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單

李肅:呂布賢弟,我來喊你殺爹

本文取材於羅貫中長篇小說《三國演義》第三回(下)饋金珠李肅說呂布,與正史無關。

上回說到董卓想要廢帝立威,丁原第一個反對。丁原不服董卓那是有底氣的,董卓有兵,丁原何嘗無兵,董卓有猛將李傕郭汜,丁原何嘗無猛將?且說會宴當日,站立丁原背後之人,武力值爆表,連董卓也投鼠忌器,那是何人?後來名揚天下的呂布是也!

李肅:呂布賢弟,我來喊你殺爹

丁原離席之後,第二天就帶人與董卓幹仗,董卓完敗。失敗之後的董卓唉聲嘆氣:“我若得呂布,何愁天下不定啊!”此時一人站出來說:“我願說呂布來降。”誰?呂布的同鄉李肅。

董卓問如何說降,答須用赤兔寶馬。那赤兔馬渡水登山如履平地,乃是董卓的心愛之物,董卓尚有不甘,李儒勸說:“主公欲取天下,何惜一馬?”董卓心一橫,送了!另加送黃金千兩、寶珠數十顆、玉帶一條,接下來就是李肅的高光時刻了。

李肅:呂布賢弟,我來喊你殺爹

李肅訪呂布,被伏路軍人圍住,經通報,兩人見面,一陣寒暄過後,李肅先把赤兔寶馬拱手送上,呂布試騎一陣,果然欣喜若狂,然而呂布畢竟懂得無功不受祿的道理,隨即問道:“兄賜我寶馬,何以為報?”李肅當然不會一開始就把計劃說出來,而是打哈哈:“某為義氣而來,豈望報乎!”接著把寶馬配英雄之類的馬屁詞彙一一說來,呂布更加開心,立即擺酒設宴。

幾杯酒下肚,老鄉見老鄉,自然要互相打聽一下各自混得如何,李肅:“我現任虎賁中郎將。”這是顯赫的中央高官。呂布:“我現在丁刺史賬前聽用。”這是不入冊的地方小吏。

李肅:呂布賢弟,我來喊你殺爹

兩下一對比,呂布受了刺激。李肅再次打擊:“我跟賢弟好久不見,卻與令尊常相往來。”呂布不知李肅話裡有話,只說:“兄醉矣!先父棄世多年,安得與兄相會?”李肅笑曰:“我說的是丁刺史。”等於說即便你認丁原做爹,不還是一個地方小吏?呂布尷尬一笑,答:“我也是出於無奈呀。”

李肅假裝奇怪地問:“賢弟有擎天駕海之才,四海孰不欽敬?功名富貴,如探囊取物,怎麼會出於無奈呢?”呂布無言。李肅進一步侃侃而談:“賢弟豈不聞‘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嗎?方今天下這麼多英雄豪傑,追隨丁建陽如何建功立業呢?”呂布問:“兄在朝廷,觀何人為世之英雄?”

李肅:呂布賢弟,我來喊你殺爹

呂布能有此一問,說明經過前面的鋪墊,其已動了換主的心思,李肅直言不諱:“某遍觀群臣,皆不如董卓。”

呂布為之一驚,心想白天還在跟董卓幹仗,董卓不可能收留他,於是也就隨口一說:“某欲從之,恨無門路。”這句話於呂布而言,不過是酒後戲說,於李肅而言,卻不能不抓住這個機會,他立即把黃金、寶珠、玉帶掏出來一一展示,呂布又是為之一驚:“何為有此?”李肅趁熱打鐵:“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將此奉獻。赤兔馬亦董公所贈也。”

李肅:呂布賢弟,我來喊你殺爹

寸功未立,又是寶馬良駒又是黃金玉帶,呂布過意不去呢,說:“董公如此見愛,某將何以報之?”李肅依然不點破,只讓他自己去想,說:“如某之不才,尚為虎賁中郎將;公若到彼,貴不可言。”呂布還是沒想到那一層:“恨無涓埃之功,以為進見之禮。”這就必須要點一下了,但還是不能說破,李肅講:“功在翻手之間,公不肯為耳。”呂布終於明白了,沈吟良久曰:“吾欲殺丁原,引軍歸董卓,何如?”作為同鄉,李肅深知呂布這個人反覆無常,既然他動了殺心,那就事不宜遲,遂催促呂布趕緊付諸行動。呂布於當晚將丁原斬殺帳中,是時丁原正秉燭觀書。

李肅:呂布賢弟,我來喊你殺爹

呂布投董卓後,被封騎都尉中郎將,可謂一步登天。董卓兼併了丁原的人馬,威勢更大,廢帝之事又提上了日程。老董本以為殺雞儆猴之後,再沒人敢反對了,孰料按下葫蘆浮起瓢,袁紹又起來反對,董卓怒曰:“天下事在我!我今為之,誰敢不從!汝視我之劍不利否?”袁紹亦拔劍對曰:“汝劍利,吾劍未嘗不利!”

李肅:呂布賢弟,我來喊你殺爹

那麼袁紹為什麼要挑這個頭與董卓叫板呢?是一時激憤還是確有丁原般的實力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