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單

秦,原來誕生在西周滅亡的廢墟之中史書上那些隱沒的真相

看完後不要急著走,畢竟小編忙活這麼久,點點關注小編祝您票子是多多的有。

無所畏懼,所以無憂無慮。一個人過得好不好,歸根到底跟金錢年齡他人無關,年輕時為夢想奮鬥過為愛情付出過為生活努力過,無愧於心便歲月無憂!

秦,原來誕生在西周滅亡的廢墟之中史書上那些隱沒的真相

話說之前的“先秦舊聞聯播”講到周天子被殺,褒姒被掠走,鎬京幾乎成為一片廢墟,話說西周到此時,基本上可以說是滅亡了——可是太子宜臼還在,按照傳統史書的說法,這時他在諸侯們的簇擁下被立為新一代周天子,只是因為殘破的鎬京太寒磣了,所以才遷都洛邑,而這便是東周的開端。

然而——事實卻恐怕並非如此簡單,當宜臼稱王之際,另一個“王”也出現了,他便是王子餘臣,而他背後的諸侯,卻是一直作為王室近輔而存在的虢公姬翰。

此時的宜臼,背後據說有三家諸侯:申侯、魯侯、許男。申國支援自家外甥那是不用懷疑,許國與申國距離不遠,而且與申為同姓之國,關係密切,做盟友彼此合作應是合理之事。可是魯侯摻和這事就有些奇怪了,首先當然是地理位置太遠,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當時的魯國根本就不認可宜臼,很多年以後周平王駕崩了,魯國乾脆就不來奔喪,對於那樣一個以“禮儀之邦”自居的諸侯國來說,這事其實很能表明態度。

秦,原來誕生在西周滅亡的廢墟之中史書上那些隱沒的真相

好吧,有人說是申國出主意假託魯國的名義支援宜臼,但以當時的形勢而論,假託又不太可能,國際輿論畢竟還沒有隔絕到這個地步,魯國難道不會闢謠?

其實,很可能這“魯”國,根本就是另一個諸侯國。中文的繁複,很容易導致一些誤寫,這個“魯”會不會是別的字,譬如說“曾”,也就是前文提到的“鄫國”,似乎更合乎情理些。

也就是說,支援宜臼的諸侯,也無非就是幾個小諸侯:申、鄫、許,好嘛,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在虢公支援下的另一個周天子,即後來的“攜王”餘臣,一時便也不服輸,雙方就這麼頂上牛了!

這種兩王並立的局面,據說一直維持到了公元前750年,近二十一年的光景——這時的“周”世界,儼然失去首腦的巨人,在黑夜中搖擺不定。

雙方都在向諸侯招手,這邊是原來的太子宜臼,按一般人的認識而言,似乎他接班當天子毫無疑問,可是大家不要忘了,他剛剛引人殺了自己的父親、大周原本的天子,雖然事出有因,但這時可是宗法思想森嚴的周,你能說這事可以原諒?

那邊是“攜王”餘臣,他與這件父子糾紛無關,但他顯然是正牌的王室子弟,無汙點的接班人,而且有王室大佬虢公姬翰的支援。

中原地帶的諸侯們,如晉、衛、齊,其實這時都在旁觀。

《竹書紀年》曰:“週二王並立。”

秦,原來誕生在西周滅亡的廢墟之中史書上那些隱沒的真相

此時,第一個亮明身份,表示願意站在宜臼這邊的,居然是一個連諸侯都還算不上的西陲大夫嬴開(其實他應該叫趙開,因為古人的習慣,男人用氏,女人才用姓,而他是贏姓、趙氏,我們這裡敘述,還是依照今人的用法,以閱讀方便)。

當時宜臼正在發愁,因為鎬京已然殘破,且又有“攜王”餘臣的逼迫,他想東遷到洛邑去,那裡比較接近自己的盟友,顯然可靠得多。

宜臼的這個主意,自然是為自己著想,實際上卻恰中嬴開的心懷,為什麼?周天子離開關中,那就意味著原來的岐鎬京師成為無主之地,只要有人把它從戎人的手裡搶回來,那就是他的了!

於是宜臼的主意,嬴開雙手贊成,也因為他的贊成,一時宜臼竟然很是感動,從此便有了冊封贏開做諸侯的心思。

宜臼是什麼心思呢?他也有自己的盤算,雖然眼前戎人已然離開鎬京,可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再來撈一票,自己這大周天子整天擔心著會不會遭人打劫,這畢竟不是個事!所以只能向東去。但他雖然向東去,卻不能把這裡留給“攜王”餘臣,畢竟這裡是周興起的發祥之地。

這麼一想,把西部留給嬴開,比留給餘臣總歸是好多了。

於是宜臼對嬴開說:“戎無道,侵奪我岐、豐之地,秦能攻逐戎,即有其地!”這一句話,就在關中之地劃了一個大圈,說這裡這裡,只要你秦能拿到,那就給你!

好慷慨!

只是這慷慨的賜予要化為現實,還需秦人自己努力。因為宜臼劃出來的封地,一大半在戎狄的手中。等嬴開回來之後,他便“備其甲兵,以討西戎”。此後,經過整整四年的浴血拼殺,秦人才打到了曾經為西周發祥地的岐山。也就是在這裡,秦與戎,反覆爭奪。末了,秦國的開國之君嬴開便死在了這裡,他便是秦襄公。

而秦真正得到周原這份禮物,一直要到公元前750年,也就是周平王二十年,秦襄公的兒子秦文公,才真正打敗了戎族,拿下了整個周原。到此時,秦國才真正成為一個合格的諸侯國,從此屹立於大周的西方。

公元前750年,也正是在這一年,中原的戰場上,兩王並立的局面終於有了答案揭曉的一天,晉文侯表示願意認可洛邑的宜臼為唯一合法的周天子,隨即他率兵殺死了與周平王對峙了二十餘年的餘臣,這名可憐的被淘汰者從此被稱為“攜王”。

秦,原來誕生在西周滅亡的廢墟之中史書上那些隱沒的真相

而一直態度不明確的晉國為什麼會突然做出決斷呢?答案卻也明瞭,那就是宜臼已然允諾,若你拿下“攜王”,那麼他的土地也歸你所有。

“攜王”的土地確實不錯啊!從今天的陝西大荔到山西聞喜,這是連線關中平原與關東大地的咽喉所在,因為曾經是王地,所以在被晉國吞併之後,許多地方依然有王城、王官等舊稱。

好嘛,如此一來,宜臼儼然是最大的贏家,他確實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攜王”被滅了,他成了唯一的“周天子”,也就是後來的周平王。可是反過來一想,他所繼承的“周”其實又是最大的輸家,原本的東西兩京,如今折損一半,只剩下了東京洛邑。土地、人口甚至臉面盡失的“周天子”,確實已經不可能重溫“天下共主”的舊夢了!

而且,這個搬遷到洛邑的“周天子”,隨即又將面對另一個難搞的物件,那便是在驪山死難的鄭桓公之後裔,由於老爸生前的預先打算,鄭國很快有了一個良好的開局。桓公的兒子鄭武公,正年輕有為,他的夫人,便是申侯的女兒,而此時,他也掌握著東周的命脈,天子要聽諸侯的命令列事,而這,便是東周春秋劇情的上演劇目了!

《憑欄觀史》特約撰稿人:司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