹葉都開始凋零了。

隨著掌握的證據越來越多,我的心也越發冷硬。

審計公司沒有審計出來不對的地方,可我知道,杜荔是有問題的。

我做了十多年工程,專案上的貓膩逃不出我的法眼。之前沒有發現,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宋思閒會夥同外人轉移公司財產。

現在我再看賬目上巧立名目的各種費用,就清楚杜荔撈錢的方法了。他們以購買施工輔材、工地洽商等理由把錢走出去,為了掩人耳目,每次金額都不大,幾萬、十幾萬的都有。

這些單據都有宋思閒的簽字。

三年時間,杜荔以相同的手段從公司套走將近200萬。這些錢,以職務侵佔算,足以讓她在監獄待上幾年。

他們二人可能想不到,所謂的股權有時候是錢,有時候也有可能一文不值。

這幾個月,我確實忙得厲害,以眼見的速度瘦了下來。

蔡青並不知道我和宋思閒之間的情況,工作起來十分賣力,我也確實把一些難以轉走的國企專案交給他,幾個專案纏身,他也就沒管其他專案了。

我以我弟弟的名義註冊了公司,把新的合同能籤的都簽到新公司了。我辛苦經營的人脈關係,能帶走的,我都要帶走,絕對不可能留給那對爛人。

有一些已經執行到一半的合同,關係特別好的,有的也願意配合我進行合同主體的變更,畢竟,客戶信任的是我這個人。

這也要感謝我這些年玩命地工作。因為宋思閒不願意和客戶打交道,也從來不和任何客戶聯絡。當然,也不會有客戶主動去聯絡他。關係維繫,全是我的職責。

因為經常籤合同,我總是隨身帶著公司的合同章,被買房和審計纏身的宋思閒、杜荔二人,無心關注公司業務,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

三個多月,我基本把能帶的客戶全都轉移到我的新公司裡。

是的,事情到目前為止,我幾乎算是功成身退了。

宋思閒終於察覺出來不對勁了。

“朱明霞,你不會在玩我吧?房子給你了,你現在還把著公司的股份,審計審來審去也不讓動公司的賬。天津的房也買不了,你這是想讓我淨身出戶嗎?”

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以至於聽到他質問我,我竟然還有隱隱的興奮,我決定攤牌。

“宋思閒,被人算計的滋味好受嗎?”他見我笑得詭詐,一時拿不準我是什麼意思,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

“老婆,你別這麼開玩笑,我會當真的。”

“我真希望是在跟你在開玩笑……可讓你失望了,這是真的。我把你公司的客戶挖空了。當你跟杜荔勾搭在一起算計我時,你想過我嗎?你不但沒有想過我,甚至都沒有考慮過孩子。

“宋思閒,假如你只是出軌,我都可以原諒你。可你不但出軌,還和那女人生了孩子,還妄想鵲巢鳩佔,把我掃地出門。我只是用你的方式對付你而已,假如不服氣,你可以去起訴我。”

這番話,足以在他心裡投下一顆炸彈。宋思閒畢竟是在後方做管理的,雖然心思深沉,臉皮卻很薄,嘴也不如我利索。

他沒料到我當下跟他撕破臉,又急又氣,臉色蒼白,嘴唇直哆嗦。“你……你胡說,我沒有……”

“杜荔的孩子不是你的嗎?需要做親子鑑定嗎?我還知道,杜荔貪汙公司將近200萬,我準備起訴她,你也懂點法律,職務侵佔夠判十年了吧?”

宋思閒看著我,就像看一條毒蛇。他的眼睛裡是我從沒見過的厭惡和恐懼。

“你怎麼知道的?”

我冷然一笑說:“我以前不知道,不是因為我傻。是因為我信任你,珍惜這個家,我從來沒有對你懷疑過。其實你們做得很明顯,但凡有點腦子都能看出你們之間不正常。”

“朱明霞,你自己看看你現在像個女人嗎?你強勢、霸道,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天天不顧家,還處處都要比我高一頭,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你。”

或許是感到事情已經敗露了,竟然開始指責起我來,好像是我的過錯才導致他出軌。

我抓起手頭一本裝好的標書,砸到他身上:“宋思閒,別給你的無恥找藉口了,我再不好,都不該是你出軌的理由!”

說完,我沒有理他的繼續咒罵,默默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雖然我腳步堅定、笑聲爽朗,可我卻控制不住眼裡的淚水滾滾而下。

從今之後,我只能更加堅強,我是女兒唯一的依靠了。

我把屬於宋思閒的東西全都打包給他寄到了公司,我還換了家裡的門鎖。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他進門。

我以為他會再來糾纏我,會向我索取房款補償。然而,等了兩週,宋思閒都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我的生活。

我想著,他應該是忌憚我手裡拿著杜荔的證據吧。

雖然在這之前,我一遍遍設想過這一幕,我以為這會特別解恨、特別過癮。可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我仍舊覺得心臟少了一塊,疼痛不已。

新公司初始運營,雖然有弟弟在幫我,也是異常艱難。我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對女兒的照顧也更少了。

留在原公司的專案,有時候還會有甲方聯絡我,我一概轉給蔡青,不跟宋思閒有任何的交流。

我也知道,那些留在公司的專案,他們收收欠款,再加上宋思閒手裡的錢,足夠他去五環外再分期買套房子的。

要不要起訴杜荔職務侵佔,我想了很久,最終,我保留起訴的權利而暫時放棄了起訴。

我也曾想過讓法律嚴懲杜荔,覺得送她坐牢才更解氣。可理智告訴我,如此趕盡殺絕,勢必會導致他們對我的恨意更甚。宋思明對我太過了解,難保他們不會狗急跳牆,和我來個魚死網破。

我不提起訴訟,是對他們的恩賜。

經過多方考慮,女兒沒有去天津上學。今年,她順利升入家附近一所不錯的中學。

隨著國家雙減政策的落地,我也看開了,成功的道路並不是只有一條,念職高也是不錯的選擇。

假如女兒足夠優秀,在職高也能可以考大學。

我努力為女兒創造一個溫暖富足的環境,可家庭的破裂也給她帶來深深的傷痛。我雖然一直瞞著她,她還是知道了父親出軌的事。

我只能儘量減少工作,拿出更多的時間陪伴女兒。我相信,隨著時間推移,我和女兒都會從這場傷痛中走出來。

這場戰爭裡,看似我全身而退,捍衛了我的財產和尊嚴。

可三個人中,有一個贏家嗎?

或許,我當初就不該把全部的精力放到工作上,忽視了經營家庭,給了別的女人可乘之機,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可我不後悔用這些手段捍衛屬於我的一切,沒了婚姻和完整的家,我更要保證我和女兒的安穩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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