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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用大資料來預測未來的發展趨勢

“全知”並非“全能”,“大資料”並不能“全能性”地預設未來,但是能否“先知”般地預知未來?同樣,做不到。因為,大資料在時間上是有約束條件的。

《舊約·傳道書》有云,“日光之下,並無新事。”但舊事究竟如何重現?只要充分地瞭解已發生的事物,未來便無所遁形嗎?人們所熟悉的先知們,並不是所謂的歷史學家,也談不上什麼數學家。依憑歷史資料,能夠預知未來嗎?如果可行,那麼,先知們便無處不在、無時不在。我們或可文學性宣稱,歷史昭示著未來,但這在哲學上是危險的,將其上升為一種數理性的邏輯,更是艱困的,甚或根本無法企及的。即便歷史資料足夠全面、完整、有效,甚或及時,在邏輯上,也難以推斷出或確立起“歷史決定未來”的命題。

大資料是全量資料,源於事實,也是事實,它並非既有經濟理論變數性的函式分析,並不能在時間軸上理所應當地延展開去。在時間軸上,大資料終歸是區域性的,遠非全量,它是實然的,是已發生的,即其性質上仍然是歷史資料而已。問題再一次提出,通過歷史資料能夠“預知”未來呢?

大資料本身不是先知,也沒有誰能透過大資料成為先知。基於大資料並不能建構所謂的“歷史規律”,更談不上把同大資料有所謂“關係”的某人或某類人嵌入到這一所謂的歷史規律中去,進而使其發揮主觀能動性,擔綱某種角色。歷史資料對於未來有一定的作用,但是根本上講,歷史資料並不能決定未來,換言之,未來並不是由歷史決定的。沒人能夠憑依大資料而可預知未來,成為先知。

怎麼用大資料來預測未來的發展趨勢

歷史資料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到未來呢?依憑大資料,如何更有效地預測未來呢?這只是相對以往諸般遠非那麼有效的預測而言的,終歸有所助益,然而,畢竟只是機率意義上的“預測”而已,絕非“預知”。人類經濟社會,就像是一盤永遠下不完的棋,沒人能夠準確地預判輸贏,遑論精確到輸贏多少。有了大資料,便無所不知,無所不能,這無疑是一種妄想——大資料既不是主宰世界的上帝,也不是預知未來的先知。

上帝究竟是在擲骰子,還是在做計劃?沒人知道,包括那些真假先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