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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經國收藏108式春宮照,竟被兒子偷出與警衛員分享,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和邱明山相處的時間久了之後,他經常和我們聊起和孝文出去鬼混的奇特遭遇,所以,我們對孝文有了比較深刻的瞭解,也從邱明山那裡更深一層瞭解“小開”這個人的點點滴滴。所謂“小開”,蔣孝文在稍長之後要副官和隨從以“小開”或是boss之名義稱呼他,他不喜歡被人稱呼“大少爺”。

在淡江中學讀初中的日子,由於住校的關係,幾乎完全和臺北的紅塵鬧市隔絕。所以,一旦禮拜六放假回臺北,就像籠中鳥獲得釋放般雀躍。孝文帶著邱明山和一夥同伴,混跡臺北市鬧區西門町的咖啡館、茶室和各種龍蛇雜處的場所。年少氣盛之餘,和西門町浪蕩的小太保,時有摩擦。孝文這個人死愛面子,又愛耍老大。如此一來,只要有一方口舌激怒對方,一言不和,難免拳腳相向。淡中階段,孝文和邱明山兩人,就有好幾次進出西門町轄區警察派出所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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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孝文與母親蔣方良

孝文每次被警察逮進派出所,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警察製作筆錄時,問他家長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孝文輕蔑地朝牆上蔣介石玉照一指。小警察不知道孝文為何手指牆上的“總統”肖像,問他家長姓啥名誰,孝文還是指指牆上那幅蔣介石肖像:“就是他!”警察以為孝文開他玩笑,拿出專門責罰拷打犯人的寬皮帶,在孝文面前揮舞,語帶威嚇,你這小鬼再不老實說出你家長名字,我就要揍人了。孝文有恃無恐地說:“你敢打嗎?我爸爸是蔣經國,不信你到長安東路18號問問門口的守衛。”

警察這才意識到這小鬼恐怕不是在誆人,趕忙報告主管,再由主管向長安東路18號對街的派出所查證,證實眼前這個小太保模樣的孩子,確是蔣經國的大兒子蔣孝文。主管惟恐犯了天條,趕忙客客氣氣地朝孝文這毛孩子深深一鞠躬,把大模大樣的孝文恭送出派出所。唯恐惹禍上身,主管趕緊把製作一半的筆錄草稿揉作一團,丟在字紙簍裡,誠惶誠恐遭上級怪罪,更遑論有膽子敢去跟蔣經國密告孝文打架的事情了。

如此這般,不出大事時,警察局牆上的蔣介石肖像,成為孝文每次無罪開釋的免死金牌。即使打架鬧事,孝文打傷了人甚或是砸毀了商家的東西,還有最講義氣的邱明山出來替孝文頂罪,所以,犯再大的罪過,也罪不及身。當孝文的擋箭牌,儼然成了邱明山的“義務”;這也變成孝文和邱明山之間,不成文的默契。

淡江中學畢業,孝文結束住校生活,搬回長安東路18號,便衣組和孝文朝夕相處,我們很快就變成很要好的朋友。他只要是偷了蔣方良的“555”牌洋菸,就跑到便衣組的房間來抽菸。大家越混越熟,做什麼事情,都不分彼此,只要有好玩的事物,總是不忘和我們一塊兒分享。

警務處長陶一珊,知道蔣經國雅好欣賞黃色書報,不知從哪裡弄了一整套外國春宮照片,特地送給蔣經國當神秘禮物。此事不知怎的被正值青春期的孝文察覺,趁老爸不在家時候,孝文把這套洋春宮,從蔣“太子”房間的隱秘處偷出來,供我們“分享”。幾個大男人就擠在狹窄的房間裡,一齊欣賞這套西洋美女圖冊。孝文那時不過十五六歲,我們便衣衛士也都在二十一二歲上下,看到這種養眼照片,心中無不小鹿亂撞,看得我們的兩顆眼珠子差點都快迸出來,還捨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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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經國一家,後面站立者為蔣孝文

大家搶著看洋春宮時,孝文不時一旁提醒,別把照片弄破了,那可是他阿爹最心愛的物品啊!我們才曉得原來蔣經國很愛收藏春宮照片。

又約莫過了兩三天,孝文這次又搬來新鮮貨,那是一整套的中國明清兩代男女交媾彩繪圖。那套彩繪圖上頭的男男女女,重點部位全部裸露無遺,把中國明清兩代男女交媾的108種姿勢,用工筆彩繪圖解的方式,呈現在印刷精美的畫冊上。看過洋春宮照片,再看過中國108種性愛姿勢彩繪圖,我們這幾個連女人的手都還沒牽過的年輕便衣衛士,真是慾火中燒,又無處宣洩排解,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20世紀50年代,臺灣那麼封閉貧窮的社會里邊,一般老百姓要看春宮照片,談何容易,有的人恐怕連聽都沒聽過。所以,就連蔣介石的孫子蔣孝文,都把這些難得一見的黃色圖片當成稀世珍寶;況且我們和孝文正值青年和青春期,自然更對春宮圖好奇有加,趨之若鶩了。

雖然五十年代,正是“反攻大陸、解救同胞”口號喊入雲霄的時代,大家心底都有數,反攻大陸只是老先生自己一個人痴心妄想的夢幻,他可能對反攻的信念堅定不移,但是,我們沒有人相信打回大陸是那麼簡單的事。反攻大陸遙遙無期,回鄉無望,在臺灣我們的希望又在哪裡?身處那個苦悶的時代環境裡邊,其實,在我們負責領袖警衛安全的圈子裡,乃至更高層級的首長圈子裡,生活亦是相當腐化的——他們必須用暫時的腐化方式去麻痺自己的心靈,暫時遺忘亡國喪家之痛。

幾次隨扈蔣介石去高雄,我與警衛同志們一塊經歷的夜生活,也是五彩繽紛永難忘懷的,在那裡,我體會到那個時代獨特的腐化現象。高雄澄清湖是老先生最愛駐驛的名勝之一,只要去高雄出任務,通常就是大夥兒找樂子的時機。各級長官都很愛跳舞,我們年輕,當然也很快迷上這新鮮玩意兒。當然,我們都是三五成群,各自前往舞廳的。在幽暗的舞池裡,我們可以從昏暗的光線中,瞥見長官和同志們,和舞女們摟摟抱抱的親熱勁兒,只要在這種場合,才可以不分官階,盡興冶遊,在靡靡樂音之中,忘了今夕何夕。

在長安東路18號的日子裡,我們也得以和孝文分享他的青春期,同時也做出許多今天看來幼稚而當時視之為無上刺激的怪異行為。

某個初夏的傍晚,孝文放學後跑到我們房間和大家閒磕牙,某便衣衛士突然提議今夜何不玩個更刺激的冒險遊戲:“隔壁華南銀行員工宿舍,住了幾個身材很漂亮的標緻女人,我們趁今晚去偷看洗澡怎麼樣?搞不好還可以看見夫妻行房呢!”孝文聽了之後,蠢蠢欲動,大聲叫好。

當天夜裡,蔣經國夫婦入睡之後,孝文和邱明山悄悄跑到我們房間門口會合,我們幾個便衣衛士陪著孝文和邱明山展開行動。一名便衣衛士負責扛竹梯子,大夥輕手輕腳、屏氣凝神地走近靠華南銀行員工宿舍的木板牆邊,然後把那副竹梯子架在木板牆上。大家輪流爬上梯子看,孝文也和我們一塊依序輪流上梯眺望。其他的人則透過木板牆的細縫中,朝燈火闌珊處張望,希望能偷窺見限制級的景象。