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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進拴||我讀林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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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進拴,現為河南省報告文學學會平頂山分會會長,平頂山學院客座教授。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員,已出版《湛河大決戰》《磊裕烽火》《洪流滾滾》《美女山,美人河》《六十歲說》《童趣兒》《人間真情》《命運》《我的鰲頭》《觀音菩薩傳》《風雨龍潭情》《壯歌風雲路》《月是故鄉明》《歲月芬芳》《新城美韻》《鄉情老更深》等五十六部。多篇作品在《人民文學》《中國作家》《文藝報》發表並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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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Lin Qingxuan,1953年2月26日—2019年1月23日),生於中國臺灣省高雄旗山,畢業於中國臺灣世界新聞專科學校。當代作家、散文家、詩人、學者,筆名有秦情、林漓、林大悲、林晚啼、俠安、晴軒、遠亭等。

林清玄著有散文《查塔卡的杜鵑》,文章《和時間賽跑》、《桃花心木》選入人教版、北師大版小學語文課本。曾任臺灣《中國時報》海外版記者、《工商時報》經濟記者、《時報雜誌》主編等職。他是臺灣地區作家中最高產的一位,也是獲得各類文學獎最多的一位,也被譽為“當代散文八大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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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23日,林清玄去世,享年65歲。林清玄1979年起連續7次獲臺灣《中國時報》文學獎、散文優秀獎和報導文學優等獎、臺灣報紙副刊專欄金鼎獎等。其《和時間賽跑》被選為人民教育出版社課標版小學語文三年級下冊第四單元第13課,也是北師大版四年級下期第十一單元第2課[6],《百合花開》還選入冀教版小學六年級下冊第12課。並且他的散文集一年中重印超過20次。《桃花心木》被選入人教版小學語文六年級下冊第3課。[7]

林清玄30歲前得遍了臺灣所有文學大獎:國家文藝獎、中山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金鼎獎、時報文學獎、中華文學獎、中央時報文學獎、吳魯芹散文獎、作協文學獎,曾於臺灣獲得世界華人文化新傳獎、傑出孝子獎、世新大學十大傑出校友獎、成功雜誌十大成功人物獎、寶島十大才子獎……直到他不再參賽為止,被譽為得獎專業戶。他連續十年被評為臺灣十大暢銷書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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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的作品曾多次被中國臺灣、中國大陸、中國香港及新加坡選入中小學華語教本,也多次被選入大學國文選,是國際華文世界被廣泛閱讀的作家,被譽為“當代散文八作家”之一臺灣作家林清玄以他眾多溫婉澄明的散文打動了無數讀者的心,林清玄散文的與眾不同之處在於:他絕大多數散文是以佛學文化為底蘊或題材的。在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說,佛學文化是林清玄散文創作的導引。林清玄既是散文名家,同時又是虔誠的佛家弟子,佛學的般若(智慧)已經深入他的氣息和血脈,成為他觀照世界萬物和人生的憑藉與指南。因此,林清玄的散文中呈現出佛學風貌也就不足為怪了。

林清玄的散文創作深受禪宗思想的影響,這類作品往往包含了深遠的禪意,林清玄的散文獨樹一幟,自成風格,其散文可貴之處在於,他的寫作能以積極的“入世”態度,關注現代人生存中面臨的種種問題,並伴之以人文的關懷和思考。他的散文風格簡樸、清新、智慧、幽遠,能做到虛實生輝,空靈流動,具有詩性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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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的散文獨樹一幟,自成風格,其散文可貴之處在於,他的寫作能以積極的“入世”態度,關注現代人生存中面臨的種種問題,並伴之以人文的關懷和思考。

1979年,林清玄與陳綵鸞結婚。林清玄應付臺灣報紙激烈的競爭,生活忙碌,內心空虛,陳綵鸞卻無法與他進行精神上的溝通。後林清玄選擇辭職上山,隱居起來,兩年後林才重入紅塵。就在林清玄以為自己看破七情六慾的時候,他遇見了方淳珍。

在一個雨天之後林清玄提出了

離婚

的要求。和陳綵鸞離婚以後,林清玄很快和方淳珍辦理了結婚手續。

1997年,林清玄和方淳珍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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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陳綵鸞卻和方淳珍私交很好。平時她們會相約喝茶、聊天,方淳珍還會為林清玄和陳綵鸞已經長大的兒子買電影票,約女朋友。當事的三人,早已相逢一笑不談過去。

醉後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理智只不過是人生的一部分,感情才是人生的全部。生命中的很多事,你錯過一小時,很可能就錯過一生了。”

翻開林清玄散文書,我便看見了這幾句話,它們背後的扉頁上是一片白樺林,紛繁的飛絮,似乎編織著一個個悽迷而又隱諱的故事,對映著文字間躍然浮動的暗象。

這又是個滿懷愁苦的作家吧,我思付道,在我所讀過的臺灣作家的作品中,很少有人會以一種輕快自如的筆調來吐露心跡的,余光中的《鄉愁》,雖寫得婉約真摯,卻也有過“鄉愁是一個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的詩句,令人感傷之餘,又多了幾分世事無常的悽楚;席慕容的文字,的確也有清麗脫俗的篇章,但在不經意間,她還是會流露出種種對往昔的傷逝之情,她用的是一顆“初心”,圓潤光滑,細膩雋永,卻似乎著重於感情的抒發,而忘卻了凝重的質感;陳冠學以一名當代的梭羅自喻,在他悠閒自如、從容舒緩的淡墨畫面之外,卻是一種行將消失的緊迫感;李敖呢,一柄鋒刃的劍,充滿了劍氣的張弛與揮灑,直刺向世間一切的醜陋,羈熬,迅猛。而林清玄則是一派佛家風範,清清玄玄,不悲不嗔,在博大精深、煙波浩渺的佛教藝術和佛教哲學的海洋裡潛泳泅渡,將之化為氣息,化為血脈,是內容和形式,靈魂和肉體,歷史和現實,瞬間和永遠的結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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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代中國的散文文壇上,林清玄是以其藝術個性著稱的佼佼者之一。他擅長將眼前的與記憶中的景物,現實的場景與歷史的事件、文物,用散文的筆法和詩的境界,流轉萬里而又隱諱婉轉,一一收入藝術的品位和冥想之中,熔鑄在抒情的流動的氣清神定的凝注裡。讀他的文章,最能感受到的是那東方的審美智慧和佛家的哲學情懷。他同樣關注卑微的小人物形象,農民、士兵、小商販、小職員,甚至有一些生活在最底層的“被侮辱的被損害的”人,但與魯迅等作家不同的是,他並不著意去刻畫和批判左右他們命運的社會力量,比如說魯迅的《孔乙己》;也不是為了從小人物身上發掘一些悲喜劇的成分,比如老舍的《茶館》,他也沒有一味地強調人性自身的堅韌和價值,你也許會奇怪地問:他的文章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就我自己來說,我最喜歡的是那種氣氛,一種柔弱生剛強、寧靜而致遠的人世間的一脈溫情和心香,用蘇東坡的一句話來說,便是“來往煙波非定居,生涯蓑笠外無餘,一蓑煙雨任生平。”

林清玄的《月光下的喇叭手》便體現了他這一風格。故事的內容很簡單,講的是一個從大陸流落到臺灣的窮苦藝人,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冬夜遇到了作者,他們兩人同樣懷著寂寞:“街很空曠,我自街口走去,他從望不見底的街頭走來,。我們原也會像路人一般擦身而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條大街竟被他孤單涼墨的影子緊緊塞滿,容不得我們擦身”,當“我”瞭解到他是一個用驪歌為死人送葬的喇叭手後,“他不覺仰天笑了:‘人到底免不了一死,喇叭一響,英雄豪傑都一樣。’”老人談起了他的生平,他故鄉的大豆田和他的童年,說:“故鄉真不是好東西,看過也發愁,沒看過也發愁。”而“我”卻說:“故鄉是好東西,發愁不是好東西。”離別時,老人吹著喇叭,“我”唱著歌:

我們隔著迢遙的山河

去看望祖國的土地

你用你的足跡

我用我遊子的鄉愁

你對我說

古老的中國沒有鄉愁

鄉愁是給沒有家的人

少年的中國也沒有鄉愁

鄉愁是給不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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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把所有人世間的苦難和現代文明社會中人性的失落,統統看成是一種無常和苦諦,而對付無常最有效的辦法,自然不是盡情的發洩那一份無力和無奈,而是向內轉,和一顆植物一樣,回覆並內斂為一顆種子,追述到種子發芽的瞬間,最具有張力,引而不發。他總是會把諸如鄉愁一般的感情,融入像月光一樣氣清神定的溫情中,換句話說,他有一套將激情醇化和晶體化的本領,能將如火如荼的激情化為透明的潔白的瀑布那樣,帶給人慾罷還休,虛實生輝的感覺,如沐浴在一片梵樂、馨香之中,從而置於一個“返樸歸真”、“空故了群動”的意境裡。

林清玄的文章自始自終有一個獨創性,但又非偏激和極端。比方說,他把臺灣社會轉型以後,人性的普遍失落造成的精神危機,形容為《洗碗水社會》,他說:“洗碗水社會就是溫吞水社會,一天天的在渾濁。洗碗水社會最可怕的是,不管你是多麼清澄的水,……一流下去馬上就髒了。”這段文字中有一個清晰的辯證聯結——先是社會的萎靡,再是風氣的倒退,接著便是人性的墮落,且絲毫沒有環轉的餘地,臺灣殘酷的現實也就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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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看到林清玄婉約、清雅、獨創的文風,而沒有看到他本身性格對文字的影響,是不全面的。也許和餘秋雨有異曲同工之妙,林的文章,有許多也是文化的體現。他熔鑄了豐厚的東方美學和佛家宗教情懷,他將現代人生中的無助感,挫折感,空漠感細細道來,充滿著現實感,這與他皈依佛教的悟性和入世的人生觀是分不開的。他寫過眾多的篇章,如《木魚餛飩》、《光之四書》、《佛鼓》、《黃昏菩提》,以及集禪機和生命體悟為一體的《金色印象》。尤其是《金色印象》一文,他將許多具有文化底蘊的事物收錄於間,這裡有一段:“我想,所有的果實都是美的,如果說果樹是生命,果實就是樹的心,隨便怎麼擺,都是美的,如果一個人有果實,也是一樣的。”《桃花心木》是當代散文家林清玄創作的一篇散文。此文從描寫桃花心木的形狀寫起,寫到桃花心木樹苗和種樹人,再寫作者觀察種樹人種樹的現象,最後寫作者與種樹人的談論。引出了“不只是樹,人也是一樣,在不確定中生活的人,能比較經得起生活的考驗,會鍛煉出一顆獨立自主的心”的道理,點明瞭文章的主旨。全文語言親切自然,文筆恬淡清新,娓娓道來,由事入理,融理於事,水到渠成,順理成章,意味無窮。林清玄先生一生都在尋找安頓靈魂的方法,並且將所獲的覺悟分享給喜愛他的讀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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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先生走了。臨行前,用微博向這個世界做了最後的告別:“在穿過林間的時候,我覺得麻雀的死亡給我一些啟示,我們雖然在塵網中生活,但永遠不要失去想飛的心,不要忘記飛翔的姿勢。”

他的這篇告別語,讓我想起一句歌詞:“花兒的翅膀,到死亡才懂得飛翔。”這樣的場景,無疑是悽美而令人傷感的。一生對世界充滿好奇和嚮往的林先生,將他最後的感悟,也告知了我們。

這樣的告別,無疑是屬於林清玄式的——清淡,悲憫,求索,領悟,並且不忘記分享。

他一生都在尋找安頓靈魂的方法,並且將所獲的覺悟分享給喜愛他的讀者們,讓他們在滾滾紅塵中,身體力行地去體會到清涼與美好——這種美好,存在於一山一水中,一草一木中,陽光的味道和飲者的醉與醒中……

他把自己對世間有何種期待,孜孜不倦地寫下來,送到人們的眼中和心中,將人們暫時被遮蔽的智慧,重新釋放出來。

他的悟,不是讓人們壓抑一切願望,逃避內心的真實感受,變成一片靜若止水的枯葉,而是希望人們用慧眼去認識世間的一切美好和醜惡,認識生活的真相之後,依然有熱愛生活的勇氣。

在林清玄先生的文字中,我最喜歡的一句話是:“如果內心的蝴蝶從未甦醒,枯葉蝶的一生,也只不過是一片無言的枯葉”。

在當下的世界,越來越豐富的物質並沒有緩解我們的慾望;越來越先進的傳播方式,更沒有緩解我們對未知的恐慌和焦慮。我們身處的世界變得更復雜更浮躁,而個體的生命,在越來越龐大雜亂的世介面前變得更渺小更不知所以。

如今,他離開了,但是仍沒有忘記給他的讀者留下一片永遠的清涼劑——別忘了飛。對於世人,他永懷一種悲憫。這或許正是作家與文字匠人的區別。

而正是基於這種悲憫,他的那些娓娓道來的文字才頗受世人歡迎。許多人,是將它作為安慰心靈的藥在讀。

當然,他身上並非沒有爭議。

喜愛他的人,會讚歎他像紅塵俗世中烈火烹油般的慾望火海中的清涼明燈,救自己走向一片清靜安寧之路;不喜歡他的人,會批評他迴避世間所有的銳度和矛盾,像一個借人們的焦慮發財的雞湯販子。

崇拜他的人,會認為他的文字和修煉,都達到了東方美學的完美境界;而貶駁他的人,則會覺得他離經典意義的文學相去甚遠……

而這一切,是不是事實,只有留待喜歡辯論的人們,去湊一個永遠沒有結果的熱鬧,如同這幾個月來,先後離開的金庸、二月河、李詠等人所受到的待遇一樣。

這是個流行離開的世界,但是我們不擅長告別。讓我們在這個寒冷的冬天,溫一壺月光,以李清照的淡,以柳永的甜,以東坡的烈,以放翁的壯懷激烈,以陶淵明和李白的濃淡皆宜,敬清玄先生,也敬我們身上依舊還會為一位作家的文字和身世感動的情懷。林清玄是信佛之人,他筆下的文字也時常流淌出禪思,這樣的思緒空靈飄渺,少不更事時未必懂得。只是覺得林清玄的散文如一座山丘聳立於茫茫山谷,只要對美學稍有喜好之人,很容易辨認出它的行跡,並被吸引而去。等到年長一些,懂得一些紅塵裡的道理,重讀林清玄,卻有另一番心境。喜歡他的人,愛他的優雅淡泊,不喜歡他的人,卻說他在寫“雞湯”,堆砌辭藻,故作玄虛,林清玄的文字題材稍顯狹窄,對現實的醜惡、社會事件少有涉及,讀來確實偶有脫離現實之感。

上世紀90年代以來,中國文壇確實興起過一陣“雞湯文學”,1990年代,以汪國真的詩歌為代表,雞湯式的“溫暖”文學鵲起,撫慰了一片流離失所的少年心靈。汪國真的詩歌以“知心大哥”的方式出現,對他們的所感所想以自己的思想性和哲理性進行了心靈撫慰和自省關懷,實現了情感煩惱到智慧超然的跨越。林清玄的散文風格,與當時受到歡迎的汪國真類似,都源於當時的時代環境和讀者口味進行的創作。

林清玄經常講的一個故事是,小時候,他一直蹲在家裡祭拜祖先的桌子前面寫作,有一次,母親問他,我看你整天都在寫,是在寫辛酸的故事呢?還是寫一些趣味的故事?林清玄回答,辛酸的也寫一點,趣味的也寫一點。母親告訴他,辛酸的少寫一點,趣味的多寫一點,別人要來讀你的文章,就是希望在你的文章裡得到啟發,得到安慰,得到智慧。此後,他決心在寫作中避開生活的苦難,用優美和淡泊給人們帶來撫慰。

在如今的時代,無論是汪國真還是林清玄,“溫暖”文學似乎都被視作有雞湯之嫌,被青年人嫌棄地掃進故紙堆,轉而興起的是更沉重、更冷峻和先鋒的寫作。汪國真已於2015年辭世,當時世人就對他頗有爭議,他死後的詩作也在主流文壇得到不同評價。此番林清玄離世,在哀悼大師同時,關於他的作品也莫衷一是。

我是喜愛林清玄的,喜愛他骨子裡的浪漫主義,喜愛他“一蓑煙雨任平生”的傳統情懷。他在17歲開始發表作品,20歲出版第一本書之後正式走上文學之路,30歲前就已經得遍了臺灣所有文學大獎,林清玄在人生的巔峰時刻決意進山修行,後又遇到婚姻變故,寫作事業受到影響。經歷起伏跌宕的他,落筆卻始終輕柔,沒有對世間萬物的埋怨和仇恨。他後期的作品雖不如早期靈動,但依舊細膩、純澈,使人聯想起80年代曾傳唱校園的一曲《白衣飄飄的年代》。

林清玄看待社會、人生的態度,都透出清淡之味。他不會把世俗的功名利祿看得太重,不會以世俗的成功和失敗作為人生的衡量標準。而那種空明淡雅的心境,總是給在物質社會中奔波忙碌的現代人以心靈的淨化與滋潤。他曾說:“我不能化解人生的痛苦,但是我相信,不論多麼痛苦,都能與美並存,痛苦會過去,美,會流傳。

中國人的生活離不開宏大敘事,“小確幸”常被嗤之以鼻,在文學行業內,流派、圈層有時確實比文學本身更重要。畢竟,中國人揹負著霧霾、二胎、學區房等重壓,已經寸步難行,誰能有心思在佛寺閒庭漫步,看月下花開,聽佛鈴迴響。我卻覺得,有時看點“雞湯”倒也不壞,當我們披荊斬棘,氣喘吁吁,穿過無盡的生活暗潮,我們還是可以擁有一個夢,夢中有飛鳥的婉轉和啁啾,佛寺的晨鐘和暮鼓,更有月光下的風聲和禪意,這就是林清玄贈予我們的幸福。

看來,將自己的文筆定位於氣清神定的氛圍中,即便沒有那麼明顯的悲愁,也是一份難得的灑脫,誰又能說“一蓑煙雨任生平”不是一種聰明的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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