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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以來的碎片

詩文行攝

自由的孤獨 | 溫柔的叛逆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

似乎我總會說,時間過得好快,這一次也不例外。

兵荒馬亂的一週,短暫的告一段落,越是累,越是緊張,才越想起來好多事還沒做,有點奇怪,每當閒下來的時候,一天除了在各個社交平臺上來回切換,好像一天也沒幹什麼。

矛盾。

昨晚拿起了記賬本,消費記錄還停留在4月份的交通上。

看著上下班地鐵、午餐,亦或是給娃買的東西,翻看了前面記得半個月,大概是這種日子太單調了,第二天要花的錢似乎都已經固定了,記錄的必要還有嗎?不用問,所以5月至今,那裡還是一片空白。

昨天寥寥數筆把每月的消費記錄彙總,我竟然花了這麼多?

就像我曾經擁有很多寶貴的時間,某個月的某一天才發現,那麼多寶貴的時間裡,我竟然沒有多少記憶深刻的碎片。

每天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孩子,除了孩子,就是工作。

我開始陷入焦慮之中,有很多個瞬間,我懷疑生活的意義,以及工作的意義。

週日的時候,跟兒子去遊樂園,買了三條小魚。回到家,二哥負責給小魚找個窩,他盯著小魚好半天,笑著跟炫哥說,“你看這隻小黑魚慌慌的,跟媽媽一樣。”

他出神的盯了很久。

我笑他,看一隻魚還看出愛來了。

但實際,我好像比以前更容易“慌”了。

看著那條小魚,橫衝直撞到掉了魚鱗而不自知,攪得身邊的小魚、小烏龜不知去處。

它是害怕?是不適應?

昨天,一個尋常的讓人“害怕”的週日,可能週五的時候我就開始擔心週日了,稿子什麼時候能好?能發嗎?我需不需要準備備稿?採訪的時候萬一身邊沒人,兒子怎麼辦?所有的問題,提前來了,鬱結在我的腦袋前端。

太陽穴像被一根線拉扯著。

焦慮,可能就是很多個複雜的情緒突襲而來,可能也是那些想象中的危險接踵而至,也可能是我懷疑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輕鬆搞定?焦慮,已經限制我的思想,我的活動能力、表達能力,以及處理再尋常不過的稿件的能力。

這時候,害怕、擔心、小心翼翼不敢觸碰我的,是老公。

焦慮傳遞給更多的人,兒子開始跟著我一樣“慌”,反而哭著糾纏著,讓媽媽陪,似乎在他心目中,媽媽只能是他的媽媽,不能是工作的誰誰誰。媽媽只能屬於他。

爸爸越是抱住他,他越是反抗。聽著他從臥室,哭到走廊,忍不住還是去找他,給他一個抱抱。他哭的很委屈,趴在懷裡好久沒有緩過來。

一瞬間,焦躁、無力、埋怨、責怪……所有的情緒,開始釋放。隨之而來的是,媽媽的負罪感和爸爸的挫敗感。

好在,炫哥是最棒的好孩子。等他緩一緩,陪著他吃晚飯,奶奶耐心的跟他解釋,媽媽要去做什麼?去哪裡工作,工作完來陪他之類的。

正在餵飯的我,聽到他說“媽媽去吧”,差點哭出來。

工作結束已經是十點半,他第一次,在我在家的時候,跟著爸爸睡著了。

他什麼都懂。

想起7月的某一晚,同樣值班的時候,工作還沒結束,他非要媽媽陪,我帶著哭腔有些發洩情緒的跟他說,“媽媽要哭了,兒子!”,然後,就聽見他嘆了一口氣,然後說:“要睡”。

他總是這樣,在我毫無預料的時候,給我安慰。

他可以不這麼乖,這樣我的負罪感才不會那麼重。偏偏,這種負罪感,又讓我產生了“如何當好一個好媽媽”“我是不是一個好媽媽”的焦慮。

在我的記錄習慣裡,我發現,“苦難”是我靈感的來源。可能容易焦慮的人,關注的都是“風險”吧?

它似乎掩蓋了所有幸福的美好,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都愛著我。

以上種種,問題的根源,在於我太焦慮了。在未來的日子裡,我要學會有意識的應對焦慮,瞭解它,戰勝它。

生活,還是要充滿陽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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