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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溥洋同學《詩歌三首》

張溥洋同學《詩歌三首》

威廉·布萊克的版畫

主要詩作有詩集《純真之歌》《

經驗之歌》

佘老師說:

下面三首詩都是六年級的張溥洋同學寫的。這是溥洋的自我介紹:“我叫張溥洋,今年11歲,我喜歡彈揚琴,寫詩,還喜歡小動物。我喜歡的顏色是紅色,在家裡,我有一隻名叫希寶的貓。還有一隻名叫豹子的狗。”

我覺得溥洋可以跟那些大詩人的詩媲美。我讀孩子們的詩常有這種感受。孩子們寫的一些詩,水平絕不低於薩福、布萊克、哈代、惠特曼、狄金森、葉芝、奧登、阿赫瑪託娃,也不遜色於席慕容、汪國真、余光中……你一讀,就知道,沒錯,這是個詩人寫的。以孩子們擁有的有限的文字量來看,你就不能不佩服孩子們的詩情畫意和表達能力。

為什麼我會給溥洋這麼高的評價呢?因為他的詩就很有詩意。

什麼叫詩意?當你的心靈受到震動,你用最凝練的文字語言表達出來,傳達出的一種意境。這種意境,讀者在讀詩的時候,能感受出來。好詩壞詩,都在意境。

但意境呢,不是靠辭藻堆砌出來的。詩人寫詩的時候得先有某種感覺,然後才能用文字展示出來。沒有感覺寫出來的詩,往往很假,讀著難受——“為賦新詞強說愁”。你還要錘鍊你的文字,才能精確地表達你要表達的意韻。

嗯,慢慢來吧!那些舉世矚目的詩人也曾經有過兒童時代,他們在孩童時代就喜歡寫詩,也有過很多很多次的嘗試,當然也有好作品,就像駱賓王七歲時寫的《詠鵝》,不就流傳千古了嗎?小詩人會成為大詩人。

我覺得吧,不論溥洋未來從事什麼職業,在他的大腦裡,都會住著一個詩人。職業並不會成為寫詩的障礙。你知道嗎?獲得諾貝爾醫學獎得主哈維·阿爾特就很喜歡寫詩。

張溥洋同學《詩歌三首》

我的名字

作者:張溥洋(6年級)

我的名字叫張溥洋。

書上說“溥”是很大很大的意思。

溥洋是不是廣闊的洋,

我也不知道。

而我小的時候喜歡海邊,

喜歡玩水,

游泳像一條小魚。

有一天我還駕駛著帆船乘風破浪。

我知道自己是個心有夢想的孩子,

現在是我積累知識的時候,

長大之後就會有翅膀。

張溥洋同學《詩歌三首》

秋之歌

作者:張溥洋(6年級)

我是大自然的呼吸,大自然撥出來 ,又吸回去,吸收氧氣,然後又吸回去……

我是蝴蝶,在樹林中翩翩起舞,慢慢的落入草叢中。

我是生命的精髓:冬將我孕育,春使我發芽,夏讓我成長,秋讓我生下精髓。

我是秋風,吹過人們的肩頭,讓人們感到寒冷,我是寒冷中給予人類的溫暖。

清晨,我同晨光一道將光明歡迎,傍晚,我又與大雁一起為他送行。

我在城市中飛奔,使城市更加寒冷;我在烏雲中咆哮,使烏雲千姿百態。我微睡時,黑夜星空的千萬隻眼睛半睜半閉;我醒來時,白晝的那隻碩大無朋的獨眼向我凝視。而這些哲理,人類尚未完全領悟。

張溥洋同學《詩歌三首》

我給老師畫像

作者:張溥洋(6年級)

您像天空中最亮的星,

每當我在黑暗迷路,

您都會讓我們逃離黑暗,

進入光明的懷抱。

您和我們一起。

雖然表面是亂麻快斬,

但又格外溫暖。

我們一起上課,

一起快樂。

您對文字異常敏感,

您對書籍特別稀罕。

我願像您一樣,

一路追光,

明辨方向。

有一天我是燈塔,

您是燈塔守護人。

張溥洋同學《詩歌三首》

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哈維·阿爾特在1988年寫了一首叫做《只見乙肝表面抗原,不見森林》的小詩:

我想我將永遠看不到

非甲非乙病毒的面貌

只知它要去肝臟裡找

但我怎麼都找不著

我們總是怪罪這種病毒

但名字外我們所知一無

抗原或DNA都檢測乏術

找到它我們沒有思路

這個病毒讓我們陷入混亂

逼迫我們成為“共謀犯”

它的存在需要排除錯誤答案

它究竟算是真實還是虛幻?

天空之上的肝臟之神

求你指明正確的門

給我們一些智慧的根

讓我們看清病毒的真

如果再不發表論文

他們就要開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